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打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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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傾城!
十三冷哼一聲,“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我不客氣!”
說著,十三便劍光如飛,劍氣如弘展開殺戒。其實,十三還是不太習慣於用劍,雖然她已經練習了好久一段時間,但似乎還是不到家,亦或許是眼前這個要對付的男人武功太高,她竟完全傷害不了他。
他並沒有還擊十三,隻是不明白為何她會那麽恨藍府,亦或是恨他。
“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非要破壞我納妾的好事,並且還招招現殺機,想置我於死地!”這廝終於發話,他似乎是沒有得罪過她這麽一號人,雖然她身穿夜行衣,而且還蒙著麵,但眼光犀利如他,盯著十三的眼睛,便知,他從未得罪過她。
“你是與我無冤無仇,隻要你退掉藍府的婚事,我便放你一馬。”十三從來都是輸人不輸氣勢,縱使她傷不了他,還是依然抬頭挺胸,目光如炬,氣壯山河。
隻是她奇怪,這朝庭之中竟還有如此高手,當初殷月為何要派藍天去洛州。
“你憑什麽多管閑事,我娶誰家的女子為妾與你又何幹?”那廝冷若冰霜,目光如箭,直直地射向十三,似要將十三射得千瘡百孔一般。
十三亦是毫不愄懼地回視,對視之間,十三覺得似乎有點眼熟,又似乎從未見過。
打鬥之間,十三還是冷冷地說道,“倘若是別家的女子,我當然管不著,但藍無正的女兒就不行!”
“你以為就憑你這點功夫就想殺我?太不自量力了!”男子比出一根食指,搖了搖,滿是嘲諷。
他的功夫十三是見識到了,索性十三將手中劍一扔,從懷裏一拉,一個轉身,手裏便多了一條九節鞭,以於這個時代來說,九節鞭還算得上是一種很新奇的武器,如果她的土製手槍一樣。
手裏拿著九節鞭,用起來順手很多,似乎依舊還不是他的對手。
雖然圍著很多他的家丁,但那些似乎隻是來看熱鬧的一般,遠遠地站著,不動聲色。
隨著一招招地落空,十三越發狠了起來,每一招都是揭盡全力,既然他不肯答應,那就殺了他,十三心裏冷冷地想。
那麽,看來她隻有動用槍了。
但她沒想到那廝身手竟然如此敏捷,她還未將槍拿出來,那廝竟一手抓住九節鞭的另一端,用力一拉一甩,竟將九節鞭套在了十三的脖子上,雖然十三曾經總是靜靜地感受著受傷的痛,但現在她卻覺得她的命是多金貴,因為有人會在乎。
好在那廝並沒有梏製十三的手,手鬆開手中的九節鞭,迅速地拿出槍,一個反身爭脫了九節鞭的束縛,就是一槍過去。
那家夥居然躲過了,這麽近的距離他竟然都躲過了,看起來,他的身手絕對在慕遠和藍天之上,也百分之百在她之上,就是她已經知道的事實。
“還有什麽招,你盡管使出來!”男子對十三的槍絲毫沒有半點愄懼,縱然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武器,他也是自信滿滿,而且剛才,他不了成功地躲開了那飛射而來的子彈了嗎?
在他麵前,十三似乎顯得黔驢技窮,難道,真的破壞不了藍無正的計劃了嗎?
“你倒底要怎樣才肯退婚?”十三竟有些急躁,她不能讓藍無正的卑鄙計劃得逞,她一定要破壞掉。
“你是恨藍無正?”男子似乎讀懂了十三,她是恨藍無正,“你不希望他東山再起?”
“是!我是恨藍無正,我是不想他東山再起,我希望他被人踩在腳下,永遠也爬不起來……”十三目光狠毒,似乎是要將那藍無正生吞活剝了一般,咬牙切齒,但她卻又不想他死。
或許,終究還是因為藍天的關係,亦或者畢竟她曾經也姓過藍,她不想藍無正死。
她隻想看著藍無正無權無勢,永遠不可能再將任何人當作他手中的棋子,撰寫別人的命運。
“看來你果然是很恨他,不過你恨歸你恨,不代表我必須配合你!”到嘴邊的美人他怎麽可能那麽輕易說放手就放手呢?更何況眼前這個人根本就是不知所謂嘛!
“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清楚,我冷紫胥何時需要看別人臉色?”
“沒有我的允許,想納藍無正的女兒為妾,告訴你,最好別作夢!”十三冷哼,我又不傻,殺不了你,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麽?就算是殺了她那個“妹妹”,她也會讓藍無正得逞。
雖然這個決定自私而且殘酷,但她是十三少,她本生就不是什麽好人,更不會同情弱者,她要做的事,縱然是眼前這個武功比她高出許多的冷紫胥也阻止不了。
冷紫胥突然很想看看這個將藍無正恨之入骨的人究竟是何模樣,竟趁著十三不意之際,偷襲十三揭開了她的麵巾。
十三未及躲開,麵巾便掉了下來,燭光照清了十三的輪廓,但搖曳的燭火照得十三臉部忽明忽暗。十三目光淩厲地瞪著冷紫胥,他就那麽想和藍家扯上關係麽?
“原來還是個乳臭未幹的黃毛小子!”冷紫胥不屑地撇嘴笑道,頗為諷刺。
已經許久都沒有說如此形容十三了,因為在軍營的那些日子日曬風吹,將她細膩白皙的皮膚吹得黝黑,人看起來也成熟了不少,但在冷紫胥的眼裏,她真就隻是一個黃毛小子。
“總有一天,你會後悔今日小瞧了我這個黃毛小子!”十三還從未被人如此瞧不起過,黃毛小子?哼!總有一天,她這個黃毛小子會讓他付出今日的代價。
十三離開了冷府,便給藍無正寫了一封警告信給藍無正,說如果他一定要堅持把女兒嫁給冷紫胥的話,她就將他全家殺光,說到做道。
藍無正還是有些怕的,因為十三後麵署了名,雖然藍無正恨十三恨到入了骨髓,但他還是有些懼怕十三的,但一邊又能他好不容易才攀上的冷府,兩難決擇,他該怎麽辦?
過了兩日,十三終於打聽清楚,這個冷家原來是商人,但他又入朝作了官,他還有個弟弟,不過已經病死了,聽說是死在大喜的時候,看來是個無福之人。
這個冷紫胥自從當官後,就自己建了一座府院,這些年竟從不回同在京城的冷府,似乎與家裏來也來往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