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像毒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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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億萬老公誘寵妻!
    在卓家紛亂的同時,在城市的另一端,
    金迷俱樂部,卻繽紛呈現,閃耀的霓虹燈,誇張的門口接待陣容,一切一切都彰顯了進俱樂部身份的尊貴。╔ ╗
    基本都是會員製度。
    今天易氏集團下了重金,要包起一個大廳來獎勵員工,史無前例的豪華壯觀。
    這間會員製的俱樂部,在大家麵前掀開神秘的麵紗。蘇然獨自隨著一些人進去,她還是有些不適應,左穿右插之下,擠過了一些人,終於來到了酒吧台前麵。
    易學長今晚請客,裏麵的人大多數是公司裏的人,也有帶女伴男伴來見識。也混雜了一些城裏的富豪會員,還有些模特來捧場。
    裏麵的搖滾樂很震撼,平時在公司裏一本正經的人們,幾杯酒下了肚子,都玩得很豪放,女的被男人捉著上台表演跳鋼管舞,還有慶祝項目成功的一些部門,互相淋著酒。
    “蔚靑,你這家夥在哪兒?接電話啊。”看著手機的屏幕又一次暗下去,蘇然渾身不自在的。
    蘇然記得蔚靑答應過她,要來陪著她的,天啊,真的很不適應這樣的環境。年輕的酒保正在甩著瓶子,蘇然縮了縮脖子,“麻煩你,來一杯蘇打水。”
    酒保微笑著看她,讓蘇然有些想死的感覺,什麽淑女也裝不過來了,隻見她一拍吧台“笑什麽笑?老娘就是喜歡喝蘇打水又怎麽了?誰規定來這兒就必須喝酒?”
    被罵後,酒保無辜地聳聳肩,轉身就倒了一杯蘇打水放在蘇然的麵前,笑笑“是沒有規定,你第一次來?”
    蘇然正想回答,身邊已經有個男人坐下,示意打斷一下,一看是易睿臣,今天他穿了一身駱色的外套,手裏拿著一瓶酒。
    “就你一個人?”這兒很吵,易睿臣附在她耳邊問著。
    “易學長!”蘇然受不了這種震耳欲聾的感覺,反趴在他的肩膀上“你想問蔚靑為什麽不來是吧?告訴你,我也不知道,剛才打了很多通電話,她沒接。”
    易睿臣眼眸斂了下,獨自飲了一口酒“沒接?”
    “不知道她到哪去了,家裏電話也沒人。”蘇然覺得自己被人甩了一般哼哼罵罵的,“死家夥,今天下班前才答應人家過來陪,一下子功夫就不見了人。”
    “嗯,也許她有事,蘇然你慢慢玩,我和別人打個招呼。”丟下一句話,拍拍蘇然的肩,易睿臣下了吧椅,離開繼續巡視場子。
    實在不想對著酒保,那個家夥有搭訕的嫌疑,蘇然去了趟洗手間。
    金迷的洗手間真不是蓋的,果然平時是會員來能來的地方,推開厚重的大門,裏麵的裝修也富麗堂皇,蘇然一麵歎為觀止的模樣,一邊往前走去,
    看,這地板,
    看,這兒有豪華型的休息長椅,
    看,還有全自動的噴灑係統。╔ ╗
    看,還有男士用的豪華型便器。
    等等——
    蘇然一邊參觀著,突然瞪大了雙眼,剛才她看見了什麽?
    男士用的……
    厚重的門再次被推開,蘇然尷尬中無法躲避,剛才她正呆呆的看著男士用的……這一幕全然落入來人的眼中。
    各種尷尬,各種無措,蘇然緩緩地轉過臉,訕笑著解釋“其實……我是……”
    “天啊!富二代小弟弟!竟然是你!”
    穿著白色西服的童延,一看到蘇然,臉上已帶微抽搐“大嬸,你不會是更年期到男女洗手間的標誌都分不清了吧?”
    蘇然打著哈哈,側著身子走過去“才不是,我這是……這是為了做點市場研究回去。”
    “市場研究?”童延不禁哂笑,攔著在她身前“你的市場研究就是廁所文化?”
