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淫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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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異姓王!
雖然司馬洛很不願意當這個媒婆,但長孫一口咬定是司馬洛給嫣然用了催情藥品,才勾起了嫣然的春心,司馬洛必須要負責。
簡而言之一句話,要不司馬洛娶,要不孔穎達娶。
司馬洛心中默念了幾聲“阿彌陀佛”,然後便毫不猶豫地把孔穎達給出賣了。
孔穎達的性子司馬洛了解,雖不如顏師古古板,但特別愛麵子,身為孔家後人,你讓他娶公主恐怕他都不願意,更何況一個伺候皇後的宮女啦。
所以這件事很難辦,司馬洛想了半天,沒想出什麽好辦法,於是便拿著一壇好酒去找許敬宗了,許敬宗人渣一個,自己頂多算是個偽君子,偽君子做不到的事,人渣應該可以辦到。
許敬宗自從來了書院後,就變得兩袖清風,堪稱廉潔模範,反正以司馬洛的能力,還沒從賬本上看出什麽不對。
每天的這個時候許敬宗應該都會在書院的食堂,一方麵是監督廚子們不得私扣學生們的夥食,另一方麵就純屬是為了顯擺啦,跟李二去看望孤寡老人一個德行,充分顯示了自己雖然身為先生,但時時刻刻為學生著想、為學生服務的美好品德。
這個時刻是許敬宗每天最美好的一刻,司馬洛不好打擾人家,就拿著酒壇子在門口等著,等所有學生都打完飯,許敬宗才背著手緩緩的走出來,學生的大鍋飯與先生的飯相比還是有很大差距的,所以許敬宗基本不在食堂吃飯。
看見司馬洛手中的酒壇,許敬宗又準備折返回去,黃鼠狼給雞拜年,絕對沒安好心。
司馬洛一把拉住許敬宗笑道“老許,別走啊,這不是烈酒,這是孫道長釀的杏花酒,好喝不上頭,咱倆找個沒人的地方品嚐一下。”
“我要是不喝,你能放過我麽?”許敬宗苦著臉問道。
司馬洛搖了搖頭道“不能。”
“行唄,那不喝白不喝,反正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兩人來到了司馬洛的辦公室,王大刀早就準備好了飯菜,雲家廚子親自做的四道菜,許敬宗一聞就知道了。
好酒好菜,許敬宗也不客氣,酒連幹三杯,抿了抿嘴感覺味道不錯,便開始大口地吃菜,一句話都不說。
司馬洛剛想說話,就被許敬宗給攔住了說道“你先別說,等我吃飽喝足再說,我怕一會我沒心情吃了。”
風卷殘雲,司馬洛還沒吃幾口呢,四盤菜全都進了許敬宗的肚子,許敬宗拍了拍肚子笑道“吃你雲家的菜,喝你雲家的酒,真乃人生一大享受啊。”
司馬洛崩著臉問道“那我現在可以說了麽?”
“說吧。”
於是司馬洛便把給孔穎達做媒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許敬宗,許敬宗聽了這事差點掀桌子走人。
我許敬宗好不容易當回君子,你又把我往小人堆裏拉,真是豈有此理。
司馬洛冷笑道“老許,不是我威脅你啊,吃了我的飯,喝了我的酒,不給我辦事的人還沒出生呢。”
在司馬洛不斷的威脅利誘下,許敬宗終於屈服了,給司馬洛出了一個主意,聽完後司馬洛給許敬宗豎了一個大拇指,找這家夥真是找對了,這家夥對人性把握得太好了。
孔穎達不是愛麵子麽,那就從這方麵下手,絕對讓他百口難辯,至於以後他和嫣然會不會幸福,那就不管司馬洛的事了。
當晚司馬洛便邀請了孔穎達來家裏喝酒,美其名曰是給自己的弟子們找一位經義先生,酒宴開始之前,孔穎達先是考較了三個孩子的學問,小魚兒對答如流,楊政道勉強能答上,薛禮磕磕巴巴。
見薛禮年齡最大,卻答得不如兩個小孩子,孔穎達板著臉對司馬洛質問道“你看看你都教的什麽啊?孩子們還小,不能光學你那一套,經義在大唐也是至關重要的,就像人不能隻用一條腿走路一個道理。”
司馬洛拱了拱手道“孔師,薛禮這孩子才來我家不到三個月,之前在鄉下也就是識字的水平,現在能學成這樣,我已經很欣慰了,不可過於苛責。”
孔穎達點了點頭道“都是好孩子,放心吧,以後老夫會好好教導的。”
“多謝孔師。”三個孩子連忙跪下謝道。
看見眼前這個場景,孔穎達很開心,得英才而育之,這是每個文人的理想。
三個孩子退下後,司馬洛笑著敬了一杯酒道“師娘已經故去五年了,孔師是不是也該續弦了。”
孔穎達瞪了司馬洛一眼道“管好自己的事就行,老夫的事少管。”
見孔穎達沒有要續弦的想法,司馬洛便開始玩命勸酒了,孔穎達的酒量不是很好,再加上司馬家的高度酒很烈,一壇子酒還沒喝完,孔穎達便趴在桌子上人事不醒了。
司馬洛把孔穎達的老仆支走,說他家老爺今天喝多了,就在司馬家休息了,明早自會送他家老爺回去。
王大刀與司馬洛合力把孔穎達扶進房間,脫下外衣,便出去了,屋外的嫣然也被秋香與夏竹給灌醉了。
司馬洛給秋香打了一個手勢,兩人便把嫣然也扶進了屋裏。
見兩人睡到了一張床上,司馬洛才放下心,把夏竹打發走,自己趴在秋香身上便離開了。
夏竹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冷哼一聲道“哼,這兩個家夥已經快達到狼狽為奸的最高境界了。”
這便是司馬洛喜歡秋香的原因,有一個幫你放風的老婆陪著真的太好了,人麽,找老婆就跟找同夥一個道理,連秦檜那種壞的腳底流膿的家夥,回到家都有王氏安慰,司馬洛要是不找一個這樣的老婆,感覺都虧得慌。
第二天早晨,客房便傳來了女人的尖叫聲,司馬洛趕緊跑了過去,看見孔穎達正衣衫不整地往外跑。
司馬洛連忙拉住孔穎達道“孔師,這是怎麽了?”
“司馬洛,你做局害我。”
“孔師,這可是冤枉我了,什麽事我都不知道呢?”
“我屋裏怎麽有個女人?”孔穎達問道。
秋香這時也已經趕過來了,司馬洛安撫好孔穎達,等秋香的消息。
很快秋香便出來了,苦笑道“孔師,這就是一場誤會,昨晚嫣然姑姑喝醉了,走錯了屋。”
孔穎達掩麵而涕,不知該如何麵對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