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章 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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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婚為名!
    這到底是她抽到的隱藏大獎還是他抽到的
    他不僅沒有心理壓力,反而把期待值給拉滿了。
    難道是覺得她會對他手下留情嗎。
    很好。
    狗男人。
    成功引起了她的注意。
    “你樂什麽,上麵都說了,是做一件你不願意的事情。”溫綰仔細查看翻譯本上的內容,反複確認後,底氣十足,“我可以讓你做任何事。”
    宋瀝白依然淡定“綰綰,你別想太亂七八糟的事情。”
    “為什麽,上麵不是讓我隨便做嗎,你要耍賴嗎”她振振有詞,“耍賴是小狗。”
    “我是說這個遊戲專屬的規則。”宋瀝白笑意比剛才更耐人尋味,眉眼輕和地彎著弧度,“所有遊戲的前提條件是必須是情侶能做的事情。”
    而不是讓她肆意妄為。
    這就意味著。
    她不能提出超過情侶之外的事情。
    不能是突發奇想,讓他睡狗窩等和情侶之間無關的事情。
    溫綰的開心勁兒被澆滅一大半,半信半疑翻開說明書,“是這樣嗎。”
    不能欺負她看不懂日文。
    日文是看不懂,翻譯本上確切寫的是做情侶之間的小遊戲。
    這就意味著遊戲具有局限性。
    “隻能做情侶的事情不是很無聊嗎”溫綰托腮,“那就太沒意思了。”
    她能怎麽強迫他。
    在這方麵他有不喜歡的事情嗎。
    宋瀝白懶洋洋背靠那邊,雙腿筆直修長,快挨到她那邊,冷光下八塊肌理分明的腹肌勾著明晰的線條,極富蠱意,偏那張無可挑剔的俊顏看起來無害,骨子裏的壞被盡數藏匿,無辜一問“可寶貝你剛才不是還雄心壯誌要我玩完嗎。”
    “”
    畢竟自己誇下海口,不玩的話,臉麵往哪兒擱。
    “行吧,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溫綰忽然想到什麽,糾結的小表情一換,漾著狡黠地笑起身過來,仿佛真的要強迫他整不願意的事情。
    那可就。
    讓人一整個期待住了。
    隻要和她,他就沒有不願意的事情。
    但溫綰早就有所準備,細藕段似的小胳膊主動環過他的肩側,“老公,你不願意的事情,有哪些”
    被調戲多了,反調戲手法就很熟練,宋瀝白側顏被她微熱的手碰了下,說話時的唇息落在她的指尖,沉啞的字音被攔截一半的音量變得很低,“應該沒有。”
    “沒有嗎。”
    “可能有”他似有預感,“你是想讓我叫你姐姐”
    “你好聰明。”
    她笑得更厲害,“但答錯了。”
    隻叫姐姐的話可太便宜他了。
    “我要你今晚不許動我,但我可以動你。”
    遊戲規則已經被大幅度縮減範圍,她仍能挑出一個最磨人的來折
    騰。
    小白兔看大灰狼吃那麽久的肉,自然也能學會磨刀屠肉來看完整章節,主打的一個禮尚往來。
    溫綰抬手,有模有樣去挑他的下顎,笑得越來越壞,“怎麽樣老公,玩得起嗎,現在認輸還來得及。”
    宋瀝白不是不意外她能從旮旯處搜刮來奇奇怪怪的選項,眉骨預料性地跳了跳,“我不許動嗎”
    “嗯,任由我處置。”
    意味著,她是掌權的人。
    掌控百分百的權利,她想怎樣就怎樣,想喊停就喊停。
    “老公,你怎麽不笑了。”溫綰額頭蹭了蹭他的脖頸,“是生性不愛笑嗎”
    “”
    宋瀝白眼裏的情緒早已被一種克製和隱忍給替代掉,別說她動,光是到他身邊來就像一副潛在的毒藥,令人無法抗拒。
    他沒答應玩,但也沒認輸,溫綰就當他是默認了,正麵跨去,兩隻爪子抱過他的脖子,宋瀝白抬手想反抱,又被遊戲規則束縛住,不得動彈。
