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第 4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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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訓練師?
    說實話這已經和技術員不是一個層次的了。
    他的工作內容其實是和技術員差不太多的,隻不過是稱謂的差別。而這個稱謂的差別就是,訓練師是需要接觸國家隊運動員的。
    也就是服務於專業的運動員。
    和我今天這般來得輕鬆去的輕鬆可不一樣了。
    我原先所有的生活軌跡都是圍繞著及川徹走的,換個角度看真的好戀愛腦哦,其實也不是,至少在這條路上,我也成長了不少。
    訓練師嗎?我其實有想過的,但也隻是當作是在做夢而已,可是當夢裏的事兒真的出現的時候,其實第一下是有些恍惚的。
    總教練的意思是,現在不著急答複,畢竟也要等我畢業之後再說,大學和訓練師的工作可以同時進行,並不會讓我在畢業後就當全職訓練師的。
    說實話,這條件實在太誘人了。沒有人不動心的。
    要問我想不想去,那當然想去啦。
    可是為什麽還會猶豫呢,我不知道。
    也許某天及川徹能去國家隊,其實是一舉多得的一個選擇。
    當然我並不隻是因為他才會這麽想。我自己也有想法的。
    隻是猶豫什麽,居然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和總教練說,我需要回家和爸爸媽媽商量一下。
    他沒有多話,隻是輕描淡寫的應了一句,“確實是該和父母商量一下。”但我總感覺他好像知道我在猶豫什麽。
    為什麽有這種錯覺呢。
    回去的路上,及川徹幫我拉著行李箱,在前麵領著我和影山飛雄。
    路上我們誰也沒說話,好像都累的不行。
    我把總教練想讓我去國家隊的事兒告訴他倆,他倆挺開心的,就是沒看出什麽驚訝。
    “為什麽你們不驚訝啊?”我問道,我當時可以驚訝地話都說不出來的。
    及川徹和影山飛雄兩個人相視一下,反而對我這句話不理解一般,“小賴醬的實力需要質疑嗎?”
    我:“……”
    好吧,他倆是對我無腦吹。
    回去的路上,我想了很久,我一直在想,我明明可以很果斷的答應下來的,可是為什麽我在猶豫,我不僅找不到猶豫的源頭,還心情煩亂。
    等回到家,我就已經累了隻想睡覺。
    岩泉一來車站接的我們,這家夥居然也考了駕照。
    接了我們三個直接去了及川徹的家,也沒先送影山飛雄回去,而說是慶祝一下,及川徹父母都不在家,做飯還得是岩泉一出馬。
    於是三個人商量一起弄,讓我去樓上休息。
    我其實應該算是最不累的人了吧,可是我真的好累,我是個半百老人的體質,一沾床就睡著了。
    我好想每次回來都睡了一覺。哈哈,好好笑。
    不過這次還沒眯會兒呢。
    因為這次家裏沒有家長,特別的自由,所以我們打算熱熱鬧鬧慶祝,零食派對,讓岩泉一做各種小吃,就是不吃飯。
    我其實沒怎麽來過及川徹的家,更別提進他的臥室了。
    我一個人進去的時候,說實話有點……
    曖昧。
    及川徹的房間很簡單,一張尺寸比較大的單人床,有個小小的書架,上麵擺的無非是漫畫和排球類的雜誌,而且和他本人形象不符合的是,他書架上還有很多高考複習資料,都很整潔,上麵很多的題目都是刷過的。
    他是個從書架也看不出到底屬於哪種類型的人。
    我翻了一會兒書,發現了裏麵有西班牙語的自學書。
    並不是完全嶄新的,而是已經學了一段時間了。
    我放了回去,當什麽事兒都沒發生。
    然後躺在床上,突然思考自己當技術員的意義。
    我並不把自己所有的興趣愛好都放在一個人身上,比如我當經理確實是為了接近及川徹,但是當得好,那麽努力隻是為了及川徹嗎,也不是,我喜歡看著自己負責的隊伍能夠往前衝,在球場上贏下比賽,並不止是為了及川徹。
    所以就算這件事中心沒有及川徹,我會做嗎,會,隻是理念和道路重合罷了。
    所以我去當訓練師衝突嗎,不衝突,就算及川徹不去國家隊了,那麽我還可以去嗎?可以,為什麽不可以。
    所以躺下的時候,我給總教練發了回複,我知道總教練讓我不著急,是希望我能思考好,畢竟訓練師是一項非常辛苦的工作,他隻會比u-17更嚴格。
    雖然總教練推薦我去,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好像有什麽免死金牌,一切都是要拿出成績說話的。
    我這般想著,就不小心睡著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及川徹進了臥室,我迷迷糊糊中蓋著他的被子,懷裏是他的公仔。那個他說過為了防止我想他要我帶著的公仔。
    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麽噩夢,我好像哭了,不確定。
    隻感覺到及川徹好像在說,“做噩夢了嗎,為什麽在哭。”
    說實話,我其實就是迷迷糊糊,聽得見,不想動,我甚至還能回應他,擦了擦眼淚,攬過他的手抱緊了。
    就好像在撒嬌。
    也許是做噩夢了,但是我完全不記得,因為我覺得迷迷糊糊中有及川徹,想抱著他不放開。可是不知道誰一直在扒開我的手,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假的,讓我快點醒過來。
    是噩夢嗎?當然是了。
    可它是夢境嗎,其實不算是,因為沒人告訴我我是不是可以留在這個世界。
    這畢竟隻是一個遊戲的世界,就算是我想留,那它到底都是假的!
