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即將燃燒的J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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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娘足矣!
    我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事,我隻看到我的堂兄一直不斷的射出短箭,絲毫不給後麵的來人留退路,我很著急,怕那個來救我的人就這樣被我堂兄給射死了,我多想動一下啊。
    這荒郊野嶺的,馬車架的也不平穩起來,時不時的就撞到一塊石頭,或碰到凹凸不平的地麵。也讓我東倒西歪的,被撞到的地方疼死了。
    堂兄似乎很急躁,眼中戾氣盡顯,然後感覺馬車車頂一震,那人上了馬車。又聽到外麵的那個車夫抽出劍的聲音,就在馬車上打了起來,我心驚肉跳的。
    堂兄低吼吼著,“殺了他,追風殺了那人!”
    外麵那個被稱為追風的人沒有回應,但是我聽到了外麵傳來刀劍相碰的聲音,一聲一聲不停頓的。還聽到了堂兄“哧哧哧”的笑了起來,笑的一張臉幾乎變形。看來那個追風很厲害?要是不厲害的話,堂兄也不會這種表情。我很擔心外麵的人,而且我強烈的想知道,到底是誰來救的我?
    會是他嗎?
    我閉著眼逼自己動起來,雖然知道這完全不可能,但凡隻要有一絲機會我就得努力。突然感覺小腹一陣暖流流過,渾身似乎有力多了,我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我隻覺得這是個好兆頭,繼續像剛才那樣。
    本來喉嚨裏一點聲音都發不出的,可是我一下子竟發出了個單音節“唔……”我欣喜若狂。手腳似乎也能動了,我居然解開穴道了!我太天才了!我小心的看了看堂兄,他很關心外麵的情況根本沒聽到我發出的什麽聲音。幸好。
    我還是保持著不動的姿勢,不能讓他發現我已經解開穴道了,發現了估計更慘。
    但是我很緊張的思索著,到底該怎麽逃脫呢?外麵的到底是什麽人?是來救我的嗎?或者原本就是堂兄的敵人?要是是堂兄的敵人,會不會救我呢?雖然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可是我和他互不相識……
    突然外麵馬嘶叫一聲,馬車劇烈晃動著,我和堂兄都東倒西歪起來,馬車一下子跑得飛快,快得讓人反應不過來,隻是跑了不到一會兒,就漸漸慢了下來。那匹可憐的馬叫個不停,似乎很痛苦。終於,馬車停了下來,外麵一片寂靜,隻能聽到幾個喘氣的聲音。
    然後又開始的刀劍相撞的聲音,他們又開始打了起來。
    堂兄一陣惱怒,把我往馬車裏麵推進,自己打開門。
    門一開,一陣涼風就灌了進來,我打了個哆嗦,好冷。可是我的心卻溫暖起來,我看到了外麵的那個人,他一身衣服和黑夜相近,猶如黑夜的使者,可是他的身影,他飄揚的發絲,他如刀削般的臉龐,我無一不熟悉。真的是他。
    堂兄冷哼了一聲,眼裏帶著一股殺氣,好像不殺了張優笙不能平了他的心中怒火。
    他突然大叫起來,“張優笙!你倒是有空!居然追到我這兒來了!”
    他們認識!我心裏驚訝無比,隻是一個勁的問自己,原來他們認識的,原來他們認識的?居然是認識的!
    我強烈的想知道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可是現在的我被“點”了“穴道”不能說話,也不能動,我怕我一動,就會被堂兄當做人質要挾張優笙。
    張優笙和那追風打起來看似輕鬆,一招一式瀟灑無比,反比起來,追風的套路就要醜多了。
    張優笙淡淡說道,“彼此彼此,隻是淩公子追到我聞香居又是為何?”
    堂兄說,“笑話,我路過你聞香居難道就是追過去的嗎?別把自己看得高了!”
    “既然如此,就把我聞香居的人交出來!”張優笙突然厲聲道,反手挽了一個劍花,劍一指,就抵在了追風的胸口上,他說,“你輸了。”
    可就在這時,堂兄突然拿出弓弩,指著張優笙一射。一切隻在電光火石間,張優笙根本來不及躲開。
    我驚聲叫道,“小心——”
    箭已經射出去了,可是張優笙並沒有很狼狽的沒有躲開,反而身子隻輕輕一側,就躲過的那箭。頭轉過來看向車廂裏麵。我們兩人雖然間隔很遠,但我知道,我們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對方。
    張優笙笑了,依舊是那個嘲弄的,毫不在乎的笑,好像堂兄隻是顆一拔就起的小草一樣,不把他放在眼裏。
    堂兄怒了,咒罵一聲,“沒用的東西!”罵的好像是追風。不過很快他又平靜了下來,居然還笑了一聲,“那張兄你聞香居的人到底是誰呢?我這兒可沒你的人。”
    堂兄轉頭看了我一眼,眼裏戾氣十足,看得我心頓了一下,他的眼裏帶著憤怒,帶著憎恨,帶著嫉妒……
    “我這兒可隻有我親愛的妹妹!張兄你是找錯地方了吧!”堂兄隱著怒氣說道。
    我記得淩婷枝和我說過,她的兩個哥哥都被打斷了腿,行動不方便,我朝堂兄的雙腿處看去,他的雙腿藏在長袍下,看不清楚,要是不注意的話根本看不出這是雙瘸的,仔細看才能看到這雙腿不正常的盤著,好像是故意擺成那樣子。而且從始至終他的雙腿根本沒有動過一下。這也足以證明他雙腿瘸了。
    張優笙那頭,追風想繼續舉劍打他,可是被張優笙預料到了,一個刀背下去,追風就倒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暈。
    堂兄在我身邊,我感覺到他呼吸緊促了一下,感覺他很生氣。
    張優笙走了過來,閑庭漫步一樣,把長劍收回劍鞘中,“找的便是她。”
    我感覺到堂兄身子緊張起來,有點向後移動的趨勢,隻是他的一雙腳不聽他的使喚,他眼睛突然一眯,伸手就朝我抓來。嘴裏還不住的說,“哼,我淩家的嫡長女竟是你聞香居的下人?開什麽——啊——”
    他大叫起來,因為此時,我用了頭簪飛快的狠狠的紮進了他伸過來的手。
    他另一隻手往我胸口一拍,我噗的一聲猛靠在車廂的後麵,喉嚨裏一口磬甜,好像要噴出血一樣,我卻忍住吞了下去。真他媽痛啊!
