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七天之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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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降臨眾神歸位!
劍門的天空依舊下著雨,姑娘平躺在半空中。
洛水河畔那曼妙女子蓮步輕移,一株株涎蘭梨樹開著淡藍色的小花。雨打梨花,梨花更是香豔,但香豔的梨花見到這女子也掛上了一絲含羞。
“等等我!走的那麽快,小心你的傷。”千嶼一聲呼喊追了上來。
曼妙女子沒有回頭,隻是輕輕一語,“那小妹妹可是動了情愫,如此佳人你不動心,我見猶憐啊!”
“憐什麽憐?這世間還有比你更可憐的人嗎?”千嶼一把抱起那絕美身影,轉回身看向身後的洛神洛濱。
“你要是可憐她,你就把她收入後宮,讓她跟著你,給你做個丫鬟也不錯。”千嶼抱著絕美身影還忘不了調笑。
“你當我傻麽?兔子不吃窩邊草是因為窩邊草一直是他的,動不動就在一念之間。”絕美女子狠狠掐了一下千嶼的腋下,“快看,那小妮子要哭了哦!”
曼妙女子正說著,洛神向著千嶼他們揮了揮小手,“再見千嶼哥哥和美女姐姐,我會去劍門找你們,你們等著我。”說完這丫頭彎腰一頓傻笑,一行花雨流過了她的腮邊。
“還不跑?再不跑,你信不信她會追過來。”曼妙女子一聲輕笑,千嶼轉過身撒丫子開跑,隻留下雨中的一串笑聲。
“老黿哥哥、姐姐,等你們化了形,我們一起去劍門。”洛神說完擦去掛在腮邊的淚水和兩隻巨黿蹬上五行神龍戰車駛向洛河深處。
雨水初停,千樹梨花。千嶼抱著曼妙女子停在一株涎蘭梨樹前,那方羅帕正掛在一片蛛網之上。千嶼輕輕摘下羅帕,羅帕下幾隻漂亮的小蜘蛛嚇的倒退了幾步。
千嶼的一雙大眼睛緊緊靠了上去,一隻手指化作萬般柔情輕點那些蜘蛛的下顎,“你真美,我們好像在哪裏見過。”
“你真變態,和幾隻小蜘蛛也能耍諢打趣。”曼妙身影又掐了一下千嶼的腋下,一臉嬌嗔。
“再不走我就被你氣死了。”
“我變態還不是因為你,見了蜘蛛我就喜歡。”說完千嶼親了一下曼妙女子的額頭。“你說它們要是成了仙會有你美嗎?”
“滾!你還想把我全家端了啊!”曼妙女子一口咬向千嶼的肩頭,千嶼疼的哎呦一聲。
半空中的姑娘一臉旖旎,一陣輕咳也笑出了聲。
“這世界真不公平,男人招花惹草叫風流,女人呢就叫蕩婦。男人佳麗三千就是風流才子、英雄、帝皇,女人要是入幕之賓有三千都得被曆史淹死。”
曼妙女子接過羅帕,羅帕上早已潔白如初,曼妙女子又是一絲輕咳,“我死了你就多找幾個女人陪你。”
“你這麽疼我?”千嶼挑起一道眼眉看著懷中的女子,“為什麽不能在你活著的時候找?”
