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生意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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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異姓王!
“白麵做好餅胚,抹上油,撒點芝麻,放進爐子裏烤熟,那味道真是香啊,出爐時香味迎風飄八裏,再配上一碗湯餅,賽過活神仙啊。”辻渃陷入了回憶中不可自拔。
“好了,不就是一碗羊肉泡饃麽,你等著,半個時辰就給你端上來,絕對比你在長安吃過的還要好吃。”說完司馬洛便罵罵咧咧地離開了,還以為是什麽得道高僧呢,原來就是一個吃貨。
時間還不到半個時辰,司馬洛便端著一碗熱乎乎的羊肉泡饃回來了,辻渃見狀搖了搖頭道“這和我在長安吃的不一樣。”
“哼,你先嚐嚐味道,本侯在長安城可有“食神”之稱,宮內的禦廚都是本侯的徒弟。”司馬洛冷哼一聲道。
辻渃將信將疑地嚐了一口,便停不下來了,很快一大碗羊肉泡饃便都進了辻渃的肚子,吃完後辻渃擦了擦嘴意猶未盡地問道“還有麽?”
司馬洛遞過去了一張紙道“做法都已經寫到這紙上了,留好了,以後想吃就自己做,做法很簡單,不難。”
辻渃將秘方小心地放好,長歎一聲道“哎,我想的不是吃食,我想的是家鄉的味道啊……”
司馬洛打斷了辻渃的話,不耐煩地說道“要是想家,我再送你一首詩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你可以用這首詩在信上向陛下來表達你的思鄉之情,不用跟我在這胡說八道,反正我也沒辦法接你回去,現在咱們趕緊幹正事,你回不了家,我還想盡早回去呢?”
辻渃擺了擺手道“沒什麽好談的,一斤茶磚一隻羊;十斤茶磚一頭牛;二十斤茶磚一匹戰馬,你趕緊滾吧,這麽好的詩,出自你的口中真是暴殄天物啊。”
司馬洛拿出一張條約,讓辻渃和尚在上麵簽字畫押,然後小心的收起來,便樂嗬嗬地離開了。
出了大帳,黃歡立刻迎了上來,緊張地問道“侯爺,談得如何?”
司馬洛把條約給黃歡顯擺道“嘿嘿,本侯出馬,自然是馬到功成,現在準備貨物,咱們三天後就來這裏交易。”
“哈哈,發了,侯爺。”黃歡胡蹦亂跳地離開了。
從那天後,司馬洛再也沒見到辻渃,三天後的交易也是一個大胡子將領帶人過來的。
司馬洛走上前笑容滿麵地說道“在下大唐安德侯,歡迎史那利什將軍的到來。”
“史那利什見過安德侯。”
“哈哈,客氣了,將軍,本侯這裏有上好的美酒,不知將軍可否賞光?”司馬洛非常豪邁地說道。
突厥人嗜酒如命,一聞到酒香的味道,就忍不住了,舔了舔舌頭道“哈哈,那就多謝安德侯了。”
司馬家出產的烈性酒,最符合突厥人的口味了,史那利什喝得雙眼直冒綠光,跟一匹餓狼一般,很快一壇子酒便見底了,史那利什意猶未盡地問道“侯爺,這種酒多麽?要是多的話,我想換點回去。”
司馬洛搖了搖頭道“這種酒是我們軍中的專用酒,每年生產不到一萬斤,我這也是托了太上皇的洪福,才弄來這麽一小壇,要不是將軍您是貴客,我是萬萬舍不得拿出來的,但是如果將軍真的想要,我還是能想點辦法的,但不會有太多,一千斤差不多啦。”
史那利什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道“好,就一千斤,隻要你拿出一千斤烈酒,我就送你一千五百匹戰馬。”
“此言當真?”司馬洛興奮地問道。
“哈哈,我突厥漢子言出必行。”史那利什豪邁地說道。
“好,好,那將軍稍等,我現在就去安排。”
司馬洛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黃歡,黃歡樂的小舌頭都看見啦,在司馬洛與黃歡的軟磨硬泡之下,柴紹也開口答應,可以先將營內的一千斤酒精借給司馬洛,所以當天下午,司馬洛便拉著一千斤酒精回來了。
史那利什仔細檢查了一番大笑道“侯爺果然講信用,一千五百匹戰馬明天就到。”說完史那利什便準備帶走這些酒。
司馬洛攔住了史那利什道“將軍啊,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這是我們中原人做生意的規矩。”
史那利什身後的幾個親兵大怒道“小子,你覺著我家將軍是不講信用的人麽?”
“哈哈,那自然不會,但規矩就是規矩,中原有句老話,無規矩不成方圓,本侯也沒有辦法,畢竟這裏是朔方城,本侯隻是一個參軍,真正管事的可是我們柴大主管,要是因為這點小事,鬧起來,對你我都不好。”司馬洛皮笑肉不笑地威脅道。
史那利什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客隨主便。”
司馬洛拱了拱手道“將軍好氣魄啊。”
史那利什還禮道“侯爺也是好口才啊。”說完兩人便同時大笑了起來……
三天過後,司馬洛的茶葉貿易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五萬斤茶磚再加上一千斤烈酒換來了突厥戰馬五千匹、羊一萬餘隻,牛一萬餘頭,黃歡等蜀中商人已經樂得快找不到北了。
司馬洛從五千匹戰馬中挑出一千五百匹,送到長孫無忌處,這是當時自己欠下的賬,要不是答應長孫無忌給人家三成利潤,現在司馬洛估計還出不來呢。
剩下的戰馬則按照市價的一半賣給了柴紹,柴紹明年就要對梁師都用兵,急需這些戰馬,而欠了柴紹的那一千斤酒精,也由三大家族給補上了。
剩下的那些牛羊則都是自己與黃歡等人的了,黃歡趕著一群群牛羊浩浩蕩蕩的南下了,這些牛羊黃歡準備送去內地發賣。
而司馬洛還要在這多呆一段時間,因為蘇泉的事情還沒辦完,蘇泉最近一直神神秘秘的,到處亂跑,具體辦的什麽事,司馬洛也沒問,司馬洛隻想這混蛋趕緊辦完,現在已經進了臘月,要是時間來得及,還能趕上回家過年。
知道自己要回長安了,小魚兒戀戀不舍地與那些羌人看護婦道別,一群女人圍著一個小姑娘哭得肝腸寸斷,這種景象非常令人悲傷,在大唐就是這樣,一次別離,既是生離,也有可能是死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