    而這會兒張優笙早就趁機飛快的跑了過來,堂兄根本沒有注意,張優笙一下提住他的衣襟往外一扔,然後長腿一替,就踢中了他的心窩裏,疼得他怪叫一聲,身子卻往地下摔去。正好摔在了那匹已經死了的馬旁邊。
    張優笙提起下擺一甩,進了馬車內,一手抓住我的胳膊,一手挽住我的腰,看似粗魯,實則溫柔無比,一點沒弄疼我。
    他還是一張冰塊臉,隻是眼裏的神色還有蹙起的眉毛讓我知道,他此刻一定很急。
    “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痛是痛了些,可是我躺在帥哥的懷裏,似乎就沒怎麽痛了。
    張優笙抱住我下了馬車,嘴裏說著,“別怕,馬上就回去給你治療。”隻是這話他好像在說給自己聽。
    我看到躺在死馬旁邊的堂兄抹掉唇角的血跡,冷冷的笑著,“張優笙!今日之仇我記著,他日我必會找你討回來!”
    張優笙不屑和他說話,回應都沒有一句,抱著我就走。
    隻是堂兄不依不饒,哈哈大笑起來,到底笑什麽我也不清楚,隻是那個笑聲一直傳進我耳朵裏,怎麽也不肯散去。
    張優笙吹了聲口哨,過了一會兒馬蹄聲就慢慢近來了,他抱著我坐上馬,拉住韁繩“駕”了一聲,馬就飛快的奔走了。
    我就躺坐在他的懷裏,馬一顛一簸,摩擦著我的大腿內側,很痛。我忍著沒說話。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忽覺小腹處一股暖流,不,熱流,橫穿我的內髒,讓我好不舒服,隻能輕微扭動緩解這點不舒服。
    身後的張優笙發現了不對勁,嘴在我耳邊問道,“怎麽?哪裏不舒服?”
    我用微弱的力氣及語言說,“渾身都不舒服……好像肚子裏有東西在竄,好難受。”
    然後張優笙就抓住我的手腕,似乎在給我把脈,情況也沒和我說,隻知道身後之人吸了口氣,一手繼續抓住韁繩,一手摸在我肚子上。我也管不得什麽授受不親了,感覺到他慢慢撫摸著我的肚子,然後就感覺體內的那股熱流不再亂竄,舒服多了。就是前麵堂兄那一掌還讓我胸口發疼。
    我也不知道我們這是在哪裏,就看到一堆堆樹快速的後移,應該是還在郊區沒有進鎮。隻是沒想到,我們離鎮上已經這麽遠了嗎?
    “你忍忍,馬上就到了,到了馬上帶你去看大夫。”張優笙在我耳邊輕聲說道,語氣裏有忍耐的怒意和急切,很著急我。
    我笑了,一笑我胸口就疼,渾身顫抖起來,張優笙手臂一縮,一手緊緊環住我的腰,很著急,“哪裏疼?”
    我喃喃說道,“我隻是想笑。”
    “笑什麽?不許笑!你現在做什麽動作都是多餘的!會讓你的傷加重!”
    我背靠在他的胸膛,腦袋不由自主的蹭了蹭,他的身子僵了僵,也不管他看不看得到我唇邊的笑,我說,“我喜歡你這麽惡聲惡氣對我說話,你說,我是不是犯賤?”
    張優笙咳了一聲,看不清他的表情,隻感覺到他渾身有發熱的衝動,我聽到他在耳邊罵我,但語氣溫柔的不像他在說,“笨蛋,哪有這樣說自己的。”
    我下定決心問他,“張優笙,我問你,你對我可有意?”
    話問的非常婉轉,張優笙還是聽出我話中的意思,這麽明顯怎麽可能聽不出?隻是他愣住了,連手上的韁繩都沒有注意,隨著他的手一頓,許是扯住了馬的脖子,馬嘶叫一聲,揚起了前腿。
    張優笙這麽厲害的人居然沒有穩住這匹馬,也沒有抓緊韁繩。好像有意為之一樣,抱緊我當成我的軟墊就滾到了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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