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七天之男左女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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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夜降臨眾神歸位!
    劍門化龍池
    姑娘的寶貝堆的都快有天高了,“姑奶奶你別掏了,再掏下去我都不知道要陪你多少輩子了。”千嶼在化龍池前不停的給姑娘作揖。
    “你再看看嗎?看看這件好不好看!”姑娘拿著一件羅裙在身前比了比。“你要不答應我這一輩子我就不給你看下一件,保不齊下一件是你想要的啊!”姑娘帶著一臉壞笑。
    化龍池前千嶼一陣頭大,他今天算是著了姑娘的道兒了,姑娘的寶貝除了羅裙就是胭脂發釵,全都是女人之物。
    “戰甲?戰甲有沒有?就向狼洛漪那樣的,還有刀?”千嶼想哭的心都有,橫跨亙古和歲月長河的姑娘是靠什麽保命的呢?就是這些衣物?
    “下一件就是,你先答應這輩子。”姑娘一臉壞笑,一柄長劍被她掏了出來。
    “你看這劍怎麽樣?姑娘說完手裏又多了一隻長笛,“魔笛殺劍!”姑娘一聲輕喝,魔笛和長劍合為一體。雪白的劍身,碧綠的長笛,組到一起比狼洛漪的長刀還要高出半尺。
    姑娘輕輕一舞,一道靡靡之音嗚嗚響起,千嶼眼前突然變了一個世界。
    “怎麽樣?”姑娘拍了一下千嶼的肩膀,千嶼頓時醒了過來。
    “厲害!”千嶼一身冷汗。
    剛才的世界太過嚇人,那世界裏的一道劍光還閃耀在千嶼的眼前。
    “收拾一下吧,我們該走了。”千嶼回過神時劍門裏射進了一道日光。時光匆匆,千嶼和姑娘已經在劍門呆了兩日,千嶼腕表上的定時器滴滴響起。
    “去哪兒?再呆一會兒不好嗎?還有很多寶貝你沒看到呢!”姑娘撅著小嘴收拾著衣裙。
    “算時間骷髏師團和電鰻該到了,一會兒用你的玉鐲幫我裝幾輛重裝坦克,我要給他們送份大禮。”有了姑娘的玉鐲,千嶼的勝算又多了一分。
    “禦座?”姑娘看著千嶼,臉上一臉驚愕,但也沒有多說,玉手一揮,堆積如山的寶貝一下就被她收了進去。
    “好久都沒整理了,都忘了裏麵有什麽東西。”姑娘一邊說一邊跟在千嶼身側一起走出劍門。
    劍門外,千嶼的飛行器上站著幾隻一人多高的怪鳥,深澗裏的霧氣愈發濃密,一股股暖洋洋的氣體從深澗中湧出透過劍門的護山大陣湧入了劍門。
    千嶼身心一陣舒坦,解開封禁的氣海開始慢慢流轉。
    姑娘的眼裏射出一道精光,一聲感歎,“好濃鬱的靈氣,這劍門的底蘊不止是九品道宗,就是比七品道宗也不遑多讓。”
    千嶼看著姑娘的神情心裏免不了有些得意。
    突然,劍門山門前的澗底兩隻金色大雕急速衝出雲層。“嘎”一聲淒厲的鳴叫,雲層裏突現一隻彩色羽鶴,一雙利爪轉眼間將兩隻大雕的身體撕成碎片。
    一片血霧飛揚,飛行器上的怪鳥騰空而起爭相搶食著兩隻金色大雕的血肉。
    “誣血兀鷲、瓏皇翈鶴這可都是大荒裏的天地異種,怎麽能在這裏?”姑娘轉身來到山澗邊,山澗裏除了濃霧還是濃霧,隱約間有流水的聲音傳來。
    又是一聲獸吼來自澗底。“我們走吧!下次我們去澗底看看。”千嶼站在姑娘的身後,臉色倒是平靜。
    “好吧!”姑娘三步一回頭看著澗底有些戀戀不舍,“見到玲瓏姐你該問問她洛河神圖的去處。”
    “洛河神圖?”千嶼有些不解,玲瓏怎麽會知道洛河神圖的下落,這和自己又有什麽關係,但三連營地必須得回,因為那些重裝備都在三連。
