第46章 小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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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原始之我在部落當祭祀!
    經常看到幾個黑團子玩累了就地躺下睡大覺,現在它們身上的毛厚實起來了,也不用擔心會著涼了。
    天氣昏昏沉沉的,紀朗午睡的時間有點久了,想醒來又覺得身體沒有力氣,突然感覺有雙小手在抓他的胳膊,費勁的睜開眼,小滿鑽在他懷裏,看他醒了,笑眯眯的喊他。
    然後像是看到什麽一樣,咦了一聲。
    伸手摸了摸紀朗掛在脖子上的細繩,繩子的最下麵掛著一顆狼牙。
    小滿指著這個狼牙問道,“這不是青叔嗎?”
    青九的這顆狼牙,以前一直掛在自己的骨刀上,所以小滿見過好多次。
    紀朗沒想到小滿居然能認出來,摸著他的腦袋說“對啊,不過青現在把它送給我了。”
    小滿歪著頭想了一會兒,沒想明白為什麽要把狼牙送給朗,但看朗這麽珍惜這顆狼牙,小小的他做了個決定,“那我以後打到的第一顆獸牙也給你。”
    青九沒想到一進門就聽到小滿說這句話,又氣又好笑的把他從紀朗懷裏扒出來,拍了拍他的屁股,“先長大再說吧。”
    小滿對他的行為和他的這句話都很不滿,氣鼓鼓的哼了一聲,又去折騰還沒睡醒的川和梧了。
    青九挑挑眉,這小家夥,身體沒見長,脾氣倒是漲了不少。
    低下頭看著一臉笑意的紀朗,飛快的低頭親了一下他的額頭。
    紀朗嚇一跳,做賊一樣看了眼一旁的孩子,還好沒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伸手捏了捏青九的臉頰以示懲戒,這家夥怎麽連臉上的肉都很結實。
    “下午要去撿麵果嘛?”紀朗問他。
    青九把一旁放著的水杯遞給剛坐起來的人,“不去了,下午要下雨,在家裏劈柴。”
    紀朗原本想跟著出去看看能不能再找點其他食物的計劃破滅。
    “那我去試試蒸饅頭。”紀朗說道,念叨了好久了一直沒顧上實施。
    為了保險起見,紀朗喊著葉和他一起,和了兩盆麵,一盆是純麵果豆粉,另一盆裏有一半是麵粉。
    用的溫水,和好麵紀朗又往灶台裏加了兩把柴,讓連著灶台的炕熱乎起來,最後才在麵盆上蓋了蓋子放好。
    小時候奶奶發麵就是這樣,兩三個小時就能發滿滿一盆。
    紀朗覺得這是他最難熬的兩個小時,幹等著時間過得慢,他先是去院子裏看了一眼烤箱裏的牛肉粒怎麽樣,又去看了還在熏製中的肉和香腸,還加了一把晾幹的柏樹葉。
    才過去半個小時。
    又去擼了一會兒大毛二毛三毛,把三隻肉嘟嘟的黑團子吵醒哄睡,又吵醒,就連獵風都被紀朗煩的從窩裏出去到院子裏吹風去了。
    時間還是沒到,甚至一半都沒過去。
    強忍著去掀開蓋子看的欲望,紀朗又往外院跑出去了。
    坐在廚房裏的葉笑著搖搖頭,難得的看到紀朗這麽心急的樣子,不知道這個饅頭有多神奇。
