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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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是**接班人,繼承革~命先輩的光榮傳統,愛祖國,愛人民,鮮豔的紅領巾飄~揚在前胸。不怕困難!不怕.”
這首歌不少人小時候都聽過,,學校課間操的時候還經常放,但是.但是.這歌聲怎麽現在會出現在我家?
我聽著這聲音,感覺著實奇怪,是從哪裏傳出來的?循著聲音,我把目光一點一點的鎖定到了小警員旁邊的衣櫃上。
我家的衣櫃,那個沉寂了一晚上的衣櫃,那個唯一一個沒出過事的地方,就在我懷疑聲音是從那裏傳出來的幾秒後,傳出了一陣巨響。衣櫃門被從裏麵猛地踹開,一道黑影如閃電般從裏麵衝了出來,將那個警員撲倒在地。
“啊!!”
警員沒命的扯嗓子叫喊起來。
我定睛看了看那黑影,是一個人!
身著黑色夾克,牛仔褲,光頭。圓圓的腦袋又特別光滑,乍一看像衝出來一大塊鹵蛋。
我家裏到底藏了幾個人?!!!
他不知道躲在那裏麵有多長時間了,出來的時候臉色蒼白,估計是缺氧的表現。
他衝出來的時候,的歌聲一下子清晰了起來,看來歌聲是從這個人身上傳出來的!怎麽回事?!
他雖說有著人的摸樣,卻又沒有一個人該有的舉動。他像隻發瘋的野獸一樣撲倒了那個警員,然後沒有任何停頓,將那個可憐的警員一把按在地上,整套動作一氣嗬成。我覺得就憑那個特警的身材,兩個正常人估計都按不住,這個光頭別看身材消瘦,卻力大驚人。
特警這時也恢複了一點冷靜,想要奮起反抗,但在我看來全是徒勞的,那個人一隻手將他按在地上,他居然連動都動不了。
我立刻想要衝上去幫忙,這分明是個瘋子!剛才消失了那麽多人我卻愣在那裏,別提多不爭氣,這次可得做點什麽!
但是就在我向前衝去的那一瞬間,一隻手擋在了我前麵。我驚愕的朝攔住我的趙奎東看去,沒想到後者卻衝我搖了搖頭。他竟然示意我不要上前?
我看著趙奎東,他的眼珠子居然在抖動,他在看著這個瘋子。
他們倆認識。
我又回頭看了看那個瘋子,他居然開始在警員的身上摸索起來,他在找著什麽東西。
忽然間,他一頓,似乎是發現了什麽,然後以機器的神速扒開了警員的防彈服,那個警員如同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一樣任由他擺布。
我在雲南曾有幸拜訪過茶葉廠,那裏有幾十年熟練工的老師傅能一眼辨出上等茶葉次等茶葉然後飛快的將其揀出,放下,然後再揀,如同探囊取物。速度之快簡直讓人感覺他們能夠徒手抓子彈。
他的手給我就是這樣一種感覺,不到幾秒,一個東西被他猛地從警服裏麵掏了出來。我在一旁看著,卻不能做任何動作。
我定睛一看那個瘋子拿出的東西,是張撲克牌。
他掏出來撲克牌的一瞬間,我能明顯感覺到他冷哼了一聲。
“著陸。”
這是他說出的第一句也是最後一句話。
然後,忽的一聲,他和前兩個人一樣,消失在了空氣中。隨著他消失的,是音樂的聲音。
一陣風吹過,我渾身起了一大片雞皮疙瘩。
這一次,屋子裏又剩下了我們三個人。目瞪口呆的我;目瞪口呆,趴在地上的警員;還有趙奎東。
客廳又恢複了最開始的寂靜,隻有那扇被踹開的大門才能證明十多個特警曾經來過,也隻有那扇被打開的衣櫃大門才能證明有一個人曾經藏在那裏。
又一場殺人遊戲的人數湊齊了.。。
那個瘋子消失之後,我聽到趙奎東在我耳邊低聲的說了三個字,對著那個瘋子原本站著的位置。
“靠你了。”
“著陸?靠你了?什麽意思?”記者問道。
蕭卓聳了聳肩,意思就是他也不知道。
“那.。這個先不說,那些人都哪去了?那個光頭是誰?撲克牌是幹什麽的?還有,那個劉傑是假冒的??”記者已經不再做筆記,而是趴在桌子上聽起故事,聽到這裏,他瞪大了眼睛問道。
“那個光頭是誰我不知道,不過劉傑肯定是假冒的,而且是凶手假冒的。當時的情況,確實沒有別的解釋。”蕭卓苦笑著說道。
“還有.。最奇怪的一點.。憑空消失的人.這個.這個您讓我怎麽報道?是真的麽?”
“絕對沒有假。”
“那您相當於在告訴我這世界上確實有鬼神。”
“我說是的話,你會以為我瘋了麽?”
“不會。”
“那就是。”蕭卓笑著喝了口茶:“不過怎麽報道你用不著擔心,因為不管你說什麽,你的上司都會讓你改了重寫,沒人會相信這世界上有這種東西,與其說不相信,倒不如說不願相信。也沒有任何一個雜誌編輯會冒這個險丟這個人,破這個先例。”
記者略微一思索,還真是這麽個理。
“那意思就是說,真正的凶手假扮成了劉傑的模樣在你旁邊陪你看了一晚上的錄影帶?而且他還有超能力?”
“毛骨悚然,很令人後怕,沒錯吧。”蕭卓聳聳肩。
“不,不僅令人後怕,更多的是疑問。”記者有著記者的本能:“撇開超自然的那些不說的話,為什麽他會費盡周章演這出?為什麽凶手沒有直接殺了你,反而警告了你?”
“警告我?”
“這個假劉傑不是給你看那兩張照片重疊以後出現的你的名字了麽?”
蕭卓沒說話,隻是微笑著看著記者。
“不好意思,記者先生,我忘了你叫什麽名字了。”
“我姓樊,叫樊洱,別人總給我起外號叫犯二。”記者笑了笑。
“樊先生,你剛才問的問題,很專業。”蕭卓說道。
“謝謝,這是個記者該做的。”
“不是記者的那種專業.。”蕭卓搖了搖頭。
“哦?”樊洱先是一愣,然後笑了笑:“那是什麽的專業?”
“哈哈,沒什麽,我多慮了。說實話,你問的這些問題,我當時也毫無頭緒,雖然後來我明白了怎麽回事,不過那是後話,留著後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