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再逼逼,老娘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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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守住他爹的臉麵,不給欒家丟人,欒縱添斜背著書包大步走進了溫家。
    看到溫魚當街揍人的溫誌華還沒緩過來神兒呢,這會兒也不敢招惹她,隻苦笑著道:“別愣著了,趕緊回家吧。”
    替溫魚?一路的簍子忙給她。
    哦,到家了。
    接過婆母準備的東西,溫魚邁著沉重的步子,走進了大門。
    溫家早前條件好,起了房。但是大環境所致,那會兒沒有出過鄉的老百姓能想到最好的,就是胡基房。
    當地人叫胡qi(四聲)。
    村子裏誰家蓋新房,喊上關係要好的鄉鄰四舍幫忙打胡基、做飯,上房梁,直到完工搬家暖新房就完事兒了。
    院子長十多米,卻隻有兩三米寬。在院子裏放點什麽,都擋道兒。
    原主就是在這裏長大的。
    “小添?你咋來啦!”
    屋裏傳出婦人意外的聲音,溫魚的目光還停留在陌生又奇異的胡基牆上。
    積年累月的雨水將角落的灰白色牆皮打濕,露出了裏麵的胡基土坯,仔細看,裏麵還摻著麥秸稈子。
    實際上這就是後世人說的土房,比當下打穀場要飯的流浪漢住的茅草屋要好上一個級別。
    隨著74年他們村的知識青年返鄉,家家戶戶的日子好起來,整個村子逐漸改頭換貌,溫家的土坯房就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可能因為溫家堡住的都是姓溫的,抱團,這麽多年溫魚所在的村子一直是先進是被表揚的,發展的也最快最好。
    “小添,不是出了什麽事吧?”
    另一個女人的聲音傳出來,溫魚邁步進了屋。
    不小心看到女人在喂奶的欒縱添卻嚇得正要往外走,和溫魚撞了個正著。
    看到她了,欒縱添才鬆口氣,“怎麽那麽慢?烏龜都比你爬的快。”
    當著原主家裏長輩的麵,他這個當兒子的這麽說話,溫魚抬手就扒拉了他腦袋下。
    欒縱添臉上有不自然的窘迫,“你幹啥打我?!”
    “再這麽說話,我還揍你。”
    不能讓原主家裏人擔心她被一個小屁孩兒欺負吧?要不然她家裏人該多難受。
    欒縱添也是不會看場合,要是在欒家,她就當沒聽見了。
    “你幹啥?!”
    倆人正誰也不服針尖對麥芒,裏頭出來一個半頭白發的老婦人,把手裏的雞蛋糕往欒縱添的手裏塞,“小添,你吃,別理她。”
    “娘……那是……”
    屋裏抱著孩子的葛秀勤追上,直接就撲了過來,去拿老婦人遞給欒縱添的雞蛋糕。
    ‘啪!’
    一巴掌把兒媳婦的手打開,高勝英對欒縱添陪著笑道:“小添快進來,這是你二舅從市裏帶回來的,嚐嚐。”
    被打的葛秀勤臉色難看,嘴裏嘟嘟囔囔,“自己親孫子舍不得給,別人家的倒是殷勤巴結。”
    被她抱在懷裏的孩子踢騰著腿下地,鑽到門口就要奪雞蛋糕。
    溫魚快他一步拿走,居高臨下看著小地瓜,“想吃啊?”
    “姑姑,姑姑!你給我!”
    溫魚剛過來,不好做的太過,打算把雞蛋糕一分為二。
    誰知道偏偏這個時候,葛秀勤陰陽怪氣起來,“黨黨,咱不稀罕別人的東西,過來吃奶,媽明天就讓你爸去給你買新鮮的,那都放十來天了,發黴不能吃。”
    高勝英是個要麵子的,從大兒媳婦張嘴那一刻起,她就已經紅了眼圈。
    氣的,也是沒那個給寶貝閨女撐腰的能力,憋的。
    溫向黨拉著他媽的手回去坐到小椅上,扒著葛秀勤又準備吃奶。
    “就是!那都是臭的!打狗都嫌疼,我才不稀罕!”
    說完,母子倆旁若無人繼續剛才的事。
    欒縱添再一次別過了頭。
    溫魚顧不上他,隻覺得眼前的一幕有些炸裂。
    “他幾歲了?”
    那麽大一團,胖成球了還窩在他娘的懷裏。
    當著欒縱添的麵,被兒媳婦逼得下不來台的高勝英愣愣回了聲‘6歲’,溫魚進門直接給了屁股故意耷拉下來,一隻手摸著葛秀勤另一側的溫向黨一腳,“知羞不知羞?人家六歲都會給家裏做飯了,你還在吃奶?”
    溫向黨扯著葛秀勤的手沒撒開,一拽多長,“我告我爸,你踢我!”
    當媽的葛秀勤非但不覺得疼,還與有榮焉,“吃奶怎麽了?振中9歲還吃呢,我有奶給他兄弟倆吃,有能耐你也吃呀!”
    “啊啊啊啊啊!”
    溫魚好想一巴掌抽過去。
    葛秀勤和溫向黨嚇了一跳,高勝英被閨女叫的回了神,“咋了!咋了?你領小添回來這是咋了?”
    欒縱添看著氣色遠沒有他奶好的婦人,拿走了溫魚手裏的雞蛋糕,“不幹啥,就是我奶讓送點東西。”
    說完,他抬手把雞蛋糕往嘴裏吃了口,嚼兩嘴咽下去後,他還對高勝英說:“姥,好吃。”
    這是在挽回剛才被葛秀勤撕下來的臉麵。
    溫魚斜睨著他,覺得這冤種兒子心地挺善良的。
    啊不對,看冤種那本校園文的時候,她就知道的,女主就是看他好欺負,才那麽拿捏他。
    “行了,你上學去吧,中午過來這裏吃飯。”
    欒縱添猶豫了下,‘嗯’了聲,走幾步了,又返回來對高勝英說,“姥,我去學了,放學再來。”
    “好,好,快去吧~”
    高勝英把欒縱添送出去後,回來都是抹著眼淚的。
    有了溫魚剛才的爆發,葛秀勤不敢吭氣兒了,溫向黨把臉埋在他娘的懷裏,好像那樣就不會被發現。
    溫魚懶得搭理他們母子倆,把欒惟京他母親準備的東西提到了屋,“我也不知道都有啥,你和我爸……”
    看眼住在一個院兒裏的原主大嫂,溫魚說,“你和我爸吃,別人就不用管了。吃不完的我帶走,明天再來給你們做。”
    這話,能氣死葛秀勤。
    “你一個出了門的姑娘,說的這是什麽挑撥離間的話?”
    溫向黨有樣學樣,“出了門的,就是別人家的!”
    他居然還蹦起來吐溫魚唾沫!
    高勝英拉著孫子的胳膊就要打,葛秀勤先一屁股坐到地上幹嚎開,“都來看呀!我婆婆要打死孫子啦!”
    屋子裏哭別人聽不見,葛秀勤站起來就要往院子裏跑,“黨黨,快去找你爹!你小姑剛回來,你奶就要把你往死裏打呀!”
    溫魚抬手抓起溫向黨塞給原主娘,不眨眼卸了葛秀勤的右胳膊。
    “啊!!!!”
    “閉嘴!”
    葛秀勤疼得臉色慘白,張著嘴不敢再發出動靜癱在地上。
    溫魚蹲下,語氣很和善提醒她,“再逼逼,老娘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