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所以你是單身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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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殺預言家,我要你有何用?!
開局前她一直在焦慮。
現在看來,她並不需要擔心。
就江北這波賊喊捉賊的發言,想打他是狼可以,打他進鏈子有點不切實際。
“行了,警上第一個發言,我該聊的也都聊了,雖然沒有什麽硬性邏輯,但都是我個人的經驗之談。”
“我由衷的希望,你們能與我一樣。”
“與我攜手同行,找出鏈子。”
“一旦瑉出鏈子裏有狼,那我們就手拉著手,替鏈子送葬。”
“我們要記住第三方板子裏的至理名言,遊戲可以輸,第三方必須死!!”
“這也是給你丘比特的一個教訓,誰讓你不把我連進鏈子,那我自然得讓你長長記性。”
以報複性的狀態作為收尾,江北結束了自己的首輪麥序。
9號玩家請發言
“嗯,所以……你是沒有對象嗎?”
9號調侃式的開場白,引得氣氛都歡快了些許。
“我不清楚10號能否做狼,但有點可以確定,他一定沒有c,你且看他,嫉妒都讓他麵容扭曲了。”
“他的發言帶著仇恨,想綁架我們一起幫他報私仇。”
“眼紅病,是真的很可怕。”
9號做作的拍了拍胸口,一副被嚇壞了的模樣。
也是惹得眾人一陣發笑。
誰都能聽得出來,江北警前不是對第三方有偏見,而是氣憤自己沒有進鏈子,他在嫉妒場上的情侶。
奔著拆散一對是一對的想法。
想裹挾好人與狼,一起把第三方幹出局。
這是典型的眼紅病。
得治。
“說實話,我很反感你10號玩家,你這小人之心也太明顯了。”
“隻是呢,你有句話倒是說到點子上了呀。”
“遊戲可以輸,第三方必須死!”
“誰沒有過被第三方支配的恐懼?”
“這點我倒是與你一樣,把髒鏈子找出來弄死才是重中之中。”
“遊戲咱也要贏,做人總要有些夢想,不然跟鹹魚有什麽分別?”
9號一本正經的說教。
聽的江北也是暗自發笑。
“剛才10號玩家聊到了丘比特喜歡悍跳預言家,給鏈子丟金水,攪渾水的情況。”
“真是相見恨晚啊!”
“這也是我上警的目的所在。”
“我就把話撂在這,無論有沒有預言家對跳,也不管是什麽人跳預言家,你也必須在第二天被狼隊刀死。”
“你不死,那由我們好人來操刀。”
“隻要預言家三天之內不倒牌,那我將會懷疑是狼人悍跳,又或者是丘比特與鏈子控場。”
“畢竟,哪有預言家三天內還不死的?”
“這個板子沒有守衛,所以預言家能一直活在場上,那就一定是某個環節出了問題。”
“例如,丘比特披著預言家的衣服。”
“所以,我先把話放著,你預言家三天之內必須要死在夜裏,你不死……”
“我將親手為你送葬!”
“誰來都救不了!”
“耶穌都不行!”
不得不說,9號玩家的行事風格,簡單而又粗暴。
照他那玩法。
無論是悍跳狼還是預言家都不可能活到最後。
主打的就是,寧殺錯,也不放過。
一個字,心狠手辣!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麽聊也確實會給外置位準備起跳的牌型施加壓力。
特別是丘比特。
9號的發言無異於給蠢蠢欲動的丘比特當頭一棒,它想起跳丟查驗,跟鏈子遞話,那還真得好好的掂量掂量。
相較於丘比特的糾結,狼人和預言家所受到的影響就會少上許多。
他們可不會因為9號玩家的威脅,就退縮了。
換句話說,9號算什麽東西哦?
他的發言隻能代表個人,真打下來,還指不定誰抗推誰呢,除非9號的身份邦邦硬。
比如。
他拍杆槍放桌上。
我今天要下預言家,誰讚成,誰反對?
“這局警下有3812三個人,我盤他們之間必開一狼,不過分吧?”
“第三方板子,畏畏縮縮的呆在警下不敢上警,保不齊就是因為身上帶了鏈子,又或者拿了狼。”
“所以我對話你們警下的牌型。”
“你們,被我盯上了。”
“最後對話一下全場所有的單身好人,包括單身的狼。”
“我們要時刻注意,所有看似不經意實則是有遞話嫌疑的人,因為丘比特必然會想方設法的給自己的鏈子傳遞信息。”
“以及,髒鏈子裏的狼人也會明裏暗裏的對話自己的戀人,他們是髒鏈子!”
“想要找到第三方,那我們就必須要注重細節,我們不能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最後,祝願我們好人牌,殺死狼人!殺死第三方!”
一波驚起千層浪。
9號玩家的發言,怎麽說呢。
毀譽參半。
他的攻擊性太強了,他想讓預言家及其金水,死在前三天,他言語裏的囂張氣焰,讓不少人有所不滿。
當然,這並不能掩蓋他的好人麵。
尤其是他聊到,好人與狼都需要注重細節,不輕易放過任何遞話的人所傳遞的信息。
這思路,很正。
為了避免大水衝了龍王廟,鏈子群毆丘比特的尷尬場景,它是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告知鏈子自己的身份。
這個時候,就很考驗丘比特的水平了。
他的遞話必須要隱秘,不然一旦被人輕易的聽出來,那遭殃的還是自己的鏈子。
當然,江北也沒有過多的擔心。
好人的腦洞之大,往往超乎想象,很多時候,草木皆兵,明明人家沒有遞話,非要覺得人家是在遞話。
所以,縱使丘比特聊的不好,混淆視聽轉移視線,也不是什麽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