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招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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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他從廖某家出來,又不知走到了哪裏。隻見天色已暗他來到一座橋上此處,一條河水無聲,悄悄無魚無影。微風過河葉落飄。正在看夜景的他聽見一個道士在喊一個人名字:“柳顥,柳顥。……”喊的極為陰森,這大概就是亡靈聽的。所以這樣。
    道士喊了半天,他也看了半天。沒見亡靈入幡去,隻見正常招魂來。
    他認為隻是一個普通的招魂儀式打算離開時又一想:“何不詢問事件的來龍去脈,以方便尋找一個另一種創作之法?”
    隨後打算去問那道士,聽見水中有聲音說話。說到:“龜丞相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日怎麽有閑情來我南河龍宮呢!”
    答到:“龜丞相見笑了,我雖然在黃河龍宮那邊的擔任丞相一職。但也是有心無力。”
    問:“怎麽,什麽事能讓你這麽惆悵?”
    答說:“上次我交代你的事情怎麽樣了,龍王陛下還在等我回話呢?”
    說:“急啥,三太子不是正找呢嗎?不急,到我寒舍小斟一杯,敘敘舊也不耽誤幫你找三太子。”
    答說:“不必了,下次再說吧。我還是回去複旨的好,那邊還有一大推事呢。”
    問:“哪有難麽多事,怎麽說走就走。你這是不給為兄的麵子。”
    答說:“改天吧啊!”
    這到底是情麵難舍啊,這樣的挽留大概是正常的。
    說完,就沒聲了。
    他進了村,看到一家人在辦喪事。設靈堂,有守靈人待在棺材旁邊守靈燒紙,道士手搖招魂幡做法招魂。聽見其中有個哭泣的年輕聲音說到:“都怪我,要不是我帶著你去野泳就不會出這事了。”
    有人安慰悲傷欲絕的中年婦女說到:“別傷心了,人死不能複生,節哀順變。”
    招魂法事做完後,棺材裏居然有了動靜。大家以為是詐了屍。都十分驚恐。
    那個年輕的說到:“弟啊,你是不是回來索命了?你那是抽筋溺水死的,千萬別怪我啊。”
    道士說到:“你弟弟大概是複活了。快,開棺!”
    青壯年們一聽是複活了,就把棺材給打開,一看。果然活了。隻聽他第一句是:“這是哪裏?”
    家人回複說:“是家!”
    他過去找了道士問道:“道長可否借一步說話?”道長說:“可以!”
    到了隱蔽的地方他誇讚的說到:“道長真是道法無邊,可令死者回生。”
    道長說到:“不敢不敢,興許,令公子是假死。並非我道法高深。”他問到:“不是該用設壇超度亡靈嗎?為什麽隻用了招魂幡?招魂就可以了。”
    道士說:“貧道算過了,可以不用設壇超度,亡靈自會回來?”
    他說:“哦,那你能算出我是何人?因何而來?”道士看了看卻說到:“萍水相逢,聊聊即可。”
    隨後,來了一家三口向道長致謝。男家長問:“這位是?”
    他說到:“過路的,不值一提。再會。”
    說完就走了。
    女家長問:“這人怪怪的怎麽說走就走了呢!不多留一會兒?”
    道長說到:“我和他隻是萍水相逢的朋友。”
    第二天白天,他來到河邊踏青,聽到一個人背一句詩到:“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他問到:“閣下背的可是《詩經·小雅·采薇》一句。”
    那人一看說到:“你不是昨天那個怪人嗎?”
    他說到:“我本名姓馬,請問貴姓?”
    這個人說:“免貴姓柳。名顥”看著柳樹說到。
    他說:“今日是陽春三月,與其去思念某人,不如陽剛一些怎麽樣?”
    柳某說:“如何陽剛呢?”
    他說到:“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
    柳顥聽完後,背了一遍又重複一遍說到:“好,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
    他問:“我有一事不明,想請教柳兄。看你的狀態,不知道是否指教一二?”
    柳顥說:“但說不妨,指教不敢,我們隨便走走聊聊吧。”
    柳顥離開柳樹旁,隨著他邊走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