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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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滿級戲精在病嬌懷裏哭唧唧!
    君懷在我麵前很局促,哪怕明知屏蔽了伺候的人這種氣氛會更加凝滯,他也不想讓人插足我們。
    「蘇蘇,這是雪梨酥,你最愛吃的,我特意吩咐禦膳房給你準備的。」
    其實並不是禦膳房做的,是他派人去找了南景的廚師,自己親自學會的。
    他想親自做給他的蘇蘇吃。
    我隻是草草掃過那盤雪梨酥,或許是因為大越沒有做雪梨酥的習慣,做出來的雪梨酥,賣相並不好。
    在君懷殷切的目光下,我麵不改色地夾起一塊,放進嘴裏。
    明明是極為熟悉的味道,我卻在咽下之後味同嚼蠟。在君懷充滿希冀的目光下,我隻是淡淡點頭,出於禮貌地回應「很好吃,謝謝陛下掛心。」
    君懷臉上的表情很僵硬,蜷縮著手指茫然無措地看著我「蘇蘇,是不是味道不好?重做一盤給你好不好?」
    寒冬之際腳踝總是傳出錐心的疼痛,我皺了皺眉,染上煩躁「陛下不必麻煩了,是我不喜歡了。」
    從前確實是喜歡的,隻是現在不喜歡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君懷臉色隱隱蒼白下去。
    盡管我再怎麽抗拒,君懷還是在我的寢宮歇下了。如往常一樣的強烈2侵~占,他就像是蟄伏的猛獸,恨不得將我吃拆入腹。
    溫熱的大掌覆在我的小腹上,君懷貼近我的耳側,濕熱的氣息似乎還沒有擺脫方才的熱潮,低沉的聲線染上幾分誘惑「蘇蘇,你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一個孩子?」
    君懷對讓我生孩子這件事,有著病態地執著。
    在入宮的半年裏,阿懷夜裏總是與我廝混,後宮僅我一人,形同虛設。每天早上睜眼,看到的都是阿懷目光熱切地盯著我的肚子,恨不得裏麵立刻蹦出一個孩子,一個屬於我和他的孩子。
    「有了孩子她就有了羈絆,哪怕是為了孩子,她也願意留在大越!」
    這是我去給阿懷送補湯時,在門外聽到的話。他想要用孩子把我留在大越嗎?可他明明說過的,願意陪我在南景一輩子。
    我委屈極了,拎著補湯跑回了寢宮,我突然想到阿懷哄著讓我學完了宮裏的所有規矩,以及我宮裏不斷增加的守衛,刹那間,我不靈光的腦子,仿佛意識到了什麽。
    阿懷過來找我了,我看著他,總覺得自己的想法不真切,並且很罪惡。
    阿懷為了能陪我,每天都在忙碌於處理政事,我身為他的妻子,應該全心全意相信他才對。
    我主動親了阿懷。溫存過後,阿懷又將目光投放我平平的肚子上,被看得害羞,我縮成一團滾進了他的懷裏「阿懷,我想回南景看看,你不用陪我,我自己一個人去,很快就回來,好不好?」
    阿懷愣了一下,親了親我的額頭,撥弄著我被汗水打濕的鬢角,不問原因,如往常一般依著我的想法「好,明天早上就派人送你去。」
    我高興極了,在他懷裏蹭了蹭,心滿意足地睡過去。
    第二天早上,阿懷沒有去上早朝,他靜靜地坐在房裏等我醒過來,然後遞給我一杯茶水。
    我不懂他眼神的晦澀,他像平時一樣哄著我「蘇蘇乖,喝了茶就準備回南景了。」
    我毫無防備,喝下茶乖巧地坐在阿懷旁邊,他伸手將我攬進懷裏「蘇蘇為什麽突然想回南景?」
    他貼緊了我的耳垂,氣息熾熱,可我卻看不見他眼底集聚的陰沉鬱色,剛準備開口,腦袋突然傳來一陣暈眩感。恍惚間,我看到了阿懷從來沒有在我麵前露出過的陰翳。
    我被鎖在了寢宮。
    腳踝上細細的金鏈子,嚴重限製了我的自由。我不可置信地看著麵前的阿懷,頭一次感覺到如此陌生。
    阿懷比之前更加纏我,情到濃時,他總是用一種病態占有的眼神看著我。我哭著求阿懷放開我,他的力度卻越發加重,粗重的氣息透著不曾有過的狠厲「蘇蘇,你永遠別想離開我!」
    我終於開始害怕了。我求著阿右,她從我失憶時就跟著我,我求她去太醫院,幫我找一些涼藥。現在的阿懷讓我害怕,我清楚地知道,我和他,都還沒有做好當父母的準備。孩子,隻是阿懷想用來困住我的囚籠,他並不是真的期盼我們的孩子。
    我告訴自己,再等等,等阿懷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等他不再把孩子當成籌碼,我就心甘情願地和他孕育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
    「啪!」
    我送到了嘴邊的涼藥被人用力拍去,緊接著,我被人拖起了下顎。我瞪大眼睛,本該去上朝的阿懷去而複返,如同發怒的雄獅,怒氣衝衝地盯著我。
    「南蘇!你就是這麽作踐你自己嗎?」
    這是印象裏阿懷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他肯定生氣死了,眼睛都是紅的。我強行壓下顫栗,伸手猛地抱住了他的腰「阿懷,你聽我解釋。」
    「滾出去!」
    他掃了一眼屋裏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伺候的人,猛地將我甩在了床上,高大的身軀覆上,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南蘇,你到底是在作踐你自己?還是在作踐我?」
    阿懷不給我解釋的機會,也不顧我的反抗,發了瘋一般地侵占,沒有任何的憐惜,隻有不住地發泄。我還是沒堅持到最後,暈了過去。
    等到我再次清醒的時候,四肢如同散架了一樣,我撐著床板起來,跪在地上的阿左立刻上前「娘娘,陛下在門外等您。」
    「啪!啪!啪!」
    我聽到了門外板子打在皮肉上的聲音,還有一種壓抑的嗚嗚聲。心底的不安被放大,我匆忙扯過披風披上,赤著腳跑了出去。
    我屋裏伺候的婢女奴才,包括阿右找到的太醫院配藥的太醫,全部被人綁住了手腳,架在長凳上受刑,嘴裏甚至塞上了衣服上隨意撕下來的布條。
    阿懷就坐在中央,盡管下起了雪,他也沒有任何回避。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中的玉扳指,他隻是抬手,掌刑的那群人就更用力了。
    「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