    她不怎麽會親,沒啥技巧,一直都很笨拙生澀,但越是沒有技巧,全憑本能的撩撥越能帶動荷爾蒙,蹭過他下巴的吻輕柔得像羽毛,刮撓著心髒,引得陣陣顫栗。
    不來不知道,等自己上場溫綰才知道自己沒啥服務意識,隻憑著記憶力學著他的所作所為,親過下巴後又親了親喉結,沒記錯的話,他喉結很敏銳,最能體現情緒變化。
    報複沒多久。
    溫綰被咯到了,往邊上挪挪看見起來的包,她視線和宋瀝白的視線幾乎同步,她看他,他也在看她,漆黑的眼眸晦暗不明,情緒若隱若現地藏不住。
    終於,他啞聲喊了句“綰綰。”
    就算報複也不能這樣報複完人後就不管了吧,他之前掌權時,可沒虧待過她一次,從頭伺候到尾的。
    “我沒幹嘛啊。”溫綰無辜地撇了撇嘴,“不關我的事。”
    “”
    這樣沒良心的話,虧她說得出口。
    “那你是都打算放任不管了嗎”宋瀝白語氣拉長很多,隱隱約約透著幾分威脅,“綰綰,咱們有的是以後。”
    有的是,他收拾回來的機會。
    溫綰正在興頭上,不吃這一套。
    哼。
    威脅她呢。
    她不吃這一套,越威脅越起勁,誰讓他現在落她手裏了。
    溫綰不僅沒管,變本加厲地繼續湊過去,親差不多了,好像沒什麽可繼續的。
    她視線從上掃到下,又從下掃上來,最終停在下,仿佛這個時候正餐現在才開始。
    之前吃飯的時候步驟是什麽樣來著。
    溫綰不太記得請,有時候沒有章法,吃飯不會完全按照規矩來,想到哪裏吃到哪裏。
    並且不挑地點,哪哪都能吃上飯。
    “要不你叫聲姐姐”溫綰都感覺到有些於心不忍了,假眉三道歎了口氣,“我可以勉勉強強放你一馬。”
    “不叫。”
    “”
    士可殺不可辱是吧。
    那就別怪她不客氣。
    反正她遊戲贏了,隨便整。
    哢嚓一下,溫綰的小爪子打開了開關。
    得益於他之前教過她的經驗,對付卡扣不在話下,溫綰沒有仔細去看皮帶,和宋瀝白保持對視,唇際和眼角漫著得意挑釁的笑,看他的神態從高嶺之花的清冷逐漸變得不可控。
    她的手小得自然是沒法完全把握得住的但隻拿一頭就夠了,宋瀝白呼吸沉得許久沒能緩上來,被遊戲規則困住無法動彈阻止,隻能眼睜睜看著她胡作非為,眉關鎖著的弧度越來越深,不試不知道一試才發現他媳婦不是一般的會磨人,能耐多得招架不住。
    “你真的不叫姐姐嗎”她微頓,“那你不怕你弟弟難受嗎。”
    “”
    除了之前戲謔地喊過一次姐姐,之後她再沒聽過。
    宋瀝白涔薄的唇抿著,並不回答更沒有聽從,視線移開時,被黑色碎發微微遮蓋的耳際明顯地泛紅,脖子一側同樣如此,蔓延到肩膀快把刺青都染紅了。
    溫綰其實沒啥能耐的,最多非為了三分鍾,感覺到手酸疲累後打了個哈欠。
    有點困。
    又不想錯過隱藏大獎就這樣把人放走。
    在他深邃的視野裏,她忽然低下頭。
    好像同情心泛濫,要親弟弟一下。
    距離三兩厘米的時候,又停下來,沒真親。
    她鼓著腮幫,吹了口氣下去。
    涼颼颼的冷氣。
    交替的冷熱感簡直要了人命。
    宋瀝白忍無可忍悶哼了聲,一把將人撈過來,提溜她比拎小雞還簡單,沒幾秒的功夫,剛才洋洋得意的溫綰被摁在靠背上,海藻似的長發披散,托襯著無辜的一張漂亮臉蛋,“怎麽了,你不是不能動嗎。”
    他喉骨滾了滾,“綰綰。”
    “你耍賴。”
    “沒有。”
    “那你放開我。”
    宋瀝白既不想放開,也不想耍賴,僵持一會兒還是把人放開。
    遊戲規則就是免死金牌。
    她怎麽撩是她的事,他再難受也不許動。
    溫綰被放了後,小心髒差點漏停,還以為自己的威風差點一下子掃光,心有餘悸片刻,確保以後的幸福生活還是收斂著些吧。
    “行了吧,姐姐我今天心地善良,大發慈悲,就不和你計較了。”她把骰子遞給他,“輪到你玩了。”
