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坦誠,至死方休 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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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億萬老公誘寵妻!
    那種情景意味著什麽,她怎麽不知道?
    “色狼,病了都這樣。╔ ╗”蔚靑寒著小臉,低淬了一句。
    “隻是胃病,那兒沒病。”麵不紅心不跳地,聽到男人補充了一句“對著你,這狀態是正常反應。”
    蔚靑不再說話,自知基本都說不過他。
    好不容易把他弄了上床,幫他穿上了衣服,蔚靑一聲不哼,拿過桌麵放著的一碗稀粥,看著他一直灰暗著臉色,“先吃完這碗粥,再說話。”
    卓少淳看了看那碗粥,毫不猶豫拿過,一口氣喝光,放下。
    “過來我這兒。”胃部一時接受不了這麽快速的飲食,他隻想早點對她說,那件事。
    “有事快說。”看見女人眼中的防備又出現了,卓少淳伸手,觸碰到她的纖腰,咬牙用勁,忍著痛楚把她扯入自己的懷中。
    有她在懷中,這種感覺,很安心。
    “從來沒試過病得那麽痛苦,失去了一個孩子,還有即將失去你的感覺,這兒,很痛。”他的嗓音很低,很低。看不見她的表情,也許他能一口氣把事情全部說完。
    “那個孩子不是你的,是我對不起你。不關你的事。”隻看見前麵的小女人垂下眼,這種感覺讓他倍感痛心。
    沉默良久,他終於停止了一切手上的動作,繼而,深深地噴出一口氣“不,那是我卓少淳第一個孩子,與別人無關。這事埋在心中這麽久,無論你原諒不原諒我,或者今天徹底離開我,但是,必須說清楚。”
    “溫泉那晚的男人……”
    “是我。”
    “當初你不知道,是因為我不敢承認,所以才讓別人搶了先機。那孩子,我吻過,也隻是偷偷地吻著它,你卻毫不知情……”
    卓少淳說完,靜靜地等待著女人的反應。
    他不是不知道她的性格,不是沒有見識過她的冷,她發脾氣起來的時候可以很狠,很絕。
    今晚已經做好了一切輸的準備。
    因為,他不想,再欺騙她——
    隻聽見蔚靑徹底不說話。
    他坦白了,而她連問都沒有再問。
    苦等了一晚的卓少淳,此時突然心中沒了個底,做好了一切心理準備選擇今晚坦白,她無論做出任何反應,他都必須接受。
    沉默,再沉默。╔ ╗氣氛漸漸變僵。
    半響,果然前麵的女人在掰著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開,一個轉身,卓少淳看見了她轉過來的模樣,“啪——”一個巴掌,扇在了他的俊臉上!
    “竟然是你。”她的小臉,寒得不能再寒,冷得不能再冷。
    早就有心理準備,然而她抽自己一巴的時候,他仍舊會痛,不是臉痛,更不是胃痛,而是心痛,一直的絞痛著,有點喘息不過來——
    “難不成,你以為易睿臣有這般能耐,來動你?”
    這句話絕對不是刺激她的,隻因為他的嫉妒,嫉妒這些日子一直在她身邊的男人,嫉妒對方甚至可以在手術前,孩子爸爸的名義,簽下了大名,而他,連決定的資格都沒有——
    所以,才剛吐出這句話,卓少淳就感到後悔,深深的後悔,因為他看見她的臉,越來越靑,越來越氣憤!
    想解釋,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他本來不是想這麽說的,如果能說句好聽的話,也許……
    太遲了。
    “卓少淳,今晚要殺了你!”都說女人一旦生氣起來,樣子很恐怖。
    看見她咬著唇,眸光發狠的樣子,左右環視房間,似乎在找著什麽——
    下一秒,他看見她熟悉地拉開抽屜,在那一瞬間,他其實有足夠的能力阻止,但是他停住了手。
    親眼看著她從抽屜裏抽出一根烏亮,那是他放隨身攜帶的槍支的地方,盯著蔚靑的雙眼,恨得像噴出火來,他隻能夠選擇任由她,把那根槍支擱在腦袋上麵——
    “為什麽會是你?”他看見她眼中的火光,越來越冰,“為什麽做出這種事情一直隱瞞著我?為什麽!”