    果七和青九兩個人在合力鋸一棵一人抱的樹幹,西十在旁邊劈柴,颯十坐在靠著水管旁邊的水槽邊上看裏麵的魚。
    大部分都是他們外出的時候抓回來的,活著的就先養著,死了的直接吃點,現在這個不小的水槽裏,已經有二十多條大魚和幾十條小魚了。
    看到紀朗出來,無聊的颯十立馬招呼他過來,“小朗,你來看,上次豐抓回來的這個魚生崽子了。”
    紀朗知道她說的是哪一條,因為那條魚真的很漂亮,小家夥們甚至給這條魚起了名字,就叫“小美人魚”。
    是紀朗不認識的品種,淡黃色的魚身,尾巴卻是漸變成深橘色,而且不是普通的y型魚尾,尾巴比魚身還要長,更像是一條流光溢彩,材質柔軟的長裙。
    在水底遊起來的時候,魚尾偶爾綻開,像是開屏的孔雀,被太陽照射到,有一種波光粼粼的美。
    紀朗走近,果然看到,“小美人魚”屁股後麵跟著十幾個小紅點。
    奇了怪了,按理說這個世界段在以前的世界,也該是秋天啊,怎麽狗子,羊,鴨子,魚,都在這個季節生崽兒呢。
    “是不是得把它們分開啊?”颯十看著“小美人魚”身後的小紅點說,“你看後麵有大魚一直跟著想吃小魚崽呢。”
    伸手指給紀朗看。
    紀朗湊近了。
    果然,小紅點後麵幾條鯽魚嘴巴一張一合的,試圖把前麵的小魚吸進嘴裏。“是得分開。”紀朗看了一眼,想找個陶罐什麽的先把這條漂亮的魚和崽子撈出來。
    兩人又蹲在水槽邊上看了半晌小美人魚。
    差點連鴨子都忘了去看。
    白天的時候,鴨籠的門紀朗會出來給打開,但是幾隻鴨子在孵蛋,也不怎麽會出來,今天也是這樣,紀朗對於雞鴨孵蛋沒什麽了解,看不出來這些鴨蛋已經被孵了多久了,也算不出來具體的出殼時間,所以這些小鴨子能不能順利出殼就隻能隨緣了。
    至於寒季這些鴨子和羊群怎麽保暖,紀朗初步打算是平時做飯燒炕出來的灰,到時候可以每天鏟一些過來給它們,而且想來它們要比紀朗更適應這裏的氣候,在野外沒有窯洞和幹草,它們都能活下來,那在這裏條件還好一些呢,想來應該問題不大。
    漫長的兩個小時總算過去了,紀朗看時間差不多了,立馬衝進了廚房。
    一眼就看到被發起來的麵團頂起來的竹蓋子。
    嘿嘿,果然柳暗花明又一村。
    掀開的時候蓋子還被麵團粘住有點費力。
    另一個加了一半麵粉的盆,也被紀朗掀開了,雖然發的沒有純麵果豆粉那麽好,但是也膨脹了不少,蒸饅頭肯定沒問題的。
    “這樣就好了嘛?”葉跟在後麵進來,看著一臉喜色的紀朗問道。
    “可以了可以了,把這些麵揉一下,排一下空氣。”紀朗一邊說一邊將盆裏的麵往外扒拉。
    有點粘手。
    讓葉幫著盛了一碗麵粉過來。
    兩人就忙忙碌碌的開始揉饅頭了。
    後來礫和蘭也進來了,紀朗記憶裏小時候奶奶每次蒸饅頭都要忙活大半響,這會兒他們人多,做起來要快很多。
    沒多久,兩鍋饅頭都進了鍋。
    鍋底的火一直沒斷,不一會兒蒸汽就上來了。
    紀朗把很少用到的陶鍋蓋蓋上,陶鍋蓋重,而且不隔溫,平時做飯他們都不怎麽用,但是蒸饅頭就必須用到了。