    飛行器的發動機一陣轟鳴,轉眼間千嶼和姑娘已經飛進雲層。落日山脈,朝陽才剛剛升起,劍門前山澗裏的霧氣不光湧進了劍門,還有一部分再向整個落日山脈蔓延。
    群山中兩道身影在向著劍門的方向疾馳,一隊九尾紅狼遠遠的墜在他們身後。
    三連營地
    戴巾昌正在出著早操,“一、二、一,一、二、一,立定。”玲瓏正忙著早飯,幾十隻烏鴉已經被褪光了毛擺在一旁,兩口大鐵鍋裏泛著板兒鵝的肉香。
    “我說你腦袋是不是有病?大清早的你不幫忙,你一二一的練著那個正步有什麽用。”
    玲瓏有些氣惱,自打黑鴉和三連的戰士不在,這戴巾昌時不時的踢幾回正步。現在還變本加厲的玩起了正規,太陽剛露頭,他就給自己吹起了起床哨。
    “我不都幫你拔完毛了嗎?剩下的你自己弄。”
    戴巾昌停下了腳步,看著忙碌中的玲瓏,一聲長歎。“人多熱鬧慣了,剩下我們兩個真沒什麽意思。”
    “誰說都走了,我不還在嗎?”發動機的轟鳴由遠而近,飛行器還沒著地,千嶼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戴巾昌看著半空中飛來的千嶼一臉高興,扯開脖子就喊。
    “你小子現在怎麽這麽耳聰目明了?老子離你那麽遠隨便嘟囔幾句你都聽得見。不過你回來的正好,板兒鵝馬上就出鍋,趁熱吃賊香!”戴巾昌說完揭開了大鐵鍋,一鍋板兒鵝正冒著熱氣。
    千嶼停好飛行器,拽著姑娘一路小跑跑了過來。
    “這是?”戴巾昌和玲瓏看著千嶼身後的姑娘一連後退了三步,“晚輩拜見蛛皇!”戴巾昌和玲瓏慌忙施禮。
    “以後可以叫我長弓梨花或者姑娘!”姑娘站在千嶼身後,一身素裙早已化成無上宮裝神光熠熠,與往時,與剛剛判若兩人。
    超脫凡塵和曠絕世間的無上芳華在她身上也顯得暗淡無光,輕輕一語猶如法則,不染半點凡塵。
    “蛛皇神韻豈敢褻瀆。您?折煞晚輩了!”戴巾昌和玲瓏又退後了一步。千嶼回頭,姑娘又變成了他眼中的姑娘,一身素裙,美的不可方物。
    姑娘上前一步,走到千嶼身前,“玲瓏姐的相由心生確實厲害,那日一見,我隻窺得了皮毛,今日之後玲瓏姐你可不要藏私哦!”說完姑娘拿出一件琉璃衣裙和一柄齊眉長刀。
    這琉璃神甲我得自青琉道宗,是一件帝甲,防禦力不在牛莫忘和狼洛漪的那身甲胄之下,常時為衣戰時為甲。
    “這刀名為清水寒。”姑娘長刀在手,刀柄如行雲流水,刀身如劍似刀,一滴寒光掛在刀尖兒之上。
    “出劍!”姑娘看向玲瓏,“刀法九式,一世濁刀”刀光喚起一道長河,河水渾濁,一柄絕世之刀分開滔滔河水,從河底慢慢升起,一股天地威壓壓向玲瓏。
    “秋水寒,如刀。”玲瓏一聲長喝,長劍出手,一片寒芒斬向那絕世之刀。
    刀,慢的出奇!卻在秋水寒的如刀之下詭異的穿過如刀停在玲瓏的額頭。“玲瓏姐你輸了!”一道寒芒打進玲瓏的眉心,玲瓏倒了下去。
    “你!”千嶼一臉怒氣看向姑娘。
    “你什麽你?這刀和琉璃神甲是我給玲瓏姐的禮物,那道光是劍法和心訣。”姑娘嘟著小嘴一臉不高興。
    “你看!”姑娘說完,手裏的長刀化成一柄小刀。那樣子和女子修眉用的修眉刀一摸一樣,為了這刀千嶼還曾答應過陪姑娘一輩子。
    “你的衣裙都是戰甲?”千嶼驚得目瞪口呆。
    “我可沒說,真真假假得靠你自己的眼睛。小女子這裏的東西還多的很,大爺你要不要看看?”
    “男左女右,你給我看的一直是右手的?這次要看我就看左手的。”千嶼突然來了興致。
    “當真?”
    “當真!”
    “我們換個地方?”說完姑娘跑出了三連的營地,站在了那一棵獨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