    “想殺就下手。不用對我這種人渣客氣。”平時自認為周旋妥當的他,在關鍵的時候卻失去了所有靈敏度,不知道如何解釋。
    因為,當他看向她的小臉時,竟看見兩行淚痕,瞬間滑下來——
    看見她的情緒失控,他慌亂,無措。
    “對不起。”脫口而出的一句話。當卓少淳說完後,自己愕然。
    他活這麽久,從未對誰說過一句對不起,甚至對連城玉,也從未試過。
    看見女人的淚水越來越多,像是控製不住般拚命地流著,他的心隨之也跟著疼,一抽一抽地疼著,“我喜歡上你了,所以才不想簽字。╔ ╗”
    槍支微微顫抖著,他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的淚水會那麽大的攻擊力,讓他一直堵在心裏的話,像倒水一般傾盆而出。
    “一切都是我的錯。”他一再強調著,這句話就是死要臉子不肯說的結果。
    他怕的不是抵在額頭上的槍,而是她的淚水。分開了他會想念,但是他沒有承認的勇氣,她流淚他會難過,她的一切他會關注……
    “為什麽,你不早一點告訴我這些。”她的淚越流越多,咬唇,動作越發越狠“早知道不是他的,就算畸形,拚死,我也會生下它……為什麽當時你不說,為什麽?”
    他徹底愕然。
    終於,他也聽到了她心底裏的話。
    隻因不是他的孩子,一旦有問題,她流得義無反顧。
    她從來都隻是外表堅強。
    “我真該死……”
    看著眼前的女人哭得上氣接不上下氣,他深深自責著,一下奪過她手上的槍,伸手,把她卷入了懷中,俯身深深地吻住了這個女人——
    吻,很悲情,
    吻,很纏綿。
    吻,很坦誠。
    這個吻,見證著他和她,第一次,互相敞開心扉,越過界限說著亮話。
    沒有隱瞞,沒有傷害,消除了一切虛偽,兩個人互相激烈地吻著,摟著身下的女人陷入在床上,他簡直有種可以把自己奉獻出去的感覺!
    看著她頭發淩亂地在床褥下,他深深地吻幹她的淚,吻著她的唇,吻著她的發,吻著她的一切一切……
    顧不上自己還在發燒未愈,他一卷過被子便蓋住兩人,不想她會冷而發燒,他隻想與她融為一體。
    害怕失去一個人的挽留方法,女人想到的是性,男人想到的也是……
    當她纖細的肩膀在微微顫動,在自己身下喘息著,低頭吻遍了她的全身,等她徹底適應之際,他感受著她的抽搐,在這一刻,他突然有了與她共死的衝動。
    “對不起……”他反複說著這句話,“隻要給一次機會我,隻要一次……”
    她的淚掉得更凶,不是身體的痛楚,而是他的話。
    不再發一言,兩人已然漸漸契合,他摟緊她的肩,而她卻抓住了他的背,她裏麵有他,已有種共同毀滅在一起的意願——
    冒著高燒的煎熬,他也把自己全部的精力,都使在了她的身上,兩人在糾纏著,反複地啃咬著對方,至死方休。╔ ╗
    這樣的情況不知持續了多久,直至他徹底撐不住,昏在她的身上,摟著她,他即使昏迷即使毫無反應那一刹那,也聽到她在耳邊的驚慌地叫著他“卓少淳——”
    抱著身下不再冷的女人,感受著她的體溫,滿足地閉上雙眼,他淡淡地勾唇。
    “殺了我也行,別離開……”
    最後一句,他徹底沒了意識——
    os集團內,幾天都沒了蔚靑的蹤影,眼看要舉辦的年會日子越來越近,部門主管心急如焚。
    往蔚靑的手機撥過去,“對不起,你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隨著溫馨的提示音,一次一次地響起,主管坐立不安,生怕某一天會整個部門動蕩一次。
    這幾天,他都會坐在蔚靑的座位上,開了她的電腦,企圖發現一些什麽蛛絲馬跡。
    隻是她的電腦裏資料整整齊齊,獨獨沒了審批的那一份,正在他急得不知所措的時刻,蔚靑座位前的電話響起。
    二話不說接過電話。
    “靑,這些天你到哪去了?手機又關機,公寓又不回……”對方竟然是個男人。
    主管是個40多的中年男人,本來就煩心會被責難的事,這麽被一個陌生男人一問,更加煩躁“我怎麽知道她為什麽手機關機?真是她秘書麽?”
