刪不掉。根本刪不掉。不管這三位專家是刪帖也好，注銷賬戶也罷。就是不能成功。
    ”error ,網絡繁忙，無權限，操作失敗 ……“各種錯誤兜了一圈，就是刪不了。
    急的三人在各自的家裏無能狂怒。有人還把電腦給摔了。
    他們的屁股是歪的，腦袋自然也就歪了。腦袋裏想出來的“罪狀”騙騙外行人可以，但是在本行業的行業大牛麵前都走不過三回合。
    當他們給贛湖建材羅織的罪狀一條條被掰開了揉碎了講透了之後，他們是個什麽東西網友們自然就清楚了。如果再被查出學術不端的線索，到時候挨罵都是輕的。隻怕是是要社死。
    三個人能爬到教授副教授的層次上，自然不會是傻子。自己的學術水平到底如何，心裏都很清楚。
    眼看火越燒越大，他們很擔心這把火會燒到他們的身上，他們的過往會被拿到放大鏡下麵被人仔細研究。他們害怕了。所以都著急趕緊做切割。但是顏浩提前把他們的賬戶全都鎖死了。動彈不得。
    一種不好預感在他們心中逐漸升起。
    那名杜姓教授沒一會就接到了校領導的電話。讓他馬上去一趟。這名杜姓教授的心瞬間就跌落到了穀底，出門時整個人猶如被打斷了脊梁的狗。拖著腿向辦公大樓走去。
    ……
    贛省衙門口對這次的環評非常重視，委派了對口負責的副高官來接待這次受邀前來的專家團。而韓鑫，曹利群，曹紫青幾位高管更是全程陪同。
    從水質，地質，水文環境，動植物生態種類等各個方麵進行了全方位的考察，而且在贛湖建材方麵的堅持下，分多階段，多時段進行考察。整個過程超過3個月，需要專家組來回多趟。這當中產生的費用全都由贛湖建材一力承擔了。
    一副被那些“專家”的言論嚇到了的模樣。仿佛一名被人冤枉了清白的小女子希望婦科大夫幫自己驗明正身，洗刷冤屈的樣子。十分配合。
    當專家組得知贛湖建材停業期間不但沒有停發工人的工資和獎金，甚至還按照停業前的金額全額發放時，他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主動提出簡略一些項目和周期。
    他們怕，萬一這個環評做完，贛湖建材倒閉了。贛省政府會去隔壁湘省找苗族巫師畫小人詛咒他們。
    整個環評的項目和細節都是在ts上現場直播的。並且有公布詳細的項目明細表以及標準，還有進行采樣或者觀測的時間。24小時不間斷的在ts直播間進行直播。
    許多閑著沒事幹的網友純純把這直播當成科普紀錄片觀看。漲知識。
    看著看著，就有些家鄉附近有水域的網友按耐不住了。跑到自家 附近的水域去觀測。
    這會河砂價格大漲。許多挖沙船都是24小時不停地作業。許多網友都發現，自家附近那些挖沙船隊貌似跟贛湖建材一比，簡直屁都不是。
    不探測，不定量，不分時段。主打一個莽。船上人員也都是各種服裝都有，主打一個五顏六色，雜牌部隊。
    網友紛紛把自己家附近的挖沙船作業的場景發到了網上。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網友們發現，贛湖建材的船隊貌似是作業最規範最科學最環保的船隊了。
    就這樣，還被這些專家揪著拿放大鏡看？
    那這些專家，咱們也拿放大鏡好好看看吧。
    第一個被爆出來的就是荀東。
    爆料者是荀東曾經的學生。說自己當初在荀東手底下做課題，在山裏蹲了三個多月才采集到足夠的數據被荀東把一作二作都搶走了，自己隻撈了個三作。就這樣還延畢了1年。
    因為自己用起來太順手了。荀東不樂意放自己走。
    再然後就有人爆出荀東的研究生學曆造假。在國外那所大學根本查不到荀東的入學記錄。更不知道後麵是怎麽被當前自己任職的這所大學招為博士生的。
    這一下荀東和他所任教的某省地質大學一下就被頂上了風口浪尖。
    荀東和他所在的學校還在焦頭爛額裝死的時候。那名杜姓教授直接自爆了。
    自己在博文上承認，自己是受了“竹泥”的委托，收了對方的勞務費，特地去贛省找茬的。並且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愧疚和後悔。並且真心實意的向贛湖建材和贛省人民表示道歉。
    這篇博文一出，雖然壓根就沒有提另外兩人。但是這兩人已經沒有任何辯解的必要了。
    杜教授的學校背景比荀東他倆的硬太多。不存在拉別人下水，自己好抽身的可能。
