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窮成這樣還治病?趁早買棺材準備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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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宦妃後,我每天都想休夫再嫁!
    春花冬月正笑著,一婦人摔到在她們攤前。
    婦人懷中抱著娃,手中緊攥著一包藥。這一撞,藥包灑在地上,
    “還不給我抓住她?”
    隻見穿著藏藍色衣袍的中年男子一聲令下,幾個小廝便飛快地那婦人圍住。
    婦人護著懷中孩子,跪地求饒“吳掌櫃,我求求您了,就將這些藥賒給我吧,我一定會盡快賺了銀子還您。”
    吳掌櫃碎了一口唾沫,“都像你這樣,我們仁濟堂還怎麽做生意?”
    一旁的小廝將地上的藥收起來,吳掌櫃惡毒地瞪著婦人,大放厥詞,“窮成這樣還治病?還是趁早買棺材準備後事吧。”
    秦若時皺了皺眉。
    這個吳掌櫃,欺負弱小就算了,還欺負女人小孩。
    垃圾!
    她朝春花冬月使眼色,春花便去將婦人扶起來,冬月則是叫住吳掌櫃,“你站住,我家小姐有話同你講。”
    吳掌櫃看了一眼冬月,目光落到她身後的秦若時身上,眼底驚豔。
    秦若時“道歉。”
    “方才若是有什麽地方衝撞了小娘子,給你賠不是了。”掌櫃含笑,拱手作揖。
    “不是給我道歉,給她們。”
    秦若時話音落,掌櫃立馬冷了臉,“小娘子莫要說笑,這婦人是店內的賊人,我怎麽可能跟賊人道歉?”
    “她說了會還你,怎麽算賊人?詛咒人家的孩子,你難道不該道歉嗎?”
    “概不賒欠,她強行帶走藥便是偷盜。小娘子,你莫要管閑事的好。”掌櫃語氣森然,“更何況她家孩子患的病,根本治不好。我那算什麽詛咒?”
    “若是我能治好,你給她道歉?”
    這會四周站滿了看戲的人。
    秦若時嘴角勾起弧度,追問吳掌櫃,“如何?”
    “若是小娘子輸了呢?”
    “悉聽尊便。”
    “行!”
    這波穩賺不賠,掌櫃想也沒想應下。
    秦若時方才就已經注意到婦人懷中的孩子,約莫一兩歲,臉色慘白,膽怯又驚惶的看著四周。
    她讓婦人在自己攤前坐下,孩子坐在她腿上。
    中醫行的是望聞問切,她先把了脈,又探了舌苔。
    從袖中拿出一根銀針,紮在孩子指尖。
    係統的聲音傳來。
    “檢測到毒素,幼啟毒,產地巫疆國,作用於在少兒身上,中毒者高燒不退……”
    巫疆國?
    她們這裏可是雲安國!
    她拿了地上擺放的玉瓶,從儲物櫃中取了‘毒特靈’,假裝是從瓶子中取出來的,放到那婦人手中,“這顆藥給你孩子吃了,保準藥到病除!”
    “姑娘,我相信你。”有人願意幫助她們母子,雖說是個年輕小姑娘,可她沒來由得對她很信任。
    她將這顆藥喂給孩子。
    沒過多久,奇跡出現了。
    孩子雖然還是很虛弱,但是退燒了。
    “吳掌櫃,請。”秦若時見解毒了,對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掌櫃喚來仁濟堂最厲害的大夫,大夫把了脈後驚呼,“敢問這位姑娘師出何方?是用什麽方法讓‘駭兒病’痊愈的?”
    就算是仁濟堂,對這種病也沒有法子,隻能夠用藥物延長生命。
    這也是掌櫃為何會說治不好的原因。
    “駭兒病?”秦若時皺眉,這不是巫疆國傳來的病毒嗎?她的實驗室係統絕對不會出錯。
    “對,是今年才開始的,染上的一般都是小孩子。”大夫瞧著秦若時小小年紀便有如此成就,對她愈發恭敬。
    秦若時將這話聽進了心裏,但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做多停留,“孩子我已經醫治好,掌櫃的應該也不會食言吧?”
    “方才的事對不住了。”掌櫃麵色難堪,但也言出必行。
    能夠讓仁濟堂主動道歉,可見秦若時的醫術了得。
    方才看笑話的人也對她刮目相看。
    就在此刻,麻衣男走了過去,“大家一定不要被這個女人蒙騙了!她不是什麽好人!我家婆娘收了她的銀錢,才帶著孩子來這裏上演這麽一出戲碼,目的就是為了讓大家買她的那些藥。”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大郎,我沒有收這位姑娘什麽銀錢,她是咱孩子的救命恩人!”婦人解釋。
    麻衣男直接走到她身邊,往她懷裏一掏,掏出了一錠銀子,“那這是什麽?”
    婦人瞧著那一錠銀子,腦子發懵。
    秦若時不動聲色的看著眼前男子,他身上血腥味濃重,衣邊還沾著些血漬,是動物血液的氣味。
    她問“仁濟堂是京城第一大藥房,也會誤診?”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串通一氣?這年頭為了賣藥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大家可千萬不要相信,我可是孩子的父親,是絕對不會說謊的!”
    “大郎……”
    那婦人想做解釋,被麻衣男一耳光扇倒在地,“你這個臭婆娘見錢眼開,再多說一句我就休了你!”
    她紅著眼捂著臉。
    仁濟堂的掌櫃臉色更難看了,“你拿什麽證明我們是相互勾結?”
    “這銀子不就是證據?”麻衣男說著,將銀錠反過來,“這些銀錠可是出自你們仁濟堂。”
    顯然,對方是有備而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秦若時環顧四周,今天如果不查出真相,她這生意是沒法做了。
    瞧著那人身上的血漬,“殺豬的?”
    “我做什麽的關你何事?”
    麻衣男凶神惡煞,手上虎口處有一道很深的疤,一看就是個狠人。可這種人秦若時上輩子見多了,她往後退了一步,“你身上血漬未幹,剛殺完豬吧?殺豬在城外,這麽短的時間你是如何過來的?又如何得知你娘子在這?口口聲聲說我們相互勾結,你難道不知我今日第一次出攤?和那仁濟堂的吳掌櫃更是素不相識?”
    麵對秦若時的連問,麻衣男愣了一下,這是意料之外的。
    一旁的掌櫃也很快反應過來,遞了錢袋給旁邊的小廝,“去查一查今日進城的人。”
    “帶上這個。”秦若時將自己腰間的玉牌也遞過去。
    看到丞相府腰牌,吳掌櫃晃了晃神,這說不定是個大人物!
    他回憶著方才的舉止,驚了一頭汗,還好剛才他沒有什麽逾矩的動作。
    麻衣男見情況不受控製,想逃,被秦若時用石子點了穴道。
    他驚恐的站在那裏,“是誰?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