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表姐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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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家女逃進深山,係統卻半途跑路!
    接著,嚴鬆青就是一個側翻,又連著打了好幾個滾,力求離那個恐怖的白眼狼遠一點,再遠一點……
    千萬不要落在他手裏,成為要挾表姐的籌碼。
    秦陽一聽到嚴鬆青的喊聲,就知道要壞菜。
    可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也由不得他仁慈了。
    他快跑幾步,手中的菜刀,對著離自己兩丈遠的傅憐雪甩了出去……
    菜刀飛速旋轉著,朝傅憐雪的頭飛了過來。
    早有準備的傅憐雪一彎腰,輕鬆躲過了。
    見此,他一臉灰敗。
    完了。
    傅憐雪借著米糧的布袋做掩護,抽出一根電擊棒,甩一下,“嗖”地一聲,本就小臂長的電棍,又伸出一截。
    手中的米糧袋子一扔,她雙手握著那根長長的電擊棒,朝秦陽便衝了過來,對準那個讓她恨得牙癢癢的人,就招呼了上去。
    “滋……”
    秦陽“砰”地一聲,栽倒在地,半天都是懵的。
    嚴鬆青已經滾出去老遠了,聽到那聲巨響,趕緊定住身子朝身後看去……
    還好,表姐贏了。
    趁著秦陽還沒反應過來,傅憐雪直接把電擊棒懟在他身上,手按著開關一直不鬆手。
    隨著“滋滋滋”一陣響,他就像是中風偏癱的病人,手指擺出一個高難度的動作,不停地抖動著,頭發跟刺蝟一般,全都立了起來,接著一陣煙霧和焦味冒出,又全枯萎了下去,燒焦了。
    他翻著白眼,口吐黑煙,就像岸上的小河蝦,勾著腰癱在地上,在那蹦躂著……
    “鬆青,你沒事吧?”
    嚴鬆青剛才那聲大喊,再加上連續的翻滾,已經用完了他所有的力氣。
    聽了表姐的話,半天才擠出含糊不清的兩個字“沒……沒事。”
    接著,就暈了過去。
    管家,我表弟他是怎麽了?
    饑餓所致,加上嚴重脫水,四肢嚴重供血不足,現在又即將麵臨失溫……
    ……
    除了饑餓,其他幾個她一時半會兒還沒反應過來。
    餓的?
    傅憐雪不可思議地抬頭朝表弟看去,隻見確實很是虛弱,臉色很白,白得連嘴唇都幾乎看不到血色,仿佛呼吸這麽簡單的事,都讓他格外吃力。
    “鬆青!”
    她想衝過去扶起表弟,又怕自己這一過去,再讓秦陽這個混蛋恢複過來。
    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她知道,電隻會讓人短暫失去力氣和意識,過一會兒,被電暈的人還是能恢複到活蹦亂跳。
    她直接從空間取出一根粗麻繩,關了電擊棒,將昏迷的秦陽五花大綁。
    綁的時候,她挨到他身體的手,都還被電的劈啪作響,酥酥麻麻……
    確定他跑不了,這才朝遠處的表弟跑了過去。
    他罩在身上的外裳,早就掉落在了地上,裏麵穿著單薄的裏衣,已經全被積雪浸濕,整個人都在不正常地打著擺子,仿佛下一刻就得咽氣。
    “鬆青?”
    “醒醒……”
    她彎下腰,吃力地將他抱回山洞,滿是積雪的地上,實在太冷,身體強壯的大活人,在這地上躺一會兒,都得脫層皮,更何況本就虛弱的嚴鬆青。
    管家,現在怎麽辦?
    先幫他把濕掉的衣服換了,再多用幾個溫水袋,放在他的脖頸,腋下和腹股溝這些地方……
    還有,盡量將他喚醒,少量多次進一些易消化的吃食。
    凍僵加上供血不足的四肢,也要盡快揉搓開,幫助他恢複血液流暢……
    還要少量多次喂糖鹽水,補充電解質……
    傅憐雪聽得一個頭兩個大,可除了自己,也沒人能救。
    隻得按照管家說過的步驟一步步來,可第一步就難住了她。
    男女有別,表弟不是一兩歲,而是十一二歲,自己一個未出嫁的女子,幫他換衣裳實在太過為難。
    可看著昏迷不醒的表弟,她又別無他法,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咽氣吧?
    隻得忍著羞意,將棉被蓋在他身上,憑著感覺將他的濕衣裳褪下,又給他換上幹燥清爽的幹淨衣裳……
    換完以後,她已經羞得滿臉通紅,耳朵發燙。
    她揉了一把滾燙的臉,讓自己恢複一下正常,又將溫水袋放在管家說過的幾個地方,期間叫了他好幾聲,可他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她用巴掌,在他臉上由輕到重地拍了好幾下,嚴鬆青一點反應也沒給她……
    “鬆青!鬆青!!”
    管家,他死了嗎?
    傅憐雪又氣又急。
    沒有,隻是深度昏迷,宿主可以用棉條浸濕,將鹽糖水滴在他嘴唇上。
    她一一照做。
    滴幾滴水,又給他揉搓四肢,反反複複好幾次,表弟的身上,終於開始有了些溫度,臉色雖然還是很難看,卻不會像剛才那般能嚇死個人。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體溫一升,就一發不可收拾,蹭蹭蹭地往上漲,不過一個多時辰,摸上去就已經燙手了。
    用管家出品的體溫計一測,已經四十度了,管家說,過了四十二度,就有燒傻的可能。
    勉強灌進了幾口退燒藥,其他的全都順著脖子流了出來,還好她有先見之明,一開始就在他脖子上墊了一條帕子,不然這件剛換的衣裳,又糟蹋完了。
    就這,體溫也還是一直居高不下,半個時辰過去,依然還是沒有退下來。
    管家,還有什麽法子嗎?
    不要捂汗,先將他身上的棉被掀開,換上外套蓋著……
    退燒有一個過程,急不來……
    傅憐雪一點法子也沒有,隻得坐在那裏幹瞪眼。
    手上忙個不停,不是喂水,就是揉搓四肢,時不時呼喚幾聲,在他臉上或輕或重地拍幾巴掌。
    想起秦陽那個鱉孫還躺在外麵,不想讓他那麽輕易死掉,傅憐雪抽著空檔,又出去了一趟,拖死狗一般地將他拖進了山洞。
    秦陽早就醒了,凍得瑟瑟發抖,上牙不停地敲打著下牙……
    一見到她,他就抖得更起勁了,嘴裏含糊不清地問道“鬆青,鬆青兄弟怎麽樣了?”
    “小蓮,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就原諒了我這次,我當牛做馬報答你。”
    揉了揉自己扇表弟扇得微麻的手掌,傅憐雪拿上電擊棒,在秦陽驚恐的眼神中,又給了他好幾下,眼看要暈了,她就停下,過去照顧一下表弟,等空出手來,又去電他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