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這麽容易就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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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撿柴二人組還沒下車,就瞧見遠處一個人影匆匆跑過來。
    “秦疆老師,我是盧山,很高興認識你。不知道你認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
    人影正是盧山,打完招呼才補充,“哦,李容雅老師也在,我是盧山。”
    富二代啊,打招呼的話有點別致,秦疆最喜歡和富二代相處了,特別是眼前這種。
    “歡迎來到雅疆閣。”李容雅說。
    “來得好,看這邊。”秦疆跳下三蹦子,“我雖然不認識你,但我看你全身上下都是故事。”
    “哦?”盧山低頭打量了一遍自己的穿著,難道被看出自己服裝私訂的裁縫,是大嚶皇室的禦用裁縫了?
    “鍛煉過吧?”秦疆問。
    “沒,我沒時間鍛煉健身。”盧山老實說。
    “那騎馬、登山這些戶外運動呢?”秦疆又問。
    “會每年組織幾場獵裝騎行。”盧山回應,還補充了一句,“和現在網上流行的紳裝出行完全不同,他們就是小資,穿著西裝瞎胡鬧。我們獵裝騎行是十八世紀英倫貴族的範兒!”
    紳裝就是以西裝為主的正裝,而獵裝是為了方便戶外行動的裝扮,例如肘部會采用皮革補丁,保護雙臂,而肩部也有類似設計,能夠抵禦槍托的衝擊。都是英國發展起來的裝扮,秦疆眼中沒什麽區別,唯一要說就是獵裝騎車更方便。
    “難怪,我看你身材勻淨,果然是練過的。肯定有一把子力氣。”秦疆說。
    ……能看出來嗎?盧山有點小懷疑,但他對讚揚悉數接受,“也還好,我身體素質是不錯,秦老師,你車上的東西要搬到裏麵去嗎?我來幫忙。”
    “不麻煩的話,那就麻煩你了。”秦疆扭頭對李容雅說,“你看,現在這裏沒你事了,我就說不用你了吧,好好休息吧。”
    嘿,怎麽拿我做人情?盧山想著。
    “那我先去準備今天的晚餐,”李容雅離開了。
    “幸虧你來了,”秦疆說,“你說說這些下苦力的事兒,是女生做的嗎?”
    咦?你在打女拳嗎?盧山心裏想著,為什麽下苦力就必須是男的?
    不行不能吐槽!今天是來和秦老師打好關係的,盧山好不容易才憋住了。
    兩人開始抱著柴火往雅疆閣走,最後一段三百米的距離,三蹦子也開不進去了。
    等等,眼前這貨可是海王,說海王打女權,怎麽就那麽好笑呢?
    兩人來回搬運了七八趟。
    有點小累。
    張舞旦幫著李容雅,泡了一壺水果茶——自己做的。
    雅疆閣的屋後有幾麵窗戶,就像是展開的一幅幅畫卷。
    一群人就喝喝茶,看看窗外的雪景。場麵溫不溫馨嘛,要觀眾來說,反正是挺安逸的。
    這樣就完了?盧山環顧四周,攝影器材仍舊在拍攝,就這樣坐著,就算是掙錢了?
    盧山身為富二代是知道明星掙錢輕鬆,但沒想到這麽輕鬆啊!
    不行,必須找點事情來做,盧山說,“秦哥,你看我們現在是朋友了吧。”
    好熟悉的開場白,秦疆想了想,這不一向是他愛說的話嗎?
    “你必須是朋友。”秦疆點頭。
    “那秦哥,你看我在寫歌方麵有沒有天賦?”盧山說,“能不能教教我怎麽寫歌?”
    “當然可以,”秦疆點頭。
    “?”盧山都沒想過這麽容易,他看著對方,這麽容易?太容易了,反而讓這富二代雷達響起來。事出反常必有妖嘛!
    一下子沒話說了,秦疆喝著水果茶,在思考著自己演唱會的事兒。
    過了幾分鍾,盧山找機會慢慢走出鏡頭,和經紀人箱哥商議。
    “箱哥,你分析分析是什麽情況?”
    “在鏡頭麵前立人設?”箱哥皺眉,又感覺不對,秦疆不玩這一套啊。
    主意是他出的,本來想用登門檻效應,等秦疆拒絕,再轉頭說幫忙寫歌曲的事兒。你想想,寫歌這東西,怎麽教?沒辦法教啊,就算很牛逼積累了不少創作經驗,這東西也是機密啊,哪能隨隨便便就教?
    弄不懂,箱哥說,“那就看看秦疆教什麽。”
    “很好,幸虧我準備了東西。”盧山說,“如果等會他真教東西,這包裏的東西就算是拜師禮了。”
    確定了計劃,盧山才返回房間,發現秦疆已經沒在喝水果茶了。
    一問之下才知道,秦疆是去接人了。
    另一個嘉賓布萊茲來了。
    外麵,跟拍攝影師一口大氣都不敢喘,因為兩人的對話——他們敢說,自己都有點不敢拍。
    “人啊,一年還是要做一件好事。但也不能做太好的事,否則就感覺很虧。”秦疆說,“我就是前年的好事做得太大,緩了兩年都沒緩過來。”
    “所以你去年和今年都沒做什麽好事?”布萊茲問。
    秦疆沉重點頭,他現在還耿耿於懷。
    布萊茲問,“老大,你兩年前做了什麽好事?”
    “兩年前第一屆大秦音樂打歌榜,本來門票我打算收1800,但後來——隻收了五百。”秦疆說。主要是當時韶關當局收到風聲,國家要整頓音樂節亂收費的亂象。
    “一千八和五百?”布萊茲瞪大眼睛,“有多少觀眾?”
    “三四萬。”秦疆回答。
    明白了,布萊茲也沉重點頭,“難怪老大你一直忘不掉,我認為你即便五年不做好事也沒問題!”
    ……
    另一邊,今天是夏樂決賽播出的日子。
    爛昭昭是特意叫來了禾娘,以及其他三個,令東、北李以及高值。
    “今天特意讓我們來看決賽,是有什麽特殊的原因嗎?”令東問。
    高值也好奇,本來他是有其他事兒的,但在爛昭昭軟磨硬泡之下,還是來了。
    他靈光一閃,“是秦疆給你寫了一首歌嗎?”
    “那是當然!”爛昭昭說。
    禾娘沒說話,因為如果隻是寫了一首歌,昭昭要炫耀的話,把她叫來就成,沒必要把整個夢鴿子樂隊的人都叫齊。所以沒那麽簡單。
    “一首歌而已,還要我過來?”鼓手北李癟嘴,他也偶爾有創作呢,他驕傲了嘛?自豪了嘛?
    “這可不是普通的歌,”爛昭昭說,“秦大師說了,這首歌還有一個其他名字——《貝斯嘚瑟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