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天象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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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嬌媚的聲音一聲接著一聲,不是很大我卻聽得異常清楚,我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對這種事情異常的敏感,好奇得很。
    於是,我小心翼翼的調整了下位置,豎起耳朵仔細聽。
    “嗯……嗯……”女人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感覺非常的舒服,我隻腦補著隔壁是怎樣的一副畫麵。
    “小月啊,舒服吧?”漢子的聲音緩緩傳入我的耳朵,卻讓我的臉色瞬間綠了。
    隔壁茅坑幹那事的女人是成小月,我的前女友,而男人正是富二代唐博。
    ****他媽的。
    我以為成小月是個潔身自好的人,沒想到要求那麽低,竟然在茅坑這種地方給人家幹了。相當初,我跟她交往了半年,每次我要和她那個的時候,她害羞的推開我,還說什麽,她是個傳統的姑娘,不到結婚是不會給我的。
    當時我心裏還想著,這女孩真不錯,對自己潔身自愛是好事。
    然而,****她娘的,那個臭****就跟潘金蓮那樣,沒個男人是不行的。
    “嗯……”成小月喘息未定。
    ******……
    我氣得一腳踹上茅坑的木板上,震動之下,隔壁哎呀的大叫一聲,喊著有人,趕緊走啥的。
    “嘭……”巨大一聲,隔壁的茅房瞬間就塌了,成小月的慘叫聲傳來:“救命啊……”
    我連忙跑出去,心裏樂開了花,這真是天助我也啊,這對狗男女居然直接掉下茅坑裏,在屎裏撲騰撲騰的。
    我站在外頭看了一會兒,說實話我也沒有打算救他們兩人,從他們兩撲騰的狀況來看,這茅坑並不深,估計隻到他們肩膀處。
    “救命啊,唐博救我……”成小月驚恐的喊著。
    我走進一看,唐博已經在坑裏站穩了,全身上下都是屎,身上還爬著白色的小蛆蟲,尤其是嘴巴上都爬走小蛆蟲,那個惡心的模樣,看得我捧住了肚子在笑。
    “窮逼,笑你****笑啊。”唐博一手將臉上的屎擦掉,怒狠狠的抬頭望了我一眼。
    這時候,誰能忍住不笑的,我壓根兒就不在意他跟我前女朋友幹那事被我抓了個現成,跟她早分手了,那潘金蓮的賤女人,老子不要也罷,省得以後頭戴綠帽。
    等到他們兩人爬出糞坑站在我麵前,我捂住鼻子後退了好幾步,眼神亮了。
    啥時候見過這麽狼狽的成小月啊,那賤女人平時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這會兒,全身都是屎。
    哈哈哈……
    我捧住肚子十分不厚道的大笑起來,看人出洋相的滋味就是爽……
    成小月也看到了我,她麵露驚慌,肩膀微微的顫抖著,低聲的抽泣著。
    “窮逼,你******再笑笑,信不信老子讓你以後在坳頭鋪混不下去……”唐博威脅我說。
    “我好怕啊……”我故作一臉害怕,配合著縮著身子,表現出恐懼的模樣。
    唐博這人最喜歡說空話了,他不是坳頭鋪的人,我混不混得下,富二代他爹也沒權利管這事,想把我趕出村子,門都沒有。
    成小月那賤女人連頭都不敢抬,縮著身子抽泣著,她拉了拉唐博,搖了搖腦袋,可憐兮兮的樣子。
    “啊……”距離一百米外的屋子那頭傳來了淒慘的尖叫生,我神經一緊,扭頭望過去,隻見陳冀北火急火燎的,衝衝的跑到我們麵前,哆嗦著身子,一臉害怕的說:“唉啊,出大事了……”
    “什麽事?”我問。
    “那女人跑了……”陳冀北驚魂未定的說,眼裏帶著深深地恐懼。
    我亦是相當驚訝,之前我在廚房裏念了咒,按照原由,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的。
    誰知道陳冀北下一秒的話,更讓我不安了。
    “她還沒死的……真的沒死,她清楚的摸到她的心跳,還有脈搏……”陳冀北口齒不清的說,整個人顯得異常的慌張。
    新娘子真的沒死?
    “你看錯了吧?”我不禁疑惑道。
    在入棺前,已經確定了新娘子已經死了,現在怎麽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呢?
    一個死人是不會有心跳,更不會有跳動的脈搏,除非,那人並非死人,而是活人。
    陳冀北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他的視線落在了成小月跟唐博兩人身上,下一秒,捧著肚子大聲笑起來,全然忘了剛才的恐懼感。
    “你們真牛逼啊……”陳冀北笑得十分之誇張。
    我心裏冷笑,連忙一把扯火陳冀北,問他往哪邊跑去了?