    還是不太方便,等寒季過去了,有時間了還是要合計一下怎麽燒鐵。
    鐵鍋,平時用的工具,還有現在用的斧子和長刀都得重新改進一下。
    半個小時後,兩鍋蓬鬆的饅頭出鍋了。
    “好神奇,怎麽變得這麽大,比之前還軟!”葉顧不得燙手,伸手在一個有些發黑發黃的大饅頭上捏了好幾下。
    這饅頭蒸出來有點像紀朗之前吃過的紅糖饅頭,看上去賣相不好看,但是自帶一股清香的味道。
    幾人分著嚐了一個,誇讚聲都停不下來。
    又鬆軟還帶著點香甜,是跟之前吃的餅子和麵條不一樣的口感。
    晚飯吃的燉菜就饅頭,兩大鍋饅頭,都是兩層的,每層十幾個快二十個饅頭,這一大家子一頓飯差點吃了一鍋。
    紀朗……
    原本他計劃蒸饅頭隻是為了讓大家有個主食,做飯的時候簡單一些,今天這麽個吃法,看上去像是每天都得蒸饅頭啊。
    因著晚上不用外出,他們平時晚上一般都是吃菜和麵果豆,不怎麽做肉菜,也就吃個半飽不會餓肚子就行,今晚是破例了,大家也沒浪費這點糧食,吃了飯都沒有回屋子休息,劈柴的劈柴,拉磨的拉磨。
    幾個孩子也沒閑著,紀朗這兩天在教他們基本的加減法和乘法表,白天用石頭來練習數數和加減法,晚上幾個人就跟在紀朗屁股後麵背乘法表。
    哪裏忘了幾個人還能互相提醒,錯了的部分紀朗聽到了就會幫他們改正。
    紀朗沒有幫小孩子補課和啟蒙的經曆,現在這樣都隻是想一出是一出的教給他們,就算孩子們理解不了,那能記住一點是一點,最起碼以後最基本的算數什麽的不會出錯。
    這幾天風慢慢的小下來了,但是氣溫也慢慢的下來了,早上起來感受到空氣中有些刺骨的冷意,紀朗去把架子上放著的衣服拿了出來。
    這溫度,得在衝鋒衣裏麵加一層加絨衣了,蘭改過的加絨衣穿上去很舒服,他們不習慣穿那種會緊緊的貼在身上的衣服,所以改出來的衣服都是略微寬鬆卻不會太過寬大的。
    掀開門簾,又灌進來一股冷風,吹得紀朗一個激靈,得虧穿了加絨衣這會兒感覺前胸後背都暖烘烘的。
    小滿幾個在門洞蹲著和小狗崽玩。
    紀朗喊道,“冷不冷你們幾個?”
    脖子緊緊的縮在衣服裏的小蘿卜頭川,用自己稚嫩的小聲音說道,“不冷!”脆生生的很有元氣。
    後麵幾個也一樣的動作,縮在脖子說不冷。
    紀朗
    這還不冷啊。
    “別逞強了,回屋子往裏麵加件衣服。”紀朗說道。
    小滿噔噔噔的跑到屋子門口,“加什麽衣服啊朗。”
    眼神裏全是期待。
    小孩子對於新的衣服新的玩具新的朋友等等所有新的事物,都有一種大人理解不了的憧憬。
    紀朗把放在炕頭的抓絨衣拿起來,幫他脫了外套,套上了抓絨衣,又穿上外套。
    小孩好奇的摸著自己的小肚子,外套拉鏈還沒拉上,所以他摸的是剛穿上的抓絨衣。
    “好暖和啊,好軟。”連聲音裏都是高興的情緒。
    後麵跟過來的幾個,也顛顛的回屋子裏找他們的抓絨衣穿去了。
    川不知道該找什麽,扭著小屁股跑到廚房門口大喊一聲,“阿姆!”
    蘭以為他怎麽了,連忙擦幹了手上的水,掀開門簾走出來,“怎麽了兒子?”