    而且學校也對杜姓教授做出了處罰，職稱和待遇全都一擼到底。提前退休。
    沒有送到有關部門已經算是開恩了。估計也這是杜教授自爆的條件。
    這下荀東兩人及各自任教的學校都沒有退路了。學校迅速跟兩人做切割，該開除開除，該道歉道歉。
    事情到這一步，已經可以告一段落了。韓鑫和曹利群都開開心心打算開香檳慶祝一番了。
    結果顏浩的電話卻讓他們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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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老幺，那幾個找茬的人不是都道歉了麽？而且衙門口的態度也是催促我們盡早複工複產。說後麵的環評他們去跟專家組溝通。為啥還不行啊？” 韓鑫也是納悶了。現在行情這麽好，早一天複工就早一天進錢。為啥還要扭扭捏捏的？
    “你真當這些專家是買個機票定個酒店就能把人招來的？啊？說話？他們在學界的影響力你們不清楚？
    人家來都來了。就把整個環評流程全部走完。該整改的整改，該保持的保持。砂子又不是扇貝，還能遷徙了不成？你急什麽？” 顏浩問到。
    “……不挖就衝到下遊咧” 韓鑫嘟囔道。
    “……上遊就不衝來了？你別跟我強。趁這次專家組來，把環保的規章製度好好完善一下。給咱們挖沙這個板塊上個金身。以後按規章走。沒壞處。
    你當我不知道，咱們現在挖沙這個板塊不掙錢都沒問題。下遊的攪拌站 業務已經足夠撐起來了。但是自己有河砂產地才是贛湖建材的立身之本。沒有河砂來源，攪拌站一點競爭力都沒有。
    而且你們沒發現，現在網上到處都是吐槽各地挖沙亂象麽？到時候咱們複工了，他們大概率就要停工了。那時候你還怕沒錢掙？
    總之一句話，聽專家組的意見，把環保規章完善好，落實到位。其它的我可以不管，但是這一點你必須聽我的，否則咱們後麵就不要合夥了。我把股份折算給你 。你另起爐灶吧。“
    顏浩語速不急不緩的說到。
    “別啊，老幺，我聽你的。你分析得沒錯。挖沙才是我們的立足之本。”韓鑫聽到顏浩這麽說，可算是怕了。
    “我的想法，你跟衙門口那邊也好好溝通一下。如果說不聽，你讓他們聯係我。就這樣哈。“
    “誒誒，好嘞。那啥，老幺，你不用派芷溪過來了吧？”
    “喲，都芷溪芷溪的喊了。這是餘情未了啊。派啊，為啥不派。” 顏浩說到。
    “……老幺，我求你了。饒了我吧。我這馬上年底就要訂婚了。你這會讓她過來，不是給我找不痛快嘛。算哥哥求你！對了，我訂婚你得來啊。人不到禮也要到才行。”
    “行，我到時候讓林芷溪給我送過去。”
    “……”
    ……
    一篇《青山綠水》的博文再次在贛湖建材的官博發布了出來。
    裏麵沒有提那三人找茬對自己公司停業的事情有一絲抱怨，反而是花了大篇幅感謝這次遠道而來的專家組。感謝他們為贛湖的辛苦付出。同時表態，自己一定會配合專家組，把這次的環評和整改方案徹徹底底的做好。在發展經濟的同時也承擔起自己應該承擔的社會責任。
    這篇博文，顏浩看著不像是韓鑫的水平。一問才知道，居然還是曹紫青操刀的。顏浩感覺韓鑫能夠娶到曹紫青，還真算是抄著了。不由得揶揄了兩句。
    “你這算是撿到寶了。你還是別操心了。放權給你媳婦兒去幹吧。”
    “那不行，我還年輕，怎麽能提前養老。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你不知道麽？”
    “我沒死你怕啥？”
    “……我想靠自己。”韓鑫鄭重的說到。
    “……那估計 公司要黃了去。”
    “……滾”
    ……
    贛湖建材過不過關先不說，竹泥現在卻是難受了。
    一家企業，還是灣資，在內地找人抹黑內地的企業。這就不要怪別人拿顯微鏡來看你了。
    首當其衝的就是慶德這家。前不久慶德爆炸的重大事故也被人發到了網上。
    這下竹泥不但髒，還腥了。
    雖然 沒法直接認定竹泥在這次事故當中要承擔法律責任，但是在民眾看來這起事故跟竹泥是脫不開開幹係的。
    當綜合執法調查組上門時，蒲克陸就知道，竹泥，完了！
    點火的那個人，被火星子濺著不要喊疼。