    “這是……商業機密,不能告訴你。”蘇然臉上越來越紅,說一個謊,通常就得用一百個謊言去圓它。
    該死的!在這麽問下去,她可是真的啞了,平時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她,今天可算是被人捉住了醜事了。
    “你,你有種!別讓我再次見到你!”
    這一次,她理虧,趁著童延沒有在意,蘇然趁機落荒而逃!
    跑到走廊之處,蘇然的手臂被人扯住,她如驚弓之鳥整個人彈起“又幹什麽啊你!”隻是這次映入眼中的,是易睿臣有點著急的表情。
    “還是沒打通蔚靑的電話?”一見麵,就是這麽問。
    蘇然左右看了眼,發現童延沒有跟在後麵,才記得剛才的時間拿去參觀洗手間了,根本沒有再次打過。
    “呃……蔚靑,對,我現在再打一次。”蘇然拿起手機,重撥了一次給蔚靑,那邊響了幾聲,這回倒是有人接了。
    “蔚,蔚靑!找了你一晚呢!到底哪去了?”一接通,蘇然的大嗓子又繼續開工!
    那邊傳來蔚靑沙沙的聲音,“嗯,抱歉了,今晚有事不能陪你。╔ ╗忘了回個電話。”周邊的環境聽著很安靜,似乎在一個空曠的地方
    “蔚靑,你有事嗎?”蘇然聽著感覺不像是在公寓,不禁好奇起來。
    還想繼續問,手上的手機被易睿臣一下拿走。
    “哎!我還沒有說完呢!”蘇然沒料到易睿臣會搶她的電話。,忙嚷嚷著,“易學長,不帶你這樣欺負人的!”
    易睿臣把手機握在掌心中,對著那邊的人兒,一說就直奔主題“靑靑,你在哪兒?”
    那邊猶豫了,片刻才緩緩回著“我知道了今天整個易氏在慶祝,易氏拿下的那個項目,也是os爭得最厲害的,恭喜你。”
    聽著完全不著邊際的話語,易睿臣雖不露痕跡,但是語氣也急促起來“你那邊,有需要我幫忙的事情嗎?或者,接你回公寓?”
    “沒有,不用了。”蔚靑的聲音很遠很遠“沒事,忙完我就回家,你們慶祝吧。”
    易睿臣還想說點什麽,那邊和已經蓋了電話,耳邊傳來“嘟嘟嘟”的忙音。
    一手把手機扔給蘇然,蘇然慌忙地接過,看著易睿臣大步離去的身影,蘇然有點摸不著頭腦,蔚靑是她約的,好不好?要發脾氣,也該是她來發,蔚靑可是爽了她的約。
    易學長真是的,別告訴她舊情複燃啊。她會笑死的。
    ——
    換了一條毛巾又一條毛巾,蔚靑堅持用這種方法為卓少淳退燒。
    幸虧在他清醒的時候喂了點藥,藥效也在發作中,他睡得昏昏沉沉的。
    醫生來了,給他掛了一瓶點滴,吩咐了隻能喝點流質,因為還是初次,胃部的問題也不大,注意飲食。
    蔚靑在一旁默默地記著。
    後來全部人都走光了,就剩下蔚靑和他兩人,在房間裏,她環視了房間一趟,這兒和她走的時候一樣,什麽都沒有變過。
    在這兒好歹也住了個半年,該有的東西,一直都在。
    手機再次響起來,蔚靑才發現自己今天錯過太多的來電。她的心思根本不是放在手機上,所以經常會沒聽到。
    按下手機,蔚靑大步走出露台,這兒一點都沒有變,還是習慣在露台上放兩張躺椅,一張戶外桌子,上麵還有一個煙灰缸。╔ ╗
    是蘇然打來的電話。
    蔚靑不想讓蘇然擔心,就隱瞞了自己在這兒的事實。
