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金子做的玫瑰花換十裏紅妝?這也太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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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宦妃後,我每天都想休夫再嫁!
    秦若時急了,“你快起來!”
    “若是本座不願呢?”宗政朝暮將手撐在她頭頂上方,他的傷口還在滴血,血滴綻放在她的鼻尖處,順著臉頰淌到她細長白皙的脖頸,妖冶又治愈,他體內像是有一股力量在叫囂著。
    “你若是想血流至死,我不攔你,但是你別想死在我床上,我嫌晦氣!”
    秦若時越是這麽刺激他,他越不鬆手。
    情急之下,她隨意撈了床邊的,發現了一根棍!
    她心中大喜,來不及思考為何房間裏麵會有一根棍,右手拿起來朝著他的後腦勺的穴位,結結實實的給了他一棍。
    宗政朝暮兩眼一黑,暈死過去。
    他一米九的大高個,就這麽砸在了她的身上,她沒有任何防備,被砸得眼冒金星。
    她心想這貨吃的什麽東西?看著柔柔弱弱的,沒想到這麽重!壓得她差點喘不過氣來。
    費勁巴拉的將他板過身子平躺後,她才發現砸他的是那根金子做的玫瑰花!
    這不是在他書房裏的暗室裏麵嗎?怎麽帶到這來了?
    秦若時心裏麵雖疑惑,但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過多停留。
    眼下最重要的是宗政朝暮的傷勢!以及他後腦勺有沒有被砸重傷!
    好在他頭夠鐵,啥事沒有。
    半個時辰後。
    秦若時幫他包紮好,又讓夏華端了熱水進來,將臉上的血漬清洗幹淨,這些全都弄完之後,她這才坐在床邊。
    宮內的兩位嬤嬤還沒有走,昨晚上千歲府的動作想必她們兩個也都聽到了,但他的傷勢並沒有人知道。
    而且她們兩個人最近都是在一起睡的,秦若時掙紮許久,最終還是決定今晚上陪著他。
    本想幫他把被子掖好之後她再出去,誰知道被子剛掖到一半,宗政朝暮便醒了過來,他猛地抬頭,和她擦唇而過……
    她腦子瞬間死機。
    在這麽清醒的狀態下,就算麵前的是自己目前最好最好的姐妹……
    也不能親她啊!
    宗政朝暮瞧著她表情的變化,尤其是她緋紅的雙頰,他唇角微揚,戲謔道“你若是貪圖本座的傾城容顏,何須用這麽笨拙的方法?本座躺好讓你隨便看,犯不著將本座打暈。”
    “誰想看你了?少往自己臉上貼金!”秦若時挺直身子,拿袖子在嘴巴上胡亂抹了一下,“我這是醫者父母心,你如果明天在不這麽注意身體,喝酒大幅度動作,你就自己處理傷口吧!”
    “今天是因為有重要的事情。”
    “重要的事情?什麽事情能有自己的身體重要。”秦若時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半躺在床上的他,“你知不知道命最重要,沒命了什麽都沒了!”
    “你這是在關心我?”她氣的吹胡子瞪眼的表情落入宗政朝暮的眼底,他問。
    “關心你?我還不如關心我買的那匹馬,它可給我賺了不少銀子呢!”秦若時可不承認這是再關心他。
    “你那匹馬現在和我那匹千裏馬吃睡都再一起。”
    “你是不是還想說她們以後生而同眠,死後同穴?”
    宗政朝暮沒說話,但眼底含笑望向她。
    她氣道“這匹賤馬,改天宰了吃馬肉!”
    “隻要你開心,兩匹宰了都沒事。”
    “你不心疼?”
    “多謝你這兩日的幫忙。”宗政朝暮沒接話,而是轉移了話題。
    “我可不要嘴上的謝謝。”秦若時撇了撇嘴。
    “我知道,銀錢才是最實在的。”宗政朝暮接話,“我會向你證明的。”
    證明不證明的,對秦若時來說並不重要,現下最重要的是,讓宗政朝暮將傷勢養好,如果他‘英年早逝’的話,那她不僅要變成寡婦,處境估計比在秦府更困難……
    正陷入沉思的秦若時,忽然聽到宗政朝暮問“我是怎麽暈倒的?”
    “你失血過多,所以才暈了過去。”秦若時反應特快,回答得也很迅速。
    “你確定是失血過多?我怎麽記得我暈過去的時候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他邊說邊將那個金色玫瑰花拿起來。
    秦若時麵上一緊,暗道不好,她剛才怎麽不將它藏起來呢!
    瞧她這腦子瓜子!
    她大掌一拍,旋即笑著道“這金子做的玫瑰花我在醉逍遙見過。”
    “這就是從醉逍遙拿回來的。”
    “原來千歲大人喜歡玫瑰花,趕明兒我在咱們後花園給您種一大片!”
    “這是你送我的,你不記得了?”宗政朝暮把玩著手中的金色玫瑰。
    這下輪到秦若時愣了,“這是我送的?”她什麽時候這麽有錢了?她自己怎麽不知道?
    “嗯,這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
    宗政朝暮說得一本正經,秦若時在腦海中不停搜尋著關於‘金色玫瑰’的記憶,她好像臨走時是扔給了他……但是她可沒說是定情信物啊!
    這真是最強大腦,關於腦補這檔事,她誰都不服,就服他!
    “所以你送了我玉佩?”秦若時摸了摸腰間得玉佩。
    “不止一塊玉佩。”宗政朝暮頓了頓,“還有十裏紅妝。”
    秦若時徹底驚得無法言表,好家夥,她借花獻佛,用一根金子做的玫瑰花……換了十裏紅妝?
    這也太賺了吧!
    她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宗政朝暮便熄了屋內的油燈,將她拉到床上躺下,“時間不早了,休息吧。”
    秦若時原本想要掙脫,可轉念一想,這可是她的‘好姐妹’,如果他在金錢上能一直這麽‘猛烈輸出’,她不介意親親抱抱舉高高!
    於是乎,秦若時在睡夢中,親昵地抱著他的胳膊,流下了幸福的口水。
    …
    宗政朝暮一早就離開了。
    秦若時特意拉了冬月去問他去了哪裏,得知他今天不上早朝,在書房時,她不知為何鬆了口氣。
    她將這一切都歸結於他是病患,她是大夫,醫者父母心!
    當然,她之所以這麽想,可不是為了占他便宜。
    秦若時將昨天整出來的廂房稱為工作室,並在門上掛了一個木牌,正麵寫著‘請勿打擾’,反麵寫著‘有事敲門’。
    通俗點說有事沒事,都甭想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