    似乎沒料到是個男人接,對方一愣“她沒上班?”
    “大哥,她如果有上班,我就不用天天在她的座位上等著,盼著,求著這祖宗回來。天知道我現在多煩惱啊我,再過幾天,活動沒做下來,我就等著年關被老板解雇了,你說生活,容易麽?”一肚子的苦水,從主管口中吐出。
    “她沒上班多久了?”對方很冷靜。
    主管歪著眼睛,看了看日期“也有兩天了吧。她平時上班從不遲到,真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還是什麽回事?”
    “嗯。明白了……嘟”對方直接蓋了電話。
    主管歪著眼看座機,一隻手整了整西裝的衣領,“真是一個怪人。”
    蓋了手機,易睿臣放下資料,蔚靑無緣無故失蹤,他毫無頭緒。╔ ╗
    環視了周邊,這兒是他易氏的總裁室,蔚靑曾經坐過的老板椅,已經有點壞了,轉椅下盤生鏽,但是他堅持不換。
    揉著發疼的額,易睿臣想了想,撥通了一個電話。
    接電話的就是蘇然,她正在5樓那一區工作著,身為悲催的海歸族,來到了易氏一點兒自豪感都沒有,她每天的工作就是複印,茶水間幫領導澈茶,還有做些雜事。
    雖然易學長安排的職位,在別人眼中已經是個優差,就一經理助理,但是她卻提不起精神來,整天都是忙著一些瑣事。
    如果有還一天,蘇然她認識了個很有錢的男人,他溫柔體貼,成熟有禮,一表人才,深情款款,高大威猛,不不,還有專一無極限。
    那樣可是……太美了!
    就在蘇然無限幻想的時候,手機在不停催促她接。
    估計又是那個變態經理打來的,蘇然沒好氣地接了“是,幾份報表剛做好,一會發你郵箱,放心,很快。”
    “蘇然,上來一趟。”
    易學長?搞什麽啊。
    蘇然放下了手上的工作,壯著膽對經理吼了一句“易總有事找我,先上去一趟。”
    經理是個肥肥的男人,一見蘇然拿易總出來,心裏特不高興“是麽?易總你也認識,你找藉口偷懶也找個好聽點的,成不?”
    蘇然懶得和他解釋,白眼一翻,徑自走了。
    氣得經理哇哇得跺腳,她也不管。
    總裁室裏,蘇然左看看右看看,氣勢磅簿,比她下麵5樓的辦公室寬敞多了。心中感歎著,若不是易總愛的女人是她的好友……這麽帥氣體貼的男人,她蘇然肯定第一個搶著要。
    “蘇然,你最近有沒有見到靑?”一見麵,易睿臣再也沉不住氣,繞過總裁辦公桌走過來。
    “蔚靑啊?我想想,好像……和她一起吃過麵。”蘇然剩餘的記憶,就在麵館裏頭,“她怎麽了?”