    還有易睿臣問她在哪兒,站在露台上,蔚靑回頭看了看房內的男人那個狀態,也不想說太多,都不知道那男人什麽時候退的燒,完全說不準的情況。
    等按掉手機後,蔚靑回到房間內,看著早已幹掉的毛巾,再一次把它浸入水中,為他敷上。
    這樣的動作,她不知道重複了多少遍。
    倦意襲來,當忙到半夜之際,她頭一歪,便趴在大床旁邊睡了過去——
    半睡半醒之間,她感覺自己換了個位置。太累了,顧不上太多,蔚靑翻過手臂繼續酣睡起來。
    到了第二天早上,蔚靑才掙紮著強迫自己醒來,發現自己居然睡上了大床之上。
    昨晚迷迷糊糊爬上去的,因為趴著實在太累人。
    翻過身後,她對上了一張放大的俊臉,雙目緊閉,毛巾依舊在額頭上麵,似乎一晚沒動過。
    蔚靑想了想,還是把他額上的毛巾撤下,小手探向身邊人的額頭。
    還是有點燙手,但已經沒了昨晚那麽恐怖的高燒狀態。
    蔚靑微鬆了一口氣,終於退了燒,這樣說,她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清晨的陽光照耀下來,蔚靑看了外麵的天氣一眼,拿起一旁的鬧鍾看了時間,“八點。”不行,今天還得上班去。
    翻身下床,就當她下床的一刻,身邊的男人動了動,聲音沙啞。
    “去哪兒?”
    蔚靑一愣,原來他已經醒了,剛才還一直一動不動的,“準備上班。”
    “不許去。”他皺著眉頭,呢噥著意識還是不清醒。
    “不能不去。”蔚靑低頭穿著鞋子“我還欠著公司的預支工資,不上班,喝西北風去麽?”
    “我養你。”大病初愈的卓少淳嗓音啞得不像話。“再說,你走了,誰給我喂藥?”
    想起那次無奈的“喂藥”,蔚靑臉色漸漸變紅,冷著一張臉掩飾尷尬“誰需要你養?那些傭人不會拿藥進來?我看你也好得差不多了。”
    “傭人不會用嘴喂。”
    “你……”要不是看在他意識有點模糊,蔚靑當真想就一巴掌蓋下去。╔ ╗
    對持幾秒鍾——
    看著某男人艱難地爬著起來,蔚靑忙伸手一下按住他的肩膀“怎麽了?”
    “洗澡。”盡管蒼白著臉,他還是緩慢地起來,“渾身都是汗,難受。”
    “想死麽?醫生昨晚都說了,胃出血最好平躺的狀態,哪兒也不許去。”蔚靑冷著臉小手按了按他的肩膀,不讓他起來“更別說洗澡了。”
    卓少淳靜了下來,低頭看著按在他肩上的小手,挑眉瞥她,眸光很深“還以為,你想幫我洗。”
    受不了這種對話,蔚靑“呼”一下黑臉站了起來,“這是你的認為。不想和你說這麽多,上班要遲到了——”
    拿起手袋,她冷著臉越過他,徑自走向房門去,拉開房門,她正要邁步出去——
    “即使以前一切都是假,但是今天,我對你是認真的。”
    冷不防的一句,讓蔚靑渾身一顫,足以令她停下了前進的腳步。
    腦海裏亂哄哄的,簡直不聽自己的使喚,他這句話說得,讓她無法自拔。
    “我每一天,都想著有你在身邊的日子。”男人沙啞,疲憊,隻是低醇的音量,不大不小,正好傳入她的耳朵裏麵。
    蔚靑咬了咬唇,有那麽一刻的衝動,她想回頭。
    隻是,
    她知道這一回頭,自己就會徹底地淪陷在他布置下的世界裏麵。
    當初的逃離,不就是因為害怕受傷嗎?