    宋瀝白整體不太好,麵色看不出是紅是白,氣息尚未平衡,隻字未提,把剛才隨手扔一旁的襯衫放西褲上擋住剛才她挑釁的結果。
    他剛才擲骰子數字不是一就是二,被她遠遠超過一大截,這次隨手一扔就是一個六,反倒是溫綰,越扔越不對勁。
    擲了三兩回合的骰子,直接被他反超過了。
    多次且連續選到脫的溫綰一臉震驚,“我剛才的運氣被你拿走了嗎,為什
    麽你的數字每次都比我大。”
    說話間,宋瀝白又扔了個“六”。
    他離終點隻差三步之遙。
    而溫綰被前麵的幾次不僅連另一隻拖鞋蹬掉,衣著也沒的差不多了,隻剩一隻可憐兮兮小庫庫,一隻手投骰子,一條胳膊還得時不時擋一下自己。
    雖說是夫妻,但這是在玩遊戲,遊戲時的尊嚴不能丟的。
    可惜她胳膊太細小,兩條胳膊都擋不住何況一條,從宋瀝白的視角,半遮半掩比全部遮掩或者呈現更具有深意,胳膊下的風光時不時跳出視野中,再被她收回去,來來回回,比飛行棋更好玩。
    溫綰渾然不知有人的注意力早不在遊戲上,重新拿起骰子,眼看著最後兩把的機會,勝負就在於此,她小臉產生退縮的想法,“要不,咱們明天再玩吧。”
    宋瀝白情緒並沒有恢複好,眼眸裏摻雜著剛才撩上不下的紅色血絲和禁不住的欲意,噙著的笑聲裏沒再掩飾骨子裏的壞,“長得美,想得也挺美。”
    “我是覺得吧,這個遊戲直接玩完的話,就沒意思了,咱們留著以後繼續玩不是更有趣味性嗎”
    “沒有。”
    “我是你老婆,你得聽我的。”她使出殺手鐧。
    “剛才。”宋瀝白一向依著她慣著她,這次意有所指,“是誰說的,耍賴就是小狗。”
    “我說了嗎。”
    “嗯。”
    “那”
    溫綰掐了把自己的臉蛋,好好的說那麽多廢話幹嘛,現在好了,非要坑自己一把。
    就算再喜歡多多,也不能和它一個品種。
    “行吧,玩就玩,誰怕誰。”溫綰自認為賭聖降臨,拿著骰子在嘴裏念念有詞一番。
    上帝老天爺聖母瑪利亞,快來救她一次狗命,賭她一個六。
    骰子扔下去。
    一個漂亮的。
    一。
    這骰子絕對有問題。
    “再加一是什麽我看看什麽情況,怎麽和剛才又一個樣,都脫沒了。”溫綰終於忍無可忍,“這遊戲還能不能玩了。”
    她的棋子離終點差了七步。
    而宋瀝白離終點隻差三步。
    輪到他了。
    溫綰比盯著自己還要專心,內心祈禱,和她一樣扔個一吧。
    球球了扔個一吧,她不能輸啊。
    隱藏大獎的玩法都那樣了,終點豈不是更誇張,她剛才得罪過他,他要是贏了的話,她的小腰還能活過明天早上嗎。
    溫綰越著急,宋瀝白越沒動,骨節分明的指尖把玩著骰子。
    “怎麽,不扔嗎”她問。
    “綰綰,你是不是忘了,在我扔之前,你先把自己的事情完成。”
    剛才她扔了個一要把最後一件褪了的,結果一直沒動把著重點往他骰子偏離,試圖蒙混過關。
    “這個吧不急。”溫綰低頭看了眼自己,“等你扔完我再玩。”
    她沒說不執行,那就不算耍賴皮來看完整章節,就不是小狗。
    宋瀝白依了她,在她一瞬不瞬的目光下,將骰子扔出去。
    骰子滾動幾圈。
    溫綰終於知道為什麽賭場裏的人會大呼小叫了,她現在也很想喊小,要是出現大於三的數字的話,這次遊戲就算宋瀝白勝利了。
    眼看著骰子轉著轉著,快要停留到數字三的時候,溫綰忙蹲下來,下意識吹了口氣。
    氣力十分微弱,但時候出現的剛剛好。
    將本來是數字三的骰子,吹到了六。
    “”溫綰目瞪口呆。
    可憐兮兮地仰臉看向宋瀝白。
    她怎麽感覺,她要是不多此一舉的話,這個骰子沒準會出現比三更小的數字。
    “綰綰。”宋瀝白眼底笑意加深,揉了揉她的發,“你就這麽喜歡吹氣嗎,剛才就算了,這次把我棋子吹到終點了。”
    剛才。
    說的是剛才她非為那次。
    溫綰的脊背冒著幽幽寒氣,他應該不會很記仇吧。
    她討好地笑了下,“那看在我幫你忙的份上,這次的勝負不算”
