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9 章 番外二:if線(慎)應雲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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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陰侯她準備發癲!
大奉定都盛京的第三年,先帝遇刺,臨終前將帝位傳於五弟景王應雲卿。
應雲卿即位後,改元弘仁,是為弘仁帝。
“宣淮陰侯喬遲入朝。”
大業宮崇雲殿前,兩位中官高聲傳喚。
喬知予撩起衣擺,抬腿邁入殿內,準備去拜見那位被她親手推上至尊之位的天子。
按理來說,她本來不會和應雲卿有什麽交集,但這一世重啟時,受到太陽風暴的影響,時空突然紊亂,姻姻不知所蹤。在小世界即將崩塌之際,係統隻能快速綁定一個能承擔世界主角這一角色的人,而它綁定的那個人,就是應雲卿。
應雲卿的第一個願望就是想坐到九五之位上,成為這世間最尊貴的、至高無上的人。為此,喬知予隻能任勞任怨的策劃了一年前的那場刺殺,讓這戲精親王得償所願。
先帝應離闊其實沒死,他被關押在刑台,但他在被製住之前秘密傳出消息帝死有疑
應離闊的直係將士陰差陽錯的接到了這個消息,自此,南疆、漠北、江北四處爆發軍亂,人心惶惶,天下洶洶。
倘若應離闊沒把亂世時那些為他披上黃袍的武將兄弟除去,她還可以借他們的影響去牽製四方叛軍,如今隻能靠她調動兵力四處鎮亂,一時分身乏術。
累雖累,但這件事並非無法可解。如今天子高坐明堂,至於先帝,他早就已經“長眠九泉”,就算他的死存疑,大部分聰明人也知道審時度勢,明白該怎麽站隊。因此,這些叛軍注定孤掌難鳴、難成氣候,再給她三個月,她能把他們全都壓下去。
“陛下”
喬知予步入殿中,但卻沒有在禦座之上瞧見應雲卿。
下一刻,耳後生風
她側身一躲,電光火石間,一柄短匕貼著她的胸口落下,鋒利的刀尖堪堪劃破她的官袍。
而持刀之人,赫然正是弘仁帝應雲卿。
見她躲過,他迅速收刀,神色癡狂地一笑,“真厲害,再來一次”
話說完,他便再次動手。
喬知予不想慣著他,幹脆利落的折了他的手腕,奪了他的匕首,扔到地上。
“當啷”一聲,匕首掉在青磚地麵,發出一聲脆響。
與此同時響起來的,還有應雲卿的倒吸冷氣聲。
她手勁大,又沒留手,折他手腕這一下,夠他疼天。應雲卿疼得半弓著身子,捂著手腕,額頭上滿是細汗,但臉上卻露出惡作劇得逞一般的笑。
“去江北這一趟,如何去了許久,把朕一人晾在大業宮,喬遲,你真該死。”他喘著粗氣說道。
喬知予嫌惡地別開臉,懶得看他。
應雲卿這人腦子有病,做了皇帝還不滿足,又來纏她,每每挨她的抽,就精神亢奮。她明白他多半有些不可見人的癖好,平日裏減少與他的接觸,他便鉚足勁惹她生氣,好像她的怒火是他的五石散,讓他上癮得不行。
“還不是給你收拾爛攤子。”她厭煩道。
蹙眉的舉動牽扯到臉上皮肉,讓她的臉側輕微刺疼。
平叛之時,敵軍的流矢未曾刺中她,但從臉側劃過的箭羽卻在她臉上留下一道傷口。這道淺傷簡直不值一提,可卻引起了應雲卿的注意。
“受傷了朕給你看看”
他走近喬知予,抬手就想摸她的臉。
喬知予一把扼住他的手腕,冷臉斥道“君是君,臣是臣,收斂點。”
看著近在咫尺的她,應雲卿心如擂鼓,癡迷道“你破相了。一個女人,破相了沒人會要你,但朕要你。”
喬知予額上青筋暴起,她閉了閉眼,將心頭暴虐洶湧的殺意狠狠壓下來。
數月前,一場意外讓應雲卿猜到她是女扮男裝,從此以後,他在她麵前更加肆無忌憚。
如果不是顧及到這小子是世界主角,她恨不得把他宰了,宰成十萬八千塊。
她睜開眼,沉沉地垂眸看他,像在看一個死人,“你大哥都不敢這麽和我說話。”
說罷,她一把將他推開。
應雲卿倒退兩步,站立不穩,坐倒在地。
自喬知予進殿後,殿中侍人便悉數撤出,殿門也被關攏。如今這空蕩蕩的崇雲殿中,就隻剩君、將二人。
將,在殿中站得筆直,君,卻狼狽倒地、毫無尊嚴,但應雲卿非但沒有發怒,反而仰頭發出了兩聲猖狂的大笑。
“所以我才能得到連大哥也得不到的人”
“喬遲,普天之下,還有誰能與你相配你應該愛我,你也隻能愛我”
喬知予嗤笑一聲,轉身踏上禦階。走到禦階之上,她拍了拍禦座的扶手,隨後大咧咧往禦座上一坐,坐得光明正大、大馬金刀。
“我不姓應,但這個位置,我坐得也將將好。”她意味深長的歎道,“陛下,倘若你不想當這個陛下,我來當也成。”
說完,喬知予不再說話,身軀往後一仰,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等待著他的回答。