“那樣你能死的快點!好早點來陪我。”曼妙女子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千嶼一隻手指輕點了一下她的腰窩兒。
“你壞死了!”曼妙女子一陣嬌笑。
眼前的一幕幕讓空中的姑娘早已淚眼婆娑。
千嶼抱著懷中的曼妙女子走了,走在涎蘭梨樹之中越走越遠,全然不顧沾在身上的碎草雜屑和蛛絲蠅蟲。
洛河之水依舊滔滔,姑娘似著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突然遠處空中兩道目光向她射來。千嶼和那曼妙女子正看著她。
“起!”天空中的千嶼一聲暴喝!洛河之水衝天而起,在劍門的群山中蜿轉流淌,空中的千嶼一掌拍向半空中的姑娘
化龍池還是化龍池,可劍門的群山裏突然多了一條洛河,洛河之水洶湧奔騰,上不見源,下不見終。
濕漉漉的姑娘正被千嶼抱在懷裏,化龍池裏的水變為了赤紅色,池水淹沒了千嶼的半個身子。
“餓嗎?我的女人絕對不能餓著肚子。”姑娘看著眼前的千嶼一臉發呆。
“餓傻了吧!你說這兩條龍須我們是紅燒、清蒸、還是燉湯?”千嶼寵溺的看向懷裏的姑娘,兩條黑色龍須正飄在化龍池的水麵上。
姑娘臉色殷紅,眼目含情,一隻小手摸向千嶼的
“你變態啊!”千嶼一陣酥癢,麵部扭曲,差一點把姑娘扔進水裏。
姑娘觸手處一片光滑,心中喜悅,口中一聲嬌滴,“生吃好嗎?”
“生吃?那就生吃!”
劍門化龍池,千嶼一刀又一刀切著兩條龍須,姑娘的兩隻小手一片一片的拾起,你一片我一片的吃了起來。
“有酒就好了?”千嶼嚼著嘴裏的生肉片,那肉片入口一陣香膩。比他當初給兄弟們在天上人間偷偷打包回來的極品藍旗槍魚強了不止百倍。
沒有酒,他看向了化龍池的池水。池水更加血紅,那一朵荷花已經開放,一個個含苞欲放的花蕾正在成型,一股股狂暴的血脈力量在化龍池中複蘇覺醒。
“猴兒酒嗎?”姑娘伸手一個酒壇憑空出現,拍去泥封,一股七色霧氣噴湧而出。悠然一股微風拂過,那七色霧氣飄向那化龍池中的荷花。
“這是你釀的猴兒酒,你嚐嚐。”姑娘遞過酒壇。
千嶼看著姑娘愣了愣,“你這酒是怎麽變出來的?”
“空間手鐲啊!”姑娘抬起玉臂,一雙皓腕之上露出兩個凝脂般的玉鐲。
“每個修仙的基本都有這麽一個東西,有的是戒指有的是玉墜,還可能是玉佩,不過混元境之上氣海會化為一方世界。”姑娘褪下一隻玉鐲遞給了千嶼。
千嶼擺擺手,仰頭灌了一口猴兒酒,“我不要,我一個男人怎麽能帶這麽個東西。”
姑娘白了一眼千嶼,“我隻是讓你看看,那通天塔也是儲物用的。而且還是一件仙兵,其他的功用我就不知道了,這事你得問問鐵臂。”
姑娘收回玉鐲,可被千嶼一把搶了過去,迎著劍門的月光,那玉鐲泛著一層淡淡的光暈,光暈如流水般在玉鐲上流淌。
千嶼腦洞大開,“這東西能不能把重裝坦克和飛行器裝進去,不行裝幾門重炮也行。”
“那得看空間有多大,我的這個?”姑娘笑了笑,“可以裝下整個劍門。”
“劍門?”千嶼一臉驚訝。
“那?借我玩幾天,滅了骷髏師團和電鰻我再還你。”千嶼說完也不等姑娘答應,“刺啦”一聲扯下一條兒白虎皮把玉鐲掛到了脖子上,隨手還拉上了衣服的拉鏈。
“想借?沒門兒。”姑娘一招手,玉鐲轉眼間回到姑娘的皓腕上。“這輩子陪好老娘還有的談。”姑娘一臉嬌態晃著腦瓜兒,眼裏帶著狡黠。
“沒問題!”千嶼一把摟過姑娘的蠻腰。“還有啥好東西拿出來給大爺看看,大爺相中了下輩子也有的談。”
“你?”姑娘看著眼前的千嶼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月色正濃,姑娘拿出了一件件法寶
古澤帝國帝都
地下一處密地,黑衣衛天臉色慘白正坐在一片蒲團之上,他麵前是一片血海,一隻巨大的眼球正看著他。
“你來我這裏也有了幾天了,我不惜用這血河為你重鑄下半身,難道你對你的未來還沒有想明白嗎?”話音剛落那眼球化為了一位血衣青年,那麵容和黑衣衛天一摸一樣。
“你以自爆威脅我,你就真覺得我怕了?隻要在這密地,你的任何一滴血脈之力都不會被浪費。”
血衣衛天來到黑衣衛天身前,又是一顆赤血丹丸扔到了黑衣衛天的手裏。
“你隻是我留在劍門的一滴精血,我本來就是為了讓你成為我的替身,你最終的命運隻會是一顆丹丸,一顆任人吞噬的丹丸。”
血衣衛天一邊負手踱步一邊看著呆坐在蒲團上的黑衣衛天,“我們本是同根生,為何要便宜了外人呢?我助你成就真身,然後我們靈魂互融,至於生死寂滅,你我生死各憑天命。但留下來的那一個必定是叱吒風雲的墟龍衛天,這不是你內心向往的嗎?”