    “兩天沒上班,公寓沒人,手機不通,人找不到了……”易睿臣走到蘇然麵前,“那當時你和她最後一次見麵,她有沒有說過什麽?”
    蘇然快速地回憶著一切,然而記憶都是停留在麵館,“對了,她當時好像不斷在看著手表,好像是約了人什麽的。”
    “約了人?”易睿臣的臉色漸漸凝重起來,繼而激動起來,雙手失控地攬著蘇然的肩膀“那,她還說了些什麽?”
    被搖晃了幾下,蘇然眼珠轉了轉,“她……對了,她說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 ╗”
    “到底說了什麽?”易睿臣開始暴怒起來,蔚靑失蹤兩天,他每天都在公寓等著她上班,誰知道人影都沒有,敲門沒有人應,這樣的情景,讓他如何淡定?
    “別生氣啊,易學長……”蘇然被嚇了一下,突然隱約冒出一些話,“她說,如果有一種男人,他魅得像一毒藥,吸引著為他沉醉,卻摸不透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但當逐漸淪陷時會害怕,怕他不是真心。每次見麵會針鋒相對,不見麵時又會十分想念,經常刺激心髒,那麽的男人,覺得能愛嗎?”
    “好像是這樣。易學長,能開個證明,證明我來找過你嗎?”蘇然頭都被搖昏了,想想下麵經理難看的臉色,她就想死。
    易睿臣額角的青筋隱隱冒起,果然——
    兩天裏,她還是去找他了。
    他的勝算,還會高嗎?
    ——
    看著自己滿身都是他留下的紅色烙印,同樣,床上休息中的男人胸前也有屬於她的無數咬痕,醫生來過,給他注射過針,服下藥就離開了。
    向醫生拿了事後避孕藥,蔚靑一點兒也不敢大意,仰頭和著水,一下子便吞了下去——
    衣櫃裏依舊有她住時的衣裳,還有許許多多新款,想必是後期添置的。
    沐浴後隨意拿出一件穿上,蔚靑發現每一件衣服,都是剛好合適,還有內衣,內褲,一切都是適合她的尺碼。以前住在這兒的時候,她的心思都放在怎麽弄易氏上,反而沒怎麽留意過。
    百忙之中的他,是對她花著心思,隻是一直沒有親口說出來。
    舒服的質料,穿在身上讓她精神萬分,赤著腳走出露台,蔚靑靜靜地看著花園裏的景物——
    她的思緒,很紛亂。
    一直就這樣看著,直到腰身圍了一雙男人的手臂,上麵還有著明顯的針頭。
    心裏咯噔一下,蔚靑站在那兒不知所措。
    “你不是在吊針嗎?”她沒有別過臉。
    “看到你在外麵吹風,拔了針頭來陪你,一起吹。”後麵的嗓音很嘶啞,似乎帶著寵溺。
    一起吹風?
    “又打算繼續發燒嗎?都多少天了?”蔚靑猛然回頭,卻對上他俊臉上淡淡的笑意,隻看見卓少淳穿著一襲白色晨袍,病過後,身型明顯落下了一圈,比之前更加精練,隻是魅力依舊。
    知道被他耍了,蔚靑抿唇低下臉,越過他往裏麵走去。
    “還在生氣嗎?”手臂被他捉住,她聽到男人低低的聲音,帶著不確定——
    蔚靑咬著手指,強迫自己不說話。
    “別走。”環抱著她的手臂,再次纏了上來。“怎麽都行,但別走好不?”
    “進房,這兒風大,還要再發燒一次,我就徹底不管你——”
    沒看清楚女人的臉,卻聽清楚女人的話,卓少淳嘴角漾起真正的笑——
    蔚靑的心中紛繁複雜,但是兩人之間的坦白,讓她確定了自己的心意。
    不再害怕,不再逃避。
    纏著她幫他洗澡,蔚靑氣惱地扔了他的衣服進浴室,瞬間識破了他的詭計“都能起來走動了,洗個澡還真要幫忙?”
