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楚王迷誌,玲瓏出鞘現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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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老弟可有更好的辦法?”夏侯元問道
    悠呆多時,望於眾人,深思考慮後,向夏侯元道:“待我前去稟明實情,規勸大王使你恢複將軍之職。以保楚國之危,百姓之福。”
    “這萬萬不可!”夏侯元見文先陶要規勸項天,那豈不是引火燒身嗎?不管一二,直接向文先陶道:“我夏侯元如今這般,還不是項天所為。他恨我入骨,你若回去規勸,那豈不是被他誤認為你我一條心,豈不是連累於你嗎?無論如何,此法我夏侯元萬不可答應!”
    “唯有此法可行,我再也無其他之法。”文先陶好像早已下定了決心,準備一睹生死。
    “你倘若真要前去,我便隨你一起!"夏侯元生怕其受到威脅,都不舍得文先陶獨自前去。
    兩人議論不定,卻讓無敵二人擔憂起來。
    城樓之上仍是一片寧靜,不是無人,而是有人卻不敢言語。
    他們在等待,等待目標的出現,則是他們緩氣之時。站在身後的,是他們心目之中高高在上的楚王項天。無人敢跟他這忽冷忽熱的人相抗衡,因為他們知道,項天身邊的那嬌美身軀,如朝霞般鮮豔的玉容無人可惹。他們都不想死,為了自己能夠活下去,他們隻有乖乖地遵從指揮。
    “大王,夏侯將軍是難得的將才,一定要殺了他嗎?”瑤姬裝出幾分憐恤之樣,向項天道。
    “他隻不過是本王的一顆棋子,要與不要無所謂。本王隻要有你就足夠了,更何況楚國也不缺人才,還不是有一個範圖嗎!”抓起瑤姬的手,向前兩步,指著遠方,向瑤姬肯定地道:“本王今天就讓你看看,當初害你之人是怎麽死的。”
    “大王…”瑤姬帶起幾分不舍。
    “你也不要再勸本王。本王知道你是一個心慈善良之人,就連本王也被你這顆心所感。可本王不是一個軟弱之人,你是本王的一生,有人要殺你,那就是跟本王過不去。凡是跟本王作對的人,都要死。任他是何等位置,與你作對,本王都不會讓他好過。”如愛惜寶貝一般,將瑤姬拉攏在懷。
    眼睛之中映出的是一絲笑意,這正是她所要的答案。項天的心早已被她所籠罩,一切都好像在她的掌控之中。軍隊有點散亂,或許是人少的原因。項天二人被驚呆了,他並沒有看到夏侯元,更沒有看到範圖。他看到的隻有文先陶一人,一支殘敗的軍隊。每個士兵麵無色澤,有的走起路來磕磕碰碰,有的都要旁人攙扶著才能行走。
    破爛的旌旗已不再那般鮮豔,上麵的字跡早已模糊不清。繚亂的軍甲散散落落掉掛在身上,在他們的身上,隨處都可以看到血的蹤跡。
    “怎麽會是這樣?”項天不敢相信,仔細打量著城下的每一個麵孔。
    “大王,怎麽不見範將軍?”瑤姬望了眾人,卻不見範圖蹤影。
    “本王也不知道。"看向身後的人,道:“快快打開城門!”衛士不知項天為何卻要打開城門。
    “為何還不前去?”項天再一次道。
    “大王不是讓我等久閉城門不開嗎?”然而,項天沒有回答什麽,隻是怒眼相視著眼前的衛士。嚇得衛士再也不敢亂語,低頭服從,隨即起身趕緊離去。
    “大王,範…範將軍不幸身亡了!”文先陶似哭非哭,跪在項天眼前,道:“是微臣無能,未保護好範將軍,請大王治罪!”
    範圖的死,使得瑤姬向後退了一步。
    “怎麽呢?”項天立即抱住了瑤姬,擔心的道。
    “臣妾沒事。”瑤姬裝作無事的樣兒,向項天道:“臣妾隻是有點頭暈而已,稍息片刻便會好轉,大王不要擔心。"
    “身體不適,本王就派人送你回宮。"在衛士的護送之下,不一會兒,瑤姬便消失在了二人眼前。
    “起來回話。”
    “微臣不敢。”文先陶依舊跪下,看了一眼項天,道:“微臣有罪在身,怎敢起身。”
    這或許是他第一次見到如此慘狀,他也不想再失去一個重臣。無奈之下,項天隻能恕文先陶無罪。
    他開始有點後悔,或許他不該這樣做。
    “你認為本王當初的做法是對還是錯?”項天看著文先陶,希望能夠了解自己。
    “大王是說…”
    “你不用猜測,本王說的就是他。”
    “讓微臣看來,對錯都已無關緊要。重要的是大王能夠將此時之境看清,更何況百姓還不能無家,家更不能無國呀!”文先陶看了一眼身後的眾多殘兵,接著道:“希望大王能夠善待重臣,勿要聽信讒言,才是一位好國君啊!"
