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對戰潑婦,解救苦命的狗娃子
字數:3947 加入書籤
八零俏軍嫂重生強國,被舔狗寵妻!
緊接著就是一道尖酸刻薄的婦人聲音
“娘的心肝寶貝、乖兒子,咱不氣,等他回來我收拾他,這次用燒紅的燒火棍好好的給你出氣好不好?保證他再也不敢去管閑事了!
啊呸,一個野種、賤奴才,哪裏給他的臉還敢生出那份花花腸來,等著,看老娘不把他那根腸子給扯出來喂狗!”
一行人聽不下去了,真的聽不下去了,真的很容易讓人懷疑裏麵說話的不是人,是畜生,畜生,這對母子讓司爺爺和司奶奶連同祁容顛覆了對農村勞動人民質樸善良的認知。
同時有一句話浮現在腦海中窮山惡水出刁民。
最為淡定的就是容傾,比之更醜惡的惡行她都見過,第二世靈氣複蘇後,所有製度倫理綱常迅速崩壞,為了資源,簡直將人性的惡,醜陋,發揮的淋漓盡致,那些是正常人無法想象的。
當然容傾也由最開始的無法接受,到接受再到最後的淡然無感,不過凡是犯到她手上的,都直接送他們去地獄,生生世世煉獄去了。
司爺爺簡直怒不可遏,如果他手裏有槍恨不能崩了這兩個畜生不如的玩意兒。
司奶奶和祁容相握的手更緊了,心痛的無法呼吸,更是氣得發抖,不敢想象,她們本該被捧在手心千嬌萬寵的寶貝大孫子、兒子,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過去二十多年到底吃了多少苦。
那句用燒紅的燒火棍,一遍遍在她們腦海中回放,還有那一字一句,無疑是一把把利刃插進了她們的心裏。
悲痛萬分夾雜著無盡愧疚憤恨的抽泣聲響在整個車裏,司爺爺幾乎是猩紅著眼睛道
“開車去”突然頓住看向容傾。
容傾“就門口有棵大柳樹的那家,或者說最熱鬧的那家門口停下。”
院內的母子倆這才注意到停在自家門口的轎車和熱鬧的聲音,抬頭看去,車子開走了。
出於好奇,倆人從後麵小跑著追了上來。
五分鍾後
小汽車停在了最熱鬧的一戶家門口,隨行呼呼啦啦的村民們也陸續跟了過來。
司爺爺,司奶奶他們幾人陸續從車上下來,看到他們的村民同時倒吸一口涼氣,實在是幾人的通身氣派是他們從未見過的。
尤其是那個攙扶著老太太,穿著一件紅色長款棉服,腳踩紅色小皮靴的年輕女孩,盡管隻露了半張臉,也美的讓人窒息。
有兩個小孩子驚呼
“哇,娘,快看,那是仙女嗎?”
“仙女,我看到仙女了!”
他們全然不去管村民們的反應,而是看向院中,一道傾身宛如枯株,一身單薄破衣的年輕男人正將一個同樣一身單薄破衣,一陣風就能吹跑的年輕女孩護在身後。
他們麵前站著一個長相尖酸刻薄的中年女人,正身處那宛如雞爪子似的手指指著他們倆,表情猙獰,唾沫橫飛
“你個小婊子,小賤人,不守婦道的小娼婦,你就是老娘從外麵撿回來給我家胖胖生娃娃的工具,還沒等我家胖胖睡你呢,這就耐不住寂寞勾引男人了,你真是夠不挑的,村裏最賤的人你也下的去口,真是婊子配奴才。”
“老娘告訴你,隻要我活著,你就要把從小吃我家的飯,喝我家的水,穿我家的衣給還回來,你欠的一輩子都還不完!
