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生命垂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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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外門的人都散開,別擋住道路。
    再派人去醫院催一催,讓他們快點過來。”
    何大清頓了片刻便立即下達命令。
    他不通醫術,能做的事情有限。
    隻能盡可能為醫護人員的到來做準備,創造更有利的救援條件。
    “散開,所有人都散開!”
    受到命令,車間主任不敢怠慢,立即出去驅散人群。
    現在正是關鍵時刻,他不敢有一絲懈怠。
    唯有盡全力去救援,他才能減輕身上的罪責。
    隨行的幹部們也加入到驅散工作中。
    很快,走廊上多餘的人都撤離出去,隻留下極少的人維持秩序,同時提供必要幫助。
    “許大茂,許大茂!”
    正當眾人神經緊繃時,外麵傳來一陣叫嚷聲。
    何大清光聽聲音就知道,是兒子過來了。
    何雨柱跟許大茂的糾葛由來已久,二人吵吵鬧鬧多年,是對解不開的冤家。
    如今許大茂生命垂危,何雨柱當然要過來看看。
    “同誌,廠長吩咐,不能進去。
    你還是在外麵等著吧。”
    由於何大清的命令,何雨柱被擋在外麵,無法進來。
    “嗨,放他進來吧。”
    何大清長歎一聲,最終還是尋思放兒子進來。
    他知道,今天不讓何雨柱進來看一眼,這輩子恐怕都要留下遺憾。
    何大清是廠長,在場幹部當然不會因為這點小事違逆他的意思。
    很快,何雨柱便踏著踉蹌的步子跑進車間內。
    “爸,許大茂怎麽樣了?!”
    一進門,何雨柱就開始關心起許大茂的狀況。
    不得不說,兩人的緣分和感情是真的深厚。
    “許大茂,許大茂,你醒醒啊,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啊!
    爺就在這,你個孫子怎麽能就躺下呢!”
    何雨柱跪倒在許大茂麵前,眼裏噙著淚花,發出聲嘶力竭的呼喊聲。
    “柱子,別叫了。
    在旁邊安靜等醫院的人過來。
    許大茂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他造化了。”
    何大清將兒子扶起,拉到旁邊,輕聲安慰。
    許大茂傷得這麽重,早已失去意識,再喊也無濟於事。
    還是省點力氣,留著等等抬擔架吧。
    “怎麽會這樣,他前幾天明明還……”
    何雨柱抿著嘴,像是一個失去心愛玩具的孩子。
    許大茂很討人厭,何雨柱跟他很不對付。
    兩人一見麵就要吵起來,有時候甚至會拳腳相向。
    然而,何雨柱從來沒產生過要弄死對方的想法。
    二人的情感很複雜,絕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要是許大茂不幸去世,何雨柱絕對會感到很落寞。
    似是感應到死對頭的呼喊,躺在地上的許大茂手指竟動了幾下,引得在場眾人為之側目。
    不過,手指動幾下就已經到極限了。
    以許大茂目前的傷勢,真不允許他做更多。
    經過一陣焦急的等待,醫院的急救人員總算是抬著擔架來到車間內。
    在專業人員的處置下,許大茂被抬上擔架,迅速運往醫院救治。
    得益於何大清之前的疏散工作,整個行動十分順暢,沒有受到太多額外因素的耽擱。
    何雨柱一路跟隨救護人員,甚至騎著自行車一路追著救護車趕到醫院。
    直到看見許大茂被送進手術室,他才坐在外麵靜靜發呆。
    ……
    許大茂進入手術室後不久,何大清便帶著幾名幹部跟過來。
    發生這種事情,想過個安穩年是不成了。
    不解決好許大茂的事,大家心裏都不得安生。
    緊跟著何大清一行,許富貴跟許母也同樣來到醫院。
    他們倆是許大茂的直係親屬,不可能不過來。
    剛事發的時候,易忠海就遣人去通知他們。
    要不是距離比較遠,早就該到了。
    許富貴麵沉如水,拳頭攥緊,淩厲的目光掃視在場所有人,仿佛要從中找出傷害兒子的凶手,整個人安靜得可怕。
    許母則是另一個極端,情緒完全失控,大吵大鬧起來。
    “大茂,大茂我的兒子啊!”
    許母在手術室外急得嚎啕大哭,用力跺地板,發泄自己無處釋放的情緒。
    何大清等人看著發狂的許母暗自歎氣,但卻無一人上前阻止勸說。
    隻是在一旁默默看著她發瘋。
    保護孩子是母親的天性,許大茂受到嚴重傷害,此時正是許母攻擊性最強的時候。
    他們可不想靠上去挨揍。
    “傻柱,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了我兒子!
    你一直跟他不對付,你一直恨他,所以想辦法害他對不對!”
    吵鬧一陣,許母忽然發現坐在旁邊的何雨柱,頓時便找到目標。
    揮舞著爪子,奮不顧身朝何雨柱抓去,仿佛要將其撕碎,為兒子報仇。
    何雨柱正處於失神狀態,一時間愣在座位上,竟沒反應過來。
    還是何大清眼疾手快,拉了一把,才使他免受傷害。
    “住手,許大茂是自己不小心卷進機器裏去的,在場所有人都能證明,跟柱子無關。
    你冷靜一點!
    柱子在食堂工作,怎麽可能跑去車間害許大茂!”
    何大清抬手將兒子護在身後,厲聲嗬斥道。
    許母因為許大茂的事鬧些情緒可以理解,但無端牽連何雨柱就不對了。
    “沒錯,是許大茂不小心陷進機器裏,跟何雨柱沒關係。”
    旁邊的幹部亦是立即出言附和。
    何大清是軋鋼廠的廠長,他們怎麽說都該表示一下。
    而且,許母之前一陣鬧騰,他們心裏都有些煩了。
    正要借此機會,敲打一番。
    免得這個失去理智的女人再幹出什麽出格的事。
    “何大清是軋鋼廠的廠長,你們當然要幫著他說話。
    我的大茂啊……我的兒啊……
    我的命怎麽就這麽苦啊!”
    許母直接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稍微恢複冷靜後,她也明白自己做得有問題,但還是不肯做出退讓。
    許大茂生死未卜,有理沒理,別人都該讓她三分。
    怎麽能這麽直接駁她麵子呢。
    “行了,不要再鬧了。
    許大茂還在裏麵做手術呢。
    萬一吵到醫生,害得手術出問題,我們可不負責。”
    何大清沒有繼續胡攪蠻纏,直接搬出許大茂說話。
    此言一出,效果立竿見影。
    許母心中怨念未消,不過也不敢繼續放肆。
    隻能坐在地上,默默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