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各種心思夾雜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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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在皇庭,家和萬事興!
    這時玄中也來了。
    所以今夜的天河城注定要雞飛狗跳,而玄中所選的搜查對象就是青樓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
    從一樓大廳到二層雅間,玄中一間一間的搜索仔細盤問,沒有放過一絲一毫可疑之處。
    不過也不都是很順利。
    “不長眼的東西!”一聲怒吼打破了望南樓的寧靜,一個滿臉肥肉、穿著華麗的男人站在門口,他的身後站著兩個六品護衛,臉上都帶著囂張的神情。
    “知道老子是誰嗎?誰給你們的膽子?竟然敢搜查老子的房間,擾了老子的雅興。”男人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威嚴,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麵前的幾個身著紅衣的血手堂之人,每一句話都帶著“老子”,可見他平時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到了極點。
    “老子是王城財家旁支宏字輩的財宏運!”他不報自己的名號還好,一報自己的名號。
    血手堂之人心裏樂了,就跟看笑話一樣,看著肥豬的表演。
    財宏運這個名字,沒記錯的話在王城可是臭名昭著爛大街了。
    此人是財家的一個遠房旁支,但憑借著自己的 姓氏,在這王城裏為非作歹,無惡不作。
    聽說為此他還聚集了一批手下,充當打手,經常在王城貧民街上尋釁滋事,強搶民女。
    想想他們遠在天河城都聽到了財宏運的名聲,那事跡又得做了多少次?
    若不是財家護著,早被抽筋扒皮了。
    不過他們心中也很疑惑,這家夥不留在王城禍害王城,來天河城做甚。
    而且王城的公子哥兒又為何放任不管呢?
    隔壁雅間。
    財無羈迎著武煾露和寒月牧戲謔的眼光,頓時覺得臉上無光。
    臉都丟到人家門上了。
    不過三人並沒有出聲,反而繼續坐等。
    “財宏運?財公子!”
    “小的血手堂八品力士,奉命來搜查望南樓。”
    “您看,小的一會陪你一桌酒席如何?”
    “滾蛋,你什麽身份也配和爺坐一桌。”
    八品力士心中殺意沸騰。說話的聲音也冷了三分。“還請財公子配合我們的血手堂,不要阻撓,免得傷了大家的和氣。”
    血手堂的人還是給了財家幾分麵子。
    也正是血手堂的話,讓財無羈的臉才掛不住了。
    “配合?哈哈,你們想讓老子配合?做夢吧!”
    “你們也他媽配!擾了老子的雅興,還讓老子配合你,滾,讓老子走。”財宏運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
    誰知。
    血手堂的人剛剛還笑臉相迎,現在直接化身為了地獄惡鬼。“財公子,稱呼您為一聲公子,您還真以為你是公子了。”
    說話的人也就是八品力士,猛然抬手一巴掌扇在財宏運肥胖的臉上。
    “啪”
    財宏運的臉瞬間血肉模糊。
    “你……”
    噗嗤。
    財宏運的話沒說完,血手堂的人動作更快。
    兩刀,財宏運身後那兩護衛直接倒在血泊之中。
    一個巴掌兩個死人,財宏運的囂張消失了。
    “財公子。”血手堂又恢複了笑臉。“你看看現在能搜查了嗎?”
    “能!”
    “能!能!”
    血手堂的人心中愈發不屑。
    就這?
    有了財宏運打樣,血手堂的人受到的阻力蕩然無存。
    一間。
    又一間。
    血手堂的人很快來到了下一間,也就是還寒月牧的雅間。
    門還不得被踹,從裏已經被打開了。
    “諸位,不知道我這個財公子,是不是公子呢?”不等血手堂說話,財無羈先發難了,財宏運行事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內心也是鄙夷瞧不起,可他畢竟姓財是財家的財。
    外麵走廊聽到聲音的財宏運,眼睛瞬間有神,連滾帶爬的就走到了財無羈的身邊。
    消失無影無蹤的囂張氣焰正在恢複,眼神中的狠辣讓人不寒而栗,他已經想好了怎麽處置這幾個瞧不起他的人。
    充分解釋了狗仗人勢。
    血手堂之人的心情可想而知。
    “大公子。”財宏運伸手指著。“他!他!還有他!根本就沒把咱們財家放在眼裏,更是諷刺咱們財家……”
    話說了半拉半,財宏運添油加醋的訴苦,就被財無羈的眼神偃旗息鼓了。
    心裏不明白,但也不敢問。
    寒月牧和武煾露則是看起了笑話。
    財無羈呢,本想還就此事拿捏一下,卻碰到了豬隊友。
    不等血手堂為難,繼續開口。
    “我們這一間就不需要搜查了吧?”
    “財公子說笑了,三位公子大名如雷貫耳,我等豈會無趣。”
    說完帶著人離開了。
    財無羈看了一眼財宏運。“滾!”
    朱文寶呢隻覺得有趣。
    插曲過去的很快。
    玄中隻是冷眼旁觀。
    越往裏搜查,玄中的疑惑越深,因為他在二層雅間看到了,幾位不應該出現在青樓的人,比如武家的武煾露,財家的財無羈以及……
    對於這些大家族的公子爺,玄中並沒有過多的盤問。
    默認繼續搜查下一間。
    寒月牧呢,瞅了個機會又離開了。
    武煾露倒是跟著財無羈又回到了剛才三人的雅間。
    看著桌子上的杯盤狼藉,財無羈無奈的笑了。
    “看來寒月牧離開是和血手堂有關了。”
    “不知道。”
    財無羈不放棄。“他離開時神色怎麽樣?有沒有強裝鎮定?”
    “財無羈,你都說了強裝鎮定。”武煾露毫不客氣的說道。“他寒月牧若是真要強裝鎮定,你以為你我能看得出來。”
    財無羈又繼續說道。“說來他走時應該是神色匆匆啊,又是家族人喊的他,還是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