    “一起洗。”他還想拖她進浴室。
    想想他的無節製,蔚靑誓死不願意,“卓少淳,再這樣我就走,現在就走。”
    好吧,她現在抓準了他的弱點,
    某男人哼哼幾句,卻不得不自己走了進去。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別想歪,動手是洗澡,對於潔癖的男人來說,不洗澡太難受——
    許多天來,看到卓少淳第一次坐在餐桌上,看到他神采奕奕地下樓,薑管家簡直感動得快要哭出來了。
    蔚靑看著薑管家,不解“薑管家,你怎麽了?”
    “不不,別管我,這可是太激動的事情了,卓少和夫人終於又一起下樓吃飯了,這些天,餐桌上冷清得很,還以為別墅裏根本沒人。太好了,太好了。”薑管家急忙安排著傭人去把飯菜都拿上來。
    一一打開,都是些海鮮,蔚靑看到了直皺眉“薑管家,你這是什麽回事,明明知道他不能吃這些。”
    “可你喜歡海鮮。”卓少淳在一旁不慢不緊地說著,蔚靑回頭,卻看見自己的碟子裏多了一塊蟹肉,“以後不用去城東海鮮館,那兒太低檔。我的意向,還不如承包一個海灘,海鮮隨時可以運回別墅,馬上有新鮮的供應。”
    蔚靑心中一暖,隨即看向他“我吃海鮮,那麽你吃什麽?”
    “白粥。”某男人回答得理所當然,“好像我隻有這個可以吃。”
    “真的一點都不能吃其它?”蔚靑看了看整個飯桌的菜都是自己的,而那男人麵前真的隻有一小碗白粥。
    “如果你想我吃,也行,陪你。”
    蔚靑忙攔住了他,雙眼一瞪“想死是不?除了白粥,其餘統統都不許——”
    “那你喂我。”
    “你又不是沒有手。”
    “病剛好沒力氣。”
    “這話騙小孩的吧?”
    “好吧,有力氣都想留著在床上用著——”
    見到女人的臉色頓時變得紅得發紫,他不禁低低的笑,一把摟著她,不分場合地給她來了一記法式深吻。
    看到兩人在餐桌上纏綿,薑管家看在眼裏,眉頭中微微舒展開來,現在他們倆和好了,飯桌上多了生氣,多好。
    客廳的座機響了響,薑管家才記得老夫人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回來。
    趁著兩人熱吻中,薑管家躡手躡腳地走到座機前麵,回撥了那個電話,看了看餐桌的兩人依舊在忘情熱吻。
    她用單手捂著嘴巴,對著那邊低聲地說“是的,卓少醒來了,正在吃早飯中。”
    “嗯,終於病好了,明天我會回來一趟。”那邊是連城玉的聲音,語調悠長“現在我在中恒,忙著,先不說了,照顧好少爺。”
    薑管家心裏跳得厲害,明天?
    她還沒有膽子向老夫人匯報,夫人也回來的消息。
    如果明天老夫人回來看少爺,會不會氣得吐血?
    不敢想象。
    飽暖通常會做什麽?
    對。
    就是思淫欲。
    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用在卓少淳的身上,最適合不過。
    蔚靑簡直後悔死聽他的話,說大病初愈,力氣不夠得讓她扶上房,扶進房裏,得寸進尺地要她扶上床,直到她整個人被拉上來,說一起睡會,什麽都不幹。
    好吧。她的確也累了。
    隻是那不規矩的在後麵滑到前麵,在她腰上點火的大手,是什麽一回事?
    感覺秀發被挑到一旁,後麵的脖子落下細細的吻,男人的氣息,就在頸項之間。
    她想掙紮,那隻“毫無力氣”的大手突然強勁有力起來,從後環抱著她的腰身,大手不斷往上探去——
    身體的一旦被點燃,就難以熄滅。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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