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容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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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在皇庭,家和萬事興!
    一道熟悉的身影折返回來了。
    加上之前單超從和妥妥二人的表情,以及去而複返的來人,朱文寶真心覺得這趟青樓不白來。
    這一次朱文寶沒有和寒月牧的目光對上。
    “喝酒。”
    “敬,主子。”
    “敬,主子。”
    酒杯放下,妥妥倒酒。
    這時老鴇過來了。
    “幾位爺安好。”老鴇舔著笑臉,濃妝豔抹的臉上朱文寶生怕她掉了粉。“不吃今日的酒菜可還符合幾位爺的胃口,若是不稱心,隨時可以更換。”
    “老鴇有心了,酒菜很符合胃口。”朱文寶先開口。“想來老鴇也不會無事打擾……”
    “啊,哈哈哈。”老鴇沒想到這位英武不凡的爺會主動開口。不愧是人精,反應很快,於是借坡下驢。“爺,您慧眼。”
    “有位公子,托奴家向幾位爺遞上一封拜帖,您看?”
    “不方便說?”
    “爺,看看拜帖就知道了。”
    老鴇沒有正麵回答,彎腰恭恭敬敬遞上。
    朱文寶並沒有在開口,也沒有伸手。
    老鴇本以為這位爺剛主動搭了話,自己能輕輕鬆鬆。
    誰知道?這位爺隻是看著人畜無害,架子不是一般的大。
    主子沒開口,單超聰自然不敢自作主張,一時間雅間內靜悄悄的。
    外麵依舊歌舞升騰。
    就在老鴇準備再次開口時。
    “留下吧。”
    “誒。”聽到同意,老鴇急忙將拜帖放下退去。
    三人的目光都被桌上的拜帖吸引。
    單超聰。“主子,用不用拆開看看是誰?”
    妥妥。“主子?會不會有詐?隻是不確定?”
    “而且他們的動作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先不急著拆開。”前一句在回單超聰。
    “確實。”朱文寶認同單超聰說的話。“沒想到本王也小看了天下人,這天河城聰明的人不在少數啊。”
    “主子,咱理還是不理?”妥妥凝重的問道。
    朱文寶本想說理。
    可反而似笑非笑的,瞟了一眼望南樓的大門,才說道。
    “理不理先看看這封拜帖的能力。”
    能力?單超聰和妥妥不解。
    說來也巧。
    就在這時,望南樓的大門被人暴力地踹開了,那扇厚重的迎來送往的功德圓滿的大門在一瞬間變得支離破碎,仿佛在訴說著來人的囂張與憤怒。
    一水兒的血手堂之人,他們身著紅衣,手持利刃,行動迅捷,怒氣衝衝地走了進來。
    不管是客人還是樓內的人,都能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出一股冷酷的殺意,讓人不寒而栗。
    出事了!
    出大事了!
    和我沒關係!
    必須和我沒關係!
    容不得人多想,血手堂的步伐整齊而有力,此時仿佛更像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讓人無法忽視他們的存在。
    “奉堂主之令,搜查刺客!”一聲低沉而有力的呼喊聲響起,徹底打破了望南樓的寂靜。聲音中蘊含著無盡的威嚴和壓迫感,讓人不禁心生恐懼。
    二樓雅間的人聞風出來,他們隻聽到了搜查刺客。
    他們是誰,他們可是有頭有臉的人啊。
    望南樓瞬間騷亂不已。
    “還特麽愣著做什麽,趕緊帶著本公子離開這裏,若是讓老爺子知道了,非打斷本公子的腿。”
    “走走走。”
    下人也慌了,公子的腿會不會被打斷他不知道,他的腿肯定是不保了。“公……公子,脖子,脖子。”
    自稱公子的人經過提醒,急忙擦拭。
    另一處雅間。“狗日的血手堂,擾了老子的雅興。”
    “等著吧,別讓老子找到機會。”
    “閉嘴!”
    “停下!”
    “誰敢出大門,直接斬殺!”
    他們的奢望注定成為奢望。
    望南樓也終於有了反應。
    老鴇先是厭惡,接著又掛起了標誌性的笑臉。
    彎著腰又想湊到跟前,卻被血手堂的人一腳踹開了。
    “滾一邊去。”
    “爺沒工夫和你嬉皮笑臉。”媽的老子剛經曆了一場場虛驚,你還舔著臉對爺笑。
    媽的,哪個缺德玩意,別讓爺知道了。
    媽媽的早不動手,晚不動手,偏偏等到今夜動手。
    自己找了個寡婦。
    容易嗎?
    血手堂的人可不管你是誰,他們隻聽令。
    一時間望南樓內,紛紛擾擾,雞飛狗跳。
    帶隊的人正是三十六旗手之一的另一位旗手,坤旗手。
    也不怪他火氣如此之大,自己從寡婦的被窩裏被提溜了出來。
    玄中大人就將他扔到了堂主麵前。
    最主要的是,那一路上玄中大人麵色冷清,一句話不說,他都以為那寡婦是玄中大人的老相好了。
    堂主的反應,現在坤旗手都記得,萬萬沒想到堂主的反應不僅大,而且怒氣值爆表了。
    猶記得。
    “廢物,廢物。”
    “老子當初說了不是讓你們找個安全的地方,將他們好生安頓嗎?”
    “你是把老子的話當成了耳邊風,還是根本就沒當成一回事?”
    “傻子都知道刺殺皇子一事,大明肯定會做出報複。”
    “凡是參與刺殺皇子之人,對於大明是必殺之人,對於咱大黎王庭來說是功臣,是忠臣。”
    “他們活著能更好的鼓鼓士氣。”堂主當時指著自己的鼻子。“你告訴老子現在他們死了,外人怎麽看?大黎百姓怎麽看?國主又怎麽看?”
    “還有,大明都知道血手堂分南北兩方,如今南方的根基是被毀了,但他們的底蘊可一直在。”
    和大明錦衣衛類似,新老更替,老的要麽回大本營休養生息,要麽行走於江湖。而這些老的就是底蘊,那些新生代則是根基,隻不過如今血手堂成斷崖式割裂了。
    “玄中,死的人可還有一位半步大宗師…!而你我……”
    坤旗手同時也明白了,原來和自己沒關係。
    這更氣了,無妄之災。
    容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