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調查失竊案件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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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輪回入魔手記!
    天空中的月亮今天是一半黑的半月,月光下秋拿著四瓶暗視魔藥在手指腫把玩著,左手小拇指戴著象征著克萊門主教本人權威的聖·克萊門之戒,三更半夜的漆黑之時,少女來到了種植園內。
    有最高處的雲端投下光芒,即便隻是一部分也將整個西北角,照亮的仿佛籠罩在清晨的微光中。在這種的情況下,有沒有暗視藥劑都沒有關係,而也是在這種情況下,犯人還能讓人找不到任何的蹤跡,才會讓所有人都腦袋發痛。
    少女行走的身影在全副武裝的守衛眼中十分顯眼,但沒有一個守衛敢去攔截,在她指間散發著聖力光芒的戒指,可是最起碼主教才能擁有的高貴身份的憑證,他們就是一群小兵,何必去跟一位主教閣下的眷者起爭執?
    秋平靜的穿過守衛們看守的種植園大門,迅速把手上的克萊門之戒摘了下去,這玩意就是個通關憑證,真的每時每刻戴在手上,直接就暴露了她的意圖,就是要這種掩蓋行動的意思,才能越讓人相信自己得出的判斷。也才是她斬殺敵人的絕佳掩護。
    整個西北角的種植園十分巨大,在地麵上她一時間居然看不到地平線的盡頭,再加上頭頂被一顆異常巨大的樹木占去了不少視野,讓人頗有種來錯地方和時間的錯覺。
    秋第一個前往的地方當然克萊門的種植園,她是從克萊門的手裏接過委托的,首先要求對方進行協助的地方也應該是克萊門家族的種植園。
    …平靜前進的少女觀察著四周龍早在一片微光中的視野,作為一個大型農園,這裏的仆役的數量也是讓她驚訝,明明是午夜每座照顧作物的種植園中,仆役的數量從來沒有少於過10個,再加上組成巡邏隊的5個士兵,守衛在種植園各處的4個士兵,這些貴族們的地主老財的程度,真是超乎她的想象。
    24小時無休息開工,以最少的兩撥人輪著轉為計算,起碼就是起碼四十個人在圍著一座種植園轉。而這樣的種植園有多少座?一路走來,她起碼看到是幾十座!秋再一次見識到富有的力量,嘴裏不禁嘖嘖稱奇。
    作為一個多種類但全部僅限於樹果、畫過類的種植園,她能看不少蜜蜂因為人造的光源而無縫連換著在各個種植園內去收集著花蜜,由於這裏繁多的種類和多座種植園的緣故,讓蜜蜂們即便在夏日也有的忙,在一年當中三個季節為姥爺們蜂蜜的儲備。
    與天上飛的蜜蜂一類昆蟲相同的,泥土的地麵上不時還能被她看到一些蚯蚓、被馴化的甲蟲、螳螂之類的地麵上行動的昆蟲,為貴族姥爺們節省寶貴的勞動力。作為一個半吊子,秋是下意識感覺不對勁,農場一般是不允許有地麵上的這些昆蟲出現的。
    因為它們會在蝗蟲一類的對作物有害的昆蟲啃食作物之前,率先對作物發起危害,而現在不僅有,還貌似形成了一個扭曲的生態鏈的樣子,讓她這個農業門外漢都感覺不對…
    “…不會吧?”
    秋想到了一個很奇怪但合理的想法,苦於暫時缺乏證據不能成立,隻能作為空穴來風的指責暫時放在一旁。
    ……
    趕到克萊門家族的種植園外,僅限他們這一家族的種植園,就在整個區域內用於種植葡萄的就有三座,每座種植園設置6人的巡邏小隊,站崗的士兵4人,勞作的仆役20個人左右。
    每一個人都小心翼翼的在觀察著四周,避免屬於貴族老爺的財產損失,仆役們對這項工作的上心程度略遜一些,不是他們不用心,而是他們還負責澆水、擇枝一類的細致工作,注定無法與守衛們相提並論。
    身上沒有任何證明自己的事物,但守衛們對於打扮的過於奇異的少女也沒有過度阻止,自從失竊案出現,他們已經緊張兮兮了很久,作為一個守衛還看不出一個人姿態這種小事,他們早就丟掉了這份工作。
    來到克萊門家族的種植園前,假裝把手伸入戰裙中,實則她是打開了儲蓄空間,從其中取出了大主教的戒指。
    “認得這個嗎?”
    把克萊門之戒戴在小拇指上,秋平靜的問著守衛們。如果就連自家的主子的標誌都看不出來,她就是現在替克萊門清理門戶,他也會誇獎秋做得好,一群服務於克萊門家族的人還認不出克萊門的象征的廢物,是他們不需要的。
    “參見大主教!”
    “參見大主教!”