    我記得誰說過的,不知道是不是我進入遊戲之間的遊戲規則寫過。
    讓我時刻保持理智,不要陷入劇情。
    我覺得它已經不算規則了,他應該列在新人閱讀手冊中的警告那一行。
    我知道因為我已經開始舍不得了,才會把攻略時間拖長了,告訴自己隻要我讓他換一個路徑他就不用去阿根廷,我就可以再遲一點和他分手。
    我為什麽那麽害怕分手呢。
    因為我怕自己是在最愛他的時候,離開了。
    我怕我還記得他,在現實的世界再也找不到他了。
    但他這個世界對於現實的我來說隻能是一場夢,他並不是真實存在。
    我走不出這樣的情緒,來回拉扯自己意識。
    於是在這場慶祝宴之後,我去找了柳蓮二,想和他待一會兒。
    我父母是我的父母,沒有錯,但是他們也是遊戲中為了讓我熟悉這個環境捏造出來的兩個人,他們確實並不是真實存在的。
    柳蓮二兩個世界都出現了,並且我和他都成了朋友,所以我很多的精神寄托隻能放在他身上,他是故事邊緣人物,我也不怕因為他會造成什麽遊戲世界崩塌。
    而這其中還有個人符合這個條件,那就是黑子哲也。
    這兩個人,好似是兩種情況,我覺得柳蓮二是沒有過去的記憶的。
    可黑子哲也那句話很奇怪,他說,“不知道為什麽,我竟真的覺得賴同學有些熟悉。”
    所以我不敢輕舉妄動。
    這兩個人都是故事邊緣的人物,按道理不會有強烈的記憶會去覺醒的,真那樣的話這個世界早就崩塌了。
    其實我清楚的,到那個時候我還沒有完成任務的話。
    我會消失。
    去找柳蓮二的路上,蓮二發短信和我約在了我喜歡的那家咖啡店。
    我答應了,去那裏也挺好的。
    以前及川徹很喜歡偷偷帶我去喝咖啡,可能因為我說過他的氣質就很符合咖啡店吧。
    我喜歡咖啡單純是因為我真的很容易犯困,我上課也會困,雖然成績還行,但這都得靠柳蓮二,隻可惜他不記得了。
    蓮二也沒問我要說什麽,隻是來了,比我早還給我點了一杯生椰拿鐵。
    生椰拿鐵啊,好熟悉的味道,我記得這家店以前沒有的,其實倒也不是什麽特別的口味,隻是我在現實世界的時候那會兒剛興起的這款飲料。
    突然感覺也太熟悉了。
    我覺得挺有意思,問了一下櫃台的店員,這是誰做的。
    但店員和我說,她不知道。
    怎麽會呢,能有店員不知道自己家店鋪新品是誰做的?
    “或者說,是誰開發的喝法。”其實我知道這並不是什麽稀奇的喝法,可是也許是太過接近我的現實了,我有點激動。
    店員回答我的,隻有不知道。
    蓮二察覺到我的異常,從座位上起身,飛速的跑了過來從身後護住好似精神不太穩定的我。
    其實在我的視角我隻是在問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在旁人的世界,我就像是找丟失孩子的精神不振的母親。
    有些嚇人。
    蓮二可能覺得突然抱住我有些冒犯,還打了招呼,“對不起,我隻是害怕你傷害自己。”
    我有些不可置信,我明明隻是很冷靜的去問店員而已。
    為什麽他會覺得我會傷害自己。
    我有些不理解,我跟他保證,“蓮二你在胡說什麽,我怎麽會傷害自己。”但我怕他不理解我為什麽在乎這個咖啡,就笑著和他說,“我就是想問一下誰做的,你知道嗎,我以前待的地方有這款飲品,是我非常愛喝的,可是他其實是一家店的招牌,那你說他會不會侵權。”
    我胡亂說了一句,我其實也不懂什麽是侵權,也許霓虹早就有了這款飲料,並不會糾結到底哪家先做的呢。
    它又不是什麽一款可以申請專利的飲品。
    我知道我就隻是太緊張了,但是不至於讓蓮二這麽害怕吧。
    我也沒幹什麽啊。
    “蓮二你太緊張了吧。”我這般說道,但是換來的卻是蓮二擔心的目光。
    誒……蓮二睜眼睛了。
    可他為什麽要哭?
