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真有問題,皇後怎麽可能還會讚賞有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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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崽子奶凶奶凶,再過來,咬你哦!
    秋闈快結束前,皇宮又來賞賜了。
    皇後表示出趙程月的歡喜,賜下首飾金銀等物。
    後宮的其他妃子們跟著賞,沒一會兒,郡主府的小院就堆滿了大大小小的箱子。
    貴女們再次圍到一起說話。
    “這惠民郡主可是抄襲了旁人的詩啊,她怎麽還有臉呢?”
    她們當然不會責備皇後的錯,矛頭直直對著趙程月去。
    “切,如果惠民妹妹真有問題,皇後怎麽可能還會讚賞有佳?”高蒹蒹也在貴女們中,立馬維護起趙程月來。
    其他貴女見高蒹蒹那麽圍觀趙程月,也不好再揪著趙程月不放。
    貴女們知道的不詳細,貴婦們卻知道更多。
    “郡主把那本寫著《蒹葭》的小冊子送給皇後了,據說那是前朝舊物,是古董呢!”
    “皇上在幫皇後尋能工巧匠修複那本小冊子,也不知,壞成那樣的小冊子,還能不能修複了,唉……”
    這個消息,是皇後放給貴婦們的。
    達官貴人們則是自老皇帝幫著尋修複古董小冊子的時候知道了這件事情。
    “這潘家的嫡長女不行。”
    “本來就是商股之女罷了。”
    “怕是潘家嫡次女也不怎麽樣吧?”
    潘宅——
    潘於氏聽聞消息是皇後幫著澄清的,臉色鐵青。
    “母親,姐姐占用那首詩,你可知情?”潘予蓉神色嚴峻的問。
    潘於氏點頭又搖頭,說“她說過,我也說她了。”
    潘予蓉目光閃了閃,歎了口氣,道“現在我的名聲也受影響了,隻怕大哥的仕途也要受影響,唉……”
    潘於氏一聽自己寶貝女兒的名聲也要受影響,就受不了“我這便去尋你爹說說!”
    潘於氏衝向前院尋潘父。
    潘父看著前妻生的女兒,眉頭蹙著。
    “爹,是繼母,都是繼母的錯,是她讓我說那詩是我自己寫的,”潘大娘毫不猶豫的將帽子扣到潘於氏身上。
    潘於氏進來,正好聽到這句,不敢置信的睜大雙眼。
    “我當時跟你說,不要想著針對惠民郡主!我當時說這話時,老爺,你也在的啊,”潘於氏哽咽,眼淚在眼眶裏翻湧著,泛著晶瑩的光,卻硬是沒落下,越發楚楚可憐了。
    潘大娘立馬道“那是她前夫的孩子,她是心心念念著她的前夫呢!”
    潘於氏無助的搖頭“我恨不能沒生過那四個孩子啊!”
    潘於氏明明說得咬牙切齒,可神色越發楚楚可憐、惹人憐惜了。
    潘父心疼的將潘於氏摟在懷裏。
    潘大娘不敢置信,大吵大鬧起來。
    潘家,是一地的雞毛。
    他們都沒注意到,潘予蓉就站在書房外,把潘於氏後麵的話聽得分明。
    翌日一早——
    封閉的貢院的門打開了。
    學子們艱難的顫抖著雙腿自貢院內挪出來。
    他們的家人見到自家人,急忙上前將人或扶或半抱著帶回自家馬車內。
    趙程月他們也站在貢院外的門外候著。
    看著人都走完了,貢院的門又重新合上了,他們依舊沒等到他們要等的人。
    “等下,守門的差大哥,請你等下,”趙程月小跑著上前,故意用仰望的模樣,用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差役。
    差役“……”
    低頭,對上水靈靈清澈大眼睛的一瞬,差役感覺自己的心跳都有些不受控製的“怦怦”跳了。
    “有何?”差役問。
    “我大哥沒出來,難道這貢院還有另外的門?”趙程月甜甜的問。
    “你大哥?”差役想了下,道“你等下,我去問句。”
    差役實在舍不得拒絕如此香香軟軟的小娃兒。
    沒過一會兒,差役回來了。
    “有一名考生病重了,還昏迷著,你們是他家人?”
    “是。”
    “等下,我這就將人抬出來。”
    “請問何時病倒的?”
    趙程月憂心不已。
    “昨日起高燒不止。”
    差役耐心的回。
    趙程月臉色難看,怎會如此?
    趙程流被抬出來了,整個人燒得麵色通紅。
    周老夫子歎了口氣,道“隻怕這次秋闈……”
    “沒什麽比大哥的身體更重要的!”趙程月皺眉。
    在原主的前世,也就是書中世界內,趙程流會考中舉人,那也是三十歲後的事情。
    難道是她想強救趙程月在十一歲就考中舉人,所以才生病?目的則是為了讓趙程流考不中?
    若真是如此……
    趙程月抿唇,伸手摸昏迷的趙程流,結果燙得如碰到開口般,小手一下子彈開。
    沒一會兒,她又伸手,試圖用害怕得四肢冰冷的手吸走趙程流身上的熱量。
    “先送去醫館吧,”趙老三道。
    “嗯,”趙程月帶著鼻音,也急得不行。
    秋闈就是這樣,哪怕病倒了,也不會提前送出來,要等到秋闈結束時,一起放出來。
    趙程流高熱陷入昏迷,沒人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醫館內,大夫給開了退熱藥湯,還給了保命丸,說“節哀。”
    “為什麽要節哀?!”
    趙老三慌得不行問。
    “燒了一天一夜,就算燒退了,估計腦子也會被燒壞,”大夫無情的道出真相。
    隨即大夫又補刀“看這情況,燒很難退,九成九要燒傻掉。”
    趙程月的心一直往深淵底沉,一直沉,沉不到底。
    “嗚……”趙程月難受的抽噎了聲,可還是說“趙爹爹,你去酒坊買酒,孫叔,你能幫我……”
    趙程流有沒被燒傻,暫時不知,總歸要先讓燒退下來。
    趙老三揪心不已,沒馬上聽話,而是問“買那些做什麽?”
    “若喝了藥燒不退,就用偏方,”趙程月道。
    趙老三點頭。
    郡主府——
    將趙程流安置好後,宮裏的太醫也過來瞧了,是皇後那邊從劉嬤嬤那知道消息,特地請來的太醫。
    韋太醫說“這退燒方沒問題,先煎了服用看看。”
    韋太醫沒直說,可表現出來的氣息,與醫館裏的大夫一般,顯然也不看好。
    趙程月跑到廚房,指揮著孫護衛他們,架起火,將一大壇一大壇的酒水倒進鍋裏,利用臨時準備好的工具蒸餾。
    不過兩刻鍾,糧食酒的酒精被提純,整個外廚房外酒香四溢。
    趙程流房間內——
    趙程月催促著拿著蒸餾酒的孫護衛快些給趙程流擦。
    “男女八歲……”
    “孫叔!是講這個的時候嗎?!”
    孫護衛不說話了,照著趙程月提的位置,給趙程流一遍一遍的擦身子。
    趙程流身子健康,很少生病,帶進去的毯子等都是最保暖的,怎麽可能如此輕易就生病?!
    趙程月銀牙暗咬,別讓她知道是誰在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