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嗯……她絕對沒有流鼻血,這是他受傷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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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宦妃後,我每天都想休夫再嫁!
    “事到如今,你還在狡辯!”皇上氣急敗壞地從走到雲肆麵前,一腳踹在他身上。
    雲肆不敢還手,又重新跪好。
    瞧著這玩意不爭氣的模樣,皇上扶著桌邊,喘著粗氣道“朕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希望你好自為之。”
    說完這話,他又將目光落在宗政朝暮身上,“九千歲。”
    “臣在。”
    “太子以後批閱的所有折子,都經你手後再交由朕。”
    “父皇!”宗政朝暮還沒說話,雲肆先急了。
    “你可有意見?”皇上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兒臣聽從父皇安排。”雲肆想說的話全都咽了回去。
    “既如此,就按照朕說的辦吧。”
    “臣遵旨。”
    宗政朝暮話音剛落,外麵站著的太監走了進來,他行了禮,低聲道“皇上,皇後娘娘求見。”
    “你們都先去忙吧。”皇上擺了擺手,對太監道“請皇後進來。”
    九千歲和雲肆一道離開,在外麵碰到皇後時行了禮。
    皇後瞧見自家兒子安然無恙,懸著的心也落了下來,進書房的那一刻她換上笑顏。
    “參見皇上……”
    “皇後無須多禮,這會過來是為了太子的事情吧。”皇上蘸了墨水,在宣紙上洋洋灑灑寫下字。
    “妾身的心思總是瞞不過皇上。”皇後走至他的身邊,幫他輕輕捏著肩膀,“肆兒年少無知,總是做些愚昧的事……”
    “這叫愚昧的事?”皇上提高了腔調,眼底多了冷意,“皇後可知朕的皇位如何坐穩的?是用天下百姓為朕築基所得!你的好皇兒打起了北方賑災款的念頭,你是想讓朕用天下百姓的命來換取皇城的繁盛嗎!”
    “妾身不敢,妾身愚鈍,還請皇上責罰。”皇後從未見過皇上在她麵前發這麽大的火,旋即跪下。
    皇上將她扶起來,語氣輕柔了些,“你是朕的皇後,是一國之母,朕又怎會舍得罰你?”
    “可是肆兒闖了這般滔天大禍……”
    “他到底也是朕最喜愛的皇子,朕雖是恨他恨得牙癢癢,可到底還是打著骨頭連著筋。”皇上頓了頓,繼續說“九千歲跟著朕這麽多年,朕最信得過他,讓他去指導太子,朕放心。”
    皇後離開禦書房,回到寢宮時,瞧見雲肆正坐在那裏生悶氣,她歎了口氣,走上前。
    “母後,父皇訓罵我也就算了,憑什麽一個宦官也能對我指手畫腳,我不服!”雲肆跪在地上,滿眼希冀地看著她,“母後,這一次你一定要幫幫我。”
    “幫你?你讓本宮怎麽幫你?”皇後看著自己不成器的兒子,心痛道“你這次要的可是萬千人命!若非齊候父子前往賑災,保住了百姓性命,皇上能廢了你這個太子!”
    “那些難民我當時已經讓人驅趕了,沒想到他們還能來到京城,這其中一定——”
    “你若是一直這麽想,本宮也幫不了你!”沒等他將話說完,皇後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本宮雖治理後宮,不參政,可也知道百姓是國之根本,你卻一味隻知道收斂錢財,你可有做仁君之心?”
    “九千歲就有仁心?京城誰不知道他殺人如麻,是個活閻羅!”雲肆咬牙切齒道,他以後居然要聽一個死太監的!
    “那你可知他為何會有這名號?”
    皇後見他沒說話,語重心長道“有些事情,不能隻看表麵,他是九千歲也好,是活閻羅也好,重要的是他能得到你父親的讚賞。”
    “最近這些日子剛好磨磨你的心性,在大局未定之前,你一定要和他打好關係。”
    “兒臣知道了。”雲肆不情願地應下。
    …
    秦若時從時妝回來後,決定在諾瀾院收拾出來一個空廂房,用來製作口脂。
    她指揮著丫鬟奴才,打掃的打掃,搬家具的搬家具,將這些全都忙完,已經是夜晚。
    宗政朝暮回來時,她剛好放下碗筷。
    他渾身的酒氣,讓秦若時心底緊張了幾分,她跟在他的身後,“你喝酒了?”
    “喝了一點。”他淡淡道。
    “喝了一點?”秦若時提高嗓音,走至他麵前,“這是喝了一點的事嗎?”
    她邊說邊扒他的衣服。
    站在旁邊的夏華慌了,忙捂住自家小妹的眼睛,然後也閉上眼睛,心裏默念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秋實則扒拉著自家阿姐的手,從指縫裏麵看著自家主子和主子的夫君嗯~那八塊腹肌雖然綁了紗布,但是又白又結實,好好看哦~
    秋實好愛好愛怎麽辦?
    突然,一道冰冷的視線掃向她,她身體哆嗦一下,剛扒拉開的手趕緊合上。
    下一秒,宗政朝暮反握住秦若時的手,他的手掌很大,將她整個小手包裹。
    秦若時不解地抬頭,“我不是想非禮你,隻是想看看你的傷勢……”
    “去裏麵。”他隱忍著。
    “這裏的丫鬟都是我的人,沒有外人……”
    話還沒有說完,秦若時察覺到他瀕臨爆發的情緒,撇了撇嘴,“去裏麵就去裏麵唄。”
    等到了屋內,她將他的上衣褪至腰間,湊近時能看到他紅了的耳根,她這才後知後覺,壞笑問“千歲大人,你害羞了?”
    “誰害羞了!”宗政朝暮立刻反駁。
    話落,他的耳根更紅了。
    秦若時故意笑著道“還說沒害羞,你看你耳尖通紅。”
    “今晚上風涼,吹得了。”宗政朝暮隨意胡扯。
    這幾日全是豔陽天,又是剛入秋的風,哪來的涼?
    不過秦若時並沒有拆穿的話,隻道“嗯,晚上風涼,吹得了。”
    “秦若時。”
    “嗯?”她抬頭。
    他瑰色的唇輕啟,“不許學話。”
    秦若時眨了眨眼睛,對上他那黑曜般的鳳眸,下一刻,便被他翻身壓在床上。
    她繃直了身體,下意識想要去推,卻發現他胸口處的紗布被染紅,她摸上紗布下方精壯的肌肉,血氣瞬間上湧,傷口崩裂處鮮血浸滿紗布,血順著紗布滴落到她的鼻子處……
    嗯……她沒有流鼻血,這是他受傷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