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上門先找到兒媳婦,再找到山村被虐待的狗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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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零俏軍嫂重生強國,被舔狗寵妻!
    司爺爺祈求感激的看向容傾,嗓音幾度哽咽“傾,傾丫頭,感謝,感謝,如果不是你,我們,我們怕到死都不會知道,我們竟然還有個孫子存活於這個世界上!
    肯定會帶著無盡的遺憾離開這個世界,我們司家僅存的血脈也會被磋磨致死,”頓了一下,有些難以啟齒地道“你,你能算出他,我那可憐的孫兒在哪嗎?算司爺爺求你啦!”
    容傾連忙扶住要給自己下跪的司爺爺,她真受不起,這樣值得所有人敬仰的人民英雄不該,不該遭遇這些的,一生都在保衛人民,他該有個幸福的晚年才是。
    “司爺爺,您別這樣,我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就在京郊龐家莊,進村第八戶院子裏有棵歪脖子杏樹,名字叫狗娃子。”看了眼司爺爺和司奶奶,她微微思忖還是說了
    “他沒有真正的名字,正等著您給他取呢,一直沒有,因為他值得最好的。”
    說完,伸出手拉住了司奶奶的手柔聲安撫“司奶奶,您別難過,否極泰來,這不一切都在向好的地方發展,您現在最應該的是去找到您的兒媳婦,一起去接您的大孫子回家啊。”
    這些年即便這處四合院被全部翻修過,司奶奶還是給她的幾個孩子們準備了房間,裏麵的生活物品一應俱全。
    甚至每個季節都會給他們做新的衣物,每日親自打掃,仿佛他們隻是出門去了,太忙沒空回來,她這個做娘的在家牽掛著,等待著。
    司爺爺拍了拍司奶奶單薄的脊背“老伴,傾丫頭說的對,我們該去接兒媳婦和大孫子回家的。”
    他不確定地問容傾“傾丫頭,我們這般貿然上門,會不會打擾孩子她媽的生活呀?”
    “不會,她一直未婚,不過她也同那個惡毒姐們鬧翻了,這些年一直在找兒子,整個人很憔悴,每日過的都很不好。
    整夜整夜的思念自己的孩子,剛四十歲頭發已經白了一半,還一直自責愧疚一邊沒守住自己的兒子、信錯了人引狼入室……
    一邊覺得愧對您二老,她其實蹭多次來偷偷的站在門外那棵大樹下看過您二老,尤其是春節時,她會跪在那給您二老磕頭拜年。”
    司奶奶原本稍稍控製住一些的眼淚再次決堤“多好的孩子,多好的孩子呀,要是咱們大兒子活著,小兩口一定很恩愛,我們還能有這麽好的兒媳婦”突然伸出手緊緊的抓住司爺爺的手
    “老頭子,一定要把兒媳婦接回來,是我們,是我們家欠了她呀,這孩子,怎麽,怎麽就不知道露麵呢,不然也不會讓她這麽多年一個人苦苦的承受了!”
    轉頭哀求地看著容傾“傾丫頭,司奶奶求你,求你,跟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容傾看著她這個樣子,自己心裏也不好受,其實她之所以將知道的都說出來也是為了讓她之後不再被刺激,與其稀稀拉拉一次次受刺激,不如一次性搞定。
    她也不想知道這麽多,奈何自己學的有點太認真,後麵就自己直接出師了。
    司爺爺找來兩人的衣服,迅速穿好,跟隨著容傾就火急火燎的出門了。
    首先是二老兒媳婦家住處,當站在一處院落外,司爺爺有些意外
    “這不是小祁的家嗎?”
    祁遠曾經是他所在軍區後廚的采購員,見過那麽幾次,他每次見到自己都格外的恭敬。
    司奶奶“你認識這家的主人?”
