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磷粉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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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霜月客棧。
    赤風上前叩開客棧的門。
    店夥計開門出來, 看到呼延南音後,立刻將門打開。
    呼延南音對夥計說“封鎖客棧,守住所有出口, 別讓任何人離開。”
    夥計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乖乖照做。
    伯景鬱擔心若客棧內還有西州叛軍, 靠客棧這些夥計攔不住人,與幾個手下說“你們跟著過去,幫他們守住出口。”
    “是。”
    驚風人迅速跟著夥計離開。
    呼延南音找來另一個夥計,將畫像拿給他看,平日裏是這人負責登記房客的信息, 每個人的路引都過了他的手, 他問“你可曾見過這人”
    登記信息的夥計拿著這人的畫像,仔細看了又看,最終點頭“見過, 好像是西州來的商隊裏的人。”
    呼延南音問“他們住在哪裏”
    夥計道“住在下房節氣樓。”
    呼延南音拿了櫃台後麵的寶劍,與伯景鬱幾人說“你們隨我來。”
    隨後與身後的人說“帶上護院, 跟我來。”
    “是。”
    庭淵看向許院判, “許院判,你年紀大了, 就別過去了吧。”
    伯景鬱也停下腳步與許院判說“許院判, 你留下吧, 庭淵,你也留下。杏兒和平安也留下。”
    這幾個人都不會功夫, 要是真打起來,他們就是活靶子。
    這麽多人要真遇到了危險,伯景鬱都不知道該先救哪一個
    他的本能肯定是會保庭淵,其他人就肯定處於危險。
    庭淵跟上他“讓我跟你一起去吧, 要真打起來,我肯定會躲遠點。”
    呼延南音走出幾步見他們沒跟上,回來正好聽到這話,與庭淵說“放心,我這客棧裏的護院也不是吃素的,對付賊寇綽綽有餘,還有我也能護著你,便是跟過去也不會讓你受傷。”
    他與伯景鬱說“王爺,你也不必過於緊張,這人在客棧有沒有同夥也不好說,未必就會打起來。”
    伯景鬱看庭淵想跟著,且呼延南音的話也說到這個份上了,與庭淵說“你要跟上也行,站在我身邊,我能隨時護你。”
    庭淵點頭,與伯景鬱說“你也別擔心我,我身體是不好,但也沒有你想的那麽不好。”
    伯景鬱看他如此自信,也不好打擊他的自信心。
    西州不少人擅長用毒和暗器,殺人於無形,很讓人頭疼。
    他道“總之你不要離我太遠。”
    庭淵站到伯景鬱的身邊,與他貼在一起“知道了,我貼著你站,拿你當我的肉盾。”
    伯景鬱“”
    呼延南音看他們這樣的相處模式,覺得很好玩。
    但他也沒忘記正事,與二人說“快走吧,不然等我們過去,人都要跑光了。”
    幾人匆匆往節氣樓去。
    節氣樓是個方方正正的口字樓,內裏連通。
    呼延南音拿起門上的銅鑼敲了好幾下,鑼聲在樓裏回蕩。
    很快樓裏的人就都醒了過來,紛紛出來查看情況。
    呼延南音站在台階上與眾人喊道“西州來的弟兄們,村內出了一樁大案,丟了不少東西,衙門正在調查,大家都準備好自己的路引出來接受檢查。”
    庭淵起初還在想要如何確定那人住在那間屋子,和誰是一夥的,不承想呼延南音想了這麽個辦法。
    若是沒做虧心事,身份清白,這些人自然不怕調查,若是不肯出來或者少了人,必然是有問題的,那就可以查出他們的住所。
    不一會兒的工夫,樓裏的人差不多都出來到院子裏集合了。
    呼延南音拿出畫像,問道“此人和誰一起的”
    這節氣樓裏住的不止一個商隊,商隊多數成群結隊,數個小商隊匯集起來形成一個大商隊。
    立刻就有人指認“是和他們藥材隊一起的。”
    另一隊人也站出來指認,“對,就是他們藥材隊裏的。”
    藥材隊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其他人自覺和他們拉開了距離。
    呼延南音問“商隊隊長是誰”
    這些西州的商隊是有頭領的,頭領往往身經百戰,知道哪條路最安全,和各處的人都有些交情,要進商隊得交保護費。
    商隊的隊長站了出來,“是我。”
    商隊隊長其實有些懵“呼延會長,莫不是盜賊與他們有關係”
    呼延南音問“這藥材隊什麽出身你查過嗎”
