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係統步數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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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皇庭,家和萬事興!
能調動大宗師的勢力天玄大陸不是沒有,卻也不多。
再讓一位大宗師心甘情願的隱姓埋名,寂寂無聞。
這種勢力已經可以說是屈指可數了。
單超聰甚至想到的是幾大國,但緊接著最先排除的卻又是大黎王庭。
因為他相信,從大黎王庭成功刺殺胡思海以後,大明肯定不會再讓此類事件成功,大黎王庭的大宗師,必然被頂的緊緊的!
其實他內心更怕的是!是皇上。
他怕是皇上安排,以此挑撥三位皇子的爭鬥。
皇上則可以高坐龍椅,以鎮人心。
皇上真若是成功突破至浮生境,壽元無數,百年的太子?還是千年的太子?
所以為了防止各家繼續做大,三位皇子出現鬥爭才是最合理的。
單超聰作為錦衣衛出身,他不得不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一個人。
但是,單超聰不知道的是,皇上已經突破成功了。
還是那座山洞。
“你再說一遍!”不敢置信的聲音,充斥著山洞。“他可是大宗師,你告訴我竟然失敗了。”
“大人確實是失敗。”跪地之人聲音顫抖,他知道辦事不利是要死亡的,所以將發生的事一一的講給了眼前的大人,隻求能給一個活命的機會。“……大人,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計劃如此周密都失敗了!!”被稱為大人之人輕嗬一聲。“嗬!”
也就是這一聲輕嗬。
跪地之人不知被何人拍成了肉泥。
“去,將所有知道此計劃的人清理幹淨。”
洞內無聲。
沒過一會兒。
“朱文寶啊朱文寶!沒想到你隱藏的夠深的。”
“身邊竟然有浮生境的人跟隨。”
想到之前探聽到的消息,就覺得有些可笑。
什麽狗屁的大宗師!
什麽狗屁的逍遙子二人離開了大明地界!
全都是扯淡!
他朱文寶身邊還隱藏著一位浮生境!
“三位浮生鏡?朱土安,你皇位坐的也夠穩?”
然而不等其繼續說話。
山洞內一道亮光突然閃現。
身首分離。
至此山洞除了呼呼的風聲,再無其他的聲音。
夜晚。
剛剛回到自己房間的朱文寶還沒來得及坐下,門又被推開了。
看到單超聰略有失落的樣子。
“沒有查到?”
“回主子,查到一半兒線索全部都斷了。”
“凡是與線索有關的人,全部死亡。”
“他們的動作太快了,快到不可思議,甚至鬥膽推測,他們早就知道計劃會失敗,早早就動手鏟除了線索。”
“追查到哪兒了?”
“先是依著那株活血草進行追查的……”
單超聰簡單的講了一遍。
“主子,再給我點時間,我就不信查不出丁點兒。”
朱文寶沉沉了一聲,又問道。
“被你打殘的人呢?”
“至今還在街上艱難爬行。”
“去把他帶回來吧,救治救治他的傷勢,然後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明白了,主子。”
等到單超聰離去,文天祥現身。
“暗衛那邊有什麽線索?”
“回主子,暗衛已經開始核查所有有此事實力的勢力。”
“嗯。”
“下去吧。”
等到文天祥離去。
“一明一暗,本王就不信查不出。”
朱文寶一開始,不是沒有懷疑過是父皇所為,為此不惜試探了試探詹徽對於三黨混亂的態度。
緊接著就想到了,自己的係統步數沒有減掉,證明沒有影響家和萬事興的操作。
如此看來。
“隱藏一名大宗師,最後還能無視死亡。”
“嗬。”
“好大的魄力!”
京都。
錦衣衛大本營。
“指揮使這是要出去。”謝墨白交了差,本想回家,好巧不巧看到了錦衣衛指揮使帶著人,看樣子是要辦案子。
現在這個點,在京都深夜辦案子,多半是抓貪官。
謝墨白就想著幫幫忙,反正又無事。
“嗯,對,本指揮使收到了些風聲,要出去一趟。”指揮使老六,點了點頭,大大方方的承認。“你這是要回家了。”
“是啊,大人。”謝墨白抱了抱拳。“剛剛交了差,想回家休息休息。”
“行了,那就早點兒回去吧,好不容易回到京都,也該放鬆放鬆。”
說完老六就帶著人離開了。
謝慕白先是一愣,隨後便明白了此任務並不是捉拿貪官,自己跟著不合適。
兜兜轉轉,走走停停。
一溫馨的小院兒到了。
不等錦衣衛眾人散開,老六淡淡的說了一句。
“都在這兒等著,別動。”
指揮使有吩咐,他人自然不敢動。
老六上前。
裏麵上了鎖的大門,在老六手上,輕飄飄的被推開了。
吱呀。
聲音不大,卻在寂靜的夜晚格外響亮。
但是在一眼望到頭的院子內,屋內並沒聽到門口的動靜。
仔細聽,原來是孩童的歡鬧聲,大過了開門的聲音。
錦衣衛指揮使老六就這樣一步一步的向前。
很快到了裏間。
推門而入,這一次除了孩童芽芽語。
夫妻二人瞧著突然出現的陌生人。
女子本弱,為母則剛。
下意識的抱起躺在床上的嬰兒,護了起來。
但是老六是誰?他可是錦衣衛指揮使,堂堂的宗師境高手。
手一招嬰兒落入老六懷中。
“孩子!還我的孩子!”
“哇哇哇。”
“哇哇。”
老六手在一揮,女子昏了過去。
根本不給男子說話的機會,腳步輕移掐住了男子的脖子。
“你可認識葉書?德懋?孤狼?”
然不等男子說話。
“從你的表情已經看出了你認識他們。”
“哦,忘了。”
“對於你們書生來說更注重一些規矩。”
“那個叫什麽?不告而取,視為賊?”
“那我就先自我介紹一下,本人大明錦衣衛,錦衣衛指揮使老六。”
“哇哇。”
“哇哇哇。”
“哇哇哇。”
老六懷裏的嬰兒,哭叫不停。
嬰兒的啼哭聲讓老六似乎有些心煩,手有意無意的放在了嬰兒的臉蛋上。
男子此時心慌了,那可是他的骨肉。
自從兒子降臨以後,他的心境多少有了羈絆。
眼見男子的表情複雜異常,老六笑了。
“好了,好了,該說的我也說完了。”
“那你能不能回答我一個問題?”
“你為何不代表白鶴書院參加文壇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