乖乖的等我家寶貝胖胖的媳婦兒進門,你就等她媳婦兒身子不便的時候給暖被窩,張開腿隨他怎麽玩你,命好的話能生下兩兒子,這個家還能多你一口飯吃……”
容傾聽不下去了,抬步就邁進了院子,清冷不帶任何溫度的聲音響起
“封建糟粕被新時代取締,嘖,長見識了,這不裹小腳了你在這裹上小腦了,你兒子是什麽封建殘餘遺留毒物嘛?
咋地,你這是想憑借一己之力推翻種花國,重建封建王朝啊,通房丫頭都給備上了,這種反動行為絕對不允許存在。”轉頭看向司爺爺
“司爺爺,我要實名舉報這位尖酸刻薄的大嬸,不僅存有封建思想,並且將糟粕奉行到底,資本主義做派十足,給自己一無是處宛如活豬在世的兒子,自幼拐來了一個無辜可憐幼小的小女孩當通房丫頭,並且試圖構成重婚!”
頓了下突然好似想到什麽繼續補充道“哦,還有拐賣兒童,虐待試圖逼j少女。”
司爺爺這邊安排警衛員去鎮上報警,那邊尖酸刻薄的馮翠花炸毛了,潑婦風範盡顯,直接叉腰將矛頭對準容傾
“你是哪裏來的賤丫頭,這裏有你什麽事,我們家務事何時輪到你個外人,你個欠人…”
“嗖”一顆石子精準透過她大張的嘴巴飛進了她的嗓子裏,下一瞬整個世界都安靜了,隻見馮翠花雙手捂住自己的脖子
“啊,啊,啊”叫個不停,這下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狠毒的瞪向容傾,突然發現她的裝扮不一般,還有停在門口的小轎車,有些啞火,態度慫了下來。
可心裏的怒火總要找地方發,餘光看到任何有自己隨便打罵怯怯的少女,嘴裏含糊地道“賤丫頭,你給我滾過來。”
見人不動,她張牙舞爪的撲了過去,司奶奶,祁容因為不敢上前,又擔心這才在門口踟躕了半天,司爺爺純粹是要扶著司奶奶,其實心裏著急的要死,恨不能衝上去抱住自己的大孫子。
眼看自己的大孫子、兒子就要吃虧,倆人再也顧忌不了其他的,幾乎是跑著過去的,兩人同時伸出手拉住了狗娃子的胳膊,將人拉向一邊,躲過了潑婦的攻擊。
倒是忘記了那個單薄可憐的小女孩,容傾適時抬腳將潑婦踹老遠!
容傾的力道並不小,會非常的疼,沒有五分鍾絕對緩和不過來,可要真的去檢查,絕對查不出任何的傷。
司爺爺看了眼容傾,眸底閃過讚賞,沒想到嬌嬌軟軟的小丫頭還是有點身手的。
他們耳邊傳來村民們的討論聲
“該,真的太該了,咱們村的聲譽和樸素的民風都被韓家,杜家,這兩戶人家給敗壞了,簡直畜生不如,好好的倆孩子即便不是親生的,也不能那樣對待啊,想想就可氣。”
“混賬的不行,村長管過幾次了,哪次不是馮翠花,田大花倆人潑婦各種撒潑打滾,不是拿菜刀威脅人就是要上吊喝農藥的。”
“倒黴,這倆孩子真可憐,再這樣下去早晚磋磨死,看樣子這是有來管的了。”
“誰能說說咱們村咋突然來小轎車了,是有啥事嗎?”
“唉,你們說這次能不能救一救這兩個苦命的孩子啊。”
祁容適時的來到討論最熱鬧的幾人當中,開始通過他們了解自己兒子這幾年的遭遇,每聽一件事,她就幾乎心疼的要暈死過去,緊握的雙手,指甲深深嵌入肉中。
“滴答,滴答…”
一滴滴鮮紅的血灑落在腳下的白雪中,不一會就染紅了一大片血,她似乎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一般,剛剛聽到的每一個字都被深深的烙刻在了腦海中,同時也化作了無數根綿綿細針,鑽入她的身體,痛的她恨不能立馬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