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震驚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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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在皇庭,家和萬事興!
    一時間房間內。
    茶香四溢,熱氣升騰。
    隻餘下,寒雅嗣輕輕地翻閱書頁的聲音,仿佛在與書中的智慧對話。
    仔細看寒雅嗣的眼神專注而沉思,又似乎在思考著書中的深刻含義。
    不知道過了多久。
    “茶要涼了。”寒雅嗣隻是提醒了一句。“但不急,慢慢想。”
    “嗯。”寒月牧自己也許都不知道,自己在麵對這位溫文爾雅的族叔時,不自覺的會放下自己的高傲。
    他是家族中的天才,從小便展現出了驚人的天賦,不論是文還是武,在家族中備受矚目。
    隨著年齡的增長,族中的資源也會慢慢的向他傾斜,寒月牧的高傲就深深的印在了骨子裏。
    然而,自己眼前的這位族叔卻與眾不同。族叔名叫寒雅嗣,60多歲的年齡看起來才像30多歲,最主要的是按照旁支族譜來算,他本名應是寒牧嗣,族叔卻有實力改了自己的名字,讓主家讓老祖他們都說不出反對的話來。
    寒月牧在主家沒聽過關於族叔的任何事跡,所以霸道,無序二詞是他寒月牧心中對族叔初始的印象。
    但,來到天河城。
    年齡不大,氣質儒雅,待人溫和。族書總是微笑著麵對每一個人,從不計較得失,也從不與人爭吵。
    寒月牧甚至不知不覺被他的涵養和氣質,折服。
    隨著接觸時間越久。
    寒月牧漸漸地開始對眼前這位族叔產生了敬意。
    他發現族叔是一個非常有智慧的人,他的見解和想法總是非常深刻和獨特。
    可在與自己對話時,從不會主動下結論,仿佛智珠在握。
    山崩於前麵色不改。
    有著族叔的感染,寒月牧從初聞時的驚奇,心慢慢沉靜了下來。
    茶涼了,可以在換,不是嗎。
    “族叔,最近主家來信的時間間隔有些長了。”寒月牧不急了。
    不由打量起書房來,說起來自己每一次進來感覺都不一樣。
    房間布置簡潔而樸素,牆上掛著幾幅字畫,看字跡,應都是族叔自己的手筆。
    早就聽聞族叔功底深受追捧,仔細看這些字畫或剛勁有力,或婉轉細膩,展現出族叔深厚的功底和內心的豐富情感。
    書桌左上角放著一方硯台和一支毛筆,想來族叔他時常會在這裏揮毫潑墨。
    “第一封是一個月前,第二封隔了三天,第三封隔了五天,差不多和你前後腳,第四封隔了十天。”寒雅嗣不用想,精準的說出了時間。
    “族叔,主家是不是也在準備後手?”
    “我是旁支族長,不是主家族長,做不得主。”
    “族叔也有建議權啊,而且分量也不小。”寒月牧有些不甘心,他的高傲想要以挽狂瀾,但他也必須接受家族的行為。
    寒雅嗣黑白分明的眼眸深深看了一眼自己這位侄子,答非所問。“你想要問旁支資源為何被抽離,你也不應該問我,因為你是主家來的。”
    “那族叔如何看待這個問題?”
    “人之常情。”
    “是嗎?”寒月牧似乎對族叔的這個答案不太滿意。“族叔,知不知道暗衛?”
    “暗衛?”寒雅嗣手中那本破了皮的書籍終於舍得放下了。“沒聽說過,你知道族叔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
    “不過,既然能讓你說起,想來你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族叔高見。”寒月牧端起了那杯涼茶,腦海中卻不由浮現了,青樓裏三位人的身影。“暗衛是大明九皇子的勢力。”
    “楚王?”寒雅嗣品了品。“一母同胞說的過去。”
    寒月牧笑了,被這位族叔認可他很高興。
    寒雅嗣知道寒月牧要說什麽。
    “主家選擇讓你來了,天河城寒家必然會聽從調遣,還有,你剛才捎帶腳不也試探了我的態度。”
    寒月牧本來略有得意的小心思,被族叔捅破,頓時羞愧不已。
    他沒想到自己的小心思始終瞞不過這位族叔。“謝,族叔。”
    寒月牧拜謝,離開。
    他要回青樓。
    寒雅嗣又拿起了百看不厭的書。
    “地位的高低和自身的價值是等同的。”
    寒雅嗣明白主家深層的意思,寒家在留後手的同時也不能被人看輕了。
    如何不被人看輕,那自然要體現出自己的價值,而不像臨海城某些家族不戰而怯,丟了份。
    畢竟鐵打的世家,流水的王朝嘛。
    青樓。
    “妥妥聯係上錦衣衛了嗎?”
    “從進城開始就一直在搜羅記號,同時也留下了我特有的標記,可至今沒有人聯係。”
    “奇了怪了。”單超聰有些納悶兒。“難道是天河城的錦衣衛被人家打殘了?”
    “不應該吧。”妥妥說的也不自信了。
    妥妥倒是猶豫了一下開口的。“主子會不會是錦衣衛故意不聯係。”
    “故意不聯係,這又從何說起?”
    “妥妥你這就是純屬多餘,天河城都不知道的事兒,你認為現在的天河城裏麵的錦衣衛能收到消息?”
    “嗬嗬,若真是如此,本王回了大明。定將錦衣衛搞個天翻地覆。”妥妥什麽意思朱文寶明白。暗指自己打壓錦衣衛打壓的過狠了,所以天河城的錦衣衛哪怕收到了信,也可以在躲著。
    不過朱文寶心裏倒不這樣認為,他認同單超聰說的。
    天河兩岸大軍對峙,這消息傳遞不可能如此快捷,所以說天河城的錦衣衛沒有這個道理,估計是被什麽事兒拖住了吧。
    忽然。
    朱文寶耳邊收到了傳音,緊接著笑了。
    主子這怪異的舉動,單超聰和妥妥雖然詫異,卻明白肯定有什麽消息。
    “哈哈,有個好消息和你們分享。”
    “天河城內參與刺殺老四的人都死了。”
    從暗衛離開,到現在才過去多久,一晚上?
    是不是太快了。
    短短的時間人都死了。
    這暗衛的實力有些恐怖了。
    暗衛在二人心中的地位逐步提高。
    朱文寶來了惡趣味。“不是暗衛,是陰影組。”
    又一個重磅的消息。
    既然早已經決定再暴露一部分實力,朱文寶也就沒想著再隱瞞妥妥和單超聰二人了。
    “陰影組?”
    看著二人詫異的目光,朱文寶覺得今天一個白天的酒也不白喝,簡單的解釋了一句。“暗衛隻是負責打探消息。”
    “這……”要知道在大明將錦衣衛攪的雞飛狗跳的可是暗衛呀,那若是陰影組出手呢,二人不敢想象。
    二人被震驚的無以加複,久久消化不了。
    酒下的比以往快了。
    半個時辰後。
    恰在此時,朱文寶又看向了對比分明的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