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大爺永遠是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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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在皇庭,家和萬事興!
    一日風光無限,百日甘盡苦來。
    言的就是朱文寶。
    自上次在禦花園強行裝完逼,已經兩年過去,變化說大也不大,倒是滿京都傳遍了九皇子的詩。
    同時這兩年除了自己身為太子的大哥被滿朝文武逼著結婚,也就無甚大事了。
    因為再大的事,也沒太子結婚,傳宗接代重要,太子妃位置一直空懸,可是惹人眼。
    不過想想自家大哥的年齡二十有二,也確實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畢竟再過幾年隻能老牛吃嫩草了。
    為此太子沒少被皇後上官靜逼著參加各種詩詞宴會、名流宴會。
    用上官靜的原話“寶寶不讓抱了,你得給我生個孫子,妻妾生的都行。”
    也為此朱文寶沒少被太子朱文奎拉著當擋箭牌。
    文王爺三歲能言詩,早就流傳開來,家喻戶曉了。
    這不,剛剛入秋,也就是大明曆666年9月3日,朱文寶剛從大學堂出來。
    就被太子身邊的貼身太監狗不問踮著腳攔了下來。
    “九爺,九爺,我的親九爺,你就饒了奴才吧,您要是不去,老奴鐵定被太子打斷腿。”
    隨著年齡增長,又有王爵,宮裏的人都自覺的喊一聲九爺,哥哥們小九或者九弟就看遠近親疏了。
    至於長輩,親近的依舊是寶寶掛在嘴邊。
    “老狗,你可別忽悠了,老大什麽人我不清楚?他要是為了這事打斷你的狗腿,那還是讓老大趕緊把太子的位置直接拱手給老二得了,省的勞心勞力。”
    也不知道九爺和誰學的,打從四歲開始,求人辦事時大哥二哥的喊,平時直接老大和老二,哪怕是朝堂之上。
    狗不問也是心思活泛的人,瞅瞅這個時間這個點,就知道九爺這是又被那老不死的留堂了。
    “九爺,太子說了,你若是跟著去,今日的課業就~”
    狗不問眨眨眼,臉上堆笑。
    “看吧,我就知道大哥對我最好。”朱文寶假模假樣的上前。
    狗不問連忙彎腰。
    “嗯,去安排個人,回去告訴我母後一聲。”
    兜兜轉轉,皇宮門前。
    幾匹上等戰馬,在騎士的把持下,緩緩向前走去。
    朱文寶則被朱文奎抱在懷裏,同乘一騎。
    “老大,下次你能不能換個人,這老狗可不實誠。”
    “換個人?好啊,既然九爺吩咐了,回去就把老狗砍了。”
    “你認真的?”
    “你認真的?”
    “得了,不換就不換,這狗不問雖然不實誠,可也是個知心人,真把他砍了,估計你也一時間找不到他人代替。”
    “謝,九爺仁慈。”
    “老大,你沒完啦!!!”
    “哈哈。”朱文奎不再逗弄自家小弟,親昵的揉揉臉蛋。“大哥這不是也沒辦法啊,咱們母後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若是不去,肯定能在我的耳邊磨叨出繭子。就像是我去請你,你肯定不去。”
    “所以次次你喊狗不問來堵我。”
    “嘿嘿,下次,下一次肯定不會讓他去了。”
    “這是你第三十六次保證了。”
    說到這裏不得不說一聲,在大明太監不當人,從他們每個人的名字都能看出來,這一點和原時空的大明很像。
    而狗不問就是一太監充其量也就是跟在太子身邊。
    之所以朱文寶能和氣。
    四歲那年,朱文寶好奇白鶴是怎麽養育下一代的,於是獨自悄摸的爬上了閣樓,哪知白鶴還沒看到,腳底打滑跌落而下。
    原以為能有機會換個係統了。
    誰知正好被路過的狗不問瞧見,舍身接住了朱文寶,狗不問反而傷了腿。
    哪怕經過醫治依舊落下了踮腳的習慣。
    也是由此入了太子的眼,至於其他伺候的太監直接被皇帝杖斃了。
    其次,一般情況下,朱文奎和朱文寶也有默契,平常都是其他太監傳話,真要是躲不過去了,太子才會讓狗不問出馬。
    不是要朱文寶給狗不問麵子,而是變相告訴朱文寶幫幫大哥,頂不住了。
    熱鬧的街市,來往的客商,朱文奎和朱文寶毫無半點皇子架子。
    二人打鬧間,朱文奎將此去的觀天樓信息說給了朱文寶。
    觀天樓高21米,長30米,寬30米,占地麵積900平米,若是算上附屬院落,占地能達到萬平米。
    是僅次宮中太和殿的第三建築,朱文寶也有所耳聞。
    這觀天樓好像是跟自己還有些關係,具體什麽關係,當時太困了,話聽了半拉半沒頂住,睡著了。
    如今從外麵來看,觀天樓早被裏三層外三層的暗中包圍了起來。
    甚至朱文寶還看到了身著便裝的禁軍統領,九品高手侯毅。
    “怎麽了?”
    “喏。”小手指指侯毅。“知道的是在保護咱們,不知道還以為他是要準備拐賣兒童。看他賊眉鼠眼的樣子,就差把眼珠子貼在我身上了。”
    “嘖嘖,你也不瞅瞅當年是誰,因為上高爬樹,連累禁軍統領軍棍五十,更過分的是現在禦花園連個超三米的樹木都沒有。”
    “老大,你過分了啊。”
    不提二位的閑心,話說回觀天樓。
    此時的觀天樓早已被主事的掌櫃,安排夥計裏裏外外打掃了三遍。
    因為收到消息,今天來的主客貴不可言,甚至是背後的靠山都要禮讓九分。
    而且能讓這些少爺小姐提前入場,掌櫃的想想都不寒而栗。
    眼瞅著自己忙著腳不沾地,眼光一瞥。
    “喲,李公子,您來了,早通知一聲,小人親自下去迎接。”
    迎麵來的是吏部尚書的獨子,在京都一帶素有小天師一說的李岩。
    坊間傳聞李岩人品端莊,待人寬厚,加之常年在巨鹿書院學習文氣卷身,據小道消息稱,巨鹿書院院長曾不止一次與其談經論道。
    “佟掌櫃,客氣。”
    “李公子請。”
    “掌櫃請。”
    二人客套幾句,在將李公子引入後,佟掌櫃繼續迎來。
    “呦,西門大人。”
    “王公子。”
    “嘿呦,沒想到馬世子竟然親自前來。真是蓬蓽生輝,蓬蓽生輝。”
    眼瞅正主還沒到,其他有矛盾還是虛情假意的,該來的不該來的都來了,皆是老老實實安分守己坐著。
    這來人到底是誰啊,能讓這些公子小姐老實如同鵪鶉。
    此刻佟掌櫃隻覺心跳加速。
    擦擦虛汗,這要是出個好歹,這觀天樓估計會被夷為平地吧。
    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麽,伸手招呼一夥計。
    “去,將我掃地的大爺請過來,告訴他,他要是不來,這觀天樓關了門,他可沒去處掃地了。”
    “算了,算了,你回來還是我去吧。”小聲嘀咕。“大爺永遠是我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