    好奇怪啊,我不明白。
    我原本就隻是來找他傾訴的,可他為什麽會哭呢?
    是不是在全青年強化合宿的時候我注意力太集中了,所以回來的時候,一放鬆就有點太累了?
    可能吧。
    “我沒事啊,你哭什麽?”
    不過蓮二即使沒給我答案,我也知道了,我去看旁人,發現好像原本還坐在咖啡店內的路人們,落在我身上的目光都有點奇奇怪怪的。
    就好像在看一個病人。
    病人?我沒生病啊。
    也許並不是看我。是我多慮了
    但我還是怕自己對店員有點失禮影響到別人,於是拉著蓮二換了個一個地方。
    “為什麽都那麽奇怪看我啊,哈哈哈哈,嚇我一跳,蓮二,你是不是不能睜眼睛,一睜開就流淚啊,嚇我一跳,我以為你哭了,你突然哭什麽?想起什麽傷心的事兒了?”
    我喋喋不休想哄蓮二開心一點,他本就興致不高每天又好像沒什麽開心的事兒,這要是和我在一起還難過了,那我可罪過大了。
    於是我就打算換個地方坐下。
    但有個新的問題,我以前除了這間咖啡店,還喜歡這周邊什麽店的呢,突然有點想不起來了。
    “蓮二你想去什麽店,我們找個角落坐下來。”
    “火鍋店吧。”蓮二回答道,他連想都沒想。
    我居然有些驚喜,他怎麽就能一下想起來我喜歡哪家店,我剛才都沒想起來。
    於是我們找了一家‘海x撈’火鍋。
    等等……以前就有這家店嗎?還是新開的?
    我進去了之後,還有些恍惚,但是熟悉的服務流程,讓我有些慌張,不是吧這條街是變成華國街了嗎。
    我退出步子再去剛才的那家咖啡店,上麵的標牌變成了,‘瑞欣欣手作咖啡店’。
    我想了想,它以前就叫這個名字嗎?
    不會吧。
    但我居然想不起來了它原本的名字。
    人總是會有記憶錯亂的時候,我在想,我不至於連我最喜歡的咖啡店的店名都不記得了吧?
    我看了眼身邊的蓮二,“我以前喜歡的這家店叫什麽。”
    他想了想,“叫瑞達,好像最近換了名字。”
    哦~沒問題,隻是換了名字。
    我就可能隻是一時沒想起來,但是蓮二這麽一說我確實想起來了。
    這麽說,恐怕這家火鍋店也是後來入駐的。
    我鬆了口氣,果然這幾天精神壓力太大了,居然有點恍惚了。
    進去之後,我都快忘了來找蓮二幹嘛的了。畢竟太好吃了。
    蓮二說,“你不是有事兒和我說嘛。”
    我想了想,好像是我在舍不得分手和必須分手之間猶豫來著的,但現在這個心情沒有了,就想著說,“就是想見你了,畢竟我們好久沒一起玩了。”
    這句話是不對的,我和蓮二幾乎不會單獨約出來玩兒。
    但蓮二沒拆穿我。
    “跡部景吾和我們說了,你被入選了去國家隊,是來和我道別的嗎?”
    “啊,跡部景吾怎麽什麽都知道。其實怎麽能算道別,你本就入選了國家隊好不好,隻不過全青年強化合宿的總教練推薦我去了排球組。”
    “那為什麽你看起來不開心?這不是值得高興的事情。”蓮二給我夾了菜。
    “我也不知道啊,所以來找你了。”
    後來蓮二就沒怎麽說話,給我布菜,我隻顧著吃,好像隻有吃的時候我才不會想這些。
    這樣就顯得我好無聊。
    可是這頓我吃得很安心,好像那種糾結感減輕了不少。
    我其實很想把蓮二扛回現實世界,畢竟他好適合做我的朋友。
    隻可惜這是妄想。
    吃完飯,蓮二就把我送回了家。
    及川徹不知道怎麽了,找我找的著急,我怕他是因為擔心我要劈腿,才這麽著急,所以想要解釋來著。
    然而卻突然有些體力不支,就這麽一頭栽了下去。
    栽下去的一瞬間,我好像一刹那不知道自己叫什麽了?
