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開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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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帥哥,去玩不?怎麽玩,都可以哦……”一個稍顯肥胖中年婦女,拉住了華特的手臂。咬著嘴唇,擠著媚眼,用比我還浪的聲音說道。
    華特看著這個濃妝豔抹的老妓女,仿佛看到了馬麗珍,一股惡氣從心底蔓延開來。華特心說,玩?玩你奶奶個爪兒。嘴上卻彬彬有禮的說:“好啊,帶路。”
    中年妓女剛剛接待過阿倫,見這麽快就有了第二莊生意,喜笑顏開。心裏美滋滋的,轉身在前麵帶路,要帶華特去她的工作室。卻不想,這一個轉身,就走到了她人生的末日……
    華特跟著中年妓女走了幾步,見下四無人,猛的上前一步,用左手捂住了妓女的口鼻,右手提起刻刀,連著在妓女的咽喉上快速的劃了好幾刀。將妓女放倒以後,華特發瘋一般,又在妓女身上連捅帶劃的接連紮了幾十刀。
    華特所使用的這把雕刻刀,是一支十六公分長的豪華木質筆刀,尖銳而鋒利。這支筆刀的刀身長六公分,刀柄長十公分,外觀上和手術刀有幾分相似,各方麵的性能,也絕不輸於手術刀。
    從地麵上這具屍體來看,就充份說明了這把雕刻刀的實力。由於華特第一次行凶,下手有些倉促,女屍的咽喉處被劃開了**條深淺不一的傷口,盡管手法生疏,但從傷口上依舊可以看出,這刀有多麽鋒利,每一道傷口,無論深淺,都十分整齊平滑。
    這些遍布在咽喉上的傷口,其中至少有五條,都是可以直接致命的。
    而女屍的身上,也大大小小的有將近三十個整齊的刀口,從外觀上很難判斷這些刀口的深淺。
    看著地上已經死透的屍體,華特終於感到了恐懼,殺死一個人,遠不如他想像般那樣輕鬆。
    看著那觸目驚心的傷口,流淌一地的鮮血,華特感到胃中不斷在翻滾。他再也不想多看這惡心的屍體一眼,跌跌撞撞的逃回了自己的畫室。
    華特很害怕,他摘掉帽子,全身發抖的蜷縮在畫室的角落裏,麵前,擺著那把沾了鮮血的精美刻刀。在黑暗中,那鋒利的刀刃,散發著陰寒的光芒。
    這把刻刀,是一位貴族朋友送給華特的生日禮物,作工精美,用料上乘,木質的刀柄上,雕刻著精美的花紋。現在,那精美的花紋之中,沾滿了鮮血,讓這原本就很精美的刻刀,顯得更加耀眼。
    華特用顫抖的雙手,拿起刻刀仔細的清理起來,他不喜歡他心愛的刻刀上麵,沾染上妓女的血。清理完刻刀,華特失魂落魄的靠在牆上,點上煙鬥,抽了會煙。他很害怕,他隻要一閉眼,就會看到那具血淋淋的屍體。
    就這樣掙紮了整整一夜。恐慌的華特第二天就動身前往了法蘭西,一來,他不知道他殺了人,會不會被警察知道,去往法蘭西,可以躲避警察的追蹤。二來,他太害怕了,那血淋淋的屍體,總是會在他眼前浮現,隻有離這裏遠遠的,他才能讓自己感受到平靜。
    華特在法蘭西住了二十餘天,看了很多書,都是與犯罪謀殺有關的書。其間,他還遇到了一個做外科醫生的老熟人,兩人相談甚歡。也正因為這次相遇,華特解開了自己那可怕的心結,他不再害怕了。
    他還沒有為自己的愛情複仇,他不能就這樣放棄,克服了恐懼的華特,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畫室。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一次華特準備的更加充分,除了之前那些裝備以外,華特還準備了手套,繩子,甚至還有一些麻醉劑和手帕。
    這一次,華特的目標不是阿倫,也不是馬麗珍,而是想要隨便找一個女人,給自己的想法,做一個實驗。
    作為一名畫家,尤其是以肖像畫為主的畫家,華特對人體的結構是十分了解的,甚至,為了能更好的刻畫人物,華特還專門學習過解剖學。這一次,華特終於可以學以致用了。
    與上次一樣,華特又遇上了一個自己送上門來的中年妓女。
    看著這名妓女的麵容,華特再一次想起了馬麗珍,和上次那個略顯肥胖的女人不同,眼前的這名中年妓女,無論身形,還是長相,都真的和馬麗珍有幾分相似。
    麵對眼前的妓女,華特的嘴角勾起了邪魅的微笑,這正是他想要尋找的獵物。上帝真是太眷顧他了,毫不費力的,就遇上了這樣令人滿意的獵物。
    華特跟在妓女身後,點燃了煙鬥,用煙的氣味,掩蓋麻醉劑的氣味。華特悄悄的往手帕上倒了些麻醉劑,再用手帕捂住了妓女的口鼻。
    這一招果然有用,妓女很快便暈死了過去。
    妓女暈過去以後,華特先是對其麵部進行了一輪毆打,他痛恨這張臉,這張酷似馬麗珍的臉。所有與馬麗珍相似的人,都該死。
    將這名妓女打得臉部烏青,門牙脫落之後。華特掏出了他的刻刀,劃開了妓女那微微凸起的腹部。他想要看看,這些女人的心腸,究竟是什麽樣子的。竟然可以如此踐踏一個年輕畫家的夢想和愛情。
    在剖開妓女肚子的時候,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藥效已過,妓女突然倒抽了一口氣,蘇醒了過來。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將華特嚇得不輕,他衝上去,捂住了妓女的嘴,快速的在她的咽喉上劃了兩刀,待她再也發不出聲音來。華特又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對妓女進行了一次剖腹手術。
    在拖著妓女的腸子奔跑了一會兒以後,華特剖開了妓女的子宮。
    令華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妓女的腹中,居然還懷著一個女嬰。
    華特將女嬰托在手上,認真的端詳了許久。華特不禁思考,生命的最初,就是這樣的嗎?這些肮髒的妓女,也曾如此,隻是一個一隻手就可以托起的幼小生命。誰能想到她的命運,會是如何。
    看著這個渾身沾滿鮮血的小嬰兒,華特曾有過一瞬間的動容,生命的意義,到底是什麽?應該得到憐憫嗎?這肮髒的妓女,腹中的肮髒生命,應該保留在這世上嗎?嗬嗬,還是不要汙染這個本就殘破不堪的世界了。
    華特這樣想著,用刻刀剌穿了嬰兒的身體,接連剌了幾刀,華特厭煩了,將女嬰隨手丟棄。
    站起身,華特看了看霧都夜晚的天空,冷冷一笑,這肮髒的世界,連天空都如此昏暗……
    回到畫室,華特簡單的清理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坐在畫板前思索了良久,無果。疲倦的華特,拖著疲倦的身體,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他已經習慣了,他再也不怕了,當生命不再如他想像般神聖,他不介意喪失人性。
    華特在畫室住了兩天,星期天,他決定再回去法蘭西,這間昏暗的畫室,令他生厭。
    在上船以前,華特買了一份報紙。這份報紙之所以會吸引華特,是因為報紙上一個顯眼的標題《白廟連續凶殺案》……這篇文章,給了華特不少啟發……原來人,還可以這樣殺……甚至,華特還想到了更有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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