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 晉江文學城獨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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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些。”我去拉五條,從地上拖起來,“怎麽搞的,疼不疼”
真是好大一聲,得留淤青吧。
“你怎麽話題轉換那麽快”dk震聲抱怨。
被我抓手心的手卻升溫了一圈,指尖觸及還能感受到在輕微抖。
很害羞。
見對麵眼神亂飄,耳根速紅,瞳孔也快成蚊香眼,一看就沒做好準備。
於是說“不要的話就下次。”
“要”
誰知白發dk一下拽住我,用很正經的神色迫切說
“你答應那晚後就有好好查資料,全都做過功課了,才不會沒有準備好”
我“”
這樣哦。
果然還是健全的dk。
說是說要伸,但五條悟還是一直隻貓貓試探,根本不敢動真格。
依舊是像之前,輕輕碰了碰我嘴唇就溜掉。
隻是唇瓣沾濕像貓舔過而已,看起來害羞到不行。
呼吸好像都不大會,且不自覺有些湍。
因為離得近,臉頰上就能感覺到他噴灑過來的氣息,稍微帶著一點甜膩的波子汽水味。
我湊過去想要嗅一嗅,確認是否和自己之前那瓶相同。
似乎是有些不同的,雖然那個牌子的波子水味道嚐起來都差不多,隻有聞著才會略有區別。
見我靠近,原本打算再次接近過來的五條悟更緊張,這次竟然直接忍不住後退。
才不想給他逃,我一下按住他後頸,示意“不要躲”。
然後就像拎貓一樣把他揪過來。
當然我並沒用力,五條悟也隻稍稍抗拒了下,就溫順下,沒再緊繃著看起來隨時要炸毛。
他之前親了我幾下,我這時也親回來,俯身輕輕碰了碰他的唇。
五條悟閉著眼,最開始被碰觸,本能一激靈。
但是後來適應了,就沒那麽緊張,肌肉鬆懈下,唇也無意識微打開。
我覺得時候差不多,時機也湊巧,就直接試了,開親。
“唔”
五條悟沒想到我這麽突然,完全沒提醒,一下倉促起來,手忙腳亂,狂炸毛。
我將原本搭在他後頸、半強迫的手伸到他腦後,像是安慰“不要怕”那樣,輕輕揉。
似乎是被成功安撫到,我另一手感受到他繃直的背部漸漸鬆懈下,於是也像撫摸膽小的小貓那樣給他順後背。
他沒有再做出像被嚇到的反應,察覺到身子沒抖了,我才繼續探索親。
挺新奇的一種體驗,但其實也還好,沒有書上電視裏表現那麽誇張。
比擁抱還要切實地感受到被溫熱包圍的觸感,很安心,接觸時確實也能嚐到甜甜的糖水味,不知道是波子汽水的緣故還是其他更加科學的解釋。
不管。
我繼續討親親。
因為沒試過,就按照以前從書上看來的全部試了遍。
雖然到最後舌頭就開始有點累,比對付櫻桃莖或者草根還要累,但是有成效。
五條悟最起初還會本能躲,到後來就好像直接擺爛放棄。
被親得暈暈的,時不時發出嗚嗚聲,好像被欺負了那樣。
應該是被激起了可愛侵略症,他愈這樣,我就愈不想放過,比預定的又多親了好幾下。
直到我徹底親累,甜甜的波子汽水味在口腔中也有點膩,才和他人分開。
嘴唇就好像多塗了很多遍唇膏的狀態,濕乎乎,像融化粘了一嘴的冰淇淋水。
說實話有點黏得不舒服。
翻找到備用的手帕,我隨意擦了擦,又把下巴也擦幹,這才顧得上去管五條。
“手帕我隻有一條,”我說,拿出包裏另一個夾層的麵巾紙,“你用紙巾吧。”
他沒吭聲,表情有些怪。
隻微微被睫毛覆蓋的藍眸微籠著一層薄薄的水霧。
我以為是我自己光顧探索自己玩,沒有考慮他,對方鬧了點小脾氣。
沒大礙,之後哄哄就完事。
氣頭上,我不介意抬手親自給他擦。
被我給把臉蛋擦得幹幹淨淨後,五條悟還是沒說話。
我奇怪,再看他,發現dk眼圈紅紅的,像是很委屈,又像很有難言之隱。
硬要說的話,大約是上課不敢和老師舉手說“我想上廁所”的那種表情。
“怎麽了”覺得不對,我問。
“紙”五條悟小聲說,眼睛避開我,調子有些虛弱,“還有麽”
我不是傻的。
眨眨眼,若有所覺往下看。
“嘎”
五條悟立刻炸毛,發出一聲奇怪音,腦袋直接朝我腦袋撞來。
咚
我被撞到頭,痛到第一時間去捂腦袋,也還是瞄到製服麵料上的深顏色。
“你”我沒再看,隻是抬眼問,“是不是”
五條悟兩邊腮都撐起,明顯羞恥了,又不想承認,暗暗生自己氣,臉鼓得比包子都還包子,喉嚨也發出“姆姆姆”的生氣音。
“沒事的,別在意,”我抬手蹭了下他眼瞼,指尖揩走他掛住的生理淚水,“我幫你弄。”
藍眼睛瞪大了一下,他似乎很不敢置信地看看我,看了會兒,一下子就將腦袋耷拉下。
“不用了,”他咕噥,聲音顯得有些無精打采和低落,“好髒的。”
“你沒有髒的地方,”我說,“而且這次是我捉弄過頭了,算是補償可以麽”
想了想,又說“討厭的話,那我就收手。”
五條悟沒吱聲。
似乎默認了。
我也就繼續。
幾分鍾,或許要更久些,五條悟忽然趴在我肩頭,軟綿綿沒力氣一樣,但是腦袋不住蹭我臉。
明顯在撒嬌。
又隔了會兒,他就處於在說夢話的狀態,不知道嘴裏說什麽,但將臉轉過來,大概自己也弄不清自己在幹嘛。
過程中,迷迷瞪瞪一下子親一小口我臉頰,一下子撮耳朵,黏人的大狗狗一樣抱住我,鼻息亂亂的,黏黏糊糊叫我名字,語調很親昵,前所未有的親昵。
罕見再一次聽到“鯉鯉”。
是他平日不大好意思叫出口的稱呼。
我低下頭,在他唇角吻了一小下。
他笨呼呼地追著我笨拙親,但是沒得什麽要領,反而牙齒磕痛我,我將臉別開,不想再親親,他就委屈上,藍眼睛水汪汪看著我。
依舊“鯉鯉”、“鯉鯉”的,腦袋也挨過來重貼貼。
超粘人。
記不清過去多久,我開始懷疑人生,並覺得可能咒術師都這樣。
到後來,我們終於從大頭貼狹小的自助機出來,五條悟神清氣爽,仿佛剛做完洗剪吹而油光水滑的大貓咪。
而我手酸到直接擔憂起近幾天還能不能拿起筆寫作業。
後續是
出於公德心,那間自助機沒再給其他人使用。
被五條悟買下,喊人搬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