    小家夥湊到阿姆腿邊,嘀嘀咕咕的說著剛才的事,蘭聽了好一會兒才聽明白,這家夥是要穿新衣服了。
    捏了捏兒子的小鼻子,蘭出聲,“你這衣服不就是今天剛穿的嗎?怕你冷我還在裏麵給你縫了毛毛的。”
    川還小,穿的層數太多了容易勒的慌,而且一直跑來跑去的玩,衣服容易移位,小不點基本上是意識不到衣服跑了的,容易著涼,所以蘭索性直接把抓絨衣縫在了他的小外套上,裏麵穿一個柔軟的內襯整理好,就不怕跑了。
    總之,最後大家都加了一層衣服。
    紀朗又叮囑了好幾遍,天氣冷了該加衣服就加,別硬抗,他們現在不缺衣物。
    不光是加衣服,晚上的窯洞裏也有點太涼了,再加上雨季快要到了,空氣中的濕度越來越重,炕也得燒起來了,要不然就會有點潮。
    家裏除了青九和小滿,還有早些天就開始燒炕的林叔和葉,剩下的人都沒睡過熱炕,紀朗擔心他們睡不慣,特意提醒了他們,燒炕的時候先不要燒的太熱,現在燒炕主要就是去個濕氣,等到了寒氣就得好好燒了,到時候大家也都適應了睡熱炕。
    結果,睡了一晚上熱炕的眾人,對著紀朗一頓誇。
    “這東西太好了,就燒了一點柴火,居然能熱乎一晚上。”
    “就是就是,這可比以前的時候省太多柴火了。”
    “小朗還擔心我們不習慣,結果我一上炕,那熱乎勁一上來,躺著沒多久就睡著了。”
    “哈哈,我睡到半夜還覺得有點熱,把腿伸出來睡的。”
    “對對對,我昨晚都穿的短袖和短褲睡的,還覺得熱呢。”
    “要是以前就有這個多好,那就不會有小崽子被凍死了。”
    ……
    他們說的起勁,紀朗也聽出來了,沒有什麽不適應的,就出門看鴨子去了。
    昨天的時候,有子隻小鴨子破殼了,紀朗興奮的一晚上都沒睡好,被青九趁機上上下下摸了好幾遍。
    剛走到窯洞門口,就聽到了裏麵傳來的嘰嘰喳喳的聲音,聽上去數量還不少!
    推門進去一看,好家夥,十幾隻小鴨子在籠子裏,有的窩在角落裏擠成一團,有的卻像是大爺一般,邁著不太穩當的步伐,大搖大擺的在鴨窩裏巡視。
    紀朗走過去,那些巡視的“鴨大爺”立馬慫慫的靠到最裏麵縮成鵪鶉了。
    打開鴨窩的門,紀朗找了個小樹枝把擋住大鴨子的小鴨子們驅趕開,看了一下窩裏,還有幾個沒破殼的,有兩個已經破殼了在自己啄蛋殼的。
    紀朗知道,自己破殼出來的小雞和小鴨會更強壯好活。
    不過,要是孵夠日子還沒自己啄開蛋殼的小雞和小鴨,很容易被憋死。
    這些拿回來的鴨蛋,大部分都孵出來了說明日子是夠了的,紀朗把守著窩的大鴨子也趕走,伸手拿了個窩裏的鴨蛋出來放在耳邊。
    能聽到一下下在叨殼的聲音,但是應該是發育的不夠好,沒有什麽力氣,紀朗就用隨身帶著的瑞士軍刀在蛋殼上輕輕的敲了一個小口子,用鑷子把旁邊的碎殼一點點的掰掉,漏出了小鴨子光禿禿的小腦袋,剩下的幾顆沒出殼的紀朗都幫著這樣敲開了。
    可惜的是,有兩個紀朗敲開的時候,小鴨子已經沒有動靜了,不知道是憋死的,還是本身就沒發育好。
    這種感覺還挺神奇,紀朗沒想到自己在獵風生崽子的時候幫著接生,這會兒還能幫著小鴨子“接生”,也就那頭母羊生羊崽的時候利利索索的,沒用到他。
    忙活完這幾個沒出殼的小鴨子,紀朗這才發現,在他不注意的時候,那些已經能跑能跳的小鴨子早就跑出了籠子,現在在窯洞的各個角落裏搖搖晃晃的跑著,時不時的停下啄一啄草堆上的草籽。
    還好進來的時候隨時把門關上了。
    他可不想滿院子找鴨子。
    小鴨子們玩了一會兒,就不約而同的湊到大鴨子身邊去了,也是神奇,每個小家夥都能精準的在四隻大鴨子裏找到自己的親媽。
    大鴨子們孵了這麽久的蛋,早就憋壞了,一點回籠子的意思都沒有。
    紀朗也不敢把它們放到院子裏去,就怕它們跑了,那這十幾天的精心照顧可就打了水漂了。