    不管人死沒死,總之要先找到。
    死了就埋了,沒死自然最好。
    陳冀北指了指村口的方向,我撒腿就追。
    我的速度不是很快,一邊走一邊觀察著四周圍的情勢,生怕錯過一些細節。
    路上的破瓦碎片,腳踩在上頭的時候發出刺耳的聲音,我仔細凝聚著,卻發覺四周圍有些不對勁。
    我的神經頓時間一緊,抬頭望著頭頂的太陽,太陽四周著一層白色的雲,帶有層次感。
    白雲頂頭,必有凶兆。
    我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十分之難看,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辦法對付那東西,畢竟我的道行不高。
    由於我對自身要求比較高,我必定會有一番打拚的。
    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回頭過去,發現是陳冀北,他氣喘籲籲的跑到我身後跟我說:“你小子不要命了,這天象你也敢一個人走……”
    天象,何謂天象。
    天象乃是“兆頭”,在中國曆代曆史中,是理解周圍世界的工具,而不會當成巧合。
    中國人為什麽會相信兆頭?
    早在周朝時期,兆頭就已經為人們所關注。在先秦時期,人們特別關注天象,他們認為了解天象是為了解釋地上的一切,所以當地上發生一些奇怪的征兆時,就附於天上的神靈。
    曆朝的君主都把天象當成一種重要的征兆,並指導他們統治,所以,中國古代的天文機構、天文儀器都是政權的象征,由這些地方提供“祥瑞”或者“凶兆”。
    而陳冀北提到的天象,正是頭頂上的白雲圍繞著太陽。
    此時此刻的天象,乃是為白虹貫日。
    白虹貫日是一種自然現象,形如白色的長虹穿日而過,“虹”實際上是“暈”,是一種大氣光學現象。
    古人一致認為人間若是不祥之事,就會引起這種天象的變化,把這種自然現象視作人間將要發生異常事情的預兆。後引義為有較大變革發生之前上天所降示的吉凶之征兆。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這是荊軻在告別時所吟唱的詩句,據《史記》記載:“昔者荊軻慕燕丹之義,白虹貫日”
    曆史上一麵鏡子,而白虹貫日這一征兆,也是屬於死亡征兆。
    死亡征兆當頭,我哪有本事改變呢?
    相反,我更想知道死的人會是誰?
    我從小到大,從未見過天象,那種引誘的效果,仿佛是比熱鬧讓我更有興趣。
    說實話,有些事情是命數而定的,人一生下來,就像是一條路,是該走的,就得必須走。
    我看了眼陳冀北,眼裏閃動精光,笑眯眯的看著他,陳冀北見我這模樣,臉色帶著不可置信的神色,他疑惑的叫道:“你就不怕死啊?”
    我嘖嘖的搖頭說:“你不知道我是嚇大的嗎?”
    從小到大,我經曆的事情,遠遠比你聽到的靈異故事還要多,最主要的我的那些經曆全都是真的,而那些道聽途說的東西,有些是真,有些是假,真真假假,並不重要。
    陳冀北聽我這麽一說,他一臉無所謂的拍著心口保證道:“既然你都不怕,我也沒啥好怕的,估計這天象是要死人,你有沒有點頭緒啊?”
    “沒有。”我轉身,朝著那個新娘子離去的地方走去。
    新娘子若是沒有死的話,自從出事那天,距離今天也有兩天了,一個活人在沒有任何進食的情況下,跑不遠的,再加上新娘子根本就不是這裏的人,並不熟悉村子的環境。
    想到走各路口i,我心裏有把握找到她。
    然而,我的做法卻錯了。
    我應該多找些人來一起去找的,畢竟人多力量大啊。
    人都來了,總不能回頭去喊人幫忙吧。
    村子的方位是坐落在半山腰的,麵向東,下山的路,隻有一條,那是我們正在踩著的這一條路,兩路旁種著一些鬆樹,鬆樹下全是野草,大概是到腰間那麽高吧。
    如果新娘子要離開的話,隻有這麽一個地方可以走。
    我跟陳冀北一邊走一邊討論,話題大概就是劉家的一些事情,討論著劉上峰是被誰殺的?
    陳冀北堅持著認為劉父殘忍的將自己的兒子殺了,現在輪到鬼魂回來報仇了。
    我則是保持著中立,在真相還沒有出來的時候,不好下決定的。
    誰是誰非,真相會浮現出水麵的那一刻。
    我是這樣跟陳冀北分析的:
    鬼,大家都知道不要輕易的相信它,不要以為是以前的同學,就可以判定為他的話是真的。很多時候,鬼魂為了自己身的利益,將事實扭曲,胡亂的說著鬼話。
    所以,她說的越是逼真,很有可能就是事先套路好的。
    總之,隻要你相信它的話,就等於賦予了她傷害活人的權利。
    而我,永遠都是最理智的。
    一會兒,我們走到了一個地方,馬路變得彎曲,就像是一個阿拉伯數字2那樣彎曲,如果有車的話,根本就看不到前麵的路。
    這種轉彎的地方,是最容易發生車禍的,死的人最多,冤魂特麽多。
    一走到這裏,陳冀北立馬伸手拉住了我,他神情緊緊地繃住,他朝著我搖搖頭,小聲的說:“你聽到什麽聲音沒有?”
    聽他這麽一說,我豎起了耳朵,除了路旁兩邊的被風吹得吱吱的作響外,並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我剛走一步,前頭就傳來一陣淒慘的叫聲,我暗叫不好,跟陳冀北對看一眼,連忙就朝著聲音源頭跑去。
    怎麽會這樣?
    我臉色蒼白的看著地上的那個死人,那鮮血就像水龍頭似的,不停的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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