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現在就看出傾向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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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裏屋外,雙方都介紹了自己,尤其是挹婁他們哥仨,不遺餘力地把自己的能耐向對方表達,說的小女孩連連搖頭,有許多事,使她們沒法相信。
    比如,提到剛才不久,挹婁在王宮裏的龍潭裏鬥青龍的事,女孩們不相信那是真的。
    因為,在民間都那麽傳揚著,說龍潭山上有個龍潭,龍潭裏有一條青龍。
    到底有沒有,老百姓不知道,龍潭在王宮裏,誰能隨便去龍潭看看呢?真有,還有人和青龍在龍潭裏鬥了一番,這讓誰聽了,不當成一個故事,而能當成真事呢?老大艮冉和老三艮朗就進到屋裏,來問挹婁,挹婁說真的,我怎麽怎麽,又怎樣怎樣。
    老三艮朗說,“你不用說別的,我給你打來一盆水,你把腦袋紮進盆裏半個時辰,不行換氣,我就信你。”
    張廣才和嘎嘎穀也進來了。張廣才說,“那還用他幹啥?我就能。我倆都吃了莫伊合瑝,都能達到‘百蟲不侵,水莫湮沾’。前些日子,我倆被北沃沮的圖山布什戶把手腳綁著,扔進一個深不見底的水潭裏,我倆一點事也沒有。”
    三姐妹無不驚駭。
    老三艮朗醒過神兒,對張廣才說,“你說意思是,就不用打來水了唄?”
    老大艮冉說,“那還用啥?不都說了嗎?”
    艮朗嗆嗆她大姐艮冉說,“你相著他幹啥?”
    艮冉是真委屈,她搖了一下她額呢,說,“額呢,你聽聽小郎說什麽哪?我怎麽相著他了……”
    她們的額呢被艮冉一搖,把手指紮了,說,“哎吆吆,針紮了我了!”
    屋裏這一番旖旎,使張廣才的臉呼的一下紅了。
    艮冉一看,立即就去攻擊嘎嘎穀,“哎,小子,你有麽本事?剛才說讓你彈子兒,你左躲右閃的,我看你未必會彈子兒。”
    嘎嘎穀看著艮冉說,“‘看我揭露你相著的小子的老底兒。’”
    嘎嘎穀是看穿了艮冉心中所想,把她心裏的話道白出來。
    艮冉的臉忽地紅了,心裏想,你這小子還算有點城府,能看透一個女孩子的心?
    嘎嘎穀說,“男孩子,大人,我也一樣看透。”
    艮冉倒吸了一口涼氣,她剛才以為,嘎嘎穀就是那種老經世故的人,透過人的不免外溢的表情,來猜透別人的心,哪裏想到,他真的能知道自己心裏想的什麽?!
    艮冉的臉麻麻的,她隨手指向二姑娘說,“你猜猜她在想什麽?”
    挹婁一手掐著圍在腰間那塊白布,用眼一下一下地去看二姑娘艮莉。
    艮莉看到了挹婁的這個小動作,心裏想,你總像個偷兒似的幹什麽?有膽量的,你衝過來親我一下!
    嘎嘎穀“撲哧”一聲笑了,說,“這絕對是個隱秘,不可說,不可說。”
    說完,自顧自地“嘻嘻”笑起來。
    屋裏的人,都把眼光轉向挹婁和二姑娘,看到他們倆那副粘力不解的樣子,也不免笑了起來。
    這一笑,先自把二姑娘笑醒了,她環顧四周說,“啊?你們說啥?”
    艮朗說,“‘大馬牙,好吃不好拿’!你想啥呢?”
    艮莉說,“啊啊?我沒想啥呀?”
    艮冉指著嘎嘎穀說,“他說他看透了你的心,好羞呢,就是不好意思說出來。”
    艮莉立即臉紅了,打了嘎嘎穀一下,說,“你就在那兒編吧,不編你能死啊?”
    艮朗挺身而出,回打了她二姐一下,“他編啥?剛才猜大姐,都把大姐的臉猜紅了,你怕不怕臉紅?”
    艮莉咬下狠心說,“不怕,你就猜吧,我想的是啥?猜不透,我今天,我今天……”艮莉想找一個好賭頭,好好治嘎嘎穀一把,但,轉了一圈兒,也沒找到什麽,就說,“我今天還就真不信了,我想的啥,你知道?”
    “不怕揭底兒?”嘎嘎穀逼近艮莉問。
    艮莉一咬牙一跺腳,下了死心地說,“不怕!你說吧!我現在想的啥?”
    嘎嘎穀說,“你現在想的到沒有啥,我是說,你那陣兒看著我窩拉客想的。”
    艮莉的臉呼的一下紅了。
    艮朗指著艮莉說,“看看,看看,臉紅了吧?羞了吧?還敢不敢讓他說了?”
    艮莉死死地看了嘎嘎穀一眼說,“我還真就不信了,你進山找老道學過呀?你說!可是有一條,說錯了,二姑娘可不饒你!”
    嘎嘎穀轉臉去征求艮朗的意見。
    艮朗說,“你說,她敢咋你,還有我呢,你不用怕!”
    嘎嘎穀就清清嗓兒,說,“那咱呀,不是這會兒,這會兒你在想,‘我還就不信了,他個小比崽子,能知道我想的是什麽?’——你,現在是不是這麽想的?”
    艮莉翻了嘎嘎穀一個白眼,下死心地說,“不是,我沒這麽想!我對……發誓,我沒這麽想!咱倆要賭這一句,你就輸了。”
    “那你的意思是還讓我說唄?”嘎嘎穀將了她一軍。
    “啊啊,啊,那啥吧……”艮莉忽然想蒙混過關。
    艮郎不讓了,對嘎嘎穀說,“三哥,你說,你說,沒看她怕了嗎?”
    “誰怕了?!有本事的,你就說!”艮莉說。
    艮朗指著艮莉說,“煮熟的鴨子,你就嘴硬!說,三哥!”
    嘎嘎穀說,“算了吧,我窩拉客褲子開天窗了,艮莉都給捂回來了,那什麽……我怎麽好呢……”
    嘎嘎穀一吭哧,艮莉以為他根本就是扯兒馬覽子,隻是嚇唬我,根本不知道我那時想的是什麽,就說,“你說,這和你窩拉客褲子開天窗是兩碼事,他那是光皮鼓拉磨,丟一圈人,咱這是在家裏,臉紅也頂多照得在炕席上,你說!”
    嘎嘎穀被逼無奈,說,“我說了?”
    “你說。站直了,別趴下。”二姑娘艮莉說。
    嘎嘎穀暗暗地把三姑娘艮朗往自己身邊拉一拉。
    艮莉看到了嘎嘎穀的這個小動作,嘻然一笑說,“你不用拉她,到時候你扒瞎(說謊),誰也救不了你。”
    艮朗推了嘎嘎穀一下,“大老爺們兒,硬一點兒,說!”
    嘎嘎穀說,“那咱,我窩拉客一眼一眼地看你,你也看他,你在心裏說,‘你總像個偷兒似的幹什麽?有膽量的,你衝過來親我一下!’”
    “啊——”艮莉尖叫著衝向嘎嘎穀,伸出兩隻手就去抓嘎嘎穀。
    嘎嘎穀那邊,早有三姑娘艮朗接住,三人就攪在一起。挹婁一看二對一,就一手捂著腰圍,一手去拉嘎嘎穀。大姐艮冉實際去拉架,也被糾纏在裏邊。隻鬧得小小的屋裏,“宇昏宙暗,海水幹,天塌地陷,高山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