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所以窮追不舍的虐戀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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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茶又魅,重生後每天虐渣上位!!
    “屬下領命!”
    寒風拱手應下,轉身就要走。
    “等等!”
    雨簾中傳來一道聲音。
    一身黑色短打的寒露冒著雨快步出來。
    “寒護衛,請帶上我。”
    說罷,轉向辛念煙,直挺挺的跪在雨簾中。
    “主子,求你給寒露一個親手報仇的機會!”
    辛念煙頓了一下,“好,你去吧。”
    寒露麵露喜色,撐身站起來,與寒風一同翻牆離開了煙雲院。
    雷聲轟鳴,辛念煙退回屋內,關上了門。
    屋裏溫暖寧靜,隔絕外界所有的陰冷與嘈雜。
    另一邊。
    寒露跟著寒風一路駕馬疾馳,朝著城外追了出去。
    雨夜無月,道路泥濘,兩人提著一盞破舊油燈,在雨夜中飄忽如幽魂。
    很快,他們就趕上了駕著馬車追擊的飛煙閣成員。
    “穀雨,人呢?”
    寒風揚聲問道。
    馬車撩開車簾,一個女子探出半邊身子。
    “在前麵,估計快到煙華林了。”
    寒露在雨中眯了眯眼,駕馬靠近馬車。
    “姑娘,借你刀一用。”
    說罷,抬手便搭上了穀雨腰間的刀柄。
    穀雨下意識就要去攔,寒風卻先一步按住了穀雨的手。
    寒露鏘然一聲拔出穀雨的長刀,牽著韁繩縱馬疾馳,加快速度往煙華林的方向跑去了。
    “跟上她!”
    寒風皺眉,下令加速。
    寒露是他們飛煙閣第一個任務,做了這麽多,就是為了她。
    她要是出了什麽問題,怎麽跟小姐交代?
    很快,摸著黑的一群人就追上了前方的馬車。
    “點火,放箭!”寒風一抬手,身後的飛煙閣眾人便利落的點上火油箭,拉弓射了出去。
    前麵跟著追的寒露隻感覺到上空火光飛速閃過,仰頭看去,便見漫天火箭朝著前方的馬車急射而去。
    那火油也不知道是什麽煉製的,在雨中都淋不息,將馬車照得清清楚楚。
    “啊——”
    “有刺客!”
    “保護大人!!”
    前方傳來一陣騷亂,馬車很快就翻了,寒露加快速度,身邊的飛煙閣眾人棄了馬車,縱身一躍而起,朝著那輛倒在路邊的馬車襲擊過去。
    很快便響起一陣打鬥聲,刀兵交接在雨中格外清晰,伴隨著火油燒焦的氣息。
    又很快被大雨淋濕。
    馬車中滾出來一個人,一身囚服,神色驚恐連滾帶爬的往林子深處跑去。
    寒露雙眼怒睜,大雨不僅沒有讓她有一絲動搖,反而將她那雙眼中的恨意洗得發亮。
    她拖著一把長刀,朝著宋慶元追了上去。
    宋慶元不要命一般的跑,但尚未恢複的腿傷拖累了他,隨著他跑得越來越慢,傷口裂開,拖得一地都是血水。
    終於,他一瘸一拐的被絆倒在地上,在遍地泥漿中驚恐的後退。
    “你是誰,求求你放過我,我可以給你錢,給你錢!”
    他著急忙慌的求饒。
    寒露披著一頭淩亂的長發,一身黑衣濕透,看不清長相。
    “堂叔,是我啊。”
    寒露輕聲開口,邁步走到他麵前來。
    “雨晴?”宋慶元心底惡寒,重重打了個寒顫。
    “你還記得我啊。”
    寒露居高臨下看著他,嘴角微微上揚,轟然一道雷聲炸響,在電光之下像個來索命的惡鬼。
    她猛地抬手一揮,長刀呲的一聲毫不留情砍在宋慶元的身上。
    鮮血噴濺而出,撒了她一臉,連視線都染得通紅。
    不,她就是來索命的惡鬼。
    “啊啊啊啊啊啊——!!!”
    宋慶元痛得一聲哀嚎,那一刀從身上砍到臉上,讓他害怕得要發瘋。
    “雨晴,別殺我,我是你叔叔!”
    “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了,我給你錢,我給你父母磕頭認錯……”
    宋慶元說著,猛然伸手去搶寒露手裏的刀。
    寒露麵無表情,反手刀鋒一錯,就把他那隻手齊齊整整的削斷了。
    又是一聲哀嚎,寒露隻當充耳不聞。
    她一刀一刀的砍在宋慶元身上,喃喃道“你不配去磕頭認錯,你去死就行了。”
    直到宋慶元再沒有了一絲聲響,她才停了下來,手裏的刀落在帶血的泥濘裏。
    “爹……娘,女兒為你們,報仇了!”
    寒露滿足的勾起嘴角,朝後倒去。
    一道身影將她攔腰接住,也不知道在後頭看了多久了。
    “辛苦了。”他說。
    寒露認得這個聲音,閉上了眼躺在了他懷裏,失去意識。
    ……
    一場秋雨一場寒,這場雨過後,夏季的暑氣徹底消弭,開始冷了起來。
    煙華林。
    相府的馬車緩緩停下,辛念煙從裏頭下來,裹了裹身上的披風,快步走進了藥居。
    昨夜傳回來的消息,寒風他們攔截下了宋慶元的馬車,人就地誅殺了,但寒露被神醫帶回了藥居。
    所以辛念煙一大早就來了煙華林。
    她有預感,自己最開始好奇的事情,今日能解惑了。
    藥居的門童都認得辛念煙,她一路往裏闖,也沒人攔著。
    直到進了後院,隨手拉了個小藥童問“神醫呢?”
    “在臥房。”那小藥童回道。
    辛念煙眉頭一挑,快步往臥房的方向走去。
    好個寧無忌,他這裏從來不留病人過夜,今兒個怎麽就壞了規矩了?
    而且還把人往臥室搬,是真不把寒露當外人啊!
    問過她這個主子了嗎?啊?
    她怒氣衝衝的推開臥房大門,還沒來得及質問,便被裏頭兩人沉默的氣氛感染,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你來了。”寧無忌似是舒了一口氣,朝她招了招手,示意辛念煙進去。
    “小姐。”寒露起身就要行禮,被寧無忌按住。
    “不要多禮,歇著就是。”辛念煙也趕緊開口阻止她行禮,看向寧無忌。
    “她這是怎麽了?”
    “情緒過度激動,又淋了雨,有點風寒。”
    寧無忌回答,他放在寒露肩上的手被寒露不耐煩的抬手撥開,卻並不惱。
    甚至好脾氣的將藥碗遞到她嘴邊“把藥喝了,起來吃飯。”
    “不用你管。”寒露冷著臉別開腦袋。
    辛念煙一時間摸不清情況,打量打量著兩人。
    “你們……”
    寧無忌轉眼看向她,直言不諱開口。
    “我是她兄長。”
    辛念煙“?”
    竟然是兄妹!
    所以,窮追不舍求而不得的虐戀沒有了!
    “小姐,奴婢不認得他!”
    寒露眉頭緊皺,蒼白著臉從床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