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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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皇庭,家和萬事興!
“以你的才智雖不及詹樓兒,卻也相差無幾。”
“如今白鶴書院雖然名聲見顯,但是文壇交流會的重要性,對於白鶴書院名望的提升,可不是1+12的事,你為何不去。”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李岩對你是多麽的看重!”
“嗯?”
全程都是老六在說。
雖說是在問,但是聽語氣又根本不在乎。
眼見男子有開口的跡象。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扇在男子的臉上。
老六雖然控製了力量,但是男子左半塊兒臉,瞬間腫起,血肉模糊。
牙也碎了七八顆。
“噓!”
“沒讓你說話,千萬別張口。”
老六話風一轉。
“你說你都是必死之人,為何還要霍霍我大明的女子呢?”
“還是說,你大黎王庭窮的連個女人都配不起了。”
“本指揮使可是聽說了,你大黎王庭的女子別有一番風味。”
……
“好了,好了。”
“趁著沒人,本指揮使給你說一句話的機會。”
“咳咳。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還不傻。”
“你想要借我之手拉……”
砰!
老六阻止了男子繼續開口。
“人太聰明了也不好,而且你忘了,本指揮使隻給了你說一句話的機會。”
“不過也對,既然能被那頭孤狼選中,說明你的能力還不錯。”
老六突然,邪魅一笑。
“其實,我更喜歡你不說話。”
提醒了一句,轉頭對著門外喊道。
“來人!”
“在。”
“帶走,關押起來。”
錦衣衛來的快,去的也快。
很快溫馨的小院兒,清冷了下來。
錦衣衛指揮使老六晃晃悠悠走到門口,一千戶跪地。
“指揮使,按照的信息共計七十三人,全部捉拿歸案。”
“嗯,都殺了吧。”
“是!”
“行了,你們都帶隊回去吧。”老六轉身就要獨自離開,但是緊接著又回身。“對了,千萬別讓他開口。”
“否則,誰聽了誰死。”
輕飄飄的話語,讓眾多錦衣衛身子一顫。
“是!”
說完,老六離開了。
他還要去宮裏麵聖,如今皇上突破至浮生境,小心點無大錯!
至於剛剛抓的那個男子,之所以不讓他開口,就是要請示皇上審問的何種程度,拉下……
翌日,清晨。
隨著天氣回暖。
窗外逐漸有了鳥兒的鳴叫聲。
清脆,悅耳,好聽。
妥妥早早的等候在門外。
“主子剛剛收到消息,文壇交流會的隨行官員,於明日從京都出發。”
然後將京都來信呈給主子。
朱文寶接過紙張。
粗略的看了一眼,來信的內容大致可以分為三部分。
第一部分是文壇交流會的流程。比如什麽時間祭祀?什麽時間講話,什麽時間開始?誰講話?誰負責哪兒,誰誰誰又要講話等等。
第二部分則為文壇交流會的布局規模以及防衛和後勤工作。
第三部分就簡單了,是收尾工作。
又因為自己是負責人,還專門講了講哪些自己能做,哪些事情不能做。
看完,朱文寶先是將寫有對自己要求的那張紙抽了出來,接著將剩餘紙張又遞給了妥妥。
“交給老詹吧。”朱文寶想的很明白,詹徽不是一直想要謀求此差事嗎?他不是一直想要負責文壇交流會嗎?
朝廷上自己人微言輕,不能幫他一把,但到了這兒,自己還是有能力幫他圓了夢的。
朱文寶肯定不會承認是因為自己懶,是自己想當甩手掌櫃。
“讓他也看看並做好準備,這些都由他負責。”
妥妥捂著嘴,笑道。
“好的,主子。”
妥妥離去,朱文寶立刻將那張寫滿對自己要求的紙,撕的粉碎。
用通俗的話講,自己是一把手,你對一把手還有要求,那二把手要來有何用?
文壇交流會都是自己負責了,作為一把手還用幹活兒?這不應該都是詹徽的事兒嗎?
恰好,也就在這個時候,單超聰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來了。
“見過主子。”
“昨夜沒回來?”
朱文寶上下打量了一下單超聰,風塵仆仆的樣子,可不是一位宗師輕易有的。
不用想,單超聰昨夜肯定跑的很遠,又連夜折返回來。“行了,先去休息吧,有什麽事兒等休息好了再說。”
本來還想要匯報情況的單超聰,聽著主子關心的話語。
“我聽主子的。”
單超聰下去休息了。
剛好妥妥給詹徽送完信回來,聽到了主子的話語。
接了一句。
“主子,我去吩咐一下,離開時間換成下午。”
朱文寶點點頭同意了。
同樣是早晨。
錦衣衛指揮使老六,回到了錦衣衛大本營。
早就有準備獻殷勤的千戶,端的茶杯後在一旁仔細看那茶杯的茶始終是熱的。
隻不過這一次老六沒有接過茶水。
“安排個人兒,去謝墨白家一趟,告訴他穿的整潔些。”
“哦,對了。”
“再告訴他一聲,今兒就別出任務了,候在錦衣衛大本營即可。”
“是,我這就安排人去。”
兩個千戶悄悄的對視了一眼,好好的怎麽又提到了謝墨白呢?
不會是入了指揮使的眼,準備重用他吧。
不得而知。
帶著疑惑兩名千戶下去了。
等到所有人離開,錦衣衛指揮使老六對著空氣隨意的說道。
手端起了一杯茶。
“昨晚抓的那人,沒有開口吧。”
“說話了。”
錦衣衛指揮使老六的手下意識的停住了。
“你確定?”
“指揮使,千真萬確!”
“哦!行了,本指揮使知道。”
匯報之人一位過去了,心下放鬆了。
誰知,隨著老六喝茶,熱乎乎的茶水,並沒有溫暖了接下來冰冷的話語。
“那誰聽了,就把誰處理掉。”
僅僅遲疑了一下,立馬回道。
“是!!”
人消失。
老六又吹了吹茶口熱氣,繼續抿了一口茶。
“唉,早就說過了,不要聽他說話,不要聽他說話,怎麽就是不聽話。”
“是把本指揮使的話當成了放屁呢?”
“還是真的就不怕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