    “算不算,你都逃不掉。”
    “”
    溫綰默默地拿出翻譯本。
    終點的獎勵是什麽。
    從熱戀版任意挑選一個玩法。
    這個獎勵是溫綰萬萬想不到的。
    熱戀版的所有玩法都不是正常人想得出來的,不僅有玩法,還有具體步驟。
    “不是吧”溫綰的退縮之心愈發明顯,“就算我先到終點,我也要選一個嗎,那結果不都是一樣嗎。”
    都是,她遭殃嗎。
    這次的免死金牌到宋瀝白的手裏。
    他也不著急,翻看另一麵的飛行棋遊戲規則,一共幾十種,重複的不多,算下來的玩法有十幾種。
    溫綰隻看了兩眼翻譯本就看不下去了,趕緊溜算了。
    “綰綰。”宋瀝白眼睛沒抬就知道她腦子裏想的什麽,輕飄飄地提醒,“你最後一個格子的事情還沒做。”
    “啊”她裝無辜,“不知道啊。”
    “不知道嗎”
    “嗯嗯,遊戲不是都結束了嗎。”
    “沒關係,我幫你執行。”
    “”
    說話間,他已經過來,溫綰逃跑的速度遠不及,還沒邁開一步,聽見蕾絲撕裂的聲響,她低呼“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套,你就給我撕了。”
    “你要多少我賠給你。”宋瀝白輕巧將人打橫抱起來,往肩上一扔,“撕多少賠多少。”
    她顫顫巍巍地攀附他的肩膀,“幹嘛你,我已經洗過了”
    “遊戲的最後一關,我選完了。”
    “你選了什麽。”
    “待會你不就知道了。”
    他不僅從熱戀版中選擇過了,還不打算告訴她。
    “但是我的隱藏玩法在前麵,你今天不能動我一下,不然就是耍賴。”溫綰拍著他的後背。
    “你是隱藏獎,我的是勝者獎勵,優先級更強。”
    “誰說的。”
    “我說的。”
    “你說的不算。”她掙紮,“放我下來,你耍賴的話就是小狗了。”
    “禽獸都做過多少回了,我還在乎做不做狗嗎。”
    “”
    不是。
    不要臉就算了,還這麽理直氣壯。
    溫綰一番沒啥用的掙紮之後隻能認命。
    要怪就怪玩遊戲之前沒把規則說清楚。
    剛才沒把翻譯本看完全,她估算不出他選的是哪種,等人被放在盥洗台上,隱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宋瀝白這次比任何時候都有耐心。
    以往吃飯時多多少少能顯現出餓了一天的急切,今天好像不著急用餐,隻是清清淺淺溫溫柔柔地吻著人,從頭到尾。
    “給你一次叫哥哥的機會。”宋瀝白學著她剛才的語氣,“可以勉強放過你一次。”
    “我才不要。”
    她也是很有骨氣的好嗎。
    “確定嗎。”他輕笑,“那沒機會了。”
    “確定”剛說完,她倒吸了一口氣,低頭隻看見男生黑色的碎發和自己兩隻白皙的腳背。
    這麽久相處下來,宋瀝白對吃的食物是很挑剔的,或者說他可以將就吃她喜歡吃的事物,隻要是和她相關的東西他都可以試著品嚐。
    在國外居住久了,他並沒有那麽誇張地對中國菜有所懷念,上次在老宅,飯菜並不以京味為主,屬於各個地方的菜肴混雜在一塊兒,看不出他的口味如何,川菜粵菜淮揚菜也許都能吃些,讓他極度貪戀的隻有她一個。
    還有一個壞毛病就是喝水不喜歡常溫的水,要麽喝酒要麽就是冰薄荷水,戒煙之後唇息間更多的是薄荷清冽的氣息,當他低頭親吻時,伴隨著空氣裏彌漫的茉莉花香,像是新的一道,和她有關的點心,繾綣地品嚐唇齒。
    “宋瀝白我我我錯了,你別了。”溫綰的心髒隨時都要炸開似的,足尖不自覺蜷起,足底的位置剛好觸著刺青。
    刺青是需要不斷地補色才能維持本來的顏色。
    但是愛意不需要。
    甚至沒理由的與日俱增。
    溫綰渾渾噩噩中冒出一個念頭,宋瀝白那天走進紋身店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有一天她的腳會搭在那刺青上。
