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眾人驚懼 他是衝著我來的,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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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伯景鬱“”
呼延南音就是武功好, 我就是殘暴變態,搞區別對待
呼延南音看了伯景鬱一眼,“和殿下比起來, 我還是差遠了。”
庭淵也去看伯景鬱,讚同地說“他的功夫確實好。”
伯景鬱“那你怎麽不誇我”
庭淵“你想要我誇你”
伯景鬱“”
他有理由懷疑庭淵是故意的。
庭淵看伯景鬱有點不高興, 說道“不是我不誇你, 我怎麽誇你都像是在拍馬屁, 你各方麵都很優秀,也用不上我誇你啊。”
伯景鬱確實是過分地優秀, 能文善武腦子又好使。
若非要怪,就得怪哥舒璡堯,他將伯景鬱的老底兒全都抖給了庭淵,庭淵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伯景鬱不管做了什麽,庭淵都會覺得是合理的。
因為他知道伯景鬱有多大的能耐, 除非他做了超出自己能力範圍之外的事情,並且做得非常好, 否則對庭淵來說就是開卷考, 他又怎麽會感覺到驚喜。
這就好像班上有兩個同學, 一個是新轉來的, 一個是老同學,老同學一直是年級第一, 門門功課都是滿分, 月考老同學還是第一, 可這個新同學拿到了前十,即便沒有拿下第一,也會給人一種很驚訝的感覺。
庭淵對呼延南音的了解並不多, 兩人不過是今晚剛剛見麵,碰巧聊得來,呼延南音又沒把自己的全部技能都告訴庭淵,對庭淵來說他做什麽都是驚喜。
伯景鬱“優秀就不能誇了嗎”
庭淵聽他這話,似乎還有點撒嬌的意味,忙道“能,怎麽不能了,你的劍術那麽好,身形挺拔,英俊帥氣,那必須大誇特誇,還招小姑娘的喜歡,都不了解你,就敢給你送小荷包。”
伯景鬱趕忙製止“打住,後邊就不用誇了。”
庭淵輕笑,繼續細數伯景鬱的優點“你細心,對我好,還會尊重我的意見,有危險會保護我,好得不能再好了。”
他拍著自己的心口說,“我嘴上不說,都裝在這兒了。”
又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這裏也記著呢。”
一通猛誇,誇得伯景鬱都有些害羞,隻不過他向來會遮掩,旁人看不出來。
驚風最了解伯景鬱,他看出來了。
與庭淵說“你倒還算有點良心,不忘我家主子一路上把你捧在手心裏。”
呼延南音看他們兩個這樣,莫名就想到了情人之間調情,怎麽看怎麽像。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大糞來嘍”
庭淵“”
伯景鬱“”
呼延南音“”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味太衝了,加上這護院這麽一吆喝,就跟酒樓飯館裏跑堂的夥計要上菜了一樣。
“嘔。”
實在是忍不了,差點嘔了出來。
立刻捂住口鼻。
其他人也是紛紛捂住口鼻。
最難受的颶風,旁人還能閃開,他的槍尾可是插在那人嘴裏。
比起大糞的味道,他更怕大糞弄髒了他的槍。
他捂住鼻子與護院說“我數三二一,我瞬間拔出槍你就給他灌進去。”
護院點頭“你放心。”
“三”
“二”
“一”
一瞬間,颶風撤回了自己的槍,而護院也把大糞給那人灌了進去。
接著那人便全都嘔了出來。
颶風用長槍撐地把自己彈出四五米遠,這才沒被波及。
那人把牙齒後邊藏的藥給吐了出來。
現在他是真想死都做不到了。
另一個護院一桶水朝對方衝了過去,將周邊的大糞都衝走了。
颶風看向赤風“將他拽出來。”
隻有赤風的鞭子能延長一倍,不用接觸地麵就能將人拽出來。
“不要。”赤風直接拒絕。
那人身上也是髒的,他可不想弄髒自己的鞭子。
颶風將自己的槍往地上一插“我看你是想挨打了。”
“那你得給我洗幹淨。”赤風堅持道。
颶風“快點。”
赤風甩出自己的鞭子,將人從裏麵拖出來,下一瞬給扔進了右邊的水池,“洗洗吧,臭死了。”
濺起的水險些落了伯景鬱他們一身,還好他們後退得快。