    守衛齊刷刷的半跪下來,由於身上穿著鎧甲的緣故不能全跪下來,這也是守衛們被迫無奈做出的選擇。秋下意識不快的嘖了一聲,連忙吩咐他們起來。
    “起身,近幾日有誰出入種植園?”
    守衛們連忙起身,恢複到站姿中,匯報近七天有誰進入過園林內的事情。
    “是,七天前,同樣是受害者的主教‘門特’特派的眷顧者來過一次,沒有再進入的記錄、六天前門特主教換了一位賢人在下午,我們的監視下進入園林過,同樣沒有再來。五天前大主教‘肯博’親自率領守衛進入園林,觀察過受害情況後離開。以及這一周每天都會來視察的種植園賢者們由‘穆吉’先生帶領,以上!”
    守衛們報上了這段時間來過的人,秋在腦子裏過了一圈,首先受害人‘肯博’排除嫌疑,他作為同受害者,若是為了作秀不會一言不發,他來的目的應該是排查虛報信息,在這一點上可以暫時排除嫌疑。
    第二個被排除的是‘門特’先後派來一位這個世界特色施法者,一位類似偵探的賢人,顯然是給了死命令必須在一天內調查出結果,但他們都令對方失望了,去向不明,考慮到這是克萊門的守衛,沒必要隱蔽這類對自己有利的情報。
    最後一個天天來的自然也不會犯人嫌疑人,來的次數是每天來一次這麽頻繁,一旦損失擴大和損失多少都是會被記錄的事情,作為犯人這麽天天在這走,處於監視下也就沒了動手的機會。
    排除掉每個人的嫌疑,她隨口問了一句守衛。
    “穆吉先生在種植發生損害前就來了?”
    這是她故意說的試探,就是從守衛那獲取一個穆吉來到的準確時間。
    “啊?當然!穆吉先生是大主教大人的親信,從小就經常出入這裏,他也是擔任種植園賢者超過10年的青年才俊!”
    目標特征完全符合,穆吉的身份已經被確認,秋點了點頭。
    “辛苦了,記得多吃點飯,站崗對體力消耗很嚴重,多吃點才有氣力。”
    守衛旋即閉上了嘴,秋在他們的注視下進入了種植園內,打扮奇異的外行人,尤其是一位女性進入種植園中,能夠看見她的仆役都稍微愣了愣,隨後又眼巴巴的看著她走過的地方。
    在他們這些真正忙於農事的仆役中,像她這樣隨意闖入的奇異打扮的人,多半都是農業的外行,隻會到處亂翻打亂他們辛苦耕耘的結果,必須要趕緊重新弄好,才不會被監工懲罰!
    秋避開著葡萄藤附近的根係,用平穩的腳步行走在葡萄藤構成的林子內,雙眼不停掃過兩旁的葡萄藤,在偵探之魂的視野中,完好的葡萄藤上都沒有多餘的標記,保持著自然的姿態,被人力剪斷的枝幹也是蔓延出來,要擠壓其他作物生存空間的多餘部分。
    在她踩踏過的地麵上,留下了一個個泥腳印,依然不可挽回的對打理好的園林造成了破壞,秋也知道這一點,每走出一步都繞開葡萄藤蔓延出來的地方,不去造成多餘的工作量。
    沿著園林前進,很快便是受害的葡萄藤的位置,這次出現在視野內的高光點密集的位於,被摘走的部位上散發出來,每一株葡萄藤上結出果實的位置都是統一整齊的,脫落開來一樣的斷裂口,就連長度也是驚人的一致。
    在高光標記下,果實被摘取走的斷麵非常平滑,平滑的就好像被銳利的剪刀剪裁下去一樣,這一點在這個時代以人類之身做不到,首先你要手持打磨鋒利的剪刀,其次必須保證每次用力和下刀的位置基本一致,取走葡萄後你還要保證沒人能看到,再其次你還要長時間漂浮在空中才能不留下腳印。
    擁有這種常態漂浮上下飛行,以及身周附近保持完全的光學折射隱形的能力的人,不去當一位出名的殺手,在這當個偷果實的小偷?用腦子想想都不可能,況且一個人的同時能收獲的數量是有限的,同時剪下兩株三株葡萄藤上的果實還能瞬間收起。
    這是一階世界能出現的人?空間係的能力真的能這麽泛濫,這個世界就不是一階世界了。
    秋往下看了一眼,這些受損的葡萄藤附近的泥土中蚯蚓冒出的頻率很高,而且也比其他地方的泥土踩起來腳感有些許的不同,大概因為被蚯蚓們犁過很多次。
    少女沉默的繼續往前走著,很快泥土恢複了正常,她也很快從另一頭離開了種植園內部,委托護衛們見到穆吉過來通知她一聲,少女躍起!落地種植園上方用來供葡萄攀爬的木網格頂端。
    秋坐在微光與葡萄藤的環繞中,再次閉眼冥想起來…她需要探查的疑問就在葡萄藤的栽種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