    而且院子裏現在兩個水槽裏都有魚,紀朗可不想用自己養的魚去給鴨子們開自助。
    不過,可以往這個窯洞裏放在大一點的水盆,讓它們玩,養鴨子還是得有點水的。
    反正累了它們就回窩裏了,紀朗索性沒再管,把門關緊出去了。
    看完鴨子,紀朗又進了羊圈看兩隻小羊崽,羊圈裏地麵上還算幹淨,鋪了一層燒過的草木灰,昨天一天製造的糞便也被果七一大早清理過了。
    母羊站在食槽邊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吃著草料,對於時不時的進來一兩人這件事已經習慣了,完全不帶怕的,兩隻小羊崽躲在母羊肚子底下,小聲的咩咩著。
    比剛出生的時候大了好幾圈了,身上的毛毛也厚實了不少,應該是冷不著的。
    其他的幾隻羊倒是看上去和之前剛抓回來的時候沒什麽區別,除了對人的攻擊性沒那麽強了,其他的好像沒什麽變化,每天也沒少吃,怎麽不咋長肉呢。
    紀朗歎氣。
    得肥起來了,肥一點了才好吃肉啊。
    肥一點的羊肉烤串,一點點的被烤熟,肥油一點點被烤出來,順著肉滴進碳火裏“滋啦”作響,想一想都嘴饞。
    站在食槽一邊的兩隻公羊不知道為什麽這人要這樣的眼神看著它們,隻是……看了沒一會兒,怎麽就有一種寒意從脊背蔓延到全身呢。
    打了個哆嗦,兩個羊互相擠著縮到角落裏去了。
    現在外院有了羊圈和鴨圈,紀朗覺得院子外圍的竹牆,有點矮了,而且不夠結實,防不住野物,萬一寒季的時候有餓瘋了的獵物摸上來,不僅危險還讓他們的食物受損,紀朗可不想看到這樣的後果。
    竹子牆好看,但是確實沒什麽作用,還是得壘石頭牆或者土牆。
    在角落裏整理麵果堆的青九看著站在竹牆邊上若有所思的紀朗,開口問道,“怎麽了?那邊有什麽不對勁嗎?”
    紀朗回頭笑笑,“沒有,我在想要不要把這個牆換成石頭的,竹子的不夠結實。”
    指了指羊圈的方向,“咱們現在不是有養羊和鴨子嗎?萬一寒季的時候有野物跑過來怎麽辦?”
    青九停下手裏的動作,想了一下,“那回頭我和果哥背著石頭回來。”
    紀朗趕緊擺手,“不用不用,這竹子牆下麵是山崖,一般野物應該也摸不上來,院子裏不是還剩了些磚頭嗎?我過兩天把這個竹門拆了,壘個結實點的門。”
    青九其實不太願意讓他這麽累的,這人就沒閑下來的時候,明明每天都在家裏,卻忙的都沒什麽休息的時間。
    不是在做木工,就是在合計著做什麽工具。
    可青九也知道,紀朗一旦決定做什麽事,都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
    認命的歎了口氣,好在風季馬上結束了,他們的柴火和食物也儲備的夠多了,不用再花太多的精力和時間去打獵和打柴了。
    上次弄回來的那幾頭野牛,在牛群裏是算不上分量的,但畢竟是牛,一頭的重量都能頂三四隻大體型的公羊了,光是最大那頭四條腿和腹部切下來的肉,都壓的院子裏用來風幹鹹肉的架子微微彎曲了,當時那些肉看的紀朗樂壞了,甚至奢侈的吃了一頓不怎麽正宗的煎牛排,紀朗吃不慣帶著血紅蛋白的那種,所以上好的肉在他的烹調下少了份牛排特有的口感,好在因為肉質夠好,煎出來的肉一點也不柴,有彈性但卻不費牙,一家子也吃了個開心。
    閑不住的紀朗又忙碌起來了,這次外院的門,紀朗決定壘的高大結實一些,要讓平時大家推架子車或者柴火野物這些東西過的時候不會覺得有問題。
    所以要做一個雙開門。
    平時不外出的時候就像是裏院到外院的門一樣,可以在裏麵插上。
    有了給窯洞做門的經驗,大家這次上手都很快,紀朗隻需要說清楚自己的要求,幹活的幾人很快就利利索索的把活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