    商隊隊長道“他們是中部居民,路引我們都查過,沒有問題。”
    通常商隊也不敢接納南部的居民,擔心和叛軍扯上關係。
    呼延南音揮手示意他站到一旁,看向藥材隊,如今藥材隊隻有六人。
    呼延南音對護院說“去把他們的路引拿過來。”
    護院上前拿了他們的路引給呼延南音看。
    呼延南音仔細摸過路引製作的紙張,聞了墨水,也看了上麵蓋的章,路引是真的。
    他轉手將路引遞給伯景鬱,“路引沒問題。”
    伯景鬱接過確認了一遍,確實沒有任何問題。
    朝廷路引的紙張,印章,印泥,墨水,都是統一的,外人根本仿製不了,製造司內這些東西全都是機密。
    這路引就像是身份證一樣,總會有一些防偽辨別的方法,在路引第一頁會有他們本人的畫像,全都是畫師根據本人的樣子畫上去的,路引五年要做一次更換,尋常人不能輕易改變自己的外貌,若是因受傷一類改變了自己的容貌,便需要及時去掌管戶籍的戶司找司長及時更換憑證。
    畫像也不是唯一的憑證,畫像旁還有一張紙上印著自己的指紋,十指都留在上麵,指紋具有唯一性,若是樣貌發生了極大的變化來不及回戶籍地更換自己的路引,便可到所在地的戶司領臨時路引,有效期個月,每個月換一次,直到返回戶籍所在地。
    第頁上有這人身上的一些明顯特征,比如哪裏有痣,殘疾,傷疤一類,都會在第頁上注明。
    通常查路引隻看與路引上長得像不像,若是發現不像,就會核驗指紋,若是指紋也不像,就需要核對身體特征。
    伯景鬱翻看了他們的路引前幾頁,畫像對得上,指紋他並不打算核驗,直接跳過,看了身體特征,上麵並沒有說明在他們的身上有刺青。
    西州部落的人都會在身上刺下圖騰,寓意先祖會保佑他們。
    伯景鬱道“把你們的衣服脫掉。”
    商隊的人就算是再愚鈍,也明白這是要查什麽了。
    紛紛脫去自己的上衣。
    藥材商隊六人無動於衷。
    呼延南音怒問“你們為什麽不脫是因為你們身上有巳邑部落的圖騰嗎”
    其餘商隊的人都懵了。
    詫異地看著他們,“你們真是叛軍”
    商隊的領隊此時已經在和呼延南音解釋了,“呼延會長,這與我們是真的沒有關係,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是叛軍。”
    呼延南音看著幾人,怒道“脫”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解開腰帶。
    這倒是讓眾人沒有想到,他們還真敢脫。
    庭淵小聲問伯景鬱,“難道這幾個人與叛軍沒有關係”
    伯景鬱也不知道。
    下一瞬伯景鬱的眼睛都睜大了,瞬間翻身護住了庭淵。
    隻見一團白色的粉末朝他們扔過來,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南部的人擅長用毒,隻怕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呼延南音本就對他們心有防備,他也是西州人,祖上也是巳邑部落出身,這些人什麽德性他自然一清二楚,看到他們打算脫衣服時,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粉末撒過來的一瞬間,他就遮擋住了自己的臉。
    隻是萬萬沒有想到,這東西在空氣中會自燃,直接將他的衣袖燒得全是窟窿眼。
    伯景鬱後背的衣服也被燒著了一部分,好在裏麵有裏衣,若是沒有裏衣,隻怕會直接燒到皮膚。
    庭淵隻是看到一團粉末朝他們撒過來,不知道撒的是什麽,就被伯景鬱護在了懷裏。
    等他反應過來,已經聞到了燒焦的味道。
    他忙去看伯景鬱,“你傷到了”
    再看呼延南音,衣袖都燒冒煙了,好在這東西隻是自燃,不會起明火。
    “這是什麽鬼東西,怎麽會這樣”
    他趕忙去看伯景鬱的後背。
    那一瞬間伯景鬱用身體給他擋東西,庭淵內心很震撼也很感動。
    呼延南音用袖子揮散粉末,不少人的衣服都沾了粉末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傷。
    再看這些人,已經全都消失不見了。
    伯景鬱問庭淵“你傷到沒有”
    若是剛才他不擋,這些粉末沾在庭淵的臉上,隻怕臉要毀容,眼睛也要瞎。
    庭淵搖頭,心中後怕。
    呼延南音回頭看二人都未受傷,提醒他們“跑了。”
    他立刻與身邊的護院說,“發響箭,提醒他們注意把守各個出口。”
    身邊的護院立刻向空中發射鳴鏑,連發支,通知駐守在周邊的人。