    得知情況的竹泥總部還嚷嚷著要向灣灣商會反饋情況，要找輿論監督嶺南省的政令是否合法。結果被調查組甩出的數據直接給摁住了。
    竹泥在慶德的工廠，一共申請了6項技術創新獎勵，按照申請的獎項，一共享受了多達53的政策優惠。但是真正落實到位的技術卻1項都沒有。
    竹泥在內地工廠的產能，除了出售給內地市場之外，還有相當一部分運往了灣灣。一部分滿足灣灣市場的需求，還有一部分則是從灣灣轉口銷往了東南亞和島國棒子國等地。
    等於是內地生產，然後銷往灣灣換成了新灣幣。然後他們拿著這些產品二次銷售換成了美刀。
    但是內地拿了這麽多灣灣幣，能買什麽呢？鳳梨還是芒果？要知道灣灣生產的芯片之類的內地需要的產品可是一直都是用美刀結算的。人家不收新灣幣。
    這等於是汙染留給了當地，錢他們掙了。同時還讓你拿著一堆的新灣幣沒地方用，隻能去購買他們生產的“高檔水果” 。
    屬實是占便宜沒夠了。
    占了便宜還賣乖。竹泥上躥下跳的想要呼號引起灣灣企業家的共情。一同給內地施壓。結果收到了不下3位灣灣商界重量級大佬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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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竹泥再不知好歹的話。那麽後麵休想從商會內拿到一分錢貸款。”
    這句話把陳林甫給搞懵了。不明所以的他隻能擺酒招待知道內情的朋友。朋友這才告訴他其中的原委。
    “你不要再鬧了。你是不是腦子秀逗了？你的生意本來就離不開大陸，不管是生產還是市場，全都被大陸把著。自己屁股都不幹淨還是點人家的炮。現在好了。撞到槍口上了吧？
    我告訴你吧。商會那些搞電子產業的大佬，現在跟大陸那邊關係好得很。不可能幫你出頭的。而且這次要整你們的就是對麵那邊的一位重量級人物。
    華星電子你知道吧？你自己數數，我們有多少企業跟華星電子有業務往來吧。而且我聽說哈，也不知道消息準不準：這次要搞你的就是華星電子的老板。“
    “怎麽可能，我一個燒水泥的怎麽會跟電子產業搭邊？不可能的。”陳林甫第一反應就是不信，這風東南西北都有可能，但是沒可能從上往下刮的不是。
    “反正有這麽一說。不然你猜張總他們幾個為啥要出麵警告你？”
    “華星電子的老板？那個任……什麽的？”
    “不是他，他是明麵上的。背後還有一個股東。鴻途顏家你知道吧？聽說是他們家在大陸的親戚。我聽說，顏老頭那個孫子，就是從內地抱養的。關係應該挺近的。不行你找人牽個線，去找顏老頭問問情況唄？“
    “顏老頭？顏……我 想起來了。搞不好還真是。那家”贛湖建材“的老板就是姓顏，約莫五十多歲的樣子。但是他們也不是搞電子產業的啊？”陳林甫越說越迷糊了。
    “玩塑料的還搞牛排呢。就不許人家有別的投資啊？總之你去問問吧。起碼談談條件，好過你上躥下跳丟人現眼的好。人家內地已經很客氣了。否則你手底下的人估計都要進去踩縫紉機。
    你們這叫什麽行為，往小了說是虛報材料。往大了說那就是詐騙政府。你說是不是？“
    友人提點到。
    陳林甫知道自己幹的這事不地道。但是卻覺得自己沒錯。
    如果不是自己去慶德那山卡拉投資。慶德現在還是個山卡拉呢。現在經濟發展起來了，內地的衙門口開始抓什麽環保。那不是從自己碗裏挖肉麽？這是卸磨殺驢。
    但是現在情勢比人強，自己從島內找不到足夠的支持力量，總不能啥也不做幹等著內地衙門口的天價罰單落到自己頭上。
    就像陳主任說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自己沒可能把那麽大一個廠扔那不要了。而且還不止一個廠。在其他省份也有廠。總不能全都不要了吧？
    “那你知道誰跟顏家那老頭熟？幫我牽個線？” 陳林甫無奈道。
    “你試試找吳大嘴吧。他跟顏家交情向來不錯。好多消息也是他那裏傳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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