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從前有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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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我不聽‘從前有個山’。”
    溫棟梁被裹得嚴嚴實實,對表哥提出意見。
    欒縱添剛說起勁兒呢!
    “還有很多呢,為啥不聽?”
    從前有個山,山裏有個廟,廟裏有個老和尚,在給小和尚講故事,講的什麽故事呢?講的是從前有個山,山裏有個廟……
    “哈哈哈哈!”欒縱添越講越想笑,無限循環,他怎麽都說不夠。
    溫棟梁,“哥哥,我不想跟你睡了。”
    “行行行,哥給你換個故事講!”
    院子裏,溫魚被啃的招架不住,終於有點明白,原主為啥要和欒惟京離婚了。
    要不是後世見識過太多高難度動作片,以及令人咂舌的文字洗禮,溫魚也吃不消。
    他親就親,還自己在偷偷鼓搗,搞得被撩撥起來的溫魚很不爽。
    “別隻顧著你一個人啊!”
    這什麽男人?
    村東頭
    同樣迫不及待趕回家的姚子恒隻比欒惟京晚了十來分鍾。他給羅吃水買了一包粗黃紙包的煙絲,當地人都叫小煙,抽的煙袋裏塞的,就是這種。
    村裏人根本就沒見過紙卷的香煙,隻抽這種幾分錢一包的小煙,很多小賣鋪都有。
    借了羅吃水的洋車,姚子恒總算是連夜趕回了家。
    拍了好幾次門,姚子恒才聽到上房屋的門被打開的聲音。
    家裏每一個門的響動都不太一樣,久了自然能分辨出來。
    他正納悶兒著怎麽是上房屋開門,又想著可能是白白夜裏去和母親做伴兒了,當即咧嘴笑開。
    他到了嘴邊的話剛要出口,裏頭猛地對著門重重砸了兩下,搞得姚子恒當即變了臉色。
    有了不可言說味道的廁所裏,欒惟京悶聲發笑,磨蹭著溫魚的耳朵根兒,寬大的手掌輕而易舉摁著她後腦勺,“太長時間沒做,快。”溫魚好像知道他在瞎搞什麽了,臉熱的不行。
    “媳婦兒幫我。”
    過了會兒,欒惟京的聲音傳到了溫魚的耳朵裏。
    這就是很嚴肅的生理知識了,他還挺有經驗。
    溫魚也不想自己受罪,被吊個半死不活,“怎麽幫?”
    ——
    白白家,姚子恒看到隻有母親一個人在家,眉頭緊鎖,“她呢?”
    姚子恒他媽一肚子的火兒,總算是能發泄了,當場就抹起眼淚,“恒兒,不是媽非說她不好,你說說你才走幾天,她就不願意留在家裏,撇下我一個老婆子在家。她家裏人居然還上門跟我說,最近白白都不過來了,你說說,他們到底怎麽想的?”
    沒讓白白喝上偏方,她就跟死了孫子一樣痛心疾首。
    姚子恒的母親要是那種很厲害很凶悍的婆婆就算了,姚子恒會試著去理解白白,可是他母親說話做事都是知書達理的模樣,這讓姚子恒很難向著白白,“我現在去找她。”
    從到了家那一刻起,姚子恒全部的熱情一點點退了下去。
    先是家裏不出聲,用砸出動靜來回應敲門。
    與其說是回應,不如說是……
    姚子恒的母親說,以為是趁著她一個人在家,上門作亂的人。
    她那麽做,是為了嚇唬壞人。
    身為寡母的獨子,姚子恒怎麽能聽到這樣的話?
    那心就跟刀子割一樣。
    他不敢想,母親到底經曆了什麽,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另一處,久不歸家的男人借著月色雙眼炙熱直勾勾盯著眼前人,仿佛要將溫魚吸到眼球裏。
    眼看著他盯著自己的嘴巴,溫魚大驚失色,“你不會是想讓我給你……”
    “用手。”
    亮著燭光的屋子裏,溫棟梁再次提出意見,“哥哥,牛郎不是好人,他拿走七仙女的衣服,就是偷東西,我不聽這個故事。”
    欒縱添,“是嗎?我爺不是這麽說的啊。”
    老一輩兒的人講牛郎織女的故事,是個美好的愛情故事呀!
    嗨,小娃娃懂個屁,看來浪漫的愛情故事不適合他,“那咱們再換個十二生肖的故事,你知道十二生肖裏為什麽沒有貓嗎?”
    溫棟梁,“哥哥,什麽是十二生肖?”
    被問到自己知道的,欒縱添頓時來勁,再次開講。
    廁所。
    慶幸著自己的嘴沒那麽快,‘口’字還留在嗓子裏,溫魚二話不說,抬胳膊伸了過去。
    白白家,大半夜的,被‘哐哐’砸門。
    同樣是不消停,欒惟京家裏卻是另一幅光景。
    手臂上的青筋爆出,極致壓抑著險些溢出口的悶哼,欒惟京簡直要瘋。
    小媳婦兒太會了,完全就是在要他的命!
    白白家,白爸和白二哥一前一後走出屋子,臉上均是不悅。
    沒別的,砸門也分好幾種,聽動靜,來者不善。
    “來啦!”
    白白爸加快腳步都要走到門口了,外麵的人還在砸門,白白爸吼了一嗓子。
    聽到嶽父的聲音,姚子恒的火氣稍微往下壓了壓。
    門被打開的那一刻,姚子恒規規矩矩喊了聲‘爸’。
    他要是好好敲門,正常等著,那屁事沒有,現在看到臉色明顯不對勁的妹夫,白二哥上來就給了他一拳。
    莫名被揍,姚子恒壓下去的火再次竄起來多高,“你憑什麽打我?!”
    在屋裏不能安生的白白媽和白白聽到動靜,立刻跑了出來。
    白白尤其跑的快,她就在窗根兒往外看呢。
    “恒哥!”
    聽到妻子殷切裏裹著擔憂的聲音,左右為難的姚子恒當即酸了鼻子,狠狠瞪了白二哥一眼,走向白白。
    白白沒看到,卻聽見了姚子恒的話。
    她知道父母和二哥因為婆母,會多少遷怒他一點。可是她家人不是那種不理智的,白白扭頭看看父親和二哥,緊張拽著姚子恒,“你剛回來嗎?冷不冷?餓了吧?我給你下麵條吃。”
    說著,白白就把姚子恒往家裏拉。
    氣呼呼的,也不知道為誰。
    白二哥打了他,見他對妹妹還算老實,也就沒再說什麽。
    白白媽和白白爸對視一眼,等閨女和姚子恒走遠了,白媽才壓低嗓音道:“別急,看他什麽態度。”
    老虔婆肯定又胡扯什麽了,到時候姚子恒但凡有一點不向著她閨女,這日子就別繼續過了。
    欒惟京家,溫魚猛地被抬起來多高!是抬,因為她雙腳已經離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