    好奇怪,哪裏奇怪,我卻怎麽想不起來了。
    及川徹從全青年強化合宿那天回來之後,和影山飛雄在廚房看岩泉一超牛逼的炫自己的廚藝。
    集體來及川徹家聚餐這個事兒還是影山飛雄提的。
    因為影山飛雄第一次提出的社交邀請,作為社交達人的及川徹覺得不應該拒絕,這孩子要是因為這事兒怕了社交怎麽辦。
    於是答應了。
    但這卻給了岩泉一一個機會,展現自己從賴苑媽媽那兒學過來的廚藝。恨啊,可算有給他倆表現機會了。
    可就在他們仨人在廚房戰鬥的時候,廚房突然出現一條裂縫。
    緊接著根本不給別人反應的機會時,這個裂縫很快就恢複。
    仨個人愣在原地不敢呼吸。
    絕對不是房子倒塌的跡象,而是有像素點的裂縫。
    對,像素點,遊戲中那種色彩堆積出來的色塊。
    他們這些玩遊戲的是對這個現象可以說是再熟悉不過了。
    如果一個人看見了還可以懷疑自己的眼睛呢,可他們三個人同時看見了。
    並且三人麵麵相覷。
    及川徹和岩泉一不知道什麽情況的,影山飛雄卻意識到什麽了。
    他突然覺醒的記憶讓他意識到,他好似並不隻是突然想起來什麽事兒了。
    廚房裂開的色塊,就在這時把他拉回了記憶覺醒的那一天。
    他當時是在看到賴苑的那一眼想起來的。起初以為自己隻是做了一場夢。
    可這個夢太清晰了,他就像是回憶了自己前三年的生活。
    好似那段記憶,並不是平白無故多出來了,而是恢複了他原本就存在的記憶。
    在沒恢複記憶之前,他宛如對國中三年沒什麽概念,怎麽說呢,就根本不會去有意識的回憶那段時間。
    但賴苑一出現,他才發現,原來他是存在有關她的那段記憶的,並且她消失了近兩年。
    可從他剛覺醒的記憶來看,賴苑是失蹤了兩年,在青葉城西的再次遇見了,沒有任何矛盾,也沒有任何衝突。
    他沒有追問賴苑為什麽突然消失,就像他也沒有問為什麽賴苑會突然變成及川徹的女朋友。
    因為是他弄丟的,他沒什麽立場去問。
    所謂的以前不懂的那一些,在她離開後,好像什麽都懂了。
    就挺不爭氣的。
    後悔是最不值得存在情緒,當一條路自己選擇,就不要去後悔被自己舍棄掉的那條路。
    可是他沒辦法不後悔,這個後悔來源於他意識到的太晚了。
    想要彌補,想要去挽回,即使晚了也情不自禁的不受控製,想要再多看她幾眼。
    他從不意外自己的意識有什麽奇怪的,那怕是突然多出來的記憶,他也好像是被設定一般,非常合理非常自然的認定了這件事情。
    直到此刻看到這些像素塊,他突然察覺到了不對勁兒。
    他看著麵前的及川徹和岩泉一,有一種自己脫離了整個空間的錯覺,非立體的平麵的,和他們完全脫離開,好像隨時被剝離出靈魂一般,但他知道自己被剝離的不是靈魂,是連同身體一起的。
    他看到了空間碎成了像素塊,而周圍也出現了1和0組成的二進製代碼,他一下子看清屬於自己的命運。
    在即將被抽離的時候,他被及川徹和岩泉一拉回了原處。
    太多東西需要接受了,他還沒能接受。
    隻有及川徹看著他,眼神中意味不明。
    兩人先沒說什麽,而是等到賴苑吃了這頓飯,就當什麽也沒發生。
    及川徹和影山飛雄不一樣,他沒看到什麽其他的,隻看了那色素塊,看到了影山飛雄好似突然不動了。他和岩泉一還有些被嚇到了。
    然而隻是一刹那,影山飛雄好似回過神了,看著他,他竟一瞬懂了某種意思。但這個意思他沒著急問,而是等著讓賴苑好好吃完這頓飯再說。
    總覺得一切好像在這一刻都變得不一樣了。
    他們的世界觀受到了顛覆。
    因為世界快崩塌的緣故,快穿世界做不到及時的修補,這種小眾二次元世界的遊戲玩的人並不多,測試者也是少之又少,快穿世界主神都快忘了還有這個世界的存在,隻得緊急在世界內發了公告,讓裏麵的測試者自生自滅吧。
    原本測試者就是因為幸運被選中,完不成任務脫離不了世界,也是寫在一早的規則裏的。
    他們快穿世界作為承載靈魂的載體是不負任何責任的。
    所以一則簡單的公告亮在了《運動少年戀愛法則》的世界內部,隻有主角才能看到。
    原本作為四個分世界的遊戲世界,因為某些原因突然融合,而融合過後世界因為承載不了選擇了自我銷毀。
    這在快穿世界很常見,也很少會有審判者去關注。
    而影山飛雄看到的就是這則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