黑沉沉的大殿中,她身著紫金官袍,大馬金刀的坐在鎏金的禦椅之上,氣勢熏灼。左右兩側金柱頂端的蟠龍像是活了過來,在黑暗中睜著赤紅的雙眼,在她身後朝他俯視而來。
鬼氣森森,而又君臨天下
應雲卿隻感到心旌搖蕩,目眩神迷。
他的一切都是這個人給的。
他的皇位,他的天下,都是她給的。
她是如此強大,能移山填海,能顛倒乾坤,通天徹地、無所不能
他已經做了九五至尊,可卻不再滿足於隻與她扮演君臣。
君臣實在太疏離,他想被她高高在上的掌控,進而與她近一點,再近一點與她肌膚相親,與她結成最肮髒最親密的關係,與她時時刻刻融為一體
她厭惡的神情讓他靈魂深處都在戰栗,她越厭惡,他越喜歡。
想要跪在她麵前,被她羞辱踐踏,當她踐踏他,他就
攀附上去,弄髒她的鞋底
想到這裏,應雲卿的大腿內側忍不住痙攣了一瞬,讓他呼吸紊亂,喉間一聲急喘。
“滾過來。”
喬知予厭煩地瞥他一眼,冷聲道。
空中有她的味道,冷鬆、鐵鏽、血氣、汗氣
應雲卿嗅著這氣息,遮掩著小腹,麵紅耳赤的走到禦階上,腿一軟,狼狽地跪倒在她的麵前,不住地喘著粗氣。
又這樣,他到底怎麽回事。喬知予皺起眉,毫不客氣的上下打量著他。
每次都要挑動她的怒火,見她開始發怒,他就開始爽。到底在爽什麽到底有什麽好爽的
想不明白,但真是令人惡心。
禦座前,應雲卿努力抑製著自己的反應,他緩緩抬頭,看到了她放在扶手上的那隻手。
那不是刺繡描眉的手,而是握刀掌權的手,寬大有力,手背浮著一根明顯的青筋。
他有種舔上去的衝動。
他想舔上去,用舌頭舔上去,一路舔吻到這根青筋的盡頭。
喉頭不自主地滾動,他心驚肉跳的移開目光,想要將目光落到她的臉上,然而下一瞬,的視線卻死死地被釘在她的身上。
她雙手搭在扶手之上,身軀放鬆的後仰,本是肩寬腿長,看著威武有力。可他方才襲擊她時,鋒利的刀尖恰恰劃破了她的官袍和束胸,劃得不多,隻有一寸,卻破在下胸的位置。
如今從他的角度看,能隱約看到破口處一絲圓勻的起伏。
明明什麽都看不清,明明隻能看到那一點點起伏,卻讓他呼吸一滯,耳尖泛紅。
她是一個女人,喬遲是一個女人,他正岔著腿,跪在她的麵前,兩腿戰戰,連呼吸都不能自控,把最醜陋的一麵展現在她的麵前。
堂堂天子,像發情的野獸一樣,對一個女人難以自持
喬知予順著麵前人發直的眼神,垂頭看向了自己的胸口,片刻後,冷冷地抬眸睨他一眼。
曆經三世,她對自己的身體不會羞恥,對男人的身體也不會羞恥,但這並不意味著她樂意讓男人看她。
她眸光一冷,下一刻,垂手揪起應雲卿的衣領,左手狠狠扇上他的臉。
“啪”一記脆響。
應雲卿應聲歪倒在地,佝僂著身子,發出一絲微不可查的呻吟聲。
主人雖然他不是姻姻,但你對他動手還是會被法庭審判的222急聲道。
“動手我沒動手啊,我在和他玩一些成年人之間的小遊戲。這是任務所需,我在做任務。”喬知予在心中十分隨意的解釋道。
當初應雲卿有兩個願望,第一個是做皇帝,第二個是擁有她。
人在世界上混,總得出賣一些什麽,喬知予以為自己出賣的是靈魂,沒想到這趟狗屎任務不僅要出賣靈魂,還得出賣肉體。
狗屁,她不能忍。
“這樣,我們來搞個分期付款。他爽一次,算
百分之十,爽十次,擁有喬知予這個任務就算做完,怎麽樣”她說著,動手去掀應雲卿的衣袍。
“你看,它還挺精神的。”喬知予笑了笑,抬腳踩了上去。
“呃啊知予,知予,喬遲,啊”應雲卿仰著頭,張著嘴大口喘息著,眼神中滿是渴求。
“再重一點,再重一點嗯”他麵色潮紅,滿頭大汗。
躺倒在禦座前,他放肆地呻吟著,良久,他艱難地伸出手去,竟試圖勾住喬知予踩住他的那隻腿。
喬知予怎麽可能讓他靠近,她一把扼住他的脖子,將他推遠了些,同時五指收攏,腳下一用力
麵前人的身體一軟,空氣中漸漸彌漫起一股麝香之氣。
“鞋不能要了。”喬知予望了望天,歎了口氣,手一鬆,丟開渾身泛紅、已然昏迷的應雲卿。
平平無奇的一天就這麽過去,夜色降臨時,她又得以回到淮陰侯府。
天下不太平,鎮亂還得繼續,與此同時,她還在暗中物色新皇帝人選,畢竟,弘仁帝看起來頗有昏君潛質,她打算任務完成後就把他拽下來。
這種時候,她甚至想念起姻姻來。小兔崽子雖然背刺她一次又一次,但至少從沒對她提出過像應雲卿一樣無禮的要求。
臨睡前,222告訴她一個沉痛的消息宿主,你那個分期付款的提議被空間總部駁回了,行不通。
做個任務而已,難道她還得把自己搭進去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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