    庭淵“他們甩出的是什麽”
    伯景鬱道“磷粉。”
    庭淵猛然想到另一種東西。
    這種武器用在戰爭中所及之處簡直就是人間煉獄,是被列為禁止使用的武器。
    他沒想過自己竟然有一天能遇上磷粉。
    伯景鬱也在後怕,“幸好他們手裏的磷粉分量不多,若是分量足夠,今日恐怕大家都得交代在這裏。”
    他看向呼延南音“你怎麽樣傷到沒”
    呼延南音搖頭“沒有,我看到他們甩出來的東西就知道是什麽了。”
    沒人受傷就好。
    東北角的空中傳來響聲。
    呼延南音道“隨我來。”
    他們往東北角去了,那邊的圍牆比較低,可以翻出去。
    眾人朝著東北角跑過去。
    還未走近,就能聽見兵器碰撞的聲音。
    轉過回廊就看見颶風手持長槍和他們打得難舍難分。
    伯景鬱拔劍上前,呼延南音緊隨其後加入戰場。
    銀光一閃,有什麽東西從庭淵的耳畔破空而出,庭淵轉頭一看,是赤風的鞭子像劍一樣射了出去,將其中一個人捆住拖出了戰場。
    長鞭繞在那人的身上,憑他怎麽也掙不脫。
    庭淵看到這鞭子還能這樣用,相當驚訝,記憶中這種武器隻有在動漫或者是武俠玄幻的電視劇裏才能看到。
    有了赤風的分擔,伯景鬱和呼延南音各自解決一個,其他的護院分別圍住兩個,颶風以一敵二,有些吃力。
    不過來來回回十幾招就將人全都拿下了。
    “留活口。”
    “當心自殺。”
    呼延南音與伯景鬱同時出聲。
    即便他們反應很快,還是沒能阻止這些人自殺。
    颶風在伯景鬱開口的一瞬間,就將手中的長槍槍尾塞入一人嘴裏,讓他無法咬合阻止了對方自殺。
    呼延南音見狀與護院說,“去舀一瓢大糞灌進他的嘴裏。”
    尋常人光是聞著味道就會作嘔,何況是灌進嘴裏能讓他嘴裏藏著的毒藥吐出來。
    庭淵佩服呼延南音的腦子,轉得那是真的快。
    伯景鬱也是頭一次遇到活的嘴裏的人,是真不知道應該怎麽應付這個情況,好在呼延南音知道解決的辦法。
    其他人聽到呼延南音這麽說,直接打寒顫。
    這是變態看了都會覺得變態。
    往人嘴裏灌大糞,士可殺不可辱。
    驚風此時也趕來了,看到這一幕,也是覺得神奇。
    赤風給他使了個眼色,兩人一起朝著颶風所在的方向走過去。
    實話說,颶風的反應是真的很快,別人都沒來得及阻止這些人自殺,隻有他的手裏剩下一個。
    不過他覺得這人怕是後悔自己沒有早點自殺,先是嘴裏被插了一根木棒,等會兒還要被灌大糞,就是想自殺,現在都來不及了。
    颶風道“別讓他有自殺能力。”
    他這麽一說,赤風和驚風立即領會他的意思。
    兩人一左一右,將這人的胳膊給卸了。
    就在庭淵想萬一對望咬舌自盡怎麽辦時,就見颶風握著長槍的手往下一壓,此人的下巴就脫臼了。
    而他剛剛用木棒塞進對方的嘴裏時,打掉了對方好幾顆牙齒,下巴脫臼又沒有門牙還怎麽自殺
    伯景鬱原本還挺嫉妒這個呼延南音和庭淵之間那麽親密,兩人相處得毫無隔閡,如今他是徹底放平心態了。
    這呼延南音也挺變態的,是他都覺得變態的程度,起碼他是想不出來給人灌大糞這種損招。
    兩人半斤八兩,他在庭淵心裏也就這個地位,想來呼延南音在庭淵心裏的地位也比他好不到哪裏去。
    伯景鬱看庭淵此時驚愕的表情,補上一句“他的手段也太毒辣了。”
    庭淵點頭“確實毒辣。”
    伯景鬱說的是呼延南音,庭淵則說的是颶風。
    無論是颶風、赤風還是驚風,人的手段都很毒辣。
    伯景鬱的身份擺在這裏,他根本不需要自己動手,使喚人就可以。
    颶風人則是生性狠辣,出手都是殺招,隻要伯景鬱發話,分分鍾他們就會把眼前這人挫骨揚灰。
    庭淵突然就明白為什麽在巷子裏抓到的那個人會毫不猶豫地自殺,明明他做的事情拖去官府也死不了,因為那個人知道,被抓到了他是沒有好下場的,就赤風這個武器,看著就不像是尋常人能用得上的東西,用腳想也知道他的來頭不簡單,與其無尊嚴地死,還不如自殺保留最後的體麵。
    伯景鬱誤解了庭淵的意思,還在一旁幸災樂禍。
    呼延南音轉頭與庭淵說,“剛才你沒受傷吧”
    庭淵搖頭“沒有,不過你這武功挺強。”
    呼延南音“我出身西州,雖然祖上遷移來了中州,可到底還有西州的血脈,武功怎麽能丟呢”
    庭淵一想也是,伯景鬱這種富貴子弟都要勤加習武,像呼延南音這種特殊的身份,要是真沒自保的能力,豈不是要被人秒成渣渣。請牢記收藏,網址 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