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她要放大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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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崽子奶凶奶凶,再過來,咬你哦!
    “大哥、二哥、三哥,你們忘了,我們此趟來之前,我說過的話?”趙程月問。
    趙程流、趙程金、趙程歲都有些發怔。
    來寺院之前,趙程月說了什麽?
    “我說,你想知道她什麽拋棄我們,隻要我們去到寺院,自然就能見著她問清楚啊!”趙程月想跺腳了,瞪著三個不及氣的哥哥,重複同樣的話。
    趙程流、趙程金和趙程歲轉頭看向潘於氏,三個人,六隻眼睛,都在等潘於氏一個回答。
    潘於氏當然要說“我並沒拋棄你們,我隻是失憶了。”
    趙老三皺眉,望著亭內五個人,心中百感交集。
    “你現在怎麽就知道我們了?”趙程月問。
    潘於氏說“在皇宮中見著你們時,我隱藏恢複了些記憶,等到出宮,我才真正想起來。”
    “哈哈哈……”
    趙程月對著天幹笑,嘲笑,明亮的雙眼如刀子般刮過潘於氏的臉。
    “你是想說,當著皇後的麵,你並不是故意說我們都夭折了,隻是當時記不得我們?”趙程月咬緊後槽牙。
    她氣!
    氣得想跳腳,想打人,想砸東西!
    讓情緒暴走,解決不了事情。
    “……是,”潘於氏並不覺得她自己不要臉。
    “你可真夠……”趙程月“咯吱咯吱”的磨牙。
    “小妹……”
    趙程金小聲喚。
    趙程月壓了壓手,說“放心,我沒生氣,我手上可是有許多關於她的證據!”
    “你確定你要堅持你現在的說法?”趙程月問。
    潘於氏皺眉,意識到她在順著趙程月的話問答,於她不利,當即抹著臉低低的抽泣起來。
    潘於氏的哭功也是一流的,哭起來時,發出低低的抽咽聲,身體如秋風中的落葉般,瑟瑟顫抖著,周身散發著一股楚楚可憐的氣息。
    潘於氏打算不要臉的,用“哭”來阻止趙程月的問題。
    “我現在知道,你們是我的孩子……我是你們娘啊……你們……怎麽忍心……傷我?”潘於氏低低抽噎著喃喃。
    趙程流、趙程金、趙程歲不知所措,手腳不知道該怎麽辦。
    “你留下遺書,偽裝出跳岸的假象,你想過,你在去潘老爺在靠山縣的住宅時,被人瞧見了?”趙程月看了一眼手裏紙稿,再次出聲。
    潘於氏楚楚可憐的哭聲一滯。
    “你就那麽討厭娘嗎?”潘於氏將趙程月的所有質問,都歸納成趙程月討厭她。
    趙程月麵對潘於氏這種人,也有些無力。
    可是不行啊。
    她不能放棄。
    趙程月看向趙程流、趙程金、趙程歲,她問“想知道廖學政為什麽非要拿你的大哥的答卷給假馮前嗎?”
    她要放大招!
    趙程流、趙程金、趙程歲雖然都小,可他們也都有男人的通病!
    見不得女孩子哭!
    潘於氏不止是女孩子,還是他們的生母,這麽一哭,他們三個動搖的越發厲害了。
    “什麽?”趙程流腦子裏閃過什麽,可他不想去思考,呆呆的望向趙程月。
    “想知道假馮前為什麽到了上京城,依舊打過你答卷的主意嗎?”趙程月沒忍住,跺了跺腳。
    潘於氏慌了,哭得越發淒淒慘慘,試圖吸引趙程流他們兄弟三個人的注意。
    趙程流他們到是真的看了哭得越發傷心的潘於氏一眼,可隨即,他們轉頭看向了趙程月,他們更想知道,這些事情,與潘於氏有沒關係。
    “我這裏有畫押的證詞,是我向邢大人借的,你們要看嗎?”趙程月問趙程流。
    其實根本不是她向邢冰消要的,邢冰消也沒給,是她安排出來,準備詐一詐潘於氏的。
    趙程月將紙稿的下麵兩張抽出來,說“一張是廖學政的供詞,一張是假馮前以前帶著的侍衛也就是冒充假馮青山的人的供詞,上麵都有他們的畫押。”
    “若拿去官府,治不了潘夫人的罪,但能讓她的行為公布天下知道,”趙程月想到潘於氏對潘予蓉的態度,目光閃了閃。
    “她名聲壞了,到時候,她生的女兒名聲也會壞,”趙程月努力讓自己表現出,她這話隻是一句提醒。
    “要怎麽選擇,就看你怎麽選,”趙程流將兩張紙稿遞給趙程流。
    潘於氏劇烈的打了個顫,不行,不能影響到她的予蓉的名聲!
    事關潘予蓉,愛護潘予蓉的潘於氏,做就有那麽些不過腦子的衝動,她衝過去,抓住趙程月遞出的兩張紙,隻是掃了眼上麵的確寫了字與畫押,根本沒看清裏麵寫了什麽,就將那兩張紙揉碎了往她自己嘴裏塞。
    趙程流錯愕的看著潘於氏的行為。
    潘於氏強行將那兩張紙吞咽了進去,捶了捶心口,長長吐出一口氣。
    趙程流接證詞的手僵在半空,不敢置信,就那麽呆呆的盯著潘於氏。
    “我……”
    潘於氏意識到,她剛才的行為不當,一時間,她組織不出言語。
    趙程月握著手中餘下的幾張稿紙的手緊了緊,手微微打顫。
    “潘前是因為潘老爺娶了她,所以帶著弟弟妹妹們離家出行,冒名頂替了馮前的身份去參加府試,所以,就算他身上帶著盤纏,又能帶多少呢?”
    趙程月並沒有因為潘於氏吞了“證據”就不說。
    “所以?”
    趙程流麵色蒼白,深受打擊的看著趙程月,腦子裏,已經有了事情的輪廓,他隻是想再聽聽趙程月托人調查的真相,是不是與他腦子裏的分析對上了。
    “當時的潘前帶著錢,但不多,廖學政收了一萬兩,才答應幫忙將你的答卷轉到假馮前名下,你覺得他當時會帶著一萬兩嗎?”趙程月追問。
    該是直麵打擊的時候了……
    趙程流長長的無聲的歎息著,目光呆滯的搖頭。
    “大哥、二哥、三哥、你們還記得玉爹爹、玉娘娘給我辦義幹親宴嗎?”趙程月再次提醒。
    她又看了看她手裏的紙稿,才替換掉一頁,餘下還有好幾頁,看著,像是到了許多關於潘於氏的事情。
    潘於氏生氣了,她對著趙程月大喝一聲“夠了!”
    趙程月直接無視潘於氏,接著說“當時她帶著潘予蓉到場,當時她就認出我們了,或者說更早之前,她就認出我們了,當時我們搭著潘家商隊的馬車去朝陽府城,當時我們我們倆邊的馬車並行而過,你認出了她的聲音……”
    “夠了!夠了!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