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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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分鐘

    盲盒的隱藏款是一家三口,同樣高的父母,孩子被家長抱在中間,雖然是可愛胖嘟嘟的形象,臉部的細節畫的很好,兩位大人眼中隻有對方,小朋友擡頭看她們。

    也不知道邛帛聽完出來還有沒有機會和他一起拆開這個盲盒,寧惜感到有些口渴,剛才就應該把邛帛帶來的水隨身拿著,這樣也就不會因為緊張到發熱,水可以降降溫,更何況還是邛帛給的。

    邛帛進去前是放在口袋裏的手機,他一進去,寧惜不停地看時間,拿出放進的麻煩,於是就擺在桌上,看了三次,都還在有一個數字,越看越心急。

    喝完一整杯,在外麵等著寧惜都想上廁所,不知道還有多久才能完成,她先去解決一下自己的事。

    還在裏麵的邛帛希望講得越多越好,裏麵有一臺飲水機,下麵放著一次性紙杯,給說得口幹舌燥的工作人員倒了一杯水。

    她停下對寧惜的介紹,接過杯子,“謝謝。”

    “接下來是她的第一段婚姻,與她結婚的oega姓陳,你放心,她們這段感情隻存活了一千兩百天,很快的。”

    邛帛以前上課都沒有聽得這麽認真,他無聲反駁道,是兩千六百天,七年多。

    能在這裏和人嘮家常比在外麵還舒服,工作人員打算把收集到的寧惜每一條消息都講給邛帛聽,“家庭情況這個我會跟你著重講一下。”

    這個世界除了男女性別還有abo三種性向,一般小孩還是按一直流傳下來的稱呼,男性叫爸爸,女性叫媽媽,在外都是這樣代稱,在內你想在家庭中當什麽角色都可以從小給孩子灌輸。

    “父母感情多年和諧,寧惜是家裏唯一孩子,學業從小學到大學都是學習氛圍比較好的學校。家庭教育一直以放養為主,這說明寧惜比平常的孩子更有主見。”

    邛帛對家庭放養這個存疑,難道在外人麵前對寧惜不好,在家偷偷對她好,這樣也太反常了。不過也不排除會有這樣的家庭,就是苦了寧惜,忙於學業的同時還要陪家長演戲。

    令他想不懂的一點,為什麽要反過來,他見過的都是在外對孩子特別好,在家打罵結合。

    “據我們所知的寧惜不動産,第一套房子是父母贈送的新婚禮物,三個月前和前一位良人購買的婚房賣掉了,有一輛車,具體卡裏有多少流動資金我們沒有權限觀看。身體健康,這是最新的一次全身體檢報告。”一個人基本有兩頁,工作人員翻到第二頁的背麵,“各方麵來說,寧惜是一個很好的伴侶。”

    有錢,長得好看,對另一半好,會做飯,承包家務,最主要的是大方。

    “好的,辛苦了。”邛帛給講了一大串的工作人員一個紅包,裏麵金額不大,這個紅包的寓意是沾沾喜氣。

    上麵領導說這個喜慶不能拒絕,也不用充公,這是靠自身地服務獲得的,她雙手接過,拉直衣服上的褶皺,“謝謝,新婚快樂!百年好合!”

    她走在邛帛前,往裏拉開玻璃門,在外麵等待的寧惜換了幾個位置,終於找到了一個正對門,可以看到裏麵一點的位置,隻有一個塑料凳,雙腿踩在上麵的杆上,門一打開,見到邛帛立馬就站起來,她打趣道:“出去尋找你的愛人吧。”

    不用叫,寧惜自己先走到裏麵,邛帛的態度工作人員會轉交給她,接受後悔二選一的選項。

    邛帛剛進去的時候她有自信,講述情況一般劣點比較多的會花費三十分鐘,這是規定的最多時間,有些人不止這半個小時。

    而她一個良好的公民,竟然到達了最高時間,三十一分鐘。她自知沒有沾染上不良嗜好,除了偶爾抽一支煙,其他時間都是遵紀守法,不給任何人造成困擾的熱心市民,她想不通有什麽秘密可以說這麽久。

    工作人員一臉嚴肅地請寧惜入座,語氣帶笑道:“恭喜你,通過愛人的考驗。”

    寧惜被她臉色都嚇到了,她以為今天自己要哭泣著回家了,“曾羅玉,你嚇到了我!”

    曾羅玉走到她身後,把她散開的長發紮成一個辮子,安慰道:“別害怕,人家可喜歡你了呢!”

    “怎麽三年了都沒有晉升。”寧惜把皮筋放在她手裏,讓她綁好,免費做了一個造型,好友之間的相處就是這樣。

    “還不是你沒給我送錦旗。”邛帛幫曾羅玉倒的水還有半杯,她翻到他的資料頁,婚姻狀況:未婚,她刀子嘴是她們一群朋友都認可的,“哦,你敢送我都不敢收,這都二婚了。”

    “滾。”

    “辱罵公職人員,罰款兩百,支持手機轉賬。”麵前的人雖是好友,但也不能直接給對方資料原本,學歷會寫詳細在哪個學校,上麵和寧惜的學校是一個,從高中到大學都是一個,“我看邛帛有點眼熟啊,舊人?”

    “高中同學。”寧惜對她人冠上新舊說法不太贊同,“什麽叫舊人,會不會說話?”

    “以前認識的人,不是舊人嗎?”

    寧惜都快忘了曾羅玉對一些詞語有自己的理解,是她多想了。

    “這麽巧,你們真有緣分。”離婚不是曾羅玉負責的範圍,她還是通過剛才看寧惜的資料才知道,她的消息來得太晚,都要結婚了,才聽到離婚的,“前一個怎麽分開了。”

    寧惜輕描淡寫道:“家花沒有野花香。”

    一個人好不好從身邊的朋友就可以看出來,身為大學室友的曾羅玉對陳述影響算不上好,寧惜也很會看眼色,知道她們的態度就沒有再在她們麵前提起過。

    “七年之癢啊。”令曾羅玉印象最深刻的一次,第二次她在圖書館遇到了陳述,在已經見過麵雙方都認識的情況下,她給陳述打招呼,對方連理都沒有理她,裝作看不見走了。

    “皮膚真亮。”這間房的燈光是正在頭頂,每個進來的人通過玻璃看到自己都會被緊急移開視線,再看一秒就會被和自己一點都不像的本人嚇到。

    寧惜把她覺得好看的那邊臉湊到她前麵,讓她仔細看看,“早上弄了一個不破皮的水光。”

    “效果怎麽樣?”

    “能保持一個星期,期間也要多敷敷麵膜。”

    “你叫他老婆還是老公?不會還是叫名字吧?”坐下曾羅玉感到褲子前麵有點硌,她把邛帛的喜氣拿出來,“你家老婆給的紅包。”

    寧惜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她在稱呼上都是直呼名諱,被點破了,她氣道:“我啞巴。”

    友誼的小船總是被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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