    帶去落地鏡前,這個問題仍然在腦海裏盤旋許久,直到那刺青沒法再看見,她背對著,鏡子被彌漫的霧氣罩得模糊看不清,她也迷糊地不知身在何處,隻覺得比之前更久不說,疲憊感更甚,慢慢意識到原來他們沒有阻礙,送得還快。
    宋瀝白對她的求饒置若罔聞,淡哄一聲“叫哥哥可以減時間。”
    溫綰早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聲音細小如蚊,慫唧唧屈服如此,“嗚嗚哥哥遊戲該結束了吧我不玩了。”
    “你知道我選的是什麽嗎。”
    “不知道。”
    “到黎明。”
    “不行。”她眼角洇著淚珠,哽咽,“絕對不行都快要成泡芙了嗚嗚。”
    “那怎麽辦。”宋瀝白眼底是毫不遮掩的壞,答應得很利落,“那小泡芙,來親我下收個尾”
    親一下當然沒問題。
    她低噎應了聲,要親的時候發現他沒有低頭的意思,睫羽眨了眨,“你為什麽不低頭。”
    “你低頭。”
    “”什麽意思。
    “寶寶我都吃兩次了。”宋瀝白輕輕摁過她的後腦,“你親我一下就好。”
    黎明和親。
    總歸是有一樣的。
    溫綰小小糾結一下,最終微低頭,很短暫地親了一下。
    不然到黎明的話她的小命不知道還能不能保住。
    第二天搬家,溫綰把那正常版和熱戀版的飛行棋通通拾掇好壓箱底放著。
    向凝熱心腸地敲來問候。
    飛行棋玩了嗎感覺怎麽樣
    溫綰好玩愛玩天天玩以後還玩。
    向凝
    隔著屏幕都能感知到這妮子的幽怨。
    不至於吧。
    隻是個遊戲而已。
    向凝怎麽啦,正常版的也不能接受嗎
    不接受也接受了。
    溫綰你確定那是正常版的嗎
    向凝肯定的啊,情侶飛行棋的正常版肯定和其他不一樣,你不會慫得隻想玩幼兒園的正常版吧
    幼兒園版的
    那她倒沒到這個地步。
    這次搬家照舊是私人機來接的,帶了多多和鸚鵡一塊兒走,多多沒坐過飛機,不知道會不會暈機,沒有用繩子牽起來,而是用安全帶固定在座位上。
    溫綰的覺依然不太夠睡的,坐上去沒多久打了兩個哈欠,一旁座位的宋瀝白坦然如斯,這會兒還在處理文件。
    “李奎要一直呆在安城嗎”她問。
    “不一定。”宋瀝白一頓,“要不你問問你姐姐那邊的情況”
    李奎的去留不取決於他們,不取決於他自己,而取決於溫昭。
    溫綰想起之前和溫昭的談話。
    她哪敢問這些。
    侍應生給他們送來了咖啡和點心。
    咖啡送的很及時,溫綰剛好困得厲害,拿起杯柄,抿了口,又看向甜點盤,“這圓滾滾的是什麽甜點”
    侍應生“這是奶油泡芙。”
    溫綰的咖啡杯差點沒拿穩,“泡芙”
    “是的太太。”侍應生看她的樣子,禮貌問,“您不喜歡吃這種甜點嗎。”
    溫綰咬唇瞪他,“不是。”
    她對甜點不挑食,都能吃下去。
    但是現在再吃泡芙,不由自主聯想到被灌的自己,總感覺怪怪的。
    她拿起一個,對麵座位上的多多正眼巴巴看著。
    狗狗不宜吃泡芙,她摸了摸狗頭安撫下,看向過道那旁的宋瀝白,“你要吃泡芙嗎。”
    宋瀝白一直不喜歡吃甜食,沒抬頭,“我不喜歡這種的。”
    “那你喜歡哪種的。”
    他視線看著屏幕,那邊辦公這邊沒忘記讓她羞紅臉色,薄唇吐出幾個字“你這種的。”
    “”
    溫綰閉眼。
    挑釁起她了是吧。
    再看對麵的多多,吧唧著一張嘴,黑溜溜的小眼睛寫著無辜,但嘴角的奶油已經暴露它剛才趁媽媽起身過去的時候做過壞事。
    很好。
    這父子倆一個比一個叛逆。
    半分鍾後。
    機艙裏傳來兩聲不大不小的彈額頭聲。
    溫綰的左右手指,分別彈了宋瀝白和多多的額頭。
    一個是因為大白天的調戲她。
    另一個狗,是因為偷吃泡芙。請牢記收藏,網址 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