    不要,她不要這樣——
    主動權,不能在對方手上。
    她是一個堅強,理智的女人,不要——心底裏無數個聲音在響起,蔚靑害怕自己的弱點呈現在他的眼中
    “燒糊塗了吧?當初咱們的關係,是利用,純粹的利用。記得別洗澡,我走了。”
    狼狽地逃脫,越過薑管家的時候,看到她那一臉笑容“夫人,早餐準備好了,有你最喜歡吃的甜點,都放在桌麵上了。”
    “不用了,薑管家,我還得上班去呢。”蔚靑感覺薑管家在張羅著,。
    幾經周折,回到公司裏,蔚靑已經累得不成。╔ ╗
    也是,一晚都沒怎麽睡好,雙眼血絲滿布,才開了電腦,衝了一杯咖啡提神,主管就來了——
    “蔚靑啊,上麵來了電話,大老板中午約了合作的中恒集團老總一起打高爾夫,讓你也跟著去,商討的事情也與你手上的方案有關聯。”
    打高爾夫?
    他這樣子,竟敢打高爾夫!
    蔚靑頓時呆著,且不說大老板,願意帶著她這部門小助理出場,卓少淳今早連起個床都沒力氣,今天還約人打高爾夫?
    主管一走,蔚靑便按下了卓少淳的電話,那邊響了兩聲就接起。
    “你想死了是不是?”一接通,蔚靑的聲音要多冷有多冷。“胃出血還敢下床,還敢去高爾夫場?”
    那邊沉默,周邊很靜。
    “想見我的話,用得著這麽迂回嗎?你這是威脅我?”蔚靑越說越氣憤,他根本不懂得愛惜自己的身體,死掉了最好。
    隻是那邊偶爾傳來幾聲鳥鳴,聽得出是卓家別墅裏的環境——
    “這是威脅?”無力,低沉,聲音帶著磁性“如果不在乎我,為什麽認為是威脅?”
    那頭的卓少淳似乎在吸煙,有著長長的噴氣。
    蔚靑一時說不出話來。
    “為什麽把自己的心關得那麽死?”那頭的聲音很低很低,“是我到現在沒有給你安全感?或者是,你的心已經在那孩子的父親身上?”
    蔚靑抓著電話,她不知道如何說下去。
    “如果是前者,我可以給你承諾並且做到。至於最後一點,我會給你鄭重道歉。”對方隻把話說一半,“今晚來我別墅,取消今天的赴約。還有……我想向你解釋清楚一切事情。”
    漫長的等待,蔚靑終於吐出一句“那今晚見。”
    放下電話,蔚靑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下班後,在os集團的門口,正要打車的時候,蘇然從旁邊蹦出來,直接把蔚靑堵在了馬路邊。
    “你這個壞蛋,昨晚失約了,害人家昨晚擔心了一整晚,又怕被莫名其妙的男人纏上啊,又怕被酒保占了便宜。那種地方,真是可怕極了。”
    蘇然是專門一下班就來到蔚靑公司樓下堵她的,蔚靑頭有些發脹“蘇然,抱歉,昨晚我實在走不開。”
    蘇然把手袋往身後一甩,親昵地挽住了蔚靑的手臂,“不管啦,今晚你請我吃飯,最近發現你們公司樓下有一餐廳,裏麵的烤雞很有特色,報紙上也刊登了出來。”
    蔚靑抬起手表看了看時間,“蘇然,改天請你好嗎?今晚有點事。”
    蘇然瞪大雙眼,一麵不解“今晚你能有什麽事啊?是老板又讓你加班嗎?要不快速地陪我吃一頓麵,再走好不好?我在這城市裏無依無靠,有一個人打理自己,孤獨死了。”
    被蘇然纏得這麽久,蔚靑無法推拒,隻好答應“那行,去前麵的麵館,吃完我就得走了。”
    蘇然綻放著笑容,好歹她也找到個人陪吃飯的,“行,吃完你就走吧。”
    麵館裏,看到蔚靑抬起手表反複地看著,蘇然吸了一口大大的麵,側著頭“蔚靑,說實在的,你和易學長還有複合的機會嗎?”
    一聽到易睿臣,蔚靑抿了唇“為什麽這麽說?”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易學長愛你,路人皆知。”
    蘇然不屑地撇撇嘴“你看呐,易學長果斷拋棄妻女,離婚後天天接你上下班——還有,你一有什麽事情,他第一時間在你麵前出現。哪個男人會有這份心思啊。即使他曾經做錯了什麽,我覺得,都可以原諒的吧。”
    易睿臣的照顧,蔚靑當然知道,停下了動作“這麽肯定,你愛過人嗎?”
