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太和殿上誅禦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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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進京暴打寶二爺!
“你怎麽說?”興平帝朝賈珺發問。
賈珺心裏有數著,便是真答不出來,不說有人要他死,他會不會就死在這裏,單單那聖上也不會讓他死!攜功而歸的第一日就死在朝堂上,世人怎麽看?
當然,這些都是杞人憂天的想法,小三元範疇的題目還難不倒他,便道“我命雖比這禦史金貴,可卻終難逃一個‘莽’字,兩座敵陣我都敢拿命去衝,現下這局拿命一搏也是無妨,隻是事情還得事先說明了,到時候還望聖上莫怪我君前失儀,殿上殘殺禦史的罪名才好!!”
且不提其他人聽得這話是何反應,那興平帝思索片刻,便道“準了,若你洗清了嫌疑,便照賭約來,沒人會拿這事說罪於你!”
話畢,又道“劉禦史,既你說他小三元舞弊,那便由你出一題來叫他解,範疇便定在院試之內,來人!筆墨紙硯!”
不多時,一張案桌就被抬了上來,橫在大殿中央,又有筆墨紙硯等物也被擺上去,又有人研了墨。
那劉禦史也不等人催,直接邁步上前來,待到墨研畢,也不多加思忖,便是提筆寫下考題來!這幾日他什麽事都沒幹,就光想著題了,院試範疇的也是想了幾道。
寫畢便捏著筆朝賈珺的方向遞道“請!”
賈珺也上前來,沒接他那筆,“死人的東西我用著晦氣。”說罷一麵拿了一支新筆,一麵看著那題,也不理會劉禦史。
“你!!哼!看你嘴硬到幾時!”這劉禦史咬牙拂袖退到一旁。
見賈珺提筆,高同輝並著禮部尚書、內閣大學士等人圍將上來。
“題倒是刁鑽,其中難度已是近了鄉試範疇,還是上難之題,那些拔尖秀才便是能解,短時間內也是難盡人意。”
“正是,若他真有小三元之才,倒也能解,隻怕是難等等!這字!這字!”
“了不得!開篇點題便是極妙!這字卻是更妙!!誰傳的他莽!!能靜下心來練成了這宗師書法的又豈會是個莽漢!!果真外頭的話不能全信!!”
“不像話!那些市井流言當真是不像話!!若他這樣的都莽,我等大學士豈不成了那扛著九環大刀整日遊街走巷的市井混子了!!混賬!!”
“勳貴之家倒出了這樣一位文武雙全的人傑來,那榮國公也算是泉下有知了,隻是今日這劉禦史,難咯。”
“誰說不是,殿前解題,又有這一手書法,說他舞弊,老夫是不信的,看來今日這殿上得見一見血了。”
賈珺提筆寫著,旁的閣老尚書們皆是讚歎連連,唯有那劉禦史麵色死灰,開國一脈也是淒淒慘慘不敢相信,那北靜王更是跳著眼皮子,心道不妙!這小子當真是有真本事?怎麽可能!!
好一會兒,賈坤抬手將筆置於筆架上,朝著近前來的興平帝和諸位閣老大臣分別行禮、抱拳道“某解好了,諸位且來評評。”
眾人無話,心底裏早就評好了,隻是現下沒人說便不願第一個說。
那興平帝見了便朝那禮部尚書謝彥問道“老尚書以為如何?可否入得了你的眼?”
被問的是一名老者,此刻他的雙目炯炯有神的盯著案桌上的筆墨,直到興平帝發言才抬起頭來行禮回道“解得妙,不愧是得了小三元的人傑,字更妙,就是比那王書聖也是不遑多讓,歎哉歎哉!這一關在老臣這算是過了。”
他一發言定了論,旁的一眾閣老文臣也是紛紛讚歎,算是都過了。
自此,這舞弊之事再是沒有半分異議。
而賈珺也轉身朝那劉禦史走去,眾人的目光也都隨之跟去,唯有一人趁著人群注意力都不在這裏之際,悄咪咪伸手摸向那試卷,卻不料手腕才伸出去就被另一隻蒼老的手死死攥住!
隻聽那人悄聲斥道“好你個高同輝!往日裏見你濃眉大眼的,竟也幹得出這等渾水摸魚的不恥之事來!!”
高同輝掙紮兩下掙不開,更是低聲氣道“你這老糊塗也配說老夫!你若不也起了心思能防老夫?快撒手!!”
謝彥卻是死也不撒。
高同輝見了心裏是又氣又急,生怕出了什麽變數,便急忙說道“人多眼雜!且先收了手裏咱再來論,如何?”
這回那謝彥也點了點頭,悄聲威脅道“你且先收著,若下了朝想獨吞,你便等著!!”
卻說那賈珺捏起拳頭一步一步朝著劉禦史走去,那劉禦史被嚇得踉蹌退步,口中急道“本官乃禦史!你若敢下殺手,無人能夠容你!!”
賈珺不語,腳步卻是更快,那劉禦史見狀驚恐著喊道“王爺救我!王爺救我!!”
此言一出,眾人又朝那北靜王看去,有些原先不解的,這會子也都明了,原來是這尊大佛在暗中謀劃著。
賈珺也索性停下來想看看他怎麽說。
那北靜王聽了心底裏暗罵一聲,卻也不能不開口,不然就是寒了自己人的心,故而斥道“這裏是朝堂重地!聖駕也在此!容不得你撒”
一語未了,就聽一聲劇烈的撞擊聲炸響!
賈珺等的就是這個時候!等的就是拂他麵子!故而直接一拳砸下!就見那劉禦史的腦袋瞬間開裂!接著也不等眾人如何反應,又是聚力一拳狠狠朝著那開裂的腦袋砸去!!
又聽一聲炸響響起!那劉禦史的腦袋徹底碎裂來開!隻留著半截下巴還吊在脖上!而賈珺的臉上身上也全都被濺滿了血跡腦漿。
還不罷休!又見他將人甩落在地,一腳狠狠踩在他的胸膛上!
轟!
胸膛瞬間幹癟!
轟!
又一腳下去!胸膛上立馬被踩出一個血洞來!堅硬的地麵也跟著開裂!
死無全屍!!
滿朝文武見了這麵,隻覺得心底裏一股寒意瘋狂湧將上來!!這等武力,從未聽聞!!
而當事人賈珺並不留戀那地上的碎塊,隻轉過身來從夏侯手中接過一張擦布當著所有人的麵毫不在意的擦了擦臉上被濺的血跡,又擦了擦雙手,最後將那沾滿血跡的擦布扔在地上。
環顧眾人,說道“我既已請了兩回,聖上和你們也準了兩回,這罪便怪不到我身上來,此一遭事算是過了,現便來說說冒籍參考之事。”
(今天上班摸魚了,有時間多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