“你看!”血衣衛天大手一揮,血海之上一團團血靈在血海上空飄蕩,“這是一百八十二位星主的氣海神識,早已被我祭煉成了純粹的血脈之力。”
“你真的以為蛛皇能殺的了我?我告訴你那是一場戲,狡兔死,走狗烹,我得給他們一個死的理由。修仙證道一途我也是殺過來的,一念生死,臥榻之下豈容他人鼾睡。”血衣衛天一絲輕笑。
“我籌謀無數年,不惜隕了真身,就是為了突破踏天成就天羅。這些星主不過是我圈養的血食,證道路上的墊腳石。這世間哪有兄弟情深,這世間哪有不變的兒女情長?”血衣衛天看向還坐著黑衣衛天。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血衣衛天一臉猙獰,“轟隆”一聲血海之上一道雷鳴炸響,炸的黑衣衛天心頭一顫。
“這漫天血海?”血衣衛天嗬嗬一笑,“是我殺了這位麵的無數皇族堆積起來的,一絲絲抽繭拔絲挖了那些帝皇的丹田氣海。”
“你知道那是什麽滋味嗎?活生生的抽”血衣衛天哈哈狂笑,手指尖一股帝皇之氣繚繞,一條條五爪金龍在帝皇之氣中默默蟄伏。
“有了帝皇之氣,再有了你,墟龍衛天就可以重回劍門,過了洛水河那裏是洪荒界。”血衣衛天一把拉起黑衣衛天,“未來的墟龍衛天也許是這萬千位麵的唯一主宰。”
血衣衛天輕撫著和他同樣的那張臉,“你這具身體是我打開劍門山門的鑰匙,劍門之巔有一團紫薇之氣我給你一個公平交易的機會!”血衣衛天手指指向血海上的一團團血靈,“你吞了他們我們在各憑天命靈魂互融來決定誰是未來的衛天,好嗎?”
黑衣衛天,一臉獰笑,“我不是三歲孩童,你要和我交易也可以,誰是真正的墟龍衛天自有天數,可我還要他。”黑衣衛天盯著血衣衛天的眼睛眼裏都是不屑,他一手指向一片岩壁之後。
“你?”血衣衛天睚眥欲裂極度憤怒,一手扣住黑衣衛天的天靈“你過了!”五隻手指深深插入了黑衣衛天的頭顱,黑衣衛天的臉早已不是臉的樣子。
“你有種就殺了我!和我做交易”黑衣衛天的臉極度扭曲,一手插向自己的氣海,“和我做交易,不需要你動手,交易成敗他是最後一道砝碼。”黑衣衛天一臉獰笑,五指合攏氣海再有一刻就會被捏爆。
“你?住手!”血衣衛天一聲怒吼,漸漸鬆開了抓在黑衣衛天天靈上的手,一臉頹廢的坐在了血海邊,“也罷!”
“也罷!”血衣衛天憤怒的突然站起身一掌劈向那血海。
黑衣衛天嗬嗬嗬一陣獰笑,一步步走向了那道石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