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粗略的分析

字數:4605   加入書籤

A+A-


    生在皇庭,家和萬事興!
    二人還在交談,又有一名血手堂的人來神色緊張的緊急匯報。
    “旗主不好了。”
    “旗主不好了。”
    二人心中一咯噔。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旗主,出大事了。”
    “剛剛屬下前往溟大人處傳遞消息,可推門見到,見到……”
    “到底見到什麽?趕快說。”
    “屬下本意通知溟大人,可,可見到溟大人和他四位屬相盡皆被人砍下了頭顱,懸掛於房梁之上。”
    哪怕心中已有準備,可是聽到噩耗二人還是忍不住心中大驚。
    剛剛為首之人乃是血手堂旗主,正是三十六旗手之一的申旗主。
    另一人大人,則是三散人之一的玄中散人。
    申旗主直覺頭皮發麻,頭頂烏雲籠罩,絕望的窒息感撲麵而來。
    完了,完了。
    自己是不是要陪葬!
    剛剛還假裝穩定的他,心神皆亂。
    恍惚的目光不由看向了玄中大人。
    玄中散人消化良久,開口說道。“還愣著做什麽,趕緊將此消息報告給堂主,同時傳令下去,所有血手堂之人,在天河城之內布下天羅地網搜尋可疑之人。”
    “是是,是!!”
    明明是相同的命令,大徑相同。
    可換了一個人來說,血手堂的行動力更加迅速徹底。
    申旗主咽了咽唾沫。“玄中大人會不會剛才的猜測錯了,真是錦衣衛所為。”
    申旗主想要個結論,好推著責任。
    “因為,太他媽巧了,太他媽巧了,死亡的人不僅都是從南邊兒撤下來的,而且還都參與過關於大明四皇子刺殺一事。”
    不由又重複了一遍。
    “這肯定就是錦衣衛的報複,他們是在用行動來警告咱們。”
    玄中散人擰著眉正在逐步消化以及思索。
    “不一定。”玄中散人搖搖頭,他明白申旗主的意思,雖然不屑,但也理解。
    可問題是,越是思索心中的想法越是混亂。“其一,他們刺殺的目的性太強了,都是從南邊撤回來的人馬是複仇?報複?還是挑撥?”
    “這就有理由讓人懷疑,他們是不是在刻意挑撥南北血手堂的關係?”
    “從這個思路出發,草原部落的飛羽衛,以及至今未曾現身的狼神衛,都可以當做被懷疑的對象。”
    “還有就是錦衣衛。錦衣衛的能力,你我身在血手堂之內自然清楚,可在天河城之內,如果說錦衣衛有能力刺殺半步大宗師,而且還不走漏消息,那咱們這個堂口就可以裁撤了。”
    血手堂早在大明大軍止步於猴兒山時,便開始對天河城裏裏外外挖地三尺,查了不止一遍,兩遍。
    他們不敢保證有沒有徹底肅清錦衣衛,和大明江湖勢力,但至少大明的力量在天河城,是相對薄弱的,是翻不起這麽大的浪花的。
    “誰有能力在相同的時間,不同的地方,一同將五六十號人,斬殺。”
    經過玄中大人的分析,申旗主心情莫名,官大一級壓死人,責任推不掉,那就找出真凶。
    “若不是錦衣衛所為,這世間還有其他恐怖的力量嗎?”
    “會不會是錦衣衛隱藏下來的大宗師動的手?”
    “申旗主,我明白你為何一直咬著錦衣衛不放,但是別忘了南北血手堂,南邊血手堂不得不承認,確實是比北邊強。”
    “他們一直麵對的是錦衣衛,甚至還要防備草原部落。所以你認為錦衣衛還有多餘的力量,往天河北岸這邊投放?錦衣衛是強,但錦衣衛力量也是有限的,否則四皇子的刺殺可不會神不知鬼不覺。”
    “至於說其他強勢的勢力,還真有!”
    “誰?”
    “暗衛!”
    “暗衛?”
    “我也不太了解,隻是聽堂主提過幾次。”
    越說,玄中混亂的思緒,趨於平穩,心中模模糊糊有了一絲線索。
    他來不及解釋,他要親自麵見堂主。
    與此同時。
    青樓。
    正在和財無羈和武煾露商談,雅間的門被人急匆匆的打開了。
    寒月牧瞧的仔細,來人是寒家旁支,此人他有印象。
    “公子,族長喊你回去。”
    寒月牧,沒有推辭,反而舉起酒杯示意。“族中有事兒,這杯酒是賠禮了。”
    “趕緊去吧,若是不忙可以回來接著喝。”
    “告辭。”
    “告辭。”
    下樓的空隙,那位寒家旁支在寒月牧的耳邊嘀咕,將發生的事一一如實稟報。
    寒月牧的腳不由的停頓了一下,也僅僅是這一下,他又淡定自若的下樓了。
    樓上。
    “喂,你說是什麽事兒?”
    “你若是好奇剛才為何不問他?”
    “你不好奇?武煾露你敢說你不好奇!”
    “好奇又如何?不好奇又如何?我沒問,也沒問你。”
    “……”
    樓上二人的談話,寒月牧笑自然不知道,但等他走到天樓門口時。
    金碧輝煌的青樓和冷冷清清的街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寒月牧不由轉頭看向了一處雅間。
    而朱文寶似乎知道他要轉頭一樣,從容中帶著微笑。
    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
    互不相讓。
    漸漸的。
    寒月牧心中起了一絲寒意他被壓製了。
    深夜冷風吹過,背脊發涼。
    寒月牧不由自主回過了頭,走進了冷冷清清的街道,同時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而這一係列的變化僅僅是眨眼間。
    “主子,他是寒家的寒月牧,聽聞在同輩中隱約占據榜首。”
    “嗯,挺有意思的一人。”
    寒家旁支府邸。
    “族叔,消息千真萬確。”寒月牧是在青樓被族裏的人急急忙忙喊回來的。
    “屬實。”說話之人是寒家旁支的家主。一位儒雅隨和的中年書生,哪怕是聽聞血手堂的損失,依舊神色不改正站在書桌前。
    寒雅嗣身著一襲長衫,相貌堂堂,舉止優雅。麵對寒月牧這位嫡長子依舊是目光溫和而明亮,透露出一股深邃的智慧和內斂的力量。
    說起話來他的笑容親切而溫暖,仿佛能包容一切。
    此時他寒雅嗣手中握著一本書,書的封麵已經磨破,但看他的樣子小心翼翼,卻視若珍寶。
    將得到消息說給寒月牧後便又看起了書。
    似乎是在給寒月牧思考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