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被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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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異姓王!
對於長孫衝的話,司馬洛嗤之以鼻,但當司馬洛回到自己的營帳,發現自己營帳上的血跡後,便不得不信了。
這次出征,司馬洛有自己的一隊親兵,雖然這些人都是尉遲敬德安排的,但司馬洛也很開心,這些人就是自己安全的保障啊。
司馬洛將自己的親兵首領張敢喊了過來道“這怎麽回事?”
張敢立刻回道“大人,剛才有三名幽州軍密探殺了過來,請大人放心,那三名密探已經被兄弟們砍成肉泥了。”
司馬洛滿臉無辜地問道“我就是一個小小的主簿,他們殺我幹什麽啊?”
張敢左右觀看了一番這才小心的回道“大人,是這樣的,現在軍中都盛傳您有秘密武器,這種武器將給幽州軍造成致命一擊,屬下估計就是為了這秘密武器,才對您下手的。”
司馬洛氣得破口大罵道“長孫、尉遲,你這兩個混蛋,竟然敢拿小爺來做誘餌……”
張敢連忙捂住司馬洛的嘴道“大人,息怒啊,在軍中謾罵主帥,是要軍法從事的啊。”
張敢的手上有一股鹹鹹的異味,司馬洛趕緊擺脫掉,幹嘔道“好了,別廢話了,今晚這裏睡不成了,我換個地方去睡。”
“要不要屬下隨行?”
司馬洛擺了擺手道“不用了,這裏估計還會有賊人來,你好生防備吧,要是人手不夠,你就自己去找副帥要人。”說完司馬洛便落寞地離開了。
本以為自己來到大唐是來享福的呢,沒想到在這裏卻處處被人當槍使,真是不為人子啊。
司馬洛直接去了尉遲寶林的營帳,至於長孫衝那邊,司馬洛連想都沒想,以長孫衝的性格,萬一有刺客來偷襲,這家夥一定會扔下自己背鍋,自己逃之夭夭的,這家夥就跟他爹一樣,是個陰人。
還是尉遲寶林實在,這才是當兄弟的好材料,既能扛刀,又能擋槍,而且還毫無怨言。
司馬洛剛剛走進尉遲寶林的營帳,就被一股臭腳丫子味給熏出來了,司馬洛連忙打開營帳通風,尉遲寶林聞了聞自己的腳小聲的嘟囔道“沒這麽臭吧?”
司馬洛怒吼一聲“趕緊穿上鞋。”
尉遲寶林穿上鞋笑嗬嗬地問道“阿洛,這麽晚了怎麽還不去休息,來我這裏幹什麽?”
司馬洛冷哼一聲道“還不是你老爹與長孫那個老不死的坑老子,讓老子有家不能回。”
“額,怎麽回事啊?”
司馬洛一五一十地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尉遲寶林,尉遲寶林聽罷大喜道“哈哈,小爺建功立業的機會到了,你今晚就在這裏睡,我去你那裏睡。”
司馬洛相當無語,這家夥真是個棒槌啊,這不是趕著去送死麽,但司馬洛轉念一想,以尉遲恭的腦袋估計還想不出這麽陰損的辦法,這奸計百分之八十是長孫無忌這個老狐狸想的,於是司馬洛立刻說道“好兄弟,你自己去太危險了,要不把長孫衝也叫上吧。”
“行啊,蟲子現在估計也無聊著呢,我去找他。”說完尉遲寶林便龍行虎步地離開了。
司馬洛將尉遲寶林的床褥扔到一旁,換上了自己的,然後舒服地躺在床上自語道“嘿嘿,長孫、尉遲,你們敢坑老子,老子就坑你們的兒子。”說完司馬洛便甜蜜地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司馬洛是被一陣嘈雜的聲音的吵醒的,司馬洛睜開眼睛,頓時嚇了一跳,嘴裏不滿的嘟囔道“真是不讓人安生,做夢也能夢見尉遲棒槌。”
說完便翻過身去準備繼續睡,尉遲恭差點被氣死,一下子就把司馬洛給扔出了大帳,司馬洛疼痛難忍,吱吱歪歪地站了起來,使勁地揉了揉眼睛,見眼前之人真是尉遲恭,所有的脾氣都沒了,老老實實的說道“小侄不知尉遲伯伯光臨,請伯伯恕罪。”
尉遲恭也不廢話,提溜著司馬洛就走,司馬洛感覺好丟人,自己被尉遲恭拿在手上,就像一個小雞仔。
半路上司馬洛苦笑道“伯伯,您聽我解釋啊,當時是寶林兄自己非要去的,我攔不住啊。”
尉遲恭甕聲甕氣地答道“少廢話,昨晚一位跟隨老子多年的兄弟為了救寶林,被人捅了一刀,現在馬上就要不行了,你不是會醫術麽,你趕緊給老子去看看。”
聽說是去治病救人,不是去興師問罪,司馬洛這才放下心來。
到了傷兵營,司馬洛看見了尉遲寶林與長孫衝正赤裸著上身跪在那裏,從他倆身後的傷痕來看,這次估計被老尉遲給打得不輕。
見到司馬洛,尉遲寶林頓時就破防了,抱著司馬洛的大腿大哭道“阿洛,你一定要救救寶叔啊,寶叔都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
尉遲恭一腳將自己的兒子奔出去老遠,怒道“滾犢子,一個老爺們,哭哭啼啼的,不嫌丟人啊。”
司馬洛拍了拍尉遲寶林的肩膀道“放心吧,我會全力以赴的。”
司馬洛進了屋內,一股濃重的血腥氣撲麵而來,一個頭發有點花白的漢子躺在床上,肚子一個勁的往外淌血,司馬洛發明的白藥放了一大堆,也止不住血。
司馬洛連忙對旁邊幾個束手無策的軍醫吩咐道“現在趕緊去找針、棉線,還有烈酒。”
幾個軍醫不為所動,尉遲恭“啪”的一個大嘴巴抽了過去,幾人這才落荒而逃。
在尉遲恭的虎威下,幾人很快回來了,司馬洛偷偷喝了一口烈酒,感覺酒精度數並不是很高,便搖了搖頭。
一旁的尉遲恭連忙問道“小子,這酒不行麽?這可是最烈的三勒漿。”
司馬洛答道“差點意思,但現在時間來不及了,再拖延下去,我怕他會失血過多而死,隻能先試試了。”
隨後司馬洛一係列的動作令人看的眼花繚亂,司馬洛將尉遲寶的肚子用針線給縫上了,然後放上白藥,果然很快就止住血了,尉遲恭大笑道“好小子啊,厲害啊。”
司馬洛歎道“現在他能不能活下來還兩說。”
“怎麽了?還不行麽?”
“我手裏沒藥,隻能看他自己了,要是今天晚上不發燒,應該就沒事。”
“哎,小子,聽天由命吧,我們軍伍中的人,哪一個不是刀口舔血的過日子啊?”尉遲恭長歎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