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幕後主屎落網

    遺屎者事件正在調查中，楊曙等結果就好，揮揮手離開：

    “處理之後噴點除味劑，太臭了。”

    “老板，你這就走啊？”店長有種孤軍奮戰的感覺。

    “再待下去醃入味了。”

    “……”

    店長：我不是人？

    不，你和我一樣都是鏟屎官。

    楊曙上車，正想著給小富婆帶什麽早點，忽瞧一眼旁邊的包子鋪：

    “算了，估計有味兒。”

    在另一條街買好肉包、油條和餛飩，楊曙開車回家。

    拉開厚重的裝甲門，大平層安靜無比，橫廳空曠無活物。

    將早餐放茶幾上，楊曙去主臥看一眼……大棉仙尊果然在睡回籠覺，且睡姿相當不雅。

    她趴臥在枕頭上，小屁屁撅起，身體的玲瓏曲線被睡衣隱藏，像小狗熊似的。

    楊曙手掌微動，走過去戳她臉：

    “小富婆，起床吃早飯。”

    “哼唔~”

    白木棉腳丫子蜷縮，哼唧兩聲沒動靜了。

    楊曙將衛生紙搓成條，輕輕劃過白木棉腳心，後者嗖的一下抬頭：

    “癢癢的……你，幹嘛呀？”

    說著，她伸手摸腳底，撫平瘙癢感。

    【幹幹的，不是嘴】

    “？”

    big膽！把我曙當成什麽變態了？！

    “買早點了，出來吃。”

    “喔。”

    楊曙離開主臥，白木棉趿拉著拖鞋跟上。

    兩人麵對麵落座，四隻手相互配合解開包裝袋、掀開餛飩餐盒。

    “你不先洗漱一下？”楊曙挑眉。

    “不要，”白木棉吞咽口水，“先漱口再吃飯，等於把剛拖完的地踩一遍，吃完再洗。”

    “也行。”

    小東西怪機靈的。

    白木棉咬一口肉包，嘴角溢出些許湯汁，黑而致密的瞳孔放大，像三花貓第一次吃罐頭。

    “曙哥，很好吃啊，哪裏買的？”

    “學校東街那家，餡兒確實挺鮮，”楊曙吞咽下去，“改天去偷美味肉包秘方。”

    肉包不大，楊曙四口吃完一隻，白木棉則需要八或十口。

    為避免刺激閾值提高，她每吃完一隻肉包，就嚼半根油條，然後喝一口餛飩湯順下去。

    有時吃得快了，臉側頂得鼓鼓囊囊，像含著超級棒棒糖，是愛他的形狀捏。

    楊曙怕她噎住，拿勺子喂湯：

    “喝點。”

    “唔~”

    三勺湯喂完，白木棉兩頰的鼓包像冰塊融化，一點一點縮小，最終恢複原樣。

    “曙哥，都吃進去了。”

    “厲害滴捏。”

    吃完早飯，收拾好餐餘垃圾，兩人靠坐沙發上滿足地摸肚皮。

    楊曙看她一眼：

    “你現在多重了？”

    白木棉小臉一繃：

    “飯後別問體重，不要製造焦慮情緒，否則會影響體內激素平衡，導致身體出問題。”

    “……”

    好大的反應，普通攻擊騙大招？

    楊曙用真名看破偷看一眼……小富婆的體重確實增加一丟丟，但脂肪加點在哪裏了？

    柔弱無骨鳳爪的手不是，天天在摸，沒什麽變化。

    腦袋也不是，哪有人先胖頭的？

    腿、腳、肚子也沒變化……這就蠻奇怪，心眼子增加啦？

    楊曙故意打趣道：

    “我都不告訴嗎？”

    “哼。”

    白木棉輕微出聲，蹭蹭爬過來，保持跪坐姿勢張開雙臂：

    “抱著我感覺一下，看變重沒有？”

    “你還真是個天才。”

    白給的天才……楊曙在心裏補充，接著起身抱起小富婆。

    柔軟可人的少女一句話不說，雙臂環勾他脖頸，悄咪咪地用力，好讓自己變輕盈些。

    “變重沒有？”她問。

    “沒感覺出來，我再溜溜。”

    楊曙抱著大小姐在橫廳來回走，感受她的柔軟，也順帶鍛煉身體。

    白木棉撇撇嘴：

    “那就是沒變重唄……”

    溜達到橫廳東側，也就是廚房餐廳位置，這裏陽光更充裕，溫度也高些。

    楊曙把棉寶擱置餐桌上，開冰箱拿酸奶去了。

    白木棉像隻呆鴨一動不動，見楊曙轉身，立馬抬起手臂，五指分開等抱抱，結果楊曙直接回沙發休息了。

    “？”

    白木棉一臉呆滯：

    “我呢？”

    “就一瓶了，回頭再買點，”楊曙舔舔酸奶蓋。

    “曙哥，你是不丟東西啦？”

    “沒哇。”

    白木棉幽怨瞅他一眼：

    “把我放餐桌上幹嘛？”

    小富婆穿著淺粉色短褲、短袖睡衣，0%的白嫩肌膚裸露，小腿纖細、大腿有肉，鴨子坐似的屈腿而坐，看起來超級乖巧，還帶點小委屈。

    “放餐桌的，當然是食物。”

    “……要吃你的小富婆？”

    “嗯，可以嗎？”

    白木棉不說話了，低頭摳腳丫子。

    【楊曙大笨蛋】

    ……

    下午兩點半，楊曙接到遺屎者已伏法，且供出指使人的通知。

    不得不說，民警同誌的處理速度非常快，上午調查，中午抓獲，下午就審問出幕後主屎。

    窩屎者的腦子的確不正常，有精神病院開的證明，平時很正常，偶爾間歇性犯病。

    指使他作惡的是一位水吧老板，其賽道和祥瑞一樣，低價飲品搞下沉，先收攏顧客再推新競品。

    可惜該賽道被祥瑞、雪王冰城霸占，他分不到一點好處，每天嗷嗷虧錢。

    於是發生後麵一係列事件——發動第一屎徒，指哪屙哪。

    “老板，確定讓我去處理？”

    “嗯，去走程序就行，不接受調解，該咋辦咋辦。”

    楊曙懶得出麵，能幹出這種惡心事兒，想必是一等一的垃圾人。

    與其拉扯，不如多玩一會小富婆。

    “可是老板……那個神經病也在，剛才還站著失禁，我害怕啊，”店長略慌。

    在警局裏還好，出去後萬一被襲擊咋整？

    “你別說了，我也害怕。”

    楊曙掛斷電話，避免臭味順著電磁波蔓延過來。

    “曙哥，你害怕什麽？”白木棉問。

    “怕神經病搞事。”

    這玩意殺人不償命，都市中的大恐怖。

    白木棉嘴角翹起，哇的一下撲過來：

    “給我買烤冷麵吃，不然我要發神經了。”

    “？”

    楊曙眉頭挑起：

    “其實，我害怕別人幫我寫作業、把腿搭在我身上撒嬌、穿水月兵製服跳舞……

    “哦對，更害怕被啄到昏厥。”

    白木棉沒忍住笑：

    “楊曙，你臉皮蠻厚呢。”

    “……”

    楊曙嘴角嗡動，剛想說些什麽，小富婆卻把腿搭上來，腦袋瓜一歪，嗓音甜甜糯糯撒嬌：

    “哥，給棉寶買份烤冷麵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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