    “那你說,本王現該如何?”項天轉身,向文先陶問道。
    “國以如此,隻能內強。”看向項天,道:“正所謂擾外必先安內,內無道,外在憂患怎會鏟除。唯一辦法就是複國之本,恢其之職,找真凶,除奸臣,此為前道。前道不平,何以強國。”
    “找真凶,除奸臣?”
    “正是如此!”左右排徊,無人知曉項天在想什麽。
    “恢其之職,本王方可行。可找真凶,除奸臣,你又如何找,如何除呢?"項天停下腳步,向文先陶問道。
    “此法並不難,隻要找回夏侯將軍,恢複其官職,相信真凶必會露出馬腳。"文先陶很是自信地說道。
    話語之中並無隱藏多大含義,隻是一時之間讓他擔心。擔心的是夏侯元恐對他不利。
    看向城樓四周,向文先陶指著道:“你恐怕有所不知,這些可是本王的宮中箭衛。目的,就是為了鏟除他,他還會敢回城?”
    “大王且聽微臣一言。”
    “講!"對於文先陶的一再提意,項天感覺到了厭煩。
    “人人皆會犯錯,又何況是大王您呢?如若大王此時收回城令,命其屬下找回將軍,相信一切都還來的及。”文先陶堅信道。
    “看來本王終究還是要做出選擇。”麵對生存,他無從選擇,隻能做出決策。
    身處戰國,無處沒有撕殺,無處不是危機重重。
    殺戮,在這片博淩大地上,永遠都無法消失。它好像是這片土地上不可缺得的一部分,它,早已麻痹了人們的心靈。
    隻要有人在的地方,殺戮隨處都可以見到。
    博淩,沒有一處是可以藏身的。樹林,永遠都是他們藏身的寶地。其次,就隻有那些百草豐盛的地方暫可躲避一時,也可當作埋伏之地。馬蹄之聲漸行漸地。可以看的到,來者是一人。
    樹,占據了這一片。夾道兩旁,無處不是樹的影子。但光照在地上的樹影,卻離奇的多了幾條會動的身影。
    沒有人知道,樹也會成為他們的藏身之所。可他們卻不知道,樹的另一邊則是暴露他們身份的唯一目標,這或許是他們永遠也沒想到的一點。空中掩不住的,是無形中的殺氣。處處都彌漫著死寂,死一般的寂靜告訴了他,此處危機重重。公仇似乎早已知曉,此去途中,必有人截殺。看著四周,他減慢了前行的速度。馬兒的踐踏之聲越來越近,周圍的氣氛開始變得緊張起來。
    “嘶~”
    一聲嘶鳴,震天耳嘯。馬兒前腳高抬,似要踏穿整個大地。無數條身影從樹上滑落而下。他們是一群高手,但高手也有失算的時候。
    看著眼前一切,他們沒有動手,那是因為馬上並無人影。馬的主人早已不知到了何處,任他們如何猜想,都不知道事情真相,更不知道這個神秘人物究竟是何方神聖。這似乎不是他們該做的,一切在他們眼中似乎都變的徒勞無用。可他們不知道,此路是唯一一條通往趙國的必徑之道。眼前的一切,都映在了他的雙目之中。
    “此道乃是通往趙國的必經之道。”看著眼前的身影,他不知該如何是好。等待他們離去,那似乎不太現實。
    他開始了反擊,待那些人還未反應過來之時,他使用起了奪命絕技。石子,雖為普通,但有時候,也會成為一個不可欠缺的利器。至少此時在公仇的手中,它是一個奪命的殺手鐧。
    等待,激怒了此時的他。如風,如雨,向眼前之人飄灑而去。他們似乎早有防備,隻有其中兩人被石子射中。麵對他的,一切都終究歸於現實。
    “~滋~"玲瓏寶劍隨著那漫不經心的手緩緩從劍鞘之中滑出。眼前的六人隻將他圍於其中。如一場從未有過的史前大戰,一切都開始向四周漫延而開。隨著玲瓏寶劍的滑出,一切都沉歸在殘酷的撕殺之中。
    如一場惡夢,但卻偏偏不是夢。誰生誰死,誰勝誰負,一切都似乎變的不太重要。倒下的屍體,唯有最後一人還在公仇的劍刃之下。他並不是不想殺,他隻想知道這群人的幕後黑手,以及一夜之間慘死的吳國將領。
    “說!誰派你們來的。”公仇冷冷的問道。
    “噗嗤!"劍尖瞬間穿透了他的喉嚨。軟弱的身體倒身在地。公仇沒有想到,這些人寧願去死也不會告訴他真相。處處迷茫,使的他更加想知道幕後真凶。是趙益,是薑文,還是…一切迷霧開始回繞在他心頭,迫使他不得不解開其中真相。他開始了搜身,搜身是他現在唯一能夠做到的。
    或許這樣,才是他唯一能夠解開的真相。事情總會有成功之時,但伴隨成功而起的,那就是失敗。
    一切,終究讓他很失望。搜遍了全身,終究還是沒有找到秘密之所在。接下來而做的,他隻能前去趙國,一探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