    “嗯,後廚采購員祁遠的家,那是十幾年前了,那天雨下的太大,半路上遇見,就把他順便送了回來,有些印象的。”
    容傾已經敲響了大門。
    大概過去兩分鍾,大門被從裏麵打開,出來的是一位飽經風霜的纖細女人,那張溫婉的臉上看到他們露出了驚惶詫異的神情,整個顯得有些無措,纖細單薄的肩膀有些發抖。
    司爺爺和司奶奶通過她的行為直接就能判斷出,眼前便是他們未曾謀麵的兒媳婦兒。
    司奶奶在她轉身想逃離時,快步上前,一個踉蹌差一點摔倒,被她給扶住了,順勢手被拉住,司奶奶激動的雙手發抖,嘴唇囁嚅了半天,才將哽在嗓子裏的話說出來
    “你,你叫什麽名字?”
    她並不敢抬頭,垂下的眸子裏溢滿了愧疚,嗓音哽咽“我,我叫祁容。”
    容奶奶流著淚看著她,萬般情緒化作一句“你辛苦了!”
    容傾見他們情緒都有些激動,跟著走進屋裏,待情緒都稍稍平複後,她覺得還是要有效率才行,於是很平緩地將此次目的講了一遍。
    雖然有些不合適由她一個外人來講,可奈何隨行的兩個老人家,包括一向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的司爺爺,側著頭用手帕在擦拭淚水。
    老人家情緒太大起大落很傷身體。
    聞言,祁容再也無法淡定,蹭一下站了起來,幾乎一個跨步就來到的容傾的麵前,激動的抓住她的胳膊
    “真,真的嗎?你說真的,我兒子,他,他,還活著,就在京郊,怎麽可能?怎麽會這麽近,為什麽,她騙我,騙我,不是說丟去千裏之外的大山了嗎?
    不然,不然,我也不至於找了二十幾年沒找到,錯了!”隨即發出一陣癲狂的笑聲
    “哈哈哈哈,錯了,哈哈哈哈,原來一開始就錯了呀,哈哈哈,我真是蠢啊,為什麽還要去相信她,恨,真的好恨!
    即使她在農場被磋磨死了又如何,我兒子,我身上掉下來的肉被人當狗一樣虐待?”
    沒錯,容傾順帶把狗娃子的經曆也說了一遍,免得一會見到了人,這位祁容同誌一個受刺激承受不住當場暈厥,多耽誤事啊。
    “走,咱們現在,馬上,立刻去找我兒子,多一秒鍾讓他受苦我這心就疼的快碎了!”
    容傾能怎麽辦,隻能同司爺爺一起攙扶著司奶奶一起往外走,幾人坐上停在門口的黑色轎車。
    司爺爺是什麽級別的人,出行自然是車接車送的,不然兩家距離不算近,他們總不能走來的吧,不說司奶奶身體本就弱,就她的情緒而言,還真無法長距離行走。
    容傾直接被安排坐到了副駕駛,因為她要指路啊,盡管開車的人再三表明,告訴一個地址他自己就可以認路。
    開了大概兩個小時左右,終於來到了京郊的龐家莊,小汽車剛開進村裏,呼呼啦啦就被一群人圍了上來。
    由於提前知道了具體的位置,也就沒必要多此一舉下車問路了,直接就將車子停到了狗娃子養父養母的家。
    車門剛打開就聽到了裏麵一個年輕男人的抱怨聲“媽,你也不去管一管,狗娃子他就是咱們家的一個奴才,你不是說了嘛,你們把他養大,那他就要無條件的養著我,供著我!
    早上都說了要吃兔子,我這都一個禮拜沒嚐到肉味了,上次他打的那隻野豬都吃完了,不就被咬傷了一條腿嗎,有什麽大不了的,為了我能吃上肉,他就是被野豬咬掉一條腿也是應該的!
    娘,你聽我說話沒,反正我不管,他欠我的,一輩子都還不完,下次我還要吃野豬肉,讓他去深山給我打,你不是說一輩子不給他娶媳婦嗎?可他有去幫章家幫那個賠錢貨了,人家養來生孩子的,跟他有什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