    “別看我現在單身一人,以前在外國讀書的時候,我也談過一個男人。”蘇然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當然知道什麽是愛。”
    “愛情不是天天掛在嘴邊的事情,愛就是付出,愛就是寬容,愛就是忍讓。”
    蘇然的嘴可不是蓋的,一開口就長篇大論。
    蔚靑看見她的表情認真起來,托著腮幫“如果有一種男人,他魅得像一毒藥,吸引著你會為他沉醉,卻摸不透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
    但當你逐漸淪陷時——你會害怕,怕他不是真心對你。每次見麵會針鋒相對,不見麵時又會十分想念,經常刺激你的心髒,那麽的男人,你覺得能愛嗎?”
    蘇然剛吃了幾口辣椒,不禁一口噴了出來“我可沒經曆過,本小姐的戀愛經曆,可憐的就那麽一次,還是別人被我的強悍嚇跑了。但是,如果有人經常刺激我心髒,我真會天天詛咒他死。”
    蔚靑看蘇然說得如此認真,不禁破例一抿“其實,覺得童延挺刺激你的。”
    一聽到這個名字,蘇然哇哇大叫“那小弟弟,別給我提他!下次見了麵非踹他一腳不可!”
    蘇然在男洗手間最窘的樣子,被童延看到了,還被挖苦了,現在恨不得消滅了他,讓那天的事沒人知道——
    曲終人散,蘇然接了個電話,是為她找男人相親的阿姨打來的,捂著話筒說了幾句,蘇然有些尷尬“看吧,大齡剩女,就是天天相親的命。”
    蔚靑皺眉,“海歸的大齡,這麽個說法,我還是失婚婦女呢。”
    看了看手表,想起今晚之約,和蘇然揮別後,蔚靑獨自走在外麵的馬路上——
    今晚,她該勇敢麵對這一切。
    卓家別墅很安靜,
    已經是晚上8點多。
    薑管家看到蔚靑的到來,很是殷勤,忙前忙後的為她那手袋,送她上樓。
    “卓少淳呢?”蔚靑知道自己來晚了。
    “卓少……”薑管家閃爍其詞,“他還沒有出過房間的門,更別說吃飯了,好像就一直在等待夫人回來。”
    蔚靑心中一緊,不由得加快了前進的步伐,來到主臥的門口,才一推門,就走進了房裏麵。誰知道房間裏空洞無人。
    浴室門半開,裏傳來隱約的水聲,卻沒有了任何人的聲音。
    蔚靑不由得心中一驚,快步走進浴室裏麵,在迷蒙的煙霧中,她看到了卓少淳在浴缸裏,精壯的身材露出半截胸肌在水麵,線條感十足的手臂,垂落在浴缸兩邊。
    如此養眼的一幕,理應讓女人臉紅心跳。
    隻是,浴缸中的他,卻仰著臉在大口呼吸著,似乎強忍著什麽。
    顧不上什麽環境什麽氣氛,蔚靑立刻快步走近他,越來越近,她就越發現他的不妥。
    果然,在伸手就探向他的額頭時,額頭的滾燙依舊——
    不懂得珍惜自己的家夥。
    又繼續發燒了!
    “你……”蔚靑不禁被他氣得要緊,昨晚的心血都白費了,就是因為這男人有潔癖,忍受了半天又爬進浴室了。
    彎腰,把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纖細的肩上,蔚靑咬著牙扶著他從浴缸站起,“嘩啦啦”的水聲中,她別過臉不看他。
    隨手扯了一大浴巾,繞著他的窄腰,圍了一圈,綁緊在腰間——
    “呼。”一切完成後,她紅著臉呼出一口氣。
    扶著他往床那邊走,卻感覺他的步伐緩慢,迫不得已,她決定雙手環抱著他的身軀,艱難一步一步挪著往床邊移去。
    與一個赤光的男人相擁緊貼,盡管隔了一條毛巾,但她仍舊感覺對方讓人臉紅的勃,起,已緊頂著自己的小腹,硬得很。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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