庭淵“這也不怕把他摔死嗎”
呼延南音道“不會,這裏頭都是淤泥,是個荷花池,隻不過前段時間摸耦全都給拔了。”
庭淵“那豈不是更髒了”
摔進淤泥裏能好到哪去
伯景鬱有些想不通,問庭淵,“我砍陳之的手你覺得我是變態,他往這人嘴裏灌大糞你咋不覺得他是變態這人也沒反抗呀”
越想他就越覺得自己委屈。
庭淵問他“呼延公子讓人往這人嘴裏灌大糞是為了羞辱他嗎”
伯景鬱搖頭,“是讓他把毒藥吐出來。”
庭淵兩手一攤,“這不就是了,他這是為了防止這人自殺,但你那個行為是虐殺,本質是不同的,你要往這人嘴裏灌大糞我也不會覺得你變態。”
相反,他還會覺得伯景鬱聰明。
催吐的方式有很多種,呼延南音選擇灌大糞確實不是一個最佳的解決辦法,但也確實是最有效的辦法。
任何人聞到大糞的味道都會作嘔。
伯景鬱一時無言。
庭淵看出他不高興,忙道“我也不會揪著你這點過錯不放的,事情過去了就翻篇,往前看。”
伯景鬱的前方就是庭淵。
他看向庭淵。
“算了。”
他也不想再糾結這些了,放過自己吧。
庭淵現在對他也沒有太差,也不會動不動拿話刺激他,偶爾給他開兩句玩笑話,除了沒有完全信任他,也挑不出別的毛病了。
信任嘛,慢慢補回來就好。
總有一天他能讓庭淵無條件地信任他。
他也能感覺到庭淵對他的信任比以前強了不少。
赤風將人從裏麵拽出來,扔在草坪上。
護院又倒了一桶水,將人給衝洗得差不多了。
呼延南音道“可以問話了。”
颶風檢查了一下,牙齒被他打掉了好幾顆,確認他的嘴裏沒有再,把他的下巴給接了回去。
庭淵還是頭一次醫生之外有人能接下巴的。
脫臼複位這對於颶風他們這些習武之人來說,那都是小菜一碟,習武哪有不受傷的。
伯景鬱問他“你們來西州做什麽”
那人微微抬眸,朝伯景鬱這個方向吐了口唾沫。
伯景鬱離他比較遠,沒有被波及。
颶風用槍挑起他的下巴,“你最好老實回話,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麽是生不如死。”
赤風一步跳開,“我得離遠點,別讓血濺我身上了。”
颶風表麵真的是個溫潤如玉的模樣,可他的心卻比墨還黑,他變態的程度是赤風都覺得變態。
赤風想起這些年被颶風支配的恐懼,還是覺得要離他遠一點,免得被誤傷。
庭淵一直覺得態度最差的驚風此時更是像個乖寶寶。
伯景鬱之前告訴過他,颶風遇到事情從來都是主動出擊,赤風也是,驚風是負責防守的,隨著這幾天的相處,他已經徹底體會到了。
赤風多數時候都是和颶風一起行動,他和颶風打配合,兩人總是會左右夾擊相互補位。
驚風遇到事情第一反應是護伯景鬱,然後化防守為進攻。
颶風行事非常果決,無論是阻擊那個偷襲他們的商隊,還是如今巳邑部落的叛軍鬥爭,他出手都非常果斷。
庭淵毫不懷疑若是此人不回話,颶風能讓自己的槍從這人下巴紮進去天靈蓋裏穿出來。
颶風動了動脖子,眯眼隨時準備發力“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下一秒血便濺了出來。
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眼前都是一片血紅。
“”
那人猛地往前,朝著颶風的槍頭撞上去,戳穿了自己的喉嚨。
他看向伯景鬱所在的方向,挑釁一笑,閉上了眼睛。
便是颶風的反應再快,也沒來得及把槍撤出來。
他在生與死的選擇中,選擇了慷慨赴死。
一切發生得太快了。
庭淵就站在伯景鬱的身邊,他自然也看到了這人挑釁的笑容,讓他毛骨悚然。
他對眼前這人的認知是西州叛軍,是反叛者,可他也很年輕,是個活生生的人,他們都很年輕,都是活生生的人。
一瞬間,讓庭淵動搖了。
這些叛軍,真的是叛軍嗎他們為什麽會反叛
似乎,他們也不是大奸大惡之人。
庭淵在這一瞬間產生了質疑,他們講的真的是對的嗎
這是庭淵第一次直觀地看到有人以如此悲壯的行為赴死,於伯景鬱他們來說這人是叛軍,該死。於巳邑部落來說,這人是英雄。
常說要以辯證的眼光來看待問題,一旦內心開始動搖,庭淵就感到渾身無力。
他無法做到平靜地看待眼前這具屍體,這和以往他接觸過的每一個死者都不同。
他們說他是叛軍,他沒有低頭,不願恥辱地活著。
震撼從內心迅速蔓延到了全身,庭淵緩緩蹲下,在全身爆發,身上像有一萬條毛毛蟲在爬一樣。
呼延南音最先注意到庭淵的情緒,他忙蹲下問“你怎麽樣”
伯景鬱聽到聲音迅速轉頭,沒在原有的位置上看到庭淵,低頭,看到庭淵蹲在地上身上微微顫抖。
伯景鬱以為庭淵是被嚇到了,替他擋住了眼前這一幕,與颶風說“收拾一下,將他們厚葬了。”
“是。”
颶風遵循了伯景鬱的話。
有護院他們幫忙,幾人迅速就把這幾具屍體收集起來擺到一起。
對於伯景鬱來說,心中也有震撼,隻是他臉上沒什麽表情,無人能看出來。
從小他便不止一次受到叛軍刺殺,每一次這些人敗了都是服毒自盡,這是頭一次逼著對方把毒藥吐出來後對方仍舊選擇赴死。
對於怎麽可能沒有任何的觸動呢
但他能做的,也就隻能說給他們保全體麵厚葬。
隻是這次無人能夠再為他遮擋,替他善後,一切都要靠他自己。
伯景鬱的內心仍舊堅定地認為自己沒有做錯,西州叛軍試圖獨立西州奪取西府,他們就是錯了
企圖分裂勝國,就是不可饒恕的錯誤。
伯景鬱的手在身後暗暗握拳,表麵依舊鎮定自若。
冰涼的手覆在他的手上,伯景鬱回頭,庭淵正好抬頭,他眼裏的情緒很複雜,很虛無,戳痛了伯景鬱的心。
庭淵顫聲說“你能帶我回房嗎”
伯景鬱微微點頭,一個跨步來到庭淵身旁,彎腰將他抱起。
庭淵勾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肩頭,有些躲避他的視線。
伯景鬱依舊表現得十分淡定,與呼延南音說“這裏暫且拜托你處理一下,有什麽晚些再說。”
呼延南音看庭淵的狀態確實不好,點頭“好。”
剛才那一幕對他的衝擊力也挺大,此時他的心裏也還未平靜。
伯景鬱將庭淵往上送了一些,此時的他再有力氣也使不出來,抱著庭淵快速離開。
他怕再晚一些,他就無法帶庭淵回房了。
剛才那一幕就像是在山穀裏喊上一聲,然後不斷地回音傳來,後勁十足,一遍遍衝擊著伯景鬱的內心和思想。
明明是大夏天,今夜的氣溫也不低,庭淵感覺自己就像在冰窖裏一樣,他也小瞧了這件事對他的衝擊力。讓他感到不適的是對方的悲壯,而不是對方赴死我站在伯景鬱這一麵真的是正確的嗎
心中慶幸的是杏兒和平安沒有跟過來,他們不用看到那駭人的一幕。
往他們住宿的房間走,正巧與要去找他們的杏兒與平安幾人正麵相遇。
許院判一眼便瞧見庭淵臉色發白,問道“他這是怎麽了”
伯景鬱道“受了點驚嚇。”
杏兒和平安都很著急,“發生了什麽”
庭淵摸了一下伯景鬱的後脖頸,示意他不要說。
伯景鬱領會了他的意思,與他們道“今夜你們各自回房,誰都不要離開房間,也不要去和別人打探發生了什麽。”
許院判大概能猜到和什麽有關,幫伯景鬱補充,“聽王爺的,回房吧,小公子我會照顧的。”
杏兒“我今夜照顧公子。”
平安道“我也留下陪公子。”
庭淵這臉色越發難看。
他搖頭“不,你們各自回房休息。”
“公子。”杏兒很擔憂他。
庭淵“聽話。”
杏兒隻好聽他的,“那好,要是有什麽,你第一時間喊我。”
庭淵嗯了一聲。
許院判跟著他們上樓,進了房間,為庭淵把脈後,皺起眉頭“這脈象怎麽這麽亂。”
伯景鬱萬般憂心,“如何”
許院判道“隻怕今夜要給小公子準備一碗安神湯。”
這不是身體的問題,是心亂。
伯景鬱“勞煩許院判去準備一下。”
許院判走之前,與伯景鬱說“雖然不知道你們在後麵發生了什麽,但請王爺在我沒把安神湯端來之前,陪著小公子,他被嚇得不輕,一個人我怕會出事。”
“好。”伯景鬱爽快應下。
即便是許院判不說,他也會留下。
許院判退出去,幫他們把門關上。
“伯景鬱。”
庭淵很少喊他的名字,如今這一聲中氣不足。
伯景鬱坐到床邊,“我在,別怕。”
“我的心裏好像壓了一塊千斤的石頭,沉不下去也浮不起來。”
庭淵捶著自己的胸口,壓得快喘不過氣了。
伯景鬱將他抱進懷裏,“我在,我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錯,你不要多想,他看的是我不是你,他是衝著我來的,別怕。”
庭淵回抱住伯景鬱,他的臉上沒什麽表情,心卻跳得非常快,毫無節奏,聽得庭淵的心更亂了,“我不怕,伯景鬱,但我很冷。”
伯景鬱扯過被子將他包裹起來,“我抱著你,一會兒就暖和了。”
“暖不起來怎麽辦”
“不會的,可以生炭,可以泡熱水,我總會讓你暖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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