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野泳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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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顥說到:“帶有柳字的詩歌總共才有二十首。其中可以吧情字的詩也可以變成陽剛之氣,比如《送元二使安西》渭城朝雨浥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何必隻用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呢?”
他說到:“我昨天見到黃河龍宮與南河龍宮的談話了。說是要找三公子。那你說一個死人怎麽可能會複活了呢?”
柳顥麵不改色的轉移話題問:“一年難盡,你也會詩經?那一段你會背?”
他說到:“那首詩經說的意思是思念。而《詠柳》說的是自然。”
柳顥說到:“也對。你可能有所不知啊。”
他說:“你說。”
柳顥說到:“你看著酷熱難耐的天,讓普通人怎麽辦啊?像下水野泳也能碰見妖怪,單單水下地形不熟悉,水草可能纏住腳。暗流,淤泥、尖銳雜物和抽水口也就算了,比這更危險的是人心。”
他問:“這話怎麽說?”
柳顥說:“當日,我在水下遊玩時,聽到岸上說到:“哥,現在天氣這麽熱,我們下水去玩吧。”他哥說:“不行啊,你看著水這麽深。咱爸媽說不能下水玩,這一帶有妖精。”別的人說到:“那是沒辦法騙小孩的。”見沒人下水,就也就沒下水。有人一邊說:“膽小鬼,一邊試下下水。”而那個人也覺得天氣熱,想涼快涼快,就下去了。下水沒多久,岸上的人覺得安全,也下去了,結果。有的人看見黑影正在朝他們遊過去,一邊驚恐喊,一邊遊到岸岸上去。我
看見一個妖精正要拖那個人也就是後來我才知道的柳顥差點被吃掉。先是施法讓原本不高的水草長大,纏住他,而後又放妖氣把另外幾個人一起吃掉時,幸好有的人跑的快很快就到岸上。
當時,那地方正處於無人的地方,所以他們喊很久也不見有人來。那妖精隻好把目標定在那個已經被抓住的人。就在危急時刻,我把他給打跑了。此時的那人已經是奄奄一息,我變成魚形,將他送回了岸上。這沒問題啊。至於你說的後來複活了,那大概是假死吧。”
他說到:“那你為什麽會變成他的模樣站在柳樹底下吟詩經呢?”
柳顥說到:“既然已經被你看出來了,也沒什麽好說的。隻是一言難盡呐。如今這世道誰不想有個一官半職,好在有個賺錢的途徑。”
他說:“我看不見得,雖然可以背靠大樹好乘涼。但,有的人合法經營還是可以收的利益,我看了一下,百姓苦,之所以苦,是因為賺錢的門路不是在旁門左道之手,就是在當權執政之手。你貴為黃河龍宮三公子,既然甘願為貧苦人家為子,為何還要遠方的親人?”
柳顥說:“想家是人之常情,但比起清貧如洗之家更多了一份清靜。我龍族在主題創作中不是死與人之手,就是死於龍神和龍魔的大小爭鬥形式之下。不是死於宮鬥繼承權利上,就是死於不知不覺。不是衷心為道為仙,就是棄道成佛。金身耀眼。”
他問:“你所說的不知不覺是不是就像當年龍湖龍王那樣被妖精下了毒死了。”
柳顥說到:“我聽說那案子,那妖精還是偷學岸上龍宮的宮鬥形勢演變。我也搞不明白,一個小小的龍宮哪裏來的利益,以至於要去學旁門左道的繼承龍位之法。”
他說:“我記得再過幾天,龍陽那邊一年一度的鯉魚躍龍門大會就要開始了。那是為了繼承龍族血脈而做的,那邊肯定還會像往年一樣的很熱鬧,不知老兄是否有興趣?”
柳顥說:“可以,不過此事不可讓柳家人知道。”
他問:“為何?如果你也成了龍說不定可以成為龍王,不就更有錢了嗎?”
柳顥問:“我們隻是萍水相逢,你怎麽能這麽說呢?”
他立刻改口說:“的確是我不對,還請為兄見諒。”
柳顥說到:“這是小事。原諒你了。”
他說到:“如果我告訴你我是文帝的徒弟,你會不會告訴我我想知道的?”
柳顥問到:“文帝的徒弟?那你怎麽會在這?”
他將自己下人間一事跟柳顥說了一遍。柳顥說到:“原來如此。”他想了一下說:“這樣吧,我這麽說吧,你想讓原本普通的柳家人的覺悟有多